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毛泽东时代的几点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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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fz9465
楼主 (文学城)

以前,作者一直认为毛泽东时代是个理想时代;而后期的共产党显然是令人失望的。现在我已经不如此认为了。当年因为相信理想社会,对马列主义进行过彻底的研究。在生活非常困难的时候,我将所有拿得出的钱都买了马列著作;并投身于奉献。说实话,习大大能读过我的三分之一就谢天谢地了。现在我的认为:正是毛泽东时代造就了现在的时代。而现在这个时代的不可持续性恰恰反映了毛泽东时代的不可持续。而哲学表明,不可持续意味着不合理。以下几点来说明为什么不合理;但根本是唯意识形态的专制;造成一元思维的极端。

 

1. 政治理论上的荒诞。

马列主义的政治理论是荒诞的,并且是自相矛盾。马克思是个学者,但不是哲学家。他唯一的哲学语言是:“哲学家们只关注解释世界,却没有关注改造世界”。这显然是哲学外行话,因为改造世界属于政治范畴。马克思借用了费而芭哈的唯物主义与黑格尔的辩证法来作为自己政治理论的支撑,却没有意识到他的政治理论与唯物辩证法完全矛盾。让我们来看看两个哲学悖论。

悖论1. 按照唯物主义,共产主义不可能有接班人。

唯物主义的原则是:存在决定意识,上层建筑决定经济基础。马克思由此引生出,【只有无产阶级最具有革命性,只有无产阶级才能实现共产主义;其他的阶级都不可能】的结论。那么,以此推论,当无产阶级夺权后成为有产阶级后,必然丧失革命性。那又如何实现共产主义呢?中国建党百年大会结束,国际歌唱 –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时,作者感到非常讽刺。因为在场的都是既得利益者,没有无产阶级。

悖论2. 按照辩证法,共产主义不可能实现。

辩证法原则在政治上可以通俗地认为:凡是有人群的东方,就有左中右。而共产主义的原则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但是,外加了一个必要条件,即所有人的觉悟都大大提高。这明显与辩证法原则相悖。有什么哲学伦理可以来证明,人的觉悟能够如此。人连自身的伦理来源都不清楚,又怎么去断定群体觉悟能如此?这明显脱离理性。

既然自身理论上都无法自圆其说,那么将这些观念硬说成【放置四海而界准的真理】;不是很可笑吗?请注意,这【放置四海而界准的真理】的说法,产生于毛泽东时代,当然包括了毛泽东思想。当体制用权力来迫使民众接受某理论为绝对真理时,社会理性已经不存在了。

实事求是的说,马克思是个认真的学者,他的局限只是将线性逻辑的结论,用于非线性的社会生活中。我们没必要过多批评他。但是后辈对理论的绝对化,往往是带着功利。

 

2. 与文明潮流相背

现在让我们看看,马列主义理论如何与人类文明相背。列宁有句名言【革命成功后,我们将在红场,用黄金建一个厕所】,以此来让那些资产阶级去哭泣吧。语言生动,是个好演说家。但道理只有一半。因为后面应当再加一句。即,【将权力关在里面】。

人类走向文明的关键是:摆脱【讲势不讲理】的丛林法则。讲理就是政治的展开。那么,在进入政治前,人们会从哲学上考虑,什么样的势力需要被限制?历史回答非常明显;即, 权力与金钱。列宁的观点只强调资本势力,而忽略了更重要的权力势力。任何理的偏执,就是走向极端的根源。苏联官僚制度的腐朽显然马列理论有关;也与文明潮流相背。当时的世界潮流是自由主义;也就是强调个体价值在社会活动中的重要性。自由,民主,人权等等政治理念的兴起,其根本目的是将权力势力进行解构,与将资本势力进行限制,以防止垄断。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是与这潮流不相符合。从本质上讲,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只是自由主义潮流中的一个不可持续的支流,它的不可持续性是:用集中的权力来强迫个体追随一个虚幻的理想;它走到限制权力的反面。49年后,中国经济恢复很快,直到57年的社会主义改造(国有化)运动后;才产生了58年浮夸的大跃进;对生产力有很大的伤害。中国精英在那时发声,结果产生残酷的反右运动。权力作为保证一元意识形态,发挥到极致使得社会走向沉默。大跃进的伤害使得三年自然灾害如此沉重,并波及每个家庭。甚至老毛也不吃红烧肉。这造成党内争论严重;本来这种争论是健康的象征。但是权力造成自我意志的对决。于是,道理的争论变成个人的站队。老毛以反对他的名义,将彭德怀拿下。那么党内的右派产生了;党的民主集中制遭到破坏。党内走向沉默。后来的运动不断,只是为了党内更加统一;例如四清四不清等等;一直到文化大革命。这就是权力控制人的思想,造成无法说理的环境。【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就是好】的口号至今还响彻在作者的耳边;一个疯狂的年代。文革的最惨痛的教训就是权力的无限集中;从而造成意识形态的僵化。而这个时代文明主流恰恰是对权力的解构。多么讽刺的背道而驰。毛泽东在此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3. 虚幻的觉悟

人们怀念毛泽东时代的一个重要原因是,那个年代人们的觉悟相对还是不错的。如果能保持,显然比许多其他时候好。问题是: 那种状态是无法持续的!作者信仰理想而投身于奉献时,很快发现我这样的人是极少数。大多数人是应付舆论潮流。那个时代的风气是虚幻的,表面的;常常是做作的,更是极其脆弱的。去年回国与朋友聊天,还开玩笑说: “当年你什么时候都偷懒,现在怎么这么马列呀”。这种虚幻的道德风气出现于一个理想模型被民众接受的初期。历史上出现过无数次。例如太平天国的“普天之下介兄弟“。但是这种虚幻的道德很快会被现实世界中的利益博弈而破坏。当韦昌辉对东王开刀后,“普天之下介兄弟“的道德风气很快就崩溃了;文化大革命也有相同的作用。这是一个无法持续的道德幻觉。而真正的道德本源在何处?西方哲学家喋喋不休也没说出所以然。而作为修行人,作者很清楚。真正的道德来源于自身觉知深厚与圆融。中华文化中儒释道强调的心学只适合少数人;它不可能构成社会性。现代人不修行,意识形态理念是不可能战胜现实世界中的利益。中国人讲的德治,能涉及士大夫阶层已经很不错了。寄希望于民众觉悟,不光不现实;而且不道德。因为任何真正的道德产生于自愿的投入;不可能产生于诉求。以中华文化为根本来谴责西方文化缺乏道德;也是自大的。对社会普通民众,只能讲利益的合理分配。诉求道德如同拉着头发想离开地球。

 

4. 低效率的经济体制

在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初级阶段)理论下,实行的是生产资料公有制。社会只允许国家拥有的企业与人民公社的土地集体化。这个模式成功的一个关键是:民众觉悟相对高。前面已经说过,这是一个不可能的任务。结果就是,每个人都想从国家集体中获得好处,并尽可能地少付出自身贡献。人民公社的大食堂开了没多久就不得不关闭;因为每个人在大锅饭时,都拼了命的吃。结果连种子都难保留。国家企业中,多少人往家里拿东西;个体能动性根本没有。也不允许任何带有个体性质的经济行为。【宁可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正是因为如此,国家企业往往是亏损的。每年国家往里面再投入资金来维持。这样的经济又怎么能够创造足够的就业。低效率的经济无法持久,最终国家不得不用【上山下乡】来转移危机。如果经济好,就不可能有【上山下乡】。我们是那一代见证人,最有发言权。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计划经济。那时有个名言叫,【计划赶不上变化】。它完美地为任何计划落空做了辩护;使得人们不用反思自然法则。的确如此,市场供需调节往往快于计划。许多发展往往在计划官僚运作中落空。这两种弊病加上官僚主义,使得体制没有活力。为什么改革开放中,国企私有化问题那么紧迫?这是因为国家已经没有资金来补贴与维持这些亏损的企业。所以当时才有【杀出一条血路】的提法。那么人们要问,为什么这个模式没有效率!这才是评价毛泽东时代的一个重要指标。很明显,这是一个没有自由言论是社会;一个极端一元,抑制个体能动性的社会;一个迷信僵化意识形态的社会。改革开放给了这个社会一个软着陆的机会。那就是走向多元与中庸;放弃那荒诞的主义;务实地学习西方优点而不全盘西化;实事求是地对待经济与民生;真正把民众的利益当作行为准则。

 

5. 淘汰精英的官本位

这是中国的老问题。中国历史中长期存在的官本位文化是与现代文明格格不入。任何大一统的理由都无法为其辩护。而【主义至上】的唯意识形态又极度的放大了它的缺点。在中国文化中,理的解释来源变成了权力。为取得权力,人又不得不适应官场文化。而这种官场文化在封建科举中也许能选拔出一些精英;那些精英还有修身的传统。但是在唯意识形态的官本位中,权力的上升只需要站队与奉承。毛泽东时代将这弊病留下来了。它最后形成一个精英的淘汰机制。一批两面人,马屁鬼走上政治舞台。这些人爬上去,心已经残了。他们的脸相可以蒙蔽许多人,但在修行人面前,一目了然。在当今这个年代,看到如此的结果;令人无奈而痛心。也许毛泽东时代给人唯一的正面形象是,那一代人的脸相还能接受。

 

作为结论;作者认为毛泽东时代是一个理想社会的尝试;理论与实践都证明,那是一条错误的路线。没有任何留恋的价值。正是因为没有系统地从理论上,实践上认真探讨毛泽东时代的不可持续性,才使得当代中国政治出现了恢复毛泽东时代的迷思。作者不喜欢去责备前辈的探索。那个时代,理想吸引了多少热血青年;为之抛头颅洒热血。作为后辈,以事后诸葛亮来谩骂先辈的付出,情何以堪。这也不是一个修行人应该有的行为。

 

有国内朋友问我如何评价毛泽东。我说:不认同他自己的七三开。但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看待。

对中国

他可以六四开;成绩大于错误。

对人类文明

从文明理论上;五五开。因为他说出了文明的一个真理;【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这会成为草根们为争取合理权益的口号;并永远流传下去。但是以辩证法,他光强调了斗争,忽视了另外一面。永远斗争有时很像折腾。革命是天道的组成部分,但是它只有在体系完全丧失可持续性时,才有道理。老毛折腾如同写诗,天马行空。

从文明实践上;四六开。错误大于成绩。因为他将权力的弊病推到可怕的程度。

这是我个人的目前看法。不试图说服任何人,也不认为一定正确。随时准备修正。

波粒子3
文明潮流应该是朝有秩序走
中间小谢
"以前,作者一直认为毛泽东时代是个理想时代"

Yes, I do remember you as a great admirer of Mao. You once declared that Mao was too great a figure to be judged by ordinary mortals like us and should only be judged by time. I found this a feeble comment and wondered how it came from someone as intellectual as you were.

I will read this new post later, and see if the change of view a worthy one. 

 

O
Ownthought
y同学和驴同学的区别

大概的感觉。y同学是审判者,以自己的价值观在做裁决。驴同学是观察者。摆出数据而不是以某种立场下结论。

为人父
毛泽东就是太相信群众和思想改造了,这也是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还是老子说的对,虚其心,实其腹。

靠思想教育往往就变成了意识形态的一元化。对毛时代的政治媚俗我也深有同感,但至少那个时代不提倡自私自利。我有一个问题,假如中共下台了,像台湾那样选举了,人民道德水准就能提高吗?我怎么感觉自由主义者并没表现出更高的道德水准呢?中国改开后,掌握话语权的一直是自由主义者,可这个话语权并没给社会带来道德进步,反而是道德沦丧。这是什么原因呢?

中间小谢
My counter-argument then:

No one cares about Mao the person when talk about him. What people realy talk about is their lives. Mao has influnced their lives greatly, that is why they talk about Mao.

This argument still holds true, and holds true with any subject: Confucius, Buddha, Christ, God, or any sacred figures.

 

为人父
不是的,修行者的知觉敏锐,能够一眼看出善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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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fz9465
这问题也有考虑,但说不好。真正道德是内生的。从外在因素看,经济改善与法律完善应当对社会道德有帮助;而民主不一定。
d
dancingwolf
是否可以补充一条:与人性相背

毛时代没有正视人性的自私,相反要斗私批修,大公无私,连一闪念都不可以,于是出现了您说的虚伪的道德,“那个时代的风气是虚幻的,表面的;常常是做作的,更是极其脆弱的。”这也是人民公社大食堂无法办下去的原因

私与公并不完全对立,正如公平与自由。承认个体的私,鼓励引导而不是扼杀个体与私心,才能让每一个私集结起来发挥其作用而形成一个完整强大的力量

中间小谢
My very first post in the forum

happened to be about Mao. See if anyone likes to give it another look: 毛使人乱,不使人智。圣人缺席,伟人代之

https://bbs.wenxuecity.com/teatime/535440.html

My view is still about the same though I tend to emphazise with Mao more and more over time.

y
yfz9465
我并非毛的崇拜者,但是庸俗批毛的反对者。曾经说,如毛这样的人物最好留给历史学家哲学家评论。

记得那是对玄野兄说的。那时觉得自己学识与境界不足评价他。那已经是近十五年了。

此后在修行中有深入,许多理已经可以融合;心态也那平衡。觉得自己也有资格理性地评论这位历史人物。但还是尽可能避免评论他。

今天为了说明毛泽东时代的本质而不得不然。不是我自观想做的事。一会会删去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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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fz9465
完全同意。那种道德诉求就是典型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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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fz9465
更自由,同时具有秩序。否则集权社会成为文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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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fz9465
不同意这一点。随着中国贫富差距加大,毛对现代社会政治仍然有巨大影响。小谢书生气十足。
波粒子3
自由会发现秩序,自由也会破坏秩序
为人父
再说几句。

好像没有人要恢复毛泽东时代吧。民族主义者在毛泽东那找到自强不息,反殖民主义的精神,底层群众是想回到经济平等的时代,这也是对巨大贫富差距的反弹。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是被压迫被侮辱人们的精神力量。而一些创业者学毛著,是觉得毛的话非常接地气,而且非常具有执行力。CEO们学毛选,则是醉心于毛的战略战术。总之,毛是被各取所需,但没有人真要回到那个时代。即使真有那样的人,也大可不必担心,因为历史不可能倒流。不管过去是好时代还是坏时代,都回不去的。

驴十八只是用数据从新解读那段历史,并没说要回到那个时代。

为人父
这个判断我同意,现在国内很多年轻人都在学毛选,毛泽东热在年轻中出现了。
y
yfz9465
去年回国就感到有这潮流。相当多知青有这种倾向;并在微信中完全否定改革开放。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力量。

当中,有相当多战友与亲人。我能理解他们,在一个没有信息自由的社会,又没有深入了解西方文化的背景下,这种思想不奇怪。我与他们开玩笑说,你们这是没有见过世界的世界观。

y
yfz9465
没错。所以要自由与秩序并存;融合其他价值理念就更好。单一价值永远没有绝对性的可能。
为人父
否定改革开放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积累了巨大民意。最早就是由下岗开始的。厉以宁的代价说也激怒了下岗工人,
为人父
按邓小平自己定的标准,改革是失败的。

我记得他说过,如果我们的改革导致贫富差距拉大,那就是改革的失败。(大意)

j
jinjiaodw
这个观点倒是赞成,改革开放其实已经完成,但回头走毛的路,是错上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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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fz9465
同意。改革已经失败了

改革是文革后全党形成的共识。核心是对权力的限制。措施有两个。1. 是任期制。2.党政分开。1在二十大上否定了。今年两会的总理记者会取消意味着党政分开也没有了。改革没有了,开放成为不可能。东西方开始敌视。对立无法避免。

波粒子3
民主有没有绝对性?
中间小谢
你们似乎誤解了我的意思。不是說要否定毛,

是說任何人都可以評論毛,因為他影響了他們的生活。評論自己的生活是人最最起码的權利。

为人父
想没想过为什么习要这么做?难道只是他的权力欲?还是他是不得已而为之。一般情况是,

当社会矛盾小的时候,政治就宽松,而矛盾大的时候,管制就严格。美国也是如此,觉得自己安全受威胁了,就压缩自由。安全感强的时候,就自由度大。

y
yfz9465
把个体价值推向极端的做法是民粹!

没有效率的民主是“民粹”,不讲秩序的民主成“民暴”,不顾整体的民主叫“自私”,牺牲明天的民主谓“庞氏”,放弃责任的民主属“无知”。

为人父
你给出个主意,如何压缩贫富差距。改革已经不可逆了,没有了回头路了,还回头走毛的路,重上井冈山?
为人父
毛就是个工具,被各取所需了。:)
y
yfz9465
不得已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他是个强人,强势作风很大;认为自己正确。如果不得已,更应该团结大多数去化解。他要连任并不致命;如果他成为团结大多数人的关键。事实并非如此。共产党唯一的正面东西是集体领导。而一把手应该是一个能团结人的班长;而不是事事都冲锋在前的旗手。他搞的这么多委员会;架空了所有人。

老键
今上巴不得当毛二呢,可气毛左阵营不认他。九亿收入三千之下的足以再来一场史无前例了,中国就这样在一个怪圈里倒腾好了
老键
那个好莱坞电影叫什么来着,主角儿陷在一个loop里死了生生了死,据这里有位的理论,这是最有生命力的象征
为人父
经江胡两届,共产党干部几乎无官不贪,金融界更是内外勾连,李克强管经济,搞金融改革,
k
kl3527
今上是智力有限。除了当年经历过的,什么都没了。周围的人再帮他,他还是只知道那几招。
中间小谢
看完了。言之成理。看來馬列毛主義不過如此,幸虧没學。

不過我覺得習不是 y兄設想的樣子,y兄這樣想我相信是因為把西方想得太無害。這是我反而覺得是y兄書生氣的原因。

習集權很大原因是因為要抵御來自西方的分化和破坏,即"國際環境"。中國處於内外夹攻的境况。

過數年,且看誰說得對。

吾衷心祝福習總成功。

y
yfz9465
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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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fz9465
:) 对他,我也尽可能不评论,只说现象。
J
JSL2023
得,这一段看下来,老共现在还没垮,也不知道是那修来的福:)
为人父
共产党现在其实强调为人民服务之外,不讲啥意识形态了。现在往往是事务主义,遇到什么事就解决什么事,

不务虚,只务实了。也许为人民服务只是口号,可坚持这个口号,至少是有点约束力和思想导向作用的。人心总是向善的。

O
Ownthought
历史如毛,已经远超个体的善恶。是民族生存的搏斗。

谈毛要谈他手里有什么?他接手的是什么条件。他受到什么限制。他做的每个选择肯定是有正面和负面影响。但他必须选择,必须接受有人要骂他。专找负面的,可以多不胜数。因为他做的事太多了。他如果只为主观化的善恶,他根本做不了任何事。他要的是这个民族的生存和发展,这对中国人这个群体本质是大善。看毛要远距离,脱离个人恩怨。要看中国的整体发展,从哪里走到了哪里。他是在无路之处开路,当然走不了直线。用上帝视角看他当然可以振振有词,但至少也要看到他的选择后面的限制和不得已。

J
JSL2023
那有那么多主义。从古至今,怎么管人是第一重要的事情,研究应该很透了。统治者总会有办法维稳。打什么旗号由成本决定。
有言
毛主席时代人民的道德水平是高的。思想改造相当成功。但这个过程比打败老蒋国民党要艰难得多,漫长得多。也很容易出倒退。-:)
有言
赞!集权防御。再加个集权反攻。-:)

预祝成功!-:)

P
PingFanCQ
不太同意
j
jinjiaodw
"无产阶级夺权之后财产和权力都是属于公共的", 您真以为毛时代是公共的?就算现在,不还是号称无产阶级领导的政权吗
s
stonebench
哪有什么上帝视角,不过是些个人感受。这些感受的能量等级加起来比不过蒋公一句三字经。而蒋公毕生能量也不能跟毛获敌。

毛并不是一个人,而是时代与民族命运翻转的符号。

s
stonebench
俺的意思是蒋公一怒土共血流漂杵。坛中议论,哪有这等威力。
y
yfz9465
我的看法,做为交流。

【无产阶级并没有成为有产阶级】?那么按马克思主义的阶级理论,革命胜利后他们又属于什么?脱离实际的分析意义不大。现实社会中,至少有个领导阶层与民众阶层。那么公有制的财产,是谁在主导与享受呢?你仍然认为那些领导阶层不是特权阶层吗?他们可是口口声声代表着无产阶级。你的解释不仅天真,而且苍白。拿它只能安慰自己,却无法说服别人。实话说,当年我也是如此安慰自己。后来修行中发现,那是情怀【识】的自我;自欺欺人。真诚仅仅产生于对自我的通透。许多善良人都在此止步不前。看破情怀,需要勇气。

现实生活中,公有完全落于形式。看看高级干部的特权;国家财产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特权阶层私人财富。这一点从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实际情况都是如此。这是权力集中的通病;也是马克思理论实践的通病。更是体制后来改革开放失败的原因。这种国家体制上的腐朽成为西方嘲讽它的铁证。这么重要的事情在你那里成为“不觉得两个悖论有什么问题”是让人很费解的。作为绝对真理的宣传,怎么能不顾自圆其说?马克思本人也不会同意吧。严谨是一个学者最低标准。

对历史,我恰恰认为你是天真的。理想社会的探索自人类产生就没有停止过。现代的价值理念,古代都某种程度的出现。可是,这些价值观在初期是草根反抗压迫的口号,最后都成为既得利益者维持自身利益的工具。历史一次次将理想社会的梦打破。为什么?人性本能。人类社会能进步,但永远不会有理想社会。正是人类对理想社会不切实际的幻想与实践,才造成许多不必要的伤害。共产主义运动的失败并不会造成人类停止探索它。对理想社会的幻想是两分法的特征。务实的人不讲主义,只希望治大国如烹小鲜。

 

 

y
yfz9465
不认为那种改造结果是真诚的。否则也不会出现当代社会道德大滑坡。
波粒子3
所以民主不是秩序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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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fz9465
更全面的说,民主是自由的部分。自由可以有哲学含义,民主只能是政治概念。
为人父
一点探讨。公有制下,至少法理上财产是共有的。干部即使有些特权,也不是法权,干部也不可能把这些财产占为己有,

更不能传给下一代。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公有制,而在于如何限制权力。如果公有制领导受人民监督,限制领导干部的特权,这在公有制下更容易实现。反倒是资本主义私有制下没法限制资本家的特权和金主政治。至于为什么毛时代没有完成这个监督,我觉得是毛过于相信群众运动,相信共产党自身的革新能力了。如果社会主义民主建立起来,把干部的权力关进笼子里是完全可以实现的。现在的中国虽然还有国有企业,但和公有制没啥关系了,现在就是国家资本主义和权贵资本主义,而习近平反腐其实也是在革权贵资本主义的命,但除了反腐,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举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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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fz9465
法理是如此,但中国真正有用的是使用权。法理财产无法继承,但特权是可以继承的。现在房产土地仍然是公有,人们仅买到使用权。
波粒子3
所以民主搞砸了就会破坏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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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fz9465
没有错。任何单一价值理念都是双刃剑。没有合适的度,都会走向荒诞。
飞来寺
那个年代人们的觉悟相对不错,不是因为毛和红色价值,而是因为离民国近,党内外都还有传统价值观,有做人的基本是非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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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fz9465
是一个因素。
G
Gohedgehog
不管是Mao也好

Xi也好,他们完全认为自己是那个唯一掌握或者无限接近真理的人,唯一能够挽救中国建设好中国的人,别人不是草包就是酒囊饭袋。在目前的体制下,不论是谁做到那个位置都会产生这个想法,只是因人而异的程度不同。邓其次,江和胡更其次。这样的最高领导人在短期内施政不会出大问题,但一旦时间长了,如在终身制或任期不受限制的情况下,这种刚愎自用的性格(姑且说是性格吧), 犯大错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大概率是要出大问题的。Mao的时代已经见证了,就拭目以待Xi的时代。

至于说建立的制度的好坏,至少应该考虑两条,一是人性二是国情或者说成是民族性。人性包括很广泛的内容,起码包含人的创造性--应该如何激发, 和人的恶性 -- 应该如何遏制。而国情/民族性是指数百年数千年来形成的国民性格集合,一个好的合理的体制应该在顺应这种性格集合的过程中做到与时俱进,否者会被进步的人类文明抛弃掉。

f
fleet
+1
G
Gohedgehog
所谓的集权防御或是反攻,

看似坚不可摧众志成城,从长远看,对民族国家实则丧失发展机遇扼杀自身创新遗害无穷。

好文,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