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左派们认为,罪犯犯罪是因为他们生长环境不够好所导致的,是“victim of systemic discrimination”。因此要对他们格外照顾,要宽容他们的罪行,要善待他们的生活。左派的候选人和他们的支持者主张取消最低刑期,大量释放罪犯;监狱罪犯种族比例要协调,非洲裔和拉美裔比例不能过高,因此要更多地释放黑人和拉美裔罪犯;彻底废除死刑,消灭死刑对犯罪的威慑力;取消罪犯的保释金,罪犯可以在出庭之前拥有自由。这些左派人士主张,对于轻罪就不要处罚了,比如在加州950美元以下的偷窃不算重罪,不起诉,无刑罚;对于重罪,比如强奸罪,也要从轻发落,比如在美国强奸罪通常量刑不超过三年。
“The road to hell is paved with good intentions”
左派们说他们一心扶持弱者,听起来美好不美好?当然好。无论初衷多么美好、意愿多么良善,违背人性、忽视人性中恶的一面的实践,必将带来负面的结果。只强调良善的意图、不关心后果,是不可取的。
例如左派们认为,罪犯犯罪是因为他们生长环境不够好所导致的,是“victim of systemic discrimination”。因此要对他们格外照顾,要宽容他们的罪行,要善待他们的生活。左派的候选人和他们的支持者主张取消最低刑期,大量释放罪犯;监狱罪犯种族比例要协调,非洲裔和拉美裔比例不能过高,因此要更多地释放黑人和拉美裔罪犯;彻底废除死刑,消灭死刑对犯罪的威慑力;取消罪犯的保释金,罪犯可以在出庭之前拥有自由。这些左派人士主张,对于轻罪就不要处罚了,比如在加州950美元以下的偷窃不算重罪,不起诉,无刑罚;对于重罪,比如强奸罪,也要从轻发落,比如在美国强奸罪通常量刑不超过三年。
等到那些被定了重罪的犯人开始服刑后,这些左派人士又主张要改善监狱环境,让罪犯更舒适;比如,加州每年看押一个犯人的费用居然接近十一万美元(Legislative Analyst's Office (ca.gov)),远超过哈佛大学一年的学杂费加上食宿费($83,538)。为什么看押犯人的成本如此之高呢?每人每年的医疗护理费用高达$33,453美元,是美国人均医疗费用($10,299美元, 2023 Edition — California Health Care Spending - California Health Care Foundation (chcf.org))的三倍。监狱各项设施(餐厅、健身房、图书馆、娱乐室等等)也每人每年近万美元。
不难想象,这样的司法制度破坏了社会的法律和秩序,让法律对犯罪没有太大的威慑,从而导致美国的犯罪率极高。根据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给出的数据,美国的重罪(谋杀、入室抢劫和强奸等)犯罪率大约是日本的20倍,是韩国的3倍。上述现象不仅出现在美国,在欧盟大部分国家也是如此。比如,欧盟中最大的两个国家——德国和法国,前者重罪率接近美国,后者甚至超过美国。如果把联合国给出的各国犯罪率和各国人均GDP做对比,全世界总体趋势是人均GDP越高,犯罪率越低。但是深受“左倾”思想影响的美、德、法等国是例外,它们的人均GDP明显高于其他大部分国家,整体社会发展水平应该更高才对,但是犯罪率却相对高很多。
另一个问题是慷他人之慨,剥夺他人的劳动成果。做任何事都是有成本的,使用同情心帮助罪犯或者非法移民,即便是在做好事,也是有成本的。对于任何一个经济体,这个成本通常都被分摊到所有人的身上。也就是说,张三想做一件事,却要李四和他共同承担费用,如果李四不愿意,张三就对李四进行道德绑架。有人觉得帮助罪犯或者非法移民,从长远来看或许对社会有好处,这种想法要么是天真,要么是虚伪,当然也可能是一种自欺欺人。
环境对人确实有影响。但是灵魂的觉醒才是根本。否则就无法理解富家子弟也会变坏的原因何在了。
现在的极端进步派,妄图否认上帝,然后自己做上帝,变成“我给你一切”(而不是上帝给与)。这和共产主义的唯物主义思维可以说是同出一辙。他们以为自己可以重新发明一套道德伦理,因为他们认为上帝不公,上帝不灵,所以“我们”要“替天行道”。而不是“行天道”。
所有的对于罪犯的对治,关键在于能否改变他们的思维和行为模式,如果能改正,变成正常行为模式,那就算是类似电脑杀过毒了。如果不能杀毒,还让犯人互相传染新病毒、互相介绍新经验,那就完蛋了。
美国医疗几乎纯粹靠市场,囚犯又几乎无收入,再加上囚禁状况下心血管病发病率高,不是几片阿司匹林能对付的,外面看医生政府不出钱就看不了病了(囚犯自己有极小的copay),更不说还要包括押解囚犯外出的员警和安保的额外支出。
你愿意不出钱让他们在社会里制造破坏,还是出钱囚禁他们制止对社会的破坏?在保障基本人权的基础上,这几乎就是个经济学上的Benefit Cost Analysis
想起当年日本人治理东北。(听说的,也许有误:)
宪兵看见人犯错,上去就打,还不一定解释,让你自己琢磨你到底错在哪儿。这个只要有法律颁布了,不知法就不是借口了。好像说东北治安还不错。
现在的美国,惩戒不够(导致威慑不够),法律就没有尊严。人是有惰性的,没有威慑还真不行。说的远一点,即使是想学好的人(比如佛教说的信徒),也是说在地球上修行比在更舒适的天界修行要更容易进步,大概就是因为地球上困难多,让人因为不得不面对、克服困难而更容易认识自己的问题。
这个意思是,不能让犯人太舒服,必须让他们学会面对困难,解决困难。提高能力和认识,才是根本的解决。
有过发现:就是有时候让一个人狠狠地摔在地上时,他直接就站起来了。
这从另一方面也说明,有时候敌人比朋友是更好的老师。敌人真能找到你的弱点,而且下狠手。朋友有时候做不到。
选举不要查合格身份:不然我怎么赢?
开放边境引入大量非法移民:这些可都是我的票仓啊!
让XY染色体 self-id 跟XX比赛:老子就是喜欢看男的揍女的;
让男的 self-id 去女厕所:挺刺激的万一我哪天也试试?
鼓励打砸抢零元购:我就是看着你们丫的想过自己舒服小日子的人不舒服。。。
提 good intentions 是我幼稚了。
高中生写“小议/分析”类思辨文有最大帮助。
多瑙最常说的,是“这些是最让我瞧不起的,我根本不理这些”。你最常说的,是“这种无意义‘金句’,初中生/高中生水平”。
这样确实能起到让自己感觉良好,贬低对手的效果。但是被多瑙瞧不起,或者引用了‘金句’,并不能自动让对方的论点更合理,或者更不合理。除了纯感情宣泄以外,你并没有指出论点,论据,论证方法,结论等等的错误。你甚至没有表达出自己的立场。
除了对对方的不屑。
你假设什么都没问题,H0 VS H1(H2,H3,...)你又不是不熟这些,就是你的h0空间稍微有点小,成立的可能性不太大
1.我说我从来看不上这些,那句肯定是事实,那不是你的假设。你的假设是你的结论,打击对手什么的。
我说的这些,从来不是泛指,肯定有具体内容。而且应该说过不止一次。大概我看不上的呢,你现在问我我能想到的,包括念过几本闲书,上过什么学,有什么 ACADEMIC TITLE,再宽泛一点,(男的)有钱或有前途?长得好?一点都没错,那些我从来没看的上过也从来不掩饰,因为不值得我看得上。
你如果说别的,我不是特别想得起来。
2,我根本不理的呢,大概包括那种拿无知当武器那低俗粗鲁对人的贬低当性格,拿无耻当遮羞的行为,一定是我在这网上看到的,我肯定不理,看见了也会当看不见,因为那不值得我看见。
3,你说能打击对手?我不认为我有具体的对手,但是肯定有针对具体的行为的筐,如果有人自己钻进去把那个标签贴到自己脑门上,我没问题啊。
4,你不是爱聊JUSTICE,如果对于1,2那种我多看一眼,那就是对其对立面的不公正,那不是JUSTICE。
5,如果能太高自己,我也没问题。我无意抬高自己,如果能起到这个效果,我认为那很好。BONUS
6,这个算给你的BONUS。你后来列的那几条,1,2是可以讨论的,如果一个体系有问题,那么去修正他,但是修正的结果不会是单向,你不是谈假设检验,那么一定有原检设和备选假设,如果备选的更差,那不是好方案。至于你耿耿于怀的奥运这件事,我早说了,我的意见是尊重委员会,他们有自己的理由,你我一样。错了?下次修好了。没错?那更好。不是BIG DEAL,我不认为那是很大的社会影响,我的参考?当然是欧洲的经验。厕所?你如果将来有机会到欧洲ROADTRIP,大概也有机会见识一下我们高速路的厕所,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如果我说的不错我们是全欧洲唯一高速路的厕所不收费而且24小时专人打扫的(猜的,别的地方我没见过了)。但是男厕所空你就进男,女厕所空你就进女,如果特别讲究,那就等。我都进过,除了门上的小图标不一样,里面完全一样。如果是山上或者湖边,很多地方只有一个厕所,那就连男女都不标了,进去算数。不过我才你说的大概是市里闹市区,不是单人间?self/id?TRANSGENDER?我的天,现在网上什么ADULT的VIDEO没有,用着专门去厕所看?再不济买春有多难?你说会不会有人那么无聊,当然我相信有,跟奥运一样,肯定有人占便宜。会自此天下大乱?当然不会。还是欧洲的经验。
那么你证的证在哪里呢?理论还是实例?你的种种结论?
那要全社会的共同努力。我是从来都相信HARDWORK的那种,人类史本来就是这样的,就具体事实来说,大部分时候会重复前人的错误,小部分时候会自造错误。很遗憾但是不奇怪。不过试图用一个错误修正另一个错误我不认为那是有脑子的。让我看得上?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