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从何而来 三年前的圣诞之夜,儿子带着他刚认识半年的女朋友,风尘仆仆地从外地赶回家过年。儿子是1米85的大个头,女朋友却略显娇小,但她那清秀、俊俏的中国人面孔,使我们一见面,就倍感亲切,确定了这就是我们未来要找的儿媳妇。小女孩非常有礼貌,家竟和我们一样,甚至是同一年的移民,她的家庭来自武汉。 儿子这是第三个女朋友了(比我有出息,我就搞过一次对象)。第一个是个老外,在我闺女出生那年搞的,还有和刚出生闺女的合影。小姑娘面目清秀、也是娇小可爱型的,她是个素食主义者,任何肉类一概不碰。所以来到我家时,每次做饭都要根据小姑娘的口味只吃素食。一年后他们俩个吹了。 在儿子大学毕业典礼上,他又给我们领来了一个中国姑娘,这两人一搞就是五年,最后姑娘跑到美国上班,异地恋摧毁了这段马拉松式的恋爱。 这第三个就是刚进门这个,对我们可以说是珠联璧合、门当户对的一对。 因为儿子和高中的同学有约定,每年圣诞节都要聚会,所以刚到家放下行李就要带女朋友去和高中同学聚会,此时我家也开着PARTY,三四家的朋友们正在我家熬夜打牌。 小女孩告诉我儿子正在发烧,我关切的劝阻着儿子:病了就不要去聚会了,好好在家里歇着,但儿子执意要去,可能也是要秀一下新领来的女朋友。他的同学们都早已结婚,有的孩子都和我家老二一样大了。 儿子半夜12点才回家,到家以后就瘫软在床上,用体温表一试40度!赶紧采取物理降温,用凉水擦拭各个关节,吃退烧药,备车去医院。小姑娘坚持要陪着一起去医院,怎么劝说也要去,没办法,一起出发。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漫天大雪,路上没有路灯,马路也被雪覆盖的没有了边界,我小心翼翼的驾驶着汽车,小女孩在后座扶着儿子。我一边开,她一边担心着说:叔叔,一定慢点开! 到了医院,半夜两点,没有多少人。医生还没有诊断,护士量完体温,立刻就采取措施,输液降温,当然输的是生理食盐水。由于急诊只允许一个人陪伴,我就给小姑娘100块钱让她到医院外的咖啡店里等我们。折腾了一夜,检测报告出来了,是病毒感冒,什么病毒?“未知”,没开药。 回到家,儿子和小姑娘休息了一天。第三天,儿子接着病着,我带着小姑娘和闺女一起去逛附近的市场,给她们买了圣诞礼物,加拿大鹅的防寒服。 回家后和她唠起了家常,知道她的父亲爱钓鱼,于是约定今年夏天约上她们一家人一起去钓鱼,然后再到我们这里一起乘坐热气球,因为儿子同学是热气球的驾驶员,可以比别人提前拿到票,要知道买票要提前两年预定。 第五天儿子的病基本好了,要带着小姑娘回去,我们依依不舍的送别了他们。 下一周小姑娘就病倒了,紧接着武汉就传来了疫情。我赶紧打电话询问小姑娘的病情和远在武汉她老家亲人的情况,小姑娘的病一周后就好了,她们的亲人们在武汉也都安好!不过来过我家打牌的朋友们可都吓坏了,非说我儿子得的就是新冠,我也有所怀疑,也许新冠是从我家通过小姑娘家的电话线传到了武汉。因为当时正是溯源阴谋论盛行的时候,中国说是美国,美国说是中国,其实他们都说错了,是我家!可是我却没有病的倾向,也许我早就有了抗体? 紧接着加拿大就来了疫情,跟着就是严厉的封锁措施,和小姑娘家的约定也没有实现,他们两个也因此半年多没有见面。再次问起他们进展如何时,告诉我们:他俩吹了,理由是彼此想念,无法见面!可惜新冠毁了这桩美好的姻缘。 儿子第四个对象又是一个外国人,两个人已经好了2年了,我们至今没有见到过这个未来的儿媳妇。 我恨新冠,它彻底的改变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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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从何而来
三年前的圣诞之夜,儿子带着他刚认识半年的女朋友,风尘仆仆地从外地赶回家过年。儿子是1米85的大个头,女朋友却略显娇小,但她那清秀、俊俏的中国人面孔,使我们一见面,就倍感亲切,确定了这就是我们未来要找的儿媳妇。小女孩非常有礼貌,家竟和我们一样,甚至是同一年的移民,她的家庭来自武汉。
儿子这是第三个女朋友了(比我有出息,我就搞过一次对象)。第一个是个老外,在我闺女出生那年搞的,还有和刚出生闺女的合影。小姑娘面目清秀、也是娇小可爱型的,她是个素食主义者,任何肉类一概不碰。所以来到我家时,每次做饭都要根据小姑娘的口味只吃素食。一年后他们俩个吹了。
在儿子大学毕业典礼上,他又给我们领来了一个中国姑娘,这两人一搞就是五年,最后姑娘跑到美国上班,异地恋摧毁了这段马拉松式的恋爱。
这第三个就是刚进门这个,对我们可以说是珠联璧合、门当户对的一对。
因为儿子和高中的同学有约定,每年圣诞节都要聚会,所以刚到家放下行李就要带女朋友去和高中同学聚会,此时我家也开着PARTY,三四家的朋友们正在我家熬夜打牌。
小女孩告诉我儿子正在发烧,我关切的劝阻着儿子:病了就不要去聚会了,好好在家里歇着,但儿子执意要去,可能也是要秀一下新领来的女朋友。他的同学们都早已结婚,有的孩子都和我家老二一样大了。
儿子半夜12点才回家,到家以后就瘫软在床上,用体温表一试40度!赶紧采取物理降温,用凉水擦拭各个关节,吃退烧药,备车去医院。小姑娘坚持要陪着一起去医院,怎么劝说也要去,没办法,一起出发。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漫天大雪,路上没有路灯,马路也被雪覆盖的没有了边界,我小心翼翼的驾驶着汽车,小女孩在后座扶着儿子。我一边开,她一边担心着说:叔叔,一定慢点开!
到了医院,半夜两点,没有多少人。医生还没有诊断,护士量完体温,立刻就采取措施,输液降温,当然输的是生理食盐水。由于急诊只允许一个人陪伴,我就给小姑娘100块钱让她到医院外的咖啡店里等我们。折腾了一夜,检测报告出来了,是病毒感冒,什么病毒?“未知”,没开药。
回到家,儿子和小姑娘休息了一天。第三天,儿子接着病着,我带着小姑娘和闺女一起去逛附近的市场,给她们买了圣诞礼物,加拿大鹅的防寒服。
回家后和她唠起了家常,知道她的父亲爱钓鱼,于是约定今年夏天约上她们一家人一起去钓鱼,然后再到我们这里一起乘坐热气球,因为儿子同学是热气球的驾驶员,可以比别人提前拿到票,要知道买票要提前两年预定。
第五天儿子的病基本好了,要带着小姑娘回去,我们依依不舍的送别了他们。
下一周小姑娘就病倒了,紧接着武汉就传来了疫情。我赶紧打电话询问小姑娘的病情和远在武汉她老家亲人的情况,小姑娘的病一周后就好了,她们的亲人们在武汉也都安好!不过来过我家打牌的朋友们可都吓坏了,非说我儿子得的就是新冠,我也有所怀疑,也许新冠是从我家通过小姑娘家的电话线传到了武汉。因为当时正是溯源阴谋论盛行的时候,中国说是美国,美国说是中国,其实他们都说错了,是我家!可是我却没有病的倾向,也许我早就有了抗体?
紧接着加拿大就来了疫情,跟着就是严厉的封锁措施,和小姑娘家的约定也没有实现,他们两个也因此半年多没有见面。再次问起他们进展如何时,告诉我们:他俩吹了,理由是彼此想念,无法见面!可惜新冠毁了这桩美好的姻缘。
儿子第四个对象又是一个外国人,两个人已经好了2年了,我们至今没有见到过这个未来的儿媳妇。
我恨新冠,它彻底的改变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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