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think this is the secret of the success and endurance of china's civilization. But it is also due to this practicality, it sometimes tends to simplify things, and to discourage innovations and singular experiences.
由仁义行,非行仁义也 lies in the core of this tradition, and as well distinguishes from traditions such as Christianity with which the practitioners follow God's commands as to 行仁义 .
The drama of 代大匠斫者 is just the statistical peculiarity of those 茶壇巨人 in here :
杨道还 10/26/2022 (6/18/23改编)
孔孟理论中一个重要的发明是人伦。人伦是指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及其原则。这里的关系指施之于人而反之于己的轮转关系。这些关系,最基本的,就是五种:父子,君臣,夫妇,长幼,朋友。其余的关系可以通过将这五种类比、组合、拼合、或凑合而成。
这五种人与人的关系是任何一个社会都有的,几乎像物理学里的物体一样。但不同的是,这五种是人类特有的,从研究蜜蜂、蚂蚁、白鼠、或猴子是不可能得到的。这类动物研究,最多只能得到猴伦理,却不会得到人的伦理。比如说社会进化论,就属于猴论,需要将人变为猴子,然后可以实施。这类理论可能很美好,但准备工作,即将人变为猴子或其他任何东西,是血腥的。
在这个观察和归纳上,又有五常(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五常与五伦是两套东西。五常是为人伦能够继续、永续轮转而提出的义,即适宜之义。这与那些破坏轮转的东西形成对立,那些东西不义,不宜去做。
在某些情形下,利益与伦理发生冲突,需要选择,这时虽然出卖可以明显地得利,但破坏轮转,属于不义,就不宜去做。这是“反理性”的。以朋友为例,不以义,而以利和党同,就是狐朋狗友。利会变化,无法平均,人会变化,无法总是一致,所以狐朋狗友只能暂时苟合,不能长久。义,虽然有的时候会导致损失,但会维持轮转,效用可能以利得形式表现出来,也可能不会。
孟子的五常,与五伦对应得更好,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孝包含在了“有亲”里,父慈子孝。孟子的意见,显然是更成熟的思考。
五常不是严格的,不是像数学那样严格,而是在有“常”的经营下,五伦才能轮转下去。这样看五常,就知道,虽然五常是个限制,但是不能抛弃。否定五伦,人就没法有“正”和“常”地正常生活。所以孟子说,“察于人伦,由仁义行,非行仁义也”。这句话即是说,考察人伦这一对象,然后得到仁义,不是先有仁义,拿来造出人伦。
礼是具体的,有其器物技术条件、理论来源、和历史。礼包括了五常、五伦,但涵盖的范围更广大,至少包括有个人、家、乡、国。老庄孔孟都区分了这些层次,然后分而治之,有其内在的一致性。个人层次有宗教、思维方式等内容,家层次对应于五伦五常和具体的社会交往等,乡对应于文化,国对应于文明一类的问题。
这些内容,除了个人层次的东西,其余的都有超出个人能经历的历史渊源深度和复杂度。历史积淀难以移植。历史有反之动,新秩序中因旧秩序崩溃方式留下的遗迹,如何仿制?难道能重复崩溃得到吗?复杂难以移植,即便像AI这样的相对简单的系统,也有其暗知识,是人无从了解或复制的。而人类社会的复杂性,比AI要高出若干个层次。“夫代大匠斫者,希不伤其手”。代大匠斫者,实际上只能靠想象、靠嘴定胜天。求变却去模仿和移植是平庸、懒惰、反新生的,其中没有任何想象力,有利而不义。
除去五伦、五常的社会,使社会自然或按某种设计形成新型人与人关系,会更美好吗?《蝇王》即是此类的比喻,而乌托邦是其实验。
普通人没有时间、动机、机会学习这些大道理,所以制定一个礼,民能由之,就很好了。这是礼的必要性来源。
知道了这一套的来由,那么这一切从何谈起?从神、宗教、大自然、物理、数学开始?显然不能。人的东西,要从人谈起。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五伦未必都有,但有父母是必然的。这就将起点定在了父子这一伦上,孝就成了“先”。
古代皇帝讲,以孝治天下,是因孝为百善之先,而不能将五伦五常及其它全讲一遍,提一而概括其余。民真正被忠孝控制的少,马斯洛的需求体系,就足够民忙活的了。对皇帝的控制,几乎没有,除了神之外,所以皇帝肯服从他的祖宗,是对其能发生影响的为数不多的渠道之一。皇帝自由吗?真正意义上的独裁者,是现代化的产物。民主是个补丁,需要不断地去努力维持,古希腊历史早已说明了这一点。
不能理解儒家,不能尊崇儒家,将人伦和善的高地被皇帝占有,那是自作孽,夫复何言?民国以来,儒家不再得到遵崇,新文化新秩序下,国人是很自由了,但这样的《蝇王》世界,国人又失去了多少。不举例。
孝为先的这一套,是保护草民的:就像一夫一妻制一样,没有这样的限制,很多穷人就娶不上老婆;没有五伦,很多善良的人就被淘汰、出卖。道理很简单,你不能出卖朋友,又嗤笑孔孟讲那些“仁义”、“朋友有信”的酸腐,这样交到同三观的朋友,又被这样的朋友出卖,岂不是再“正常”没有的了?
孝为先这一套,不是僵化的,通其变,则民不倦。“人才由于学术”,无学术,应时得利的材可有,但没人才。
如果参与讨论的人不能包容,只偏激地从自己所在的出发点去考虑,就成了鸡同鸭讲。
这三个方面,艺术(包括文学)是最自由的,最意识流的,在艺术的范畴内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但回到现实中,就得受人文(包括宗教、社会、道德等)的限制了。而人文的偏执得靠艺术来冲淡,其偏差得靠科学来纠正。但科学又有其自身的局限,应借艺术来调整、人文来约束。
虽然通常把艺术归为人文,但我觉得两者差别还是蛮大的。
不知道我说清楚了没有:)
I think this is the secret of the success and endurance of china's civilization. But it is also due to this practicality, it sometimes tends to simplify things, and to discourage innovations and singular experiences.
由仁义行,非行仁义也 lies in the core of this tradition, and as well distinguishes from traditions such as Christianity with which the practitioners follow God's commands as to 行仁义 .
The drama of 代大匠斫者 is just the statistical peculiarity of those 茶壇巨人 in he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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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抽旱烟,有个烟匣,里面是自种自烤的烟叶,黄灿灿的,还有纸和其它一些小物件。他卷烟,就是拿纸,撒点儿烟叶,卷成个喇叭筒,一两口就丢掉。我那时很喜欢翻烟匣。有时看到他笨笨地,就把烟叶揉碎,纸撕成整齐的长方条儿,再卷几支。某次家人说我孝,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得知,旱烟很冲,不能揉太碎,不能卷很结实。。。well。
总之,有那么个东西叫孝。
现代人对婚姻的领悟,很多从怪力乱神中读出,比如说从铊毒杀夫这样的新闻里,有很多奇妙的领悟。你要写相夫教子,人大牙都笑掉了。
挺复杂的。
商人讲约,游牧讲力。
ai 讲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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