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P正传》 第二十一章 欲语情难说 4 隔阂 +++++5 蝴蝶

可能成功的P
楼主 (文学城)

4 隔阂

        周日我发短信告诉Dan,我随时可以去帮忙。他则回我:“我自己可以。谢谢!”

        好吧,我收拾自己的小窝,准备面试的资料。

        这次我找了一家专攻豪宅设计的小公司,就是人们常说的boutique firm,连老板不过七个人。我看了他们的网站,真的都是豪宅啊,设计风格多变,说明设计师比较有能力解读不同客户的需求和品味,再进行创造和升华,而不是千篇一律地死守着自己的“风格”。

        老板Barbara是个六十多岁的女士。灰白的短发,笑容可鞠。她对我的作品集很感兴趣,问了几个问题,然后话锋一转,说:“你看看这张桌子。能不能给我画出来剖面图,两个剖面来表明结构细节。”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考”我,脑子一下子懵了。这张桌子看起来蛮高级的。应该是实木?可是如果是实木的话就没啥好画的了。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于是说:“我要钻到桌子底下去看看。”

        她听了哈哈大笑。说:“好啊,去吧。”

        于是我就钻了下去。一看,我的猜测是对的。这张看起来豪华的桌子只有边缘是实木的。而且在桌子底下可以一目了然地看清支撑结构。我爬出来,很快画好了草图,交了卷子。

        Barbara看了频频点头。她最后说:“你是第一个钻到我桌子底下的应聘者。虽然有作弊的嫌疑,但是你这种实事求是的精神是我喜欢的。欢迎你加入我们的设计团队。”

        

        我拿到了这份职位,有点喜出望外。说好周三上班,我有一天半的时间可以去帮着Dan收拾工作室。可是我不确定他的态度。他的“自闭”状态我不是不能理解,那么多的心血之作付诸东流,定然十分痛心。那一件件作品,不仅仅是脑力和体力的结晶,也是逝去的分分秒秒的生命。里面包含着过往的一段段光阴特有的感情和灵感,不是可以轻松复制的。

        另外,我暗自怀疑他需要自己的空间,和他不小心说出来忆帆是他姑姑的事情也有关系。如果这后面有个崎岖的故事,那么他们一定是早就养成了保密的习惯了。他那天就是太放松了。他现在这个样子,多少也是在潜意识里惩罚自己。

        想到他和我在一起可以如此“放松”,也是让我心疼的地方。我决定再去看看他。

        我开车过去,发现他并不在,于是自己开门进入工作室。里面还是有烧焦的味道和潮湿的感觉,但是地面上的水干了,很多东西被移到了一边。垃圾被清理过了,堆了一个小山。在一个柜子上面,我发现了自己的那幅画,还有被毁掉的那个纸塑雕像。看着雕像剩下的一边脸,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Dan的父亲,赵忆江。

        Dan的黑管也在柜子顶上。我把它拿出来,细细抚摸每一个精美的细节,不知觉间泪流满面。

        我想给他打个电话,我想给他发个短信,但是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那种一下子产生的陌生和疏离感让我恐惧。我不怀疑自己对Dan的爱,可是为何一夜之间我们变得“客气”了?我都可以想象,如果我发短信给他说“我找到工作了。”他就会回:“祝贺你。”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亲密无间的随意。我想要的是时时渴望彼此的温度。我们是不是发展得太快太顺利了才会出现这种“急刹车”?还是那个“秘密”出其不意地跳了出来,威胁了Dan,敲打了他,警告他不可以放松。

        可是我做不到遥望着他在相隔空间的那一端,而我什么都不做。我怕他忘了自己,也忘了我。我怕时间久了,感情就真的凉凉了。于是,我决定给他也做一张卡片。

        环顾工作室,还是有不少纸张没有受损。可是我看上的却是垃圾堆里被烟熏黑熏黄的纸。我找到几张,小心裁剪,让熏染的部分成为一片片花瓣的边缘,再组合粘贴成一朵立体的花朵。我选择了大红色的卡片,把花朵压平贴好。打开的时候,这朵浴火重生的花就会缓缓盛开。

        然后我开始冥思苦想,希望能在卡片上写一句话。说什么呢?说我为他感到难过?说我会一直陪伴着他?说我相信他还能创作出更好的作品?说那个“秘密”根本不是我们之间的隔阂?我也可以一辈子不知道?

        我呆坐很久,恨自己不是个诗人。我也想,要是有这种网络服务就好了:你告诉他们自己的情况,他们给你写一首诗。我相信这世界上有很多人,在很多情况下有和我相似的犹豫不决和笨嘴拙舌。

        最终,我写上了最为普通的一句:我想你。

        我真的很想他。我摸着脖子上他送给我的那个哨子吊坠,眼泪快要出来了。忽然电话响了,我一看是Frances。

        “Sam,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Dan昨天夜里胃出血,现在医院里。做了胃镜和止血治疗。”

        “我马上过去。”

        我把卡片放进背包,跳上车,向医院疾驰而去。

 

5 蝴蝶

        我在走廊里看到正在和护士说话的Frances。她们讲完之后,Frances招呼我过去。

        “Dan情况怎么样了?”我觉得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还好。来得及时,处理的也顺利。出血点控制住了。他现在睡着了。真的吓死我。”Frances充满血丝的眼睛又涌上了泪水。

        我上去拥抱了她。Frances从口袋里掏出来皱巴巴的面巾纸擦了一下眼睛,说:“真的是好多事情都凑在一起。Dan本来就胃不好。这几天几乎没好好吃东西,没好好睡觉。也怪我,太忙了,忽视了他的情绪...... ”

        “你也辛苦了。要不你回家休息一下?我今天和明天都有空,我来陪他吧?”

        “也好。我要回去拿些东西,他估计会住院一两天吧。谢谢你Sam。我带你去病房。”

        走在医院的走廊里,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上天保佑,我的家人还从来没住过院呢。但是我又好像来过一样。这种感觉告诉我,最近我的神经也是紧绷着的。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人生活里真的是时时刻刻喜忧参半。我被Sophia踢出了公司,却收获了爱情;我和Dan这么快乐,就发生了火灾;我刚找到工作,而他却病倒了。而且这起起伏伏的频率也太高了吧?真的像我妈说的,本命年就是“折腾”?看来我要把妈妈给我的红色内衣拿出来穿了。

        病房条件真好:面积上看差不多是酒店标准房的大小,自带一个浴室。大大的有风景的窗户下面是一张舒适的大沙发。墙壁不是那种医院薄荷绿,而是淡雅的灰色和浅紫色。访客的椅子设计别致,花色令人愉快。墙上还挂着一些颇有品味的装饰画。

        Dan脸色苍白地睡着,吊针、血氧检测、血压计绑带、导管........像蜘蛛网一样把他控在病床上。看着他,这房间里装饰设计上的一切令人愉快的努力都变得灰暗无比。

        看到Frances充满怜惜的眼神,我深吸了一口气,怕自己会哭出来。我随着Frances走到门外,对她说:“你回去睡一会儿吧?”

        Frances无力地笑了笑说:“好。不过我得先安排一下公司的事情。看来Dan短期之内不能出差了。我需要安排手下的人接手,也得找人盯着工作室的重建,和保险公司的人打交道。唉,事情真的都挤在一起。旧金山的酒店马上也要开业了。”

        “我尽量抽时间,能帮上忙的地方你告诉我。不过我周三开始上班了。争取下班就过来。”

        “找到新工作了?真好。谢谢你,我先走了。”Frances笑了笑,托着疲惫的脚步走了。

        我重新回到病房,发现Dan正微笑地看着我。他的眉眼在苍白的脸色和青色的胡茬的衬托下显得更黑。我走过去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开始掉眼泪。

        “对不起,Sam。让你担心了。”

        “你还胃疼吗?还有哪里不舒服?”我急切地问道。

        “不怎么疼了。没事了。放心。”

        “你怎么就不让我帮忙呢?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没想到我说不了三句就开始抱怨了。

        “我......脑子很乱。对不起。”

        听着他第二次道歉,我决定要趁此机会好好“教育”他一下。“我不需要你说对不起。我需要你记得,我们彼此相爱,彼此亲近,那么你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你藏不住也躲不了的。不如让我从一开始就和你一起面对。坦诚是感情的基础,不仅仅说的是忠诚,也是要把自己的软弱之处给对方看到啊。我帮你就是帮我们,不是吗?”

        “有道理。小姑娘长大了。”他居然现在还觉得比我“强大”,真的气死我。

        “咱们以后有事情彼此不瞒着,好吧?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死了。我知道Dan的“秘密”非同一般,而现在绝对不是“逼”他讲出秘密的时候。我的心开始疼痛,我暗自狠狠地抽自己的嘴巴。看到Dan的笑容僵住了。我赶紧说:“我坦白,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

        我看到他的眉毛一扬,眼睛充满了愉快的问号,心里踏实了一点。哎,继续把自己给卖了吧,我也是活该,于是我说:“我大学有个男朋友。毕业了就无疾而终。但是我后腰的纹身是为了失恋。你还想知道啥?我都交代。”

        “纹身疼吗?”他的关注点让我差点笑出来。

        “取决于身体部位。后腰还好。”

        “那什么地方最疼?”我很开心我终于把话题成功地引向无关紧要的地方了。

        “你自己想想啊?要不你自己去Google吧。”我以前看过一张图,有些不好意思讲出口。

        “干嘛失恋要纹身?你是怎么想的?以一种疼痛掩盖另一种疼痛?管用吗?”他的口气一本正经的,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在考虑也纹一个啥了。

        “当时也没细想。不过我后腰有一个胎记,早就有纹个东西盖住它的想法了。也是小孩子不成熟吧。”我说。

        “真的?胎记不是很酷吗?你以为你现在不是小孩子啦?”他现在看起来真的挺开心的。

        “我不觉得酷。我那时候觉得纹身比较酷。很多学艺术的同学都有。”

        “我想再看看,行吗?”

        “现在?这里?”我瞪大了眼睛。

        “很快,看看呗。算是心理治疗。”我没想到他的情绪恢复得这么快,已经可以撒娇了。

        我紧张地看了一下门口,转过身,把衣服撩起来。我感到Dan的手指轻轻地抚摸我的后腰上的那一只蝴蝶,然后轻声说:“以后决不允许你再这样伤害自己。”

        我转过身看着他,说:“你也不可以。”

        Dan笑了:“Tattoo店的老板要气死了。”

        我也哈哈地乐了起来。“对了,我有个礼物给你。”我说着从背包里掏出来那个卡片。

        当Dan看着我在他面前慢慢地打开卡片,那朵橘粉色带着烟熏痕迹的花朵一下子绽放开来,他的眼神充满了惊奇和感动。“喔,你做的?浴火而生的花朵,好喜欢,谢谢!”

        他伸手抚上了我的脸颊,看着我的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他说:“不如咱们俩开个夫妻店,专门做3D卡片吧?”

        我也笑了,含泪点头说:“我是老板,你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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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成功的P
今天热死了,睡不着,接着更。
F
FionaRawson
胎记这个,会不会忆帆也有?Dan 是有点自闭症吧
可能成功的P
忆帆是远空打架倒在她身上,在马路牙子上磕了,留了伤疤。
可能成功的P
也许哟,高医生诊断有道理LOL 一日不说出秘密,一日有自闭的内容。
F
FionaRawson
无论秘密,还是自闭,说一下我对Dan这个人物塑造的看法

Dan作为女主的“第二代男友”,可可当然是想把他塑造得好一些,笔墨也很多。问题是什么呢?第一代人当中,忆江,还有毕远空,(外加女人律司墨)他们所经历的灾难,以及在当中展现出来的人格光芒,太亮了。那不是普通人能经历的。这当然不是Dan的错,但是相比之下,他作为一个“二代”,其后无论是因为没有父亲而不能爱别人,还是因为水火灾难失去了工作室,这些比起前辈们来太小打小闹,甚至显得矫情,以至于作者越是刻意去写他“所谓的痛苦”,越让人觉得矫情。三十多岁了,还不如当年大学生的毕远空,在人格、和性格上。

这当然不是Dan自己的错误,而且作为英雄的儿子是可以理解的,问题是,谁让你把那俩男人捧得太高呢?即便Dan曾经打了几个流氓,也只是受了点儿轻伤(当时俺暗示过你,可以把伤弄重一些,你没舍得)。他一直是母亲和Sam细心呵护的男宝宝。既要想办法帮他,还要考虑他的心情,能不能接受这种帮(这种类型的男人,没有圣母心的高妹一直敬而远之)。

所以我上集才会问:放火是坏蛋干的吗?你想保护下一代的心情可以理解,但如果不来点真格的,Dan的角色,也就只能限于我上面说的这种情况。别再自闭症了,给他来点儿真格的吧。

 

 

A
Anthropologi
这个,可可,两人在血缘上有木有乱伦的嫌疑啊?倒不是说不能接受,就是想撸清楚
望沙
可可这章写的写的真好,情绪饱满流畅,层层递进,小女人的九转玲珑剔透心有美好有温柔有真挚,赞
望沙
觉得可可自己谈恋爱时候也一定节目花样很多的,老公赚死了啦
可能成功的P
谢谢高妹的反馈!太精准了。

Dan这条线才刚刚开始哦,后面的不一定比父辈们差。当然,也许还是差了那么一些,他毕竟是个普通人,而且这边的环境没有那么极端,所以遇到的麻烦大部分也是普通人遇到的。

他目前的问题正如你讲的,既有伤痛,又一直处于被保护的的状态。他需要面对真实的挑战来成长起来。记得你说过人物需要成长才好看,对吧?

如果一上来就老子英雄儿好汉的话,我哪儿去找那几万字啊LOL

他和Sam先要处理好感情问题,然后一起面对别的问题。

大早上高妹的一段就把我给吓醒了

 

可能成功的P
没有啊,完全没有。都重新投胎转世了,Sam和忆帆长得也不同。这都赖P猫哈,只有他有前世记忆,还是感觉,无法验证的:)
可能成功的P
谢谢沙沙看到了我努力瞎编的恋爱戏:)
可能成功的P
哈哈哈,其实以前比较傻,比较呆。慢慢进步一些。写小说就飞速进步啦LOL
浮云驰
这个感觉就对了,开始跟Sam的想法一样,Dan给人感觉太疏离了,后来在医院才理顺回来了,小情侣就应该是这样滴
F
FionaRawson
一个规律

可可你昨天早上发了一集,晚上发了两集,通常作者有这种“焦虑症”表现的时候,就是一个暗示:Well, I feel this part isn't strong enough. 

Dan 的创伤真的已经着笔够多的了,已经都被我归到“宝哥哥”那一类无病呻吟类去了,是时候给他改变形象了,Dan加油

可能成功的P
好,以后就按浮云批准的调调发展啦,不闹腾了LOL 谢谢浮云!
可能成功的P
嘿嘿,你干嘛那么聪明呢?

唉,穷人没空调啊,忽然就热死我。就是这两年开始的这种夏季燥热,昨天我们county又出现了山火。

还好应该今天气温就下来了。

南瓜苏
可可整个故事架构很复杂,需要边看边慢慢捋人物前世后世的关系,烧脑!赞可可。
G
GoGym
这个Dan身上有老John的影子哎,都是有才气善良但受过创伤难以恢复自我封闭

又都有一个灵气善良极富爱心和耐心的女友。小成很喜欢写这样的couple呢

G
GoGym
我有点不同意见哎,远空忆江等的挫折是在成年后,他们都有幸福的童年。而Dan是在幼时家破人亡开始逃亡

幼时的创伤对人一生的影响巨大,大多时候没法超越。我希望Dan能走出来

F
FionaRawson
Dan的反应并没有不合理的地方,但是身为有主角光环的男主,Dan并不能止于合理。这不怪Dan,是作者太护着他了

同时Frances和Sam平时也太护着他,同他交往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做一个“大男人”来对待。这对Frances来说,儿子永远是孩子,没问题。但是Sam的感觉,明明她20出头,Dan30出头,却更像是30大妈照顾小鲜肉那样,小心翼翼。

可能成功的P
小说才2/3的样子啊,有机会把他抛到风口浪尖的:)
可能成功的P
谢谢GG对他童年阴影的理解。不过,他的本事的确不如他爹,就算以后成长起来也会比较“笨拙”。
可能成功的P
怎么南瓜这语气让我想起小乐啦?她失踪了!谢谢南瓜。
可能成功的P
呀,一不小心套路了自己?嘿嘿,我这里缺一个不完美的男主,只剩下Dan可以折腾了LOL

另外,我希望写出来男人也可以是软弱的。

F
FionaRawson
我不说你的小说了啊,我泛泛而谈——女人不能惯着男人。20岁的女孩就应该享受20岁的快乐和任性,不要过早把自己变成大妈

女人母爱泛滥,自己变成大妈,便宜了男人,他们过得舒服了。等女人老了,男人会反过去关心其他年轻的女孩。

这都是血泪的教训

G
GoGym
Sam对Dan的确太照顾了,她自己也是娇娇女长大的,我觉得她对Dan如此百般宽容爱护不是太合常理
G
GoGym
他爹是万里,甚至是十万百万里挑一的人尖子,他赶不上是正常的也是应该的,他这样已经不错了
G
GoGym
你要向南瓜学习,按自己的心意写 , 不能高美一说你就改,每个人有自己的理想人物啊:)
可能成功的P
有道理有道理。不过大妈也可以快乐和任性LOL 互宠模式是最好的。
可能成功的P
哈哈,要防火防盗防高美LOL 我不会动摇的,倒不是我可以像南瓜一样有定力(南瓜威武),主要是我懒,不喜欢改,目前

精力都在新的故事上了。

我这几天在家"学习"开飞机呢

紫若蓝
男主是闷骚吧,最撩人的那种:-)
可能成功的P
所以Dan要好好表现表现。我本来想说是上辈子欠他的,后来一想,也没欠啊。。。。
可能成功的P
哈哈的确啊,艺术家的范儿。谢谢若蓝:)
d
dontworry
谈恋爱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起起伏伏之后最终确定了对方的心意,知道她/他永远都不会离开。Dan和谭天还真像,dan 和 tan

还押韵,哈哈

可能成功的P
哈哈哈,真的是啊!难兄难弟:)
悉采心
你是第一个钻到我桌子底下的应聘者。——她考Sam 的不是绘画技巧本身,而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和途径,Sam 很是杀马特!

俺是从半道跟读的,个人赶脚Dan塑造得很有特点,而特点才能铸成作品的风格哈。Dan并不是猛男型的,但文雅干净,有教养,同时因为心怀内伤,孤独而远藏。。。而Sam,正是那个以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就能挠动神经末梢的细腻入微的女孩子。

珍贵的爱情,是双方的一场共修课中一同成长。相信大戏还在后面,让咱们拭目以待:)))

 

可能成功的P
谢谢采心看到了了Sam的“小成就”。多谢鼓励,看了你的留言我赶紧去翻,看看是不是有大戏哈:)
悉采心
全都写完了?
可能成功的P
早写完了。每次你夸我勤快我就脸红。
悉采心
不脸红不脸红,都是你一字一字码出来的,早勤快和晚勤快都是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