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新社曼谷五月八日电】要柬埔寨共和国政权那些没有逃跑出去或决定留下的领导人投降的要求,是在金边电台中午广播的文告中提出的,这一文告是由二十九岁的一度是花花公子的“将军”韩凯达拉发表的,韩凯达拉的留长发的学生游击队在四月十七日上午红色高棉人进城之前曾抢先一步夺占了这个城市的很多地方。 广播之后一小时,这些领导人就开始向柬埔寨的新统治者投降报到。 首先是一些将军们。头一个是朗农。接着是金冲将军和胡杭新将军。再接着是一些“军区的”将领,翁万、翁奈和丁德里,这些人在他们自己的采邑中都是很有势力的军阀,大多数人都一贯进行有计划有组织的贪污的。 金冲身材高大,脑袋剃光,活象“吃人肝者”,他素有这个外号。他象往常一样能说会道,随时可以发出笑声,即使这时,他还有一点使人生畏。 这些将领中的许多人已穿上普通服装,其中有胡杭新,柬埔寨军队一些最辉煌——也是最具有灾难性——的胜利,同他的名字是分不开的。 还有大量的文官。他们包括高级官员、政治顾问和各政党的领袖,他们的苍白脸色表明他们刚刚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几分钟后,一名身材矮小佩带手枪(这是表明军阶的唯一标志)的人拿着一个喇叭筒走上前来,把这些投降者分成三组:军人、官员和那些同旧政府“关系密切”的人。然后他开始以令人放心的语调向投降者(一共约五十人)发表讲话。 他宣布,“我是政治局委员。我的上级是乔森潘。我是柬埔寨民族解放武装力量的成员。我们的士兵是高棉解放者。” 他的讲话语句简短明白。“我非常高兴地欢迎你们,就象是一个高棉人又重新遇见了另一个高棉人,我的非常高兴的心情也象一个人发现呼吁得到了响应时那样的。” 这个带手枪的人宣告,“你们的生命将得到保护。七个卖国贼的命运将由政府作出决议来决定。至于政府的成员,他们很快将到达这里。”投降者的沉默以及他讲话的简明使他们更为严肃了。 大约下午四时三十分,一辆本茨小轿车开来,开车的是个女人,共和国最后一任总理的妻子隆波烈夫人。隆波烈下了车,他的新闻部长童林洪也跟着他下了车。这位总理还是穿着已经穿了三天三夜的那件运动衫和灰褐色灯芯绒短裤。 他的眼睛由于没有睡觉而红肿了。要不是他那副眼镜的关系,几乎认不出他了。 新闻部长走过来说,他们不知道政府其他成员在那里。 隆波烈在认出一个穿黑色军装的青年人时表示非常吃惊。他说:“韩凯达拉是我的内政部长韩凯沙那的儿子。我感到十分吃惊。” 有人告诉总理说:“正是他带领二百人攻占了金边市北半部。”隆波烈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伸开双臂表示自己毫无力量了。然后他走进了在他之后到来的他的部长们的行列。 【法新社曼谷五月八日电】在保持完全沉默的情况下,柬埔寨现在正在进行“大扫除”。 红色高棉分子很久以前就准备了一项把成千上万的居民迁入解放区的计划,将在那里向他们灌输献身革命的精神。 由于革命是从零开始的,因此柬埔寨人民也将从零开始。 四月十七日正午刚过不久,解放军就有组织地把街道逐条逐条地接管了。旧政权中的政客们,特别是隆波烈总理向红色高棉分子投降了,他们受到了正式的热烈欢迎。 另外一些人则不那么相信他们会受到欢迎:施里玛达、老挝公主玛妮万——西哈努克亲王的夫人之一——和国民议会主席黄文河歇斯底里地哭哭啼啼,提着装满美元的手提箱,法国领事让—迪拉克勉强地让他们和另外一些柬埔寨人一起在法国大使馆避难。 施里玛达是原则上被红色高棉分子宣判死刑的七个“超级卖国贼”之一。但是他的庇护所证明是短暂的。 更加短暂的是红十字会于四月十六日在塔山饭店宣布的国际区:它在四月十七日下午五点三十分到六点这三十分钟以内就被肃清了。 四月十七日下午,全体居民被命令离开首都到“北部”(“洁净区”)去,不过当时没有透露他们的目的地。三天后,四月二十日,当局又要求所有柬埔寨人离开法国大使馆。 到了四月二十二日,大使馆几乎没有水了,大米极为珍贵,这六百零六名难民决定限定每天只吃一顿饭。人们常常为了争一杯水而发生不堪入耳的争吵,红色高棉人决定供给一车湄公河的水。 到了四月二十三日,同红色高棉的基层人员取得了零零星星的联系。次日,由于有两架中国波音喷气式飞机飞入波成东机场,这使得这些心情烦闷的俘虏——现在共有六百二十八人——有了生气。 四月二十五日,让·迪拉克领事决定提出一项非正式照会,要求允许派一架飞机来把几百名受他保护的陷入绝望境地的人接走。 两天后,他的努力部分地得到了满足。 四月三十日上午,二十五辆中国和美国造的卡车隆隆地开出了法国大使馆,开始了三天半长途跋涉的北上行程,经过了波成东、磅清扬、菩萨省和马德望省。他们的东西被全部倒出来仔细搜查。 汽车在沿途停下来时,这些难民见到的只是村民们的善意接待:向他们免费供应食物和饮料,如果表示要给钱,就会用一句很客气的话“你们比我们更需要钱用”被加以拒绝。即使表示要给手表——这是红色高棉战士非常珍视的东西——也会用同样的话被拒绝。 在马德望省,这些撤离者受命改乘有篷的军车,以抵挡大雨,而且有军队护送,态度比较友好。
https://cn.govopendata.com/cankaoxiaoxi/1975/5/12/3/
似乎美军刚撤,就冒出个波尔布特,报纸电台也只是偶尔提提波尔布特什么的,这和康生突然被打成反革命类似。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6%9C%97%E5%86%9C
不懂历史或了解历史事件,就不能随便瞎说让人笑话。
【法新社曼谷五月八日电】要柬埔寨共和国政权那些没有逃跑出去或决定留下的领导人投降的要求,是在金边电台中午广播的文告中提出的,这一文告是由二十九岁的一度是花花公子的“将军”韩凯达拉发表的,韩凯达拉的留长发的学生游击队在四月十七日上午红色高棉人进城之前曾抢先一步夺占了这个城市的很多地方。
广播之后一小时,这些领导人就开始向柬埔寨的新统治者投降报到。
首先是一些将军们。头一个是朗农。接着是金冲将军和胡杭新将军。再接着是一些“军区的”将领,翁万、翁奈和丁德里,这些人在他们自己的采邑中都是很有势力的军阀,大多数人都一贯进行有计划有组织的贪污的。
金冲身材高大,脑袋剃光,活象“吃人肝者”,他素有这个外号。他象往常一样能说会道,随时可以发出笑声,即使这时,他还有一点使人生畏。
这些将领中的许多人已穿上普通服装,其中有胡杭新,柬埔寨军队一些最辉煌——也是最具有灾难性——的胜利,同他的名字是分不开的。
还有大量的文官。他们包括高级官员、政治顾问和各政党的领袖,他们的苍白脸色表明他们刚刚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几分钟后,一名身材矮小佩带手枪(这是表明军阶的唯一标志)的人拿着一个喇叭筒走上前来,把这些投降者分成三组:军人、官员和那些同旧政府“关系密切”的人。然后他开始以令人放心的语调向投降者(一共约五十人)发表讲话。
他宣布,“我是政治局委员。我的上级是乔森潘。我是柬埔寨民族解放武装力量的成员。我们的士兵是高棉解放者。”
他的讲话语句简短明白。“我非常高兴地欢迎你们,就象是一个高棉人又重新遇见了另一个高棉人,我的非常高兴的心情也象一个人发现呼吁得到了响应时那样的。”
这个带手枪的人宣告,“你们的生命将得到保护。七个卖国贼的命运将由政府作出决议来决定。至于政府的成员,他们很快将到达这里。”投降者的沉默以及他讲话的简明使他们更为严肃了。
大约下午四时三十分,一辆本茨小轿车开来,开车的是个女人,共和国最后一任总理的妻子隆波烈夫人。隆波烈下了车,他的新闻部长童林洪也跟着他下了车。这位总理还是穿着已经穿了三天三夜的那件运动衫和灰褐色灯芯绒短裤。
他的眼睛由于没有睡觉而红肿了。要不是他那副眼镜的关系,几乎认不出他了。
新闻部长走过来说,他们不知道政府其他成员在那里。
隆波烈在认出一个穿黑色军装的青年人时表示非常吃惊。他说:“韩凯达拉是我的内政部长韩凯沙那的儿子。我感到十分吃惊。”
有人告诉总理说:“正是他带领二百人攻占了金边市北半部。”隆波烈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伸开双臂表示自己毫无力量了。然后他走进了在他之后到来的他的部长们的行列。
【法新社曼谷五月八日电】在保持完全沉默的情况下,柬埔寨现在正在进行“大扫除”。
红色高棉分子很久以前就准备了一项把成千上万的居民迁入解放区的计划,将在那里向他们灌输献身革命的精神。
由于革命是从零开始的,因此柬埔寨人民也将从零开始。
四月十七日正午刚过不久,解放军就有组织地把街道逐条逐条地接管了。旧政权中的政客们,特别是隆波烈总理向红色高棉分子投降了,他们受到了正式的热烈欢迎。
另外一些人则不那么相信他们会受到欢迎:施里玛达、老挝公主玛妮万——西哈努克亲王的夫人之一——和国民议会主席黄文河歇斯底里地哭哭啼啼,提着装满美元的手提箱,法国领事让—迪拉克勉强地让他们和另外一些柬埔寨人一起在法国大使馆避难。
施里玛达是原则上被红色高棉分子宣判死刑的七个“超级卖国贼”之一。但是他的庇护所证明是短暂的。
更加短暂的是红十字会于四月十六日在塔山饭店宣布的国际区:它在四月十七日下午五点三十分到六点这三十分钟以内就被肃清了。
四月十七日下午,全体居民被命令离开首都到“北部”(“洁净区”)去,不过当时没有透露他们的目的地。三天后,四月二十日,当局又要求所有柬埔寨人离开法国大使馆。
到了四月二十二日,大使馆几乎没有水了,大米极为珍贵,这六百零六名难民决定限定每天只吃一顿饭。人们常常为了争一杯水而发生不堪入耳的争吵,红色高棉人决定供给一车湄公河的水。
到了四月二十三日,同红色高棉的基层人员取得了零零星星的联系。次日,由于有两架中国波音喷气式飞机飞入波成东机场,这使得这些心情烦闷的俘虏——现在共有六百二十八人——有了生气。
四月二十五日,让·迪拉克领事决定提出一项非正式照会,要求允许派一架飞机来把几百名受他保护的陷入绝望境地的人接走。
两天后,他的努力部分地得到了满足。
四月三十日上午,二十五辆中国和美国造的卡车隆隆地开出了法国大使馆,开始了三天半长途跋涉的北上行程,经过了波成东、磅清扬、菩萨省和马德望省。他们的东西被全部倒出来仔细搜查。
汽车在沿途停下来时,这些难民见到的只是村民们的善意接待:向他们免费供应食物和饮料,如果表示要给钱,就会用一句很客气的话“你们比我们更需要钱用”被加以拒绝。即使表示要给手表——这是红色高棉战士非常珍视的东西——也会用同样的话被拒绝。
在马德望省,这些撤离者受命改乘有篷的军车,以抵挡大雨,而且有军队护送,态度比较友好。
https://cn.govopendata.com/cankaoxiaoxi/1975/5/12/3/
似乎美军刚撤,就冒出个波尔布特,报纸电台也只是偶尔提提波尔布特什么的,这和康生突然被打成反革命类似。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6%9C%97%E5%86%9C
不懂历史或了解历史事件,就不能随便瞎说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