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锋往事:62岁出狱后享局级待遇,老家盖了两层小楼,86岁病逝

千里
楼主 (文学城)
关锋往事:62岁出狱后享局级待遇,老家盖了两层小楼,86岁病逝 知道“关锋”这个名字的,大多都是60后、70后的人了吧。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关锋”这两个字可谓是如雷贯耳,显赫一时。 引言

在当时的“两报一刊”上,每天都能见到署名“关锋”撰写的文章,而这个“秀才”,也凭借着一篇篇文章,声名鹊起,成为一时风云人物。

关锋和王力、戚本禹三个人,被时人统称之为“三秀才”,也被合称为“王关戚”。

本文,我就以一篇文章作为关锋的人生缩影,聊聊这个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风云人物。


早年经历

“关锋”这个名字其实是他的笔名,1939年,20岁的他在山东乐陵县工作的时候,取了个笔名“关锋”。

或许,他也想不到,这个笔名会成为他的人生符号。

他的本名是叫“周玉峰”,还曾用过“周秀山”这个名字,这个出生于山东庆云县的汉子,打小就对舞文弄笔有着浓厚的兴趣。

他早期的工作履历,都是在山东工作。在地方工作期间,也算是闯出了一点小名声,这点小名气也为后来被调进北京工作,积攒了一些基础。

1956年,这一年,对于37岁的关锋而言,是一个人生的分水岭。

这一年,他被调到了北京,在政研室工作。

能进政研室内的人都不简单,这是中央的一个秀才智囊班子,这个政研室的功能,是一个高级研究、咨询以及参谋的机构。

所以,能进政研室的笔杆子,要么在理论方面有着独到、深厚的研究,要么在资历和文笔上受人瞩目。

这政研室里面的笔杆子们,随便一个站出来,在文章方面都可以是独当一面的人物,譬如:陈伯达、田家英、胡绳、艾思奇等等。

 

所以,37岁的关锋,从地方上被调进北京的政研室,那真真是鱼跃龙门。

 


人生巅峰

陈伯达,这个被同僚称之为“陈老夫子”的人物,比关锋年长了15岁。

当37岁的关锋进入政研室的时候,52岁的陈老夫子,初始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后生,没啥大的印象。

但是,关锋在哲学领域颇有研究,功底也很深厚,恰巧陈老夫子对于哲学这方面也有着研究,兴趣也颇深。

两人时常讨论中国古典哲学,这一来二去,老夫子对关锋这个后生也是越发的欣赏。

1958年6月1号,《红旗》杂志正式创刊,陈伯达被任命为该杂志的总编辑。

同年,关锋也被陈伯达调进了杂志社。

进入《红旗》杂志社工作,借助于这个平台,即将步入四十不惑的关锋,逐渐开启了自己人生的起飞。

关锋初进杂志社的时候,还是个无名小卒,但是陈伯达很看好这个后生,有意重点提拔栽培他。

在关锋进入杂志社,仅仅过去了半年,他就被陈伯达提拔为“编委”。

当时能在《红旗》杂志社内担任编委,也不是谁都可以的,要么是有着相当深厚的理论水平,要么就是级别高才行。

客观的说,关锋的文笔实力也是不错的,他写的文章,分析高深的哲学问题,大多是深入浅出、文风活泼,有着属于自己的文风特色。

不得不说,1958年这一年,对于关锋而言真真就是一个“幸运年”。

这一年,他不仅进入《红旗》杂志社,仅半年时间就被提拔为编委;也是在同一年,他在《光明日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名为“中国哲学史的研究方向”。

 

 

伟人看到了他撰写的这篇文章,对其中的观点颇为赞许,还特意在文章下面写了一段批示。

由此,关锋不仅进入了伟人的眼里,而且还由此声名鹊起。

不久之后,他被提拔成为杂志社里哲学组的组长。

要知道,伟人对于历史和哲学都颇有兴趣,能在《红旗》这么重要的刊物里,担任哲学组的组长,这地位自然也就举足轻重。

此时的关锋,已经是一个首长级别的人物了。

在1966年后,关锋同王力、戚本禹一起,相继被任命为《红旗》杂志的副总编辑。

当时,担任总编辑的陈老夫子,由于身兼数职,工作繁忙;因此,负责杂志社实际领导工作的,是“王关戚”这三个副总编辑。

然而,人生就是这么一句话的轮回: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

在你红极一时的时候,人生的厄运也会在转角处和你不期而遇。

如果从1958年,关锋进入红旗杂志社算起,到1966年步入职场巅峰,这八年的时间,他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遍长安花”。

然而,到了1967年,人生的厄运就在转角处不期而遇了。
厄运已至,浑然不知

关锋所在的圈子是“江、陈”二人的小集团,在这个小集团里,他所充当的角色,往往都是“急先锋”、“先遣队”的角色。

“江、陈”不愿出面的事,“王关戚”三秀才来做,以手中笔作为杀人不见血的刀,每一个字犹如利刃一般,划碎了不知多少身躯。

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在“王关戚”三人得势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其实都不怎么买陈老夫子的帐。

这也难怪,一来那个老夫子不太愿意培养自己的势力,因为他担心自己所提拔起来的人,出事之后会牵累他;二来,他擅长文章,不擅长权术。

而且,相比于江而言,谁的大腿更粗,这三人心中自然明了。

我们重点来说说本文当中的关锋,在1967年1月10号这一天,关锋在《解放军报》发表一篇社论。

其论调就是要在军队里搞事,说白了,其背后的目的,就是要把军队的指挥权给弄过来。

好嘛,你这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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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被称之为最后的万里长城,在伟人眼里,这军队,是不可动摇的国本。

一句话,谁碰谁死。

关锋这个马前卒,第一次染指国本,这引来了很多人的不满。

而他,却对此还不自知,仍旧在深渊的边缘策马奔腾。

同年的七月底,关锋执笔,在《红旗》杂志上又再次着重强调了这一观点。

好嘛,这一次惹出了更大的祸端,也直接让他成了阶下囚。

这篇社论一经刊发,各地不少的军事机关都受到了冲击,甚至还演变成公开的抢夺武器。

这篇社论所带来的影响,让林帅十分的不满,伟人也直接表示了自己的震怒。

八月上旬,在上海的为人看到了这篇社论,直接作了如下批示:

“大毒草”、“还我长城”

很显然,这动摇国本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得知伟人的这一批示后,“江康陈”纷纷把责任往下推,而关锋作为直接的执笔者,自然难逃其责。

1967年的8月26日,关锋被要求“请假写检讨”,其实也就是被隔离审查,与之一起的,还有王力。

起初,他被关押在钓鱼台的2号楼,后来,在同年的10月,他被转到了北京西山的一栋别墅里。

1968年1月,关锋被转进了监狱,由此,开启了他14年的牢狱生涯。

不过,他被免于刑事起诉,也就没有被审判,没有被判刑。
晚年生活

1982年的年初,62岁的关锋被释放出狱。

出狱后的他被安排住在北京的沙滩北街2号院,这个大院是《红旗》杂志社的宿舍大院,和他一起居住的,还有其妻子和儿子。

关锋刚出狱的时候,还没有其他的安排,为了保障他的晚年生活,起初每个月给他发放一笔150元的生活补助,后来涨到了500。

本来呢,当时他是想离开北京,回到山东老家安享晚年。

山东德州那边得知他打算回乡,还特意给他新盖了一栋二层的小楼房。

不过,他因为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不能长途跋涉,舟车劳顿,这才打消了回乡养老的念头。

从1982年出狱,到1988年的年底,这段时间,关锋每个月都领生活费,但是其他的待遇安排都还没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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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1988年的年底,他的待遇才落实了下来,其住房、工资和医疗等等,由《求是》杂志社负责,按照局级待遇管理。

这里说明一下,创刊于1958年6月1号的《红旗》杂志,于1988年7月1日正式停刊,取而代之是《求是》杂志。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的时候,关锋的收入,包括其稿酬等收入,每个月接近四千元。

他晚年的生活很单纯,就是一个普通文人笔杆子的纯粹生活,每天就是看书、写作,闲暇时分,就去附近的公园练练气功。

他所看的书目,大多都是哲学类的书籍,毕竟他这一生都在和哲学打交道。

而关于往事,他一直遵循四不原则:不看、不想、不写、不谈。

也是因为这“四不原则”,所以他才没留下一本回忆录,和有关回忆的文章。所以,对其相关的研究和了解,也就只能从旁人的文章,已经相关的资料当中,得知一二了。

晚年的关锋,可以用这么三个字来评价:蛀书虫;而他的生活状态也就是这么一句话: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出狱后,过了23年平静的晚年生活,86岁的关锋于2005年去世,走完了他这,或好,或坏的一生。

多哥
这类事情的背后,都有总理的影子况且这些非红军时期的笔杆子,根本不知道总理的过去于是受人挑动在这些敏感事情上当了冲头而已。
多哥
然后再被总理反手打倒并借以证明凡是毛主席赞赏的,结果都不是好人或好事。。。,林彪,就是最好的例证了,呵呵。
飯盛男
关锋最後悟了:賣弄智慧也不過如此
飯盛男
這末説来、階級闘争是十分地複雑、而且是你想像不到的
多哥
十分复杂。当年张献忠和李自成会合之后,双方各自有人鼓动献忠自成吃掉对方并收编对方人马。这个和红军当年面临的局面没啥俩样。
多哥
阶级斗争自始自终就脱不了这条主线,即总理要完全控制军队并就此拿下主席换上自己的人马。其它形形式式的问题,都围绕着这条主线
多哥
而发生的,比如最早的高饶,中间的彭刘邓以及习总熙来他爹,及至后来的林彪等等,都是主席依靠或平衡总理宗派的力量,
多哥
也是总理意欲清除的。批林批孔时候提过,叫清君侧打着红旗反红旗等。
多哥
毛主席推崇姚雪垠李自成第一卷,也是不能明说但却是走了重大一步跟被周派蒙蔽的人们提请注意。结果当然引起总理宗派的恐慌。
多哥
清君侧是目的,打着红旗反红旗属于清君侧的基本执行手段。
飯盛男
這末説来主席最後能靠的也只有4人帮了、総理身後有一大批。終局是総理這帮人勝了?
飯盛男
当時全国能看懂多哥兄所説関係的人、全国有多少人、会不会不超過10人。関峰肯定没看懂、被当槍使了
飯盛男
同時、現在文学城這末多喜歡写政論文章的人、是不是也看懂了現在的関係、、這個也難説吧
飯盛男
如果我們所得的情報不是最全面的、那末我們的感想会不会就是帯偏向性的?
有言
还有第三大势力外号“曹操”的好汉,记得是他仗义救过这两位老大,并设法把他们粘合一起。被小肚子李自成害了。-:)
c
chufang
到了这个时候,那个不歇菜了。
a
alwaysluck
中国人一向讲究要混得出人头地,政府官员一定讲究那个级别的待遇,也就是权力的大小和利益的分配

人与人之间一定分个三六九等。这种文化不改变,无论经济如何发达,永远进入不到现代文明社会。

这不单单是中国文化的弊端,整个东亚文化圈都是如此。既使在号称民主社会的日本和南韩,一样人与人之间三六九等的关系……

所以日本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经济发展势头迅猛,但是最终还是因为文化底蕴的缺陷,终于被压抑下去进入几十年的低增长甚至零增长率时代。

表面上看是美国的大棒打压,但真心讲,有谁愿意工作在一个需要对boss连连bow的企业中呢?boss不开心了下属被抽 耳光都有可能。这种国家变成世界经济第一强国,天理不容了。

十具
就别故弄玄虚毛的那点肮脏。毛饿死几千万后心虚,才忌讳一出历史戏《海瑞罢官》要搞文革。北京市委中宣部软性抵制毛,用《二月提

用《二月提纲》想将毛借上海文痞的发难,引入学术争论范畴。关键时候关锋揣摩出圣意,政治投机,甘当京城头号打手。文人整起文人来之狠毒,关心地的阴暗龌龊,连他自己都无地自容。出狱后,对文革一个字都不敢写。

十具
关锋揣摩圣意,政治投机。文人整起文人来用笔之阴暗龌龊,连他自己后来都无地自容,不敢写文革一个字。什么历史哲学功底,关玷污

哲学二字,为政治野心舞文弄墨借历史拨弄是非,自己成了100%的历史垃圾,他自己心里明白。余生就做点文字的技术性事情,显摆他的那点所谓的“才气”。

十具
关有智慧?有哲学历史功底?他与毛臭味相投,旧农村小知识份子(关只念过小学)。刀笔吏就是他的理想,心想事成,成了历史垃圾,

民族罪人。

十具
关就是一个拨弄是非的心机女,会写字的太监,还TMD穿一身军装。
飯盛男
要根拠前後文来看、本塔是説党内階級闘争滴、那末関的智慧没看到最深層的闘争、被当槍使了

最後、可能、関峰認識到這点了、所以他対以往的事不再写説評論了

因為再説、可能也是可能帯偏向性滴

十具
关锋向江青告田家英的密,说田篡改毛指示,导致田自杀。庐山会议上田同情彭。后来毛要田读《海瑞罢官》,田没有附和,向毛报告

向毛报告说,吴晗写了一个敢于犯颜直谏的贤臣,他看不出《海瑞罢官》有什么阴谋。

姚文元的《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文章发表后,田家英对这样的批判不以为然,而毛泽东却很赞赏。田家英忍不住对毛泽东说:“主席,希望您能多听一些不同意见,亲贤臣,远小人……”毛泽东笑容顿敛:“噢,这么说我已经听不得反对意见了?”田说:“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提醒主席。”毛泽东道:“听你口气,贤臣起码算你一个,还有彭德怀、杨尚昆、罗瑞卿,吴晗算不算?”田家英听了,低头不语,独自吞下“主公”盛怒带给他的苦果。

同年12月21日,毛泽东在杭州召集陈伯达、艾思奇、胡绳、关锋、田家英五“秀才”开会,讨论全党学习6本马列经典著作问题。其间毛泽东谈到姚文元的《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和戚本禹的《为革命而研究历史》这两篇文章,“戚本禹的文章很好,我看了3遍,缺点是没有点名。姚文元的文章也很好,对戏剧界、历史界、哲学界震动很大,缺点是没有击中要害。《海瑞罢官》的要害是‘罢官’。嘉靖皇帝罢了海瑞的官,1959年我们罢了彭德怀的官,彭德怀也是‘海瑞’。”陈伯达当即给江青打电话报告了这一喜讯。但当关锋将整理好的纪要交给田家英再次修整时,田认为这段话与讨论的议题关系不大,就删去了。关锋将此事向江青告了密。江青骂田家英“老右倾”,于是给他安了一个足以置之死地的罪名:“篡改毛主席指示!”她和陈伯达还专门呈交毛泽东一份报告,要求处理田家英。

出处:人民网 https://history.sohu.com/20150924/n422011197.shtml

关锋要是干过这种事,他对田家英、吴晗的死是有责任的,他只好闭嘴。

 

多哥
应该都是当年卷入这些事情的人比较情楚的。文革中上海警备区收缴了造反派搞到的一些资料,有人就跟许司令吹风,说是伍豪
多哥
就是总理。许闻听人喜并连夜上北京面呈主席并认为主席对此也不了解。但结果不了了之。显然主席不让扩散这么搞。
多哥
当年上海警备区司令是周纯麟,和许司令陈再道他们一伙儿的,均属原红军第4方面军。
M
Mondo
千年帝制 能一代人改变人的思维?
a
alwaysluck
有道理
多哥
对,记得是这样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