事实证明,自然规律不能违背,我家还真是个姐弟组合。记得有一天我在厨房做饭,忽然听见一岁半的虎妞在教虎子,“This is brown, this is red”,巴拉巴拉。本虎大惑,因我从未教过她颜色,难道我家虎妞话还没说利索,竟无师自通能分辨颜色?赶紧凑过去观察一番,原来虎妞只是知道几个名词儿,就在那儿拿着本书胡乱教她哥,嗐,一个真敢教,一个还真敢学。虎妞还自创了好多名词儿教虎子,只有他俩自己明白啥意思,虎妞如此好为人师,简直误人子弟嘛,可怜我家虎子,一不小心成了虎妞的试验田。
虎子6岁半时第一次去打菜鸟网球比赛,周五放学我去接他俩,他俩坐在车上瞎聊,虎子对第二天要参加比赛紧张得不行,虎妞道:“哥哥,你只要记住三点就行了,first, forget win or lose; second, do your best,third, enjoy”,我听了下巴都快掉了,简直太佩服我家虎妞了,一个一年级的小P孩儿,居然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再以后,每当我遇到点啥麻烦,一想到虎妞的三原则就立刻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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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应版主的活动帖,我先抛砖引玉了:)以下是微型剧《看母老虎》全文:
(读者走进女作者的创作室,作者正埋头写稿)
读者:“我要看母老虎的故事。"
作者(头都没抬,拿出一本稿子):"我给你看大女主。”
读者:“我要看母老虎的故事。”
作者(放下笔,拿出另一本稿子):“我给你看女复仇者。”
读者:“我不,我就要看母老虎的故事。”
作者(递过去正在写的稿子):”我给你看河东狮吼。“
读者:”才不要,我就要看母老虎的故事。“
作者(耐住性子):”好,我给你看母老虎,不过要等十年。“
读者:”我要现在。母老虎。“
作者(终于失去耐心):”好,Roaaaaaar!我要吃掉你!“
(全剧结束)
(望诸位亲爱的女作者们不会觉得冒犯,高抬贵手哈:)) 汗,好像我抢跑了,征集帖要到十二月开始呢记忆中,母亲的手从不像普通女人的手那般柔软,它如枯树枝一样粗糙僵硬,充满力量,像是男人干粗活的手。那双手总是长满了老茧,指甲缝里充满了污垢,连指甲表面也布满了沟沟壑壑,泛着土黄色。常年与泥土打交道,历经岁月风霜,让她的那双手很难变得干净起来。
据说,母亲年轻时很漂亮,但却没有留下一张美美的照片,家庭相册里的母亲始终是一位皮肤黝黑,爬满皱纹的年长老妇人形象,从六十岁到八十岁。不过,大家都说两个姐姐长得像母亲,我的两个姐姐是公认的美女,皮肤白白嫩嫩的,那么我相信母亲的少女时代也应该是一位美女。
我的母亲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朝鲜族妇女,她出生于1941年的中国动乱时期,祖上是在今天的韩国首尔。因为战争,她的父母逃到了中国,从此在这片土地上扎了根。但也因为战争,有两个孩子被迫留在了韩国,没有来得及一起逃。
母亲虽然在中国出生和生活了一辈子,却很遗憾并不识汉字。那时候,她就读的学校完全是朝鲜语学校,根本没有机会学习汉字。但她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语,性格爽快,开朗乐观又通情达理,喜欢帮助他人,与当地汉族人打成一片,也不介意自己的儿女们娶汉族媳妇或是嫁汉族小伙。但同时她也是一个刚强、隐忍,倔强和多愁善感的女人,只是这一面她仅仅展示给我们看,外人并不知道。
母亲在二十三岁那年嫁给了我的父亲,先后生下了四个孩子,两儿两女,就是我们。因为父亲是一位非常传统又性格暴躁的朝鲜族男人,男人该有的优点一样没有,缺点却一样不少,所以他完全是个甩手掌柜。每天什么都不用做,除了吃喝玩乐和睡觉,就只剩下了打老婆。在我们这几个孩子的记忆中,母亲始终被父亲家暴,但秉承着家丑不可外扬的传统,她一直以来都选择咬牙隐忍这一切,直到父亲生病去世。
我们讨厌父亲,但是也非常害怕父亲,尤其他在殴打母亲的时候,我们更是怕得要命。我们这些孩子没有一个像影视剧或是文学作品里的孩子那样勇敢,无所畏惧地去反抗父亲的暴行,进而保护母亲。看着挨打的母亲,我们什么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而已,或者是躲起来。心里只想着快快长大,好逃离那个令人厌恶的家,在我们幼小又自私的计划里,没有一个人说过要带着母亲一起逃。现在想想,那时的我们真是可恶透顶,毫无怜悯之心,但是再一想,那时的我们也不过是才几岁和十几岁的孩子而已,能有什么认知呢。
母亲勤劳能干。除了田地里的活外,还要照顾我们四个孩子和好吃懒做的父亲,可想而知这对一个瘦弱矮小的女人来说有多难。但母亲从不诉苦,每天勤俭持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她把家里家外打理得井井有条,干干净净,从没让我们穿过脏衣服,饿过肚子。两个姐姐受母亲影响,在八九岁时就开始了做简单的家务,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将饭做好,后来又开始照顾年幼的我。这也是为什么在父亲去世后没有影响这个家庭的原因,因为这个家从来就没有父亲一丝一毫的参与,只有母亲那长满老茧,永远洗不干净的双手而已。
那时候还不像现在这样丰衣足食,是个缺吃少穿的年代,母亲就想尽办法地去外面找吃的东西,以至于这个习惯保留至今,已经八十多岁的她依然过着这样简朴的生活。母亲的勤劳让她觉得冬天最是难熬,因为北方的冬天什么也没有,外面天寒地冻白茫茫一片,只剩下了雪。除了冬天,母亲几乎每天都是在外劳作,除了自己家的田地照顾好外,还会去野外挖婆婆丁,摘蕨菜,采蘑菇,从不让自己闲下来。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还有一双会做美食的手,她总能将平凡又常见的东西做得美味无比,辣椒叶、茄子叶、南瓜梗、苣荬菜根茎等等在她的手中摇身一变,成了餐桌上好吃又下饭的小菜。尤其是小土豆,在母亲眼中,土豆再小也没有扔掉的,汉族人家不要的小土豆会拿去喂猪,可通过母亲的双手它会变成人间美味。她用婆婆丁干,牛杂与小土豆混在一块儿变成了好吃的酱菜,放在坛子里存贮着,可以吃上整个冬天。
别人家的房子周围长满了杂草,但我们家永远不会那样,母亲总是用她的双手将杂草拔除干净,只留下婆婆丁、车前草、山蒜和桔梗,只允许生长这些东西,因为这些可以当成食物。
父亲去世后,母亲没有改嫁,大概是对婚姻心寒了吧。母亲真正的想法我们无从知晓,因为我们是晚辈,不能冒然询问母亲这么隐私的事,长者为大,唯有尊重选择。我们四个孩子被她保护着成长,终于捱到了大哥结婚的年龄。大哥爱上了一个汉族姑娘,他们是自由恋爱,那个汉族姑娘为了大哥学会了朝鲜语(当然是大哥教她的。)。爱情的力量在大哥与那个汉族姑娘身上得以展现,为了爱多学会了一种语言。本以为大哥成家后母亲可以轻松一下了,谁知大哥却在婚后第一年就病倒了,被确诊白血病。两个姐姐这个时候均去了韩国务工,为了给哥哥治病,二姐不得不放弃高薪的工作,从韩国回来帮着母亲一起照顾哥哥。因为母亲不识汉字,在医院很多事情无法独自一人解决,而我还只是一名没长大的学生,什么也做不了。至于大嫂,她刚刚产下孩子,只能待在家中照看婴儿。
两年后大哥撒手人寰,可怜的大嫂年纪轻轻做了寡妇。母亲心疼大嫂和她一样的命运,把孩子扯了过来养育,让她改嫁。大嫂当年是哭着走的,去了新疆,在那里认识了第二任丈夫,只是她没有再要孩子。直到我结婚时,母亲背着我给大嫂打了电话,让她来接走孩子,因为我要结婚了,她也岁数大了,照顾不动了,加上大哥的孩子也已经快成年,该回到母亲身边去了。大嫂念情,每年母亲生日,依然会往回汇钱,后来,母亲认大嫂做了女儿。如今,大哥的孩子也已经结婚了,生了孩子,母亲做了太奶奶。
当母亲那本就有些矮小瘦弱的身躯一天天变得越来越佝偻,花白的头发需要用染发剂去掩盖,行动上也变得有些迟缓,当我们在某一天忽然发现母亲每天吃降压药这样的小事也会忘记或是重复去吃,她做的东西变得又咸又难吃,就连煮个红豆粥也会将粥给熬糊,很多记忆中的味道母亲再也做不出来,而我们却又无法复刻时,终于逐渐地意识到我们的母亲真的老了。
此时的我们都已经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孩子也到了谈恋爱的年龄。我们被迫承认了这个难以接受的事实,她不再是那个坚强,隐忍,可以独挡一面的母亲,她弱小得已经需要我们的双手去照顾她的一切了。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母亲是在1949年之前出生的人,韩国针对这部分朝鲜族实施的是恢复国籍政策,但是母亲放弃了。虽然自己的大部分亲人都在韩国,但是她的孩子们,她的孙子们都在中国,她在乎的人,爱的人都在这里,所以她想和她爱的家人们在一起,放弃了恢复韩国国籍的决定。
有一天,母亲对我说,她已经没有遗憾了,这辈子。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大概是在九八年左右,母亲去往韩国首尔见到了她哥哥姐姐们,也见到了她叔辈的亲人们,在韩国与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年。然而,我们这些儿女们也早已儿女成群,生活幸福,她确实没有遗憾了。今年中秋节,她给祖先们祭拜时,开玩笑地问了句:
“什么时候来接我过去啊?”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们听到母亲这样说时,每个人的眼睛都充满了泪水。虽然母亲说她这辈子没有遗憾了,但是我总觉得她是有的,那就是和父亲的婚姻。她的婚姻大概是她的隐痛,一辈子不能为外人道的遗憾。为了我们这些孩子们,她选择了忍耐,继续与父亲过日子,用她的那双手支撑起了这个家,也支撑起了我们。
响应多多号召,冬天要多活动,我也抛块砖,期待一堆美玉嗖嗖飞来。
首先说明,我其实对多班的“母老虎”活动主题是有点意见滴,这事咱还得从根儿上掰扯掰扯。先说一下男士们的这些昵称、腻称吧,正能量的叫‘英雄’,负能量的叫‘枭雄’,且不说‘帅哥’还有细分,有少帅、大帅、老帅不等,就连普通人,最次也能混个‘伟哥’不是?再看看咱女士们,咋就连个‘英雌’都混不上涅?年轻的叫‘虎妞’,嫁人了是‘母老虎’,年纪大了是‘老母虎’,最高待遇‘老虎母’,还不是母凭子贵,占了虎子的光?咱好不容易洋插队,得,一不小心成了‘虎妈’,名字是洋气了点儿,可换汤不换药,还是跟老虎脱不了钩嘛。
本虎的英雌事迹不值一提,也提不起来,俺倒是意外培养了个虎妞。我家虎妞跟虎子是双胞胎,虎妞在娘胎里就霸道,我早知道她在左上部,快临产时,只要我敢往左边睡,她准踹我一脚,害得我只能往右侧躺,睡个觉就是遭罪,早起累得腰跟折了一般酸爽。
因为总把“哥哥”、“妹妹”挂在嘴边,剖腹产时我要求医生先把虎子给抱出来,医生很不解,道:“我做这行二十多年了,你是第一个这么要求我的”,按理,哪个在下面应该先抱哪个,自然生产就是下边的那个先出生嘛。
事实证明,自然规律不能违背,我家还真是个姐弟组合。记得有一天我在厨房做饭,忽然听见一岁半的虎妞在教虎子,“This is brown, this is red”,巴拉巴拉。本虎大惑,因我从未教过她颜色,难道我家虎妞话还没说利索,竟无师自通能分辨颜色?赶紧凑过去观察一番,原来虎妞只是知道几个名词儿,就在那儿拿着本书胡乱教她哥,嗐,一个真敢教,一个还真敢学。虎妞还自创了好多名词儿教虎子,只有他俩自己明白啥意思,虎妞如此好为人师,简直误人子弟嘛,可怜我家虎子,一不小心成了虎妞的试验田。
虎子6岁半时第一次去打菜鸟网球比赛,周五放学我去接他俩,他俩坐在车上瞎聊,虎子对第二天要参加比赛紧张得不行,虎妞道:“哥哥,你只要记住三点就行了,first, forget win or lose; second, do your best,third, enjoy”,我听了下巴都快掉了,简直太佩服我家虎妞了,一个一年级的小P孩儿,居然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再以后,每当我遇到点啥麻烦,一想到虎妞的三原则就立刻释然了。
别人家都是爹娘教育孩子,我家虎妞从小就敢教育爹娘。记得他们5岁上学前班时,早上我先送他们上学,然后再去上班,每天早上都要急匆匆赶时间,校门外路边停车有规定,车头往一个方向停车,为了省一点点时间,偶尔我会反方向停车,虎妞教育我,不可以这样停车。我说:“你看,人家也有这样停车的啊”,虎妞说:“人家不对,不说明你就可以不对”,啊哟,虎妞还真是说在了理儿上,之后本虎再也不敢反着停车了。
孩子们11岁左右,我们带着他俩去打一个national的2级比赛,第一场虎子就意外地输给了一个我们本来看不上眼儿的对手,虎爹不能接受失败现实,一个劲儿地唠叨,按虎子的说法:这是伤口上撒盐。虎爹唠叨起来没完没了,我悄悄跟虎妞说:待会儿说说你爸,不能这样说哥哥。到了旅馆,虎子洗澡去了,虎妞说:“爸爸,你不能那样说哥哥”,虎爹没好气儿地说:“我都说他二百遍了他都不改”,虎妞说:“你看,你都说二百遍了哥哥还不改,说明你那个办法不work”,虎爹不吱声了,待虎子洗完澡出来,虎爹立刻跟他道了歉,本虎不由得暗爽,终于找到了虎爹的软肋,从此有了对付他的杀手锏。
虎妞现在是某D1大学的特招运动员,从小到大都是学霸,不知这只潜在的母老虎将来花落谁家。
80岁的老妈其实在我心里眼里一直都是稳重隐忍的性子,但老妹却说那是因为我没见识过老妈发飙的样子。
因为比老妹大五岁半,再加上我上半年出生,她下半年出生,所以我小学毕业她刚上一年级。那时候的我忙着上学,做作业以及跟同班同学一起逛街,收集各种没啥用但好看的粘帖图等等,所以每天回到家就是吃完饭,写作业。有时候老妈出差,我还得带着她,反正那时候的我比较没耐心,不过也习惯如此生活。
记得有次,老妹同班同学的爸爸找上家门说是我老妹在学校里打他儿子。其实这同学跟我们家是邻居,这家的爸爸平时晚上爱喝酒,有时候喝多了声音特别大,因此大家都知道,这家人最好别惹,否则不知道会怎样。老妈听了这四十岁左右中年男人一通叨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简单说了一句:“好,我晓得了,侬先回去,我问过阿拉小女儿会给侬个交待。”等男人走后,老妈问老妹到底怎么回事情,从小倔强的老妹一下子委屈地哭了:“是他先欺负我的,他在学校里见到同学就打,谁都打,我已经告诉老师了,可他还打,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打了他一下,他爸爸怎么这样子啊?!”老妈仔细听着,然后又查看老妹挽起的袖子,确实手臂上有明显的红肿。老妈轻声跟老妹说:“好,我晓得了。”老妈并没有想去给那个男人任何说辞,这种事情多说多错,没必要。更何况,刚上小学的孩子们也有老师教规矩,所以,老妈也就以为这事情过去了。可没想到,这家的儿子尽然变本加厉,更明目张胆地欺负同班同学了。因为我们两家是邻居,所以老妹是他最容易下手的目标。
那天,老妈下班,还没上楼就听到老妹的哭声,上楼后看到老妹脖子后面一道绯红的抓痕,老妈放下包,快步走下楼梯,来到那家人家门口,大步走了进去,看到家里面一片狼藉,那个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快空了的酒瓶,儿子缩在一个角落。老妈大步上前一把揪起那个儿子的衣领,把他拉起来,然后一个非常响亮的耳光直扇得那个孩子大步往后倒,看着这孩子趔趄,老妈提高嗓音对着这孩子说:“你也要好好尝尝你打别人时的滋味,你记住,以后你再打我女儿一下,我就双倍奉还!”说完大步流星地走出这家人家,回到了家。那个男人愣在当场,而被扇了耳光的儿子竟然一句话都没有。
此后,这家儿子再没欺负老妹,而老妈也在弄堂里出了名。后来老妹问起老妈当时咋想的,老妈悠悠地说:“侬记牢,要么覅做,要做就要做塞根!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
闪小说
母老虎
筱盦
卡拉是我同事,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母老虎’。
话说她不但长得虎背熊腰的,像个假小子。就连走路时都是带着风似的。最要命的是,如果有谁不小心惹恼了她,那可不得了:她非得把那倒霉蛋整得痛不欲生不可。
有一次另一位同事安娜因为一点小事和她发生了争执,结果她一连三天在她办公桌旁叉腰指鼻子地不停臭骂。最后还是在大家的劝解下,由安娜含着眼泪向她道歉了事。‘母老虎’的威风可见一斑。
但母老虎貌似也有她的弱点。其中一个很‘致命’就是,她非常迷信。
据说有一天她做了个梦。梦中她化身老虎和一头狮子及一条龙搏斗。结果她失败被吃掉了。为此她还专门去找人算了命。说是她会栽在与狮子或龙有关的人或事上。
自此以后她就变得小心翼翼,就怕被龙或狮子给‘吃掉’了。
再后来,我们部门的经理调走了。本来卡拉是有能力、也有资格‘升官’的。但不知怎么的公司‘空降’了一位经理来。是个小伙子。其他同事们都嘀嘀咕咕地有点不服气。可‘母老虎’这次却出格地‘温柔’。不但很快地地与新经理打得火热,而且还对他言听计从、唯唯诺诺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虎威’。
有人说大概母老虎喜欢小鲜肉;但他们俩除了工作上合作默契以外,没见有任何男女之间的嗳昧。更何况卡拉已经结婚生子,貌似也从未有过这类绯闻。
又有人说她是阿谀奉承讨好上级,为了以后能够往上爬。可‘母老虎’以前对原来的上司从不怎么待见。时不时就会顶撞;要不然也不会得到这个‘母老虎’的雅号。
最后,大家通过多方打听,总算弄明白了:新来的经理属龙!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亦为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