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父亲 在我上小学和中学的时候,基本上看不到同班或者高年级的女同学化妆,即使是淡淡的妆也没有,我们都习以为常了。如果真的看见有女同学化妆,估计很快就会传遍全校,而且没准老师还要找家长。那个时候学生化妆只在演节目的时候,我记得我就被化过两次。那个唇膏味至今还能回忆起来。当演出结束后,我立马就会找纸和水来卸妆,生怕别人在台下看见笑话。 上学化妆对那时的小孩子,无论男女,不是美与不美之分而是对与错之分。记得在上初二的时候,学校有几个高年级的男同学因为穿了喇叭裤和留了长头发,被教导处的老师强行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把头剃成了秃瓢,喇叭腿被剪到了大腿根,那副狼狈相至今难以忘却。他们几个也瞬间就成了全校的“网红”、“明星”。 爱美被扭曲为道德,化妆被引申为对错,好在这个时代已经过去了。 前几天参加了闺女的小学毕业典礼,看着那艳妆浓抹的少女,青红蓝绿的少女头型,不由得感叹,以前不觉得美的东西,在这个场合却焕发出异样少年风采。 自打有了姑娘,我对小孩子化妆有了不同的认识,也可能是我过分溺爱闺女的缘故,每当她羡慕别人的指甲或是什么奇装异服,我都要给她买。帮着她涂在手上和脚上,有的时候要一个指头一个色,变着法的出彩,其实也许并不好看,小姑娘家高兴就好! 前些日子姑娘要把头发梢染成蓝色,要染成不是临时的,也不是永久的,要洗三次头就能洗掉的那种。要求挺苛刻的,于是带着任务去买染发剂。真是不懂,于是请教了在旁边另外采购染发剂的女士。她明白地告诉我,那种是永久的,那种是临时的,那种是洗三遍就下去的,其实是叫半临时的染发剂。 回到家,让姑娘躺在床上,把头发搭在床边,下边还垫了一件我的衣服。操作过程还挺麻烦,要先把头发漂白,然后才能上色。折腾了2个小时终于把头发梢弄成了蓝色。姑娘别提有多高兴了!我忽然意识到,美就是你让人高兴,自己也高兴,这也许就是美的真正定义。 转天上班的时候,很多同事都调侃我的衣服,上边充满了奇怪的图案,我自豪的说那是我姑娘染的! 更多我的博客文章>>>
当父亲
加拿大人 印度人早晚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 【父亲父亲】当父亲 我的背肌还说的过去 (令人唏嘘的爱之九)她的心碎了在我上小学和中学的时候,基本上看不到同班或者高年级的女同学化妆,即使是淡淡的妆也没有,我们都习以为常了。如果真的看见有女同学化妆,估计很快就会传遍全校,而且没准老师还要找家长。那个时候学生化妆只在演节目的时候,我记得我就被化过两次。那个唇膏味至今还能回忆起来。当演出结束后,我立马就会找纸和水来卸妆,生怕别人在台下看见笑话。
上学化妆对那时的小孩子,无论男女,不是美与不美之分而是对与错之分。记得在上初二的时候,学校有几个高年级的男同学因为穿了喇叭裤和留了长头发,被教导处的老师强行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把头剃成了秃瓢,喇叭腿被剪到了大腿根,那副狼狈相至今难以忘却。他们几个也瞬间就成了全校的“网红”、“明星”。
爱美被扭曲为道德,化妆被引申为对错,好在这个时代已经过去了。
前几天参加了闺女的小学毕业典礼,看着那艳妆浓抹的少女,青红蓝绿的少女头型,不由得感叹,以前不觉得美的东西,在这个场合却焕发出异样少年风采。
自打有了姑娘,我对小孩子化妆有了不同的认识,也可能是我过分溺爱闺女的缘故,每当她羡慕别人的指甲或是什么奇装异服,我都要给她买。帮着她涂在手上和脚上,有的时候要一个指头一个色,变着法的出彩,其实也许并不好看,小姑娘家高兴就好!
前些日子姑娘要把头发梢染成蓝色,要染成不是临时的,也不是永久的,要洗三次头就能洗掉的那种。要求挺苛刻的,于是带着任务去买染发剂。真是不懂,于是请教了在旁边另外采购染发剂的女士。她明白地告诉我,那种是永久的,那种是临时的,那种是洗三遍就下去的,其实是叫半临时的染发剂。
回到家,让姑娘躺在床上,把头发搭在床边,下边还垫了一件我的衣服。操作过程还挺麻烦,要先把头发漂白,然后才能上色。折腾了2个小时终于把头发梢弄成了蓝色。姑娘别提有多高兴了!我忽然意识到,美就是你让人高兴,自己也高兴,这也许就是美的真正定义。
转天上班的时候,很多同事都调侃我的衣服,上边充满了奇怪的图案,我自豪的说那是我姑娘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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