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SEPH FOUERIER和Marie Curie一样,都是法国人(MARIE CURIE实际上是波兰人,她娘家的姓是SKIODOWSKA——这个什么SKA的后缀,一般都是东欧那边的)。不同的,是FOUERIER要早了整整100年。
JOSEPH FOUERIER是他的裁缝爸爸12个孩子里的第9个,9岁丧母10岁丧父,之后开始在孤儿院生活。那个年代孤儿院的生活幸也不幸,一方面衣食住行包括教育都是教会统一管理因此有基本保障,另一方面生活如僧侣一般无趣。自古至今由中而外,读书,一直是改变普通人命运的最简单最直接的途径。孤儿院期间,FOURIER即展现出惊人的数学天赋,14岁已经完成了法国数学鼻祖Étienne Bézout6卷的《数学课程》。
同时,FOURIER的管理天赋也被发现,做了12年的Isère département(administrator for the national government and département)之后,在1809年,被拿破仑封为BARON(男爵),参与治水修路等政府工作。接下来,他又做过塞纳河统计局局长,并入选国家科学院并得到科学院秘书长的终身职位。
昨天我(广泛)阅读的最大收获是在走廊那儿,因为正好有人提到了Pierre-Simon de Laplace,以及他的那句“第一执政公民,我没有需要过这个假设”(Citoyen premier Consul, je n'ai pas eu besoin de cette hypothèse)。今天在你这儿不仅读到拉普拉斯(LAPLACE),还又多添了那么多熟悉的西人名字。这些人不仅是数理化学科中的达人,还都是多面手,政治人文等等……
下面朱莉写居里夫人,提到她跟各位科技大佬坐在一起的那张照片是如何被众星捧月。我说,虽然是,可是也没什么,换了你,在那个位置做那份工作,一样的。
学术界一样也不过是小圈子,来来回回就那仨半人,长了都不用,在里面混三年,每年参加不少于两次学术会义,保证你谁都认识了——哪有什么大佬小佬,还不是该拍桌子就得拍桌子。
想起来有一次去布拉格开会,那会儿我们只有老大老二,老大5岁到没到的老二两岁还没有断奶——是的我是坚定的母乳喂养支持者,我家的小家伙都是吃我长大,个个吃到三岁以后——我一边喂奶一边开会的镜头多了去了。拿大毛巾一搭没人理你的,当然你也要有旁若无人的勇气。没有怎么办?一个字,练。所以你们看到什么欧洲议会女职员一手抱孩子一手举手的照片不值得多惊讶,都是常态。
当时我们住的旅馆,也是开会的地方。两个小东西在屋里待不住我放她们在大厅里玩,自然免不了打打闹闹你争我抢,有个家伙从旁边过,教训我说,你该把孩子带回房间的!——语气很是不大客气。
我怒了——看着他,他们是孩子,你也是过孩子吧。
彼人看我两眼,走了。后来我们孩子爸爸笑我,你真行啊,就这么给拍回去了。
当时绝对是本能反应。你说我没问题,我可能还抱歉一句呢,你说我孩子?!
故事没有结束。开会的时候发现,那个家伙是大会主席,也是我们行业的大大佬,我以前只是看过他的书,人长什么样就完全不知道——中午一起吃饭,他多看了我好几眼,我自然假装没看见。
不过呢,我也是来开会的,你排队吃饭是吧,我也是。
讲这个故事的目的,是说,大家都是人,没谁能靠喝西北风活着,HUMBLE绝对是我最尊重的品德之一,Self-esteem,也是——当然,两者都要有“度”,知道这个“度”在哪里并且能够自我掌控它,是一个人成熟的标志。
接着8卦。
我刚出国的时候,被发在某大学的交叉性学科学院做并行计算,写的第一个并行计算的算法,是傅里叶变换(Fourier Transformation)。
简单来说,傅里叶变换是描述空间和频率转换的一个公式,它的具体应用,我能想到的生活里大家最熟悉的,就是图像的PS了。PS的基本原理很简单:滤掉高频信息,滤掉低频信息,于是频率变得简单整齐,那么呈现出来的图像会瞬间变平滑干净。再举例来说,人脸上的皱纹或着雀斑,都是属于高频信息,你把它们抹掉,就是把高频信息抹掉了——如此而已。
不过呢,傅里叶变换或者说是傅里叶级数,是被一个叫JOSEPH FOUERIER的家伙研究热传导推出来的,再之前,热传导方程一直用的是高斯公式(GAUSS这个家伙是德国的民族英雄,头像被印在原来的10马克纸币上,下次写他)。
JOSEPH FOUERIER和Marie Curie一样,都是法国人(MARIE CURIE实际上是波兰人,她娘家的姓是SKIODOWSKA——这个什么SKA的后缀,一般都是东欧那边的)。不同的,是FOUERIER要早了整整100年。
JOSEPH FOUERIER是他的裁缝爸爸12个孩子里的第9个,9岁丧母10岁丧父,之后开始在孤儿院生活。那个年代孤儿院的生活幸也不幸,一方面衣食住行包括教育都是教会统一管理因此有基本保障,另一方面生活如僧侣一般无趣。自古至今由中而外,读书,一直是改变普通人命运的最简单最直接的途径。孤儿院期间,FOURIER即展现出惊人的数学天赋,14岁已经完成了法国数学鼻祖Étienne Bézout6卷的《数学课程》。
对数学的过度热情虽然消减了一些FOUERIER一直以来从事神职人员的打算,但是并没有让他下定决心完全进入数学领域。1793年,25岁的FOUERIER生活中的第三个热点话题出现,政治。
这可能和中国历史上文人里推崇的“避世”的哲学观不太一致,在欧洲,从苏格拉底开始,就有“服务你的国家是你的义务”这样一个信条。GOTTFRIED LEBNITZ和 RENE DESCARTES都做过政府的政策顾问,并试图用数学模型来描述政治问题。
法国大革命期间,JOSEPH FOUERIER是他所生活的地区的积极分子并加入到地方革命委员会。1798年,跟随Napoleon Bonaparte(拿破仑一世)作为科技顾问远征埃及,同时开始在数学方面发表著述,显示出极大的数学天赋。在拿破仑创建的埃及学院里,任秘书长长达三年之久,一直到法国人被英国人赶出埃及。
同时,FOURIER的管理天赋也被发现,做了12年的Isère département(administrator for the national government and département)之后,在1809年,被拿破仑封为BARON(男爵),参与治水修路等政府工作。接下来,他又做过塞纳河统计局局长,并入选国家科学院并得到科学院秘书长的终身职位。
FOUERIER和拉格朗日(LAGRANGE),拉普拉斯(LAPLACE)还有微分几何的创始人MONGE尽管在学术观点方面一直争执不下,但是毕生交好——写下这几个名字,很是迟疑了一下——恨不能早生200年跑回去跟他们做同事。
如同其他不出世的天才,FOURIER的身体状况一直不是很好。在埃及的时候已经开始出现动脉瘤的症状,回到巴黎之后,更是有经常性的窒息发生。由于癫痫症出现的幻觉甚至导致工作受到影响——后人在读他的论文时常常不名所以——他写着写着会串行。1830年,62岁,FOURIER在上楼的时候踩空,12天之后不治而亡。
多8一个,现在我们常说的一个词“温室效应”,其实是FOURIER最先提出来的。他当时试图把地球和覆盖它的大气层比喻成带了玻璃盖子的盒子——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由于地球被认为是一个封闭系统,热量便不能跑出去,因此盒子内部温度会升高——形成温室效应。
我喜欢这样的八卦,因为我很想知道那些人的想法和成长经历。
最近读洛克菲勒的传记,想了解他的成长经历以及在美国政府巨大的压力下,他如何掌控自己。
不世出的天才都有惊人的本领。洛克菲勒最厉害的地方是以静制动,可以掌控好自己的情绪,并且总是很冷静地分析局势找到对自己有用的信息,且具有惊人的行动力。
读他的传记才知道芝加哥大学是他捐款建立起来的,他和卡内基几人奠定了美国慈善机构的操作基础。
交流电那个Tesla 被摩根玩得团团转
昨天我(广泛)阅读的最大收获是在走廊那儿,因为正好有人提到了Pierre-Simon de Laplace,以及他的那句“第一执政公民,我没有需要过这个假设”(Citoyen premier Consul, je n'ai pas eu besoin de cette hypothèse)
今天在你这儿不仅读到拉普拉斯(LAPLACE),还又多添了那么多熟悉的西人名字。这些人不仅是数理化学科中的达人,还都是多面手,政治人文等等……
我们华夏呢?为什么如此不同??原因是他们没有“书香世家”这类腐臭的读书方法以及读书动机,而我们华夏一直如此……
昨天也正好和一位网友说了一个土豆定律:人文逻辑不变,科学不会诞生!
关于“高频信息”的另一个案例:
“再举例来说,人脸上的皱纹或着雀斑,都是属于高频信息,你把它们抹掉,就是把高频信息抹掉了——如此而已。”
蛮好的长知识阅读,一会儿看到一个“请看悄悄话”、一会儿来一个“请看微信”,这些也都是“高频信息”……
这就是高等数学在社会心理学中的运用,“心术”。
用对人类帮助最大化的方法花出去。他去南方看到黑人的生存环境极差,他是第一个给黑人女子学校捐款的人,他认为应该帮助黑人妇女学习生存技能,改变她们的生存环境。
他给很多名校捐款,但拒绝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建筑物上。唯一一个刻有他名字的大学教堂,还是他去世之后才刻上他的名字。
洛克菲勒在生意场上的道德标准是以赚钱为主,他的很多手段很残酷,也是因为他的残酷手段才整合了最初石油开采的混乱,形成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市场机制。
还在继续读。。。挺有意思的一本书。
别的都好说
圈子很重要啊!
年轻作家去巴黎午夜梦回,与各国时期最伟大的作家们相遇,即使是海明威当年在巴黎也伤感因为出生太晚而没机会与他仰慕的作家们相遇。
特别同意你说的这句:
知道这个“度”在哪里并且能够自我掌控它,是一个人成熟的标志
若干年前,我在开车的时候听过一个访谈, 采访一个心脏手术医生,那个访谈的关键词是--lead with humility. 他的业余爱好是养马, 有一次他们在大雨里迷路, 后来他放手不再指挥马, 而是让马自己识途,安全返回。 然后他意识到这个可以运用到他的工作和生活之中。
他敢于行动, 再加上运气, 成功了。
就像美国的那些国父们搞出来的三权分立, 我现在有点儿大逆不道的想,如果没有成功呢? “成功”给一切蒙上了玫瑰色的面纱。
昨天我(广泛)阅读的最大收获是在走廊那儿,因为正好有人提到了Pierre-Simon de Laplace,以及他的那句“第一执政公民,我没有需要过这个假设”(Citoyen premier Consul, je n'ai pas eu besoin de cette hypothèse)。今天在你这儿不仅读到拉普拉斯(LAPLACE),还又多添了那么多熟悉的西人名字。这些人不仅是数理化学科中的达人,还都是多面手,政治人文等等……
我们华夏呢?为什么如此不同??原因是他们没有“书香门第”这类腐臭的读书方法以及读书动机,而我们华夏一直如此……昨天也正好和一位网友说了一个土豆定律:人文逻辑不变,科学不会诞生!
关于“高频信息”:“再举例来说,人脸上的皱纹或着雀斑,都是属于高频信息,你把它们抹掉,就是把高频信息抹掉了——如此而已。”,刚才好像有个雀斑被抹掉了, :))
把他说成是恶魔,只是他对美国文化科技的贡献是无与伦比的。
对孩子我都这么干
历史的偶然性,不管虚拟还是真实环境,“掌管者”的个人性格决定了群体的盛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