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班路上忽然想起了这个电影,"a few good man" 结尾著名的那段"You can't handle the truth!' 的演说:Colonel Jessup 吐沫飞舞的宣称:
Son, we live in a world that has walls, and those walls have to be guarded by men with guns. Who's gonna do it? You? You, Lt. Weinburg?
And my existence, while grotesque and incomprehensible to you, saves lives.
You want me on that wall, you need me on that wall!
I have neither the time nor the inclination to explain myself to a man who rises and sleeps under the blanket of the very freedom that I provide, and then questions the manner in which I provide it...
怎么样,有没有让你想起今天的美国,和享受了几十年和平的西方世界?
我肯定是 Tom Cruise 这边的,不然不就变成坏人了?但是听着 Jack Nicholson 的这些话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只能一身冷汗,回到我的‘坚守原则’理论:在任何情况下,不能作恶,不能不守底线。
这个世界如果大家都是好人,都是爱好和平的,都是无侵略性的,那确实,我们不需要这个wall。但问题是现实世界不是这样的,有俄国就摆在那里,someone needs to be on that wall。
我其实之前表示过很多次:我最希望看到的是欧洲自强自力,自己 be on that wall。我对欧洲的‘负面意见’就是他们的 entitlement: they think they are entitled to peace (which is somewhat true), but not willing to pay for/defend that peace。不然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处境:联合全欧洲之力,保不住一个乌克兰。
我以前表示过,我这个人如果还有一点点长处,那就是(自认为)愿意反省,看看自己是不是已经不知不觉的变成了‘坏人’。
今天上班路上忽然想起了这个电影,"a few good man" 结尾著名的那段"You can't handle the truth!' 的演说:Colonel Jessup 吐沫飞舞的宣称:
Son, we live in a world that has walls, and those walls have to be guarded by men with guns. Who's gonna do it? You? You, Lt. Weinburg?
And my existence, while grotesque and incomprehensible to you, saves lives.
You want me on that wall, you need me on that wall!
I have neither the time nor the inclination to explain myself to a man who rises and sleeps under the blanket of the very freedom that I provide, and then questions the manner in which I provide it...
怎么样,有没有让你想起今天的美国,和享受了几十年和平的西方世界?
我肯定是 Tom Cruise 这边的,不然不就变成坏人了?但是听着 Jack Nicholson 的这些话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只能一身冷汗,回到我的‘坚守原则’理论:在任何情况下,不能作恶,不能不守底线。
(不然不就和血性土豆一样了。。。)
今天共和党的yes-men,如何用巧舌头辩证分析它们的“做不做恶/是否坚守底线”?
不作为!!
或许吧,如果在自我行为规范的思考过程中加入了这个“不作为”考量元素,也就不至于那么地雄赳赳气昂昂大谈特谈“不能作恶,不能不守底线 ”金句了。
真想给文化哥介绍几部历史电影,我喜欢从真实事件中体会社会/社会人的诸多“不作为”、一种历史无奈,毕竟那些历史事件中,真正“作恶/无底线”的也就那么1到2个人,就像三哥说的现在就这3个老头子……所以,其实根本轮不到我们这些虚拟知识分子大吹特吹“不能作恶,不能不守底线”。
最后,一般来讲我很少写虚拟电影,写了我也一定会暗暗后悔并默默内疚的。
“我当然不是说紧张是错,是它于人于己都没什么好处。”
于人于己都没什么好处还不是错?
我没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只是把 Colonel Jessep VS Civilian,扩大到了国家层面:美国对西方安全的保护网。
结论无非是:如果你认同这个比喻,那可以给美国自豪的权力,但不给予美国作恶的权力。
如果你不认同这个比喻,那当然就 anything goes 了。
文化的话使我想起大学期间和几个室友的讨论什么是好人坏人(寝室几个人在熄灯后睡着以前喜欢讨论一些“哲学”问题)。
当时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看法,但都不能使其他人同意, 有一个人最后不耐烦,还脱口说了一句,“监狱里的人都是坏人!” (这人平常就使我感觉他脑子里缺点什么,不知他是怎么考上大学的。有传说家里在当地有势力,用不正当手段。)结果引起大家的讪笑。
我倾向于同意donau 上面说的一句话:
“我相信没有一个人认为自己有意作恶,但是实际上还是(太多太多太多)做了”
之所以说倾向于,是因为我们无法真正知道作恶的人心里的真实想法。
各人的命运不同,做了大家认为的坏事未必完全是他的错。
所以,在当时,最后我提出我的看法,我说,我感觉一个人只要有想做好人的愿望,能够自省并做出一定的努力,他就是个好人。而无论他当时是什么,和做了什么事情。
当时大家也不同意,说,你的要求太高,圣人才会“吾日三省吾身”。
我也觉得我说的对判断好人坏人没有实际用处,因为没有人知道别人心里的真实愿望,也只能根据他实际做了什么事情来判断。但我们讨论的不是如何判断,而是是或不是。
但当时我已经感觉瞌睡了,也懒得再说下去。
我对哥的“左派/右派”“大善/小恶”“大政府/小政府”等这类高谈阔论,总是受不了啊……我还是会针对具象化的今天的共和党yes-men现象聊。
但也没办法啦,对文化哥这样的好人、大家心目中的好人… 我太羡慕嫉妒恨了 :))
是看法的问题。
你说全世界特别是欧洲占美国的便宜不是第一次了,你当美国人特别是那些政客都是傻的?无利也早起?不过那也是这中文网的普遍结论,但是可惜也只是中文网的结论。
当然这一类美国人的书也有不稀奇可惜。美国人为了卖书是不惜卖别的的。那是我看到的事实。
你说美国现在有点on the wall 那也是自己的选择
做过Business的人,喜欢把什么事情都看作一个Business。
一个Business,在开始时,如果有能力,会给顾客特别的优惠,甚至不惜亏本,这样才能迅速占领市场,挤垮竞争对手,取得市场主导甚至垄断地位。等取得主导或垄断地位后,再把以前亏的钱加倍赚回来。
如果要做到这一点,Business的决策人必须有远见,魄力,和雄厚的资源(不然你在把别人挤垮以前你亏本亏得自己先破产了)。
不应该随便猜测别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能说,美国百年来,似乎有这个能力。
当然有利己的成分。但不能说美国的保护是虚的。
我两边都批的
是美国人拿钱拿命换来的reputation
而这种努力需要的是别人的承认靠自己说是不行的,所以有你列出的那些。
这个世界如果大家都是好人,都是爱好和平的,都是无侵略性的,那确实,我们不需要这个wall。但问题是现实世界不是这样的,有俄国就摆在那里,someone needs to be on that wall。
我其实之前表示过很多次:我最希望看到的是欧洲自强自力,自己 be on that wall。我对欧洲的‘负面意见’就是他们的 entitlement: they think they are entitled to peace (which is somewhat true), but not willing to pay for/defend that peace。不然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处境:联合全欧洲之力,保不住一个乌克兰。
当然我的这个希望是有自私成分:这样更多的美国的钱能留在美国。
纵观西方各国,窃以为只有一个国家,加拿大,可以真的有这个 entitlement: 不用花太多财力人力就能享有相对稳定的安全。其他所有国家,要么自己努力壮大,要么永久中立国,要么依靠一个或一些老大。我不太瞧得起那些自己什么都不想付出,也不愿承认自己不想付出,还 entitled 的国家政策。
是有善良意愿。但是怎么执行才能平衡,这个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