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华耶稣会士所介绍的中国古代文明,直接拆穿了《圣经》的创世神话与普世权威,从而引发了以打倒神权为“初发难”的欧洲启蒙运动

美国老师
楼主 (文学峸)

西方“世界历史”是中国史的畸变

——文献实录与神话演义的交锋与交织

诸玄识

 

 欧美文明从何而来?是西方自己传下来的吗?这就要看它有没有组成文明史的三要素:以人为本(人的有为)、古今编年(活的历史)和表意概念(文明媒介)?鉴于这三要素都是“西学中源”(下文详述),合乎逻辑的推断是,西方文明及“文明史”的源头来自中国。后者是本文的主题。

 

       一般来说,通行于今的全球历史(体系)的起源或滥觞,可追溯到1600年左右法国的神职学者斯卡利杰(Joseph J. Scaliger)——被称为西方“编年史之父”。并且,据说在西方“历史”及历史学的世俗化(去神化)上,斯卡利杰也起到了先锋的作用。[4]

 

       然而,几位学者揭露:“斯卡利杰通过他写的《时间校正篇》(1583年)和《年代学宝典》(1606年),伪造出来‘古代世界编年史’。”[5]芝加哥大学教授拉赫(Donald F. Lach, 1917—2000)进一步指出:斯卡利杰按照中国编年史及其年代计算方法,[6]设计出的“圣经编年”和它的“子系统”,包括“古代”希腊、罗马、埃及和巴比伦等。

 

       但最要紧的则是,“斯卡利杰编年史”(Scaligerian chronology)在时空上和内容上都属于宗教神话的范畴(“创世纪”的展开),而与“人”的文明史基本上是无关的。正如意大利佛罗伦萨大学教授罗西(Paolo Rossi)所说:“《圣经》所叙述的‘无数年’情景,并没有包括真实的历史事件。”[7]而伏尔泰则批评所谓的“古埃及文明”乃胡编乱造,充满了奇谈怪论的神话。[8]

 

       再说,18世纪以前的西方文字主要是宗教性的——拉丁文和希腊文(源于亚美尼亚语),不能表达真实自然与现世知识。而西方的语言文字,无论是宗教的,还是世俗的,则仅在其摄取汉字“表意”(概念)之后,才能被用于书写文明及文明史。这就是为何约翰逊博士(Samuel Johnson, 1709—1784)如是说:

 

       “将语言从宗教领域拯救出来,是近代科学的最高成就之一” [9];“汉字是艺术与科学的生动的符号系统”;“表意文字的演变是人类书面语言的主轴”。[10]

 

       因此,严格来说,“斯卡利杰编年史”只能算西方历史学的前驱,而不是它的本身。后者则诞生于下个世纪发生的启蒙运动——实现了从“神的社会”向“人的社会”的转型。

 

从16世纪末到19世纪末,西方依靠中国实录(古籍)——主要是从伏羲到夏朝这个阶段——作为其“编年基准”,虚构了泛西方的“古典文明”(希腊、罗马等)和“古老文明”(埃及、两河等);整个过程一直是依照中国历史,精准模仿,反复比对,层累搭建。当如此空中楼阁达到干云蔽日的时候,西方就把它的中国式的辅助架构与深层结构都清理或掩盖了;与此同时,西方则学艺灭师、盗憎主人——肆无忌惮地贬低和污蔑中华文明,包括通过里应外合来腰斩中国历史。

 

       概括起来,中国式的西方“世界历史”的形成,经过了主要是针对中国的“否定之否定”的三阶段:

 

“圣经普世历史”〔抄袭和消融中国〕→

 

“启蒙世界历史”〔推崇和师从中国〕→

 

“通行世界历史”〔贬低和污蔑中国〕

 

在欧洲“世俗化、文明化”的过程中,中国历史(编年史)起着关键作用。正如当时的传教士安文思(Gabriel de Magalhães, 1609—1677)所感叹:“由于中国的真正古老,她的编年史具有如此的非凡意义;以致欧洲人“发现”它,堪比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的航海创举。”[19] 

 

       可以说,中国历史在近代欧洲创造了无与伦比的奇迹——产生或催生了西方文明与“文明史”。 

 

       “启蒙世界历史”乃根盘蒂结和影响深远,以致“后启蒙”的反动和基督教的“复辟”、以及两者所点燃的西方中心论之炽热,也都未能撼动它。例如,西方中心论代表人物黑格尔(1770-1831)一方面叫嚣“把中国排除在世界历史之外”,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认:“世界历史从东方到西方,……(它)必须从中华帝国说起;因为根据史书的记载,中国实在是最古老……。”[20]

 

       就连教会也口服心服,而坦承中国历史使“圣经时空”相形见绌。例如1861年英国浸信会杂志写道:

 

       对于那些对远古时代感兴趣的人来说,对于那些喜欢了解洪水之后的最早的民族状况的人来说,如果探索持续进步和发展的民族,那么,没有哪个领域会比中国更值得关注了。在他们的古代历史记录中,许多是他们的亲身经历的证据,……存在着丰富的史料可供调查。……中国最早时代的实录,与“摩西故事”形成令人惊叹的对照。……古代中国把神秘传奇拒于历史之门外,他们不相信文字发明之前和系统实录之外的传说故事。我们(西方)热衷于那被幻想所扭曲的“创世神话”和洪水故事。但在中国,……所有的可信的事实与神圣的篇章是和谐的。[21]

 

       然而,在其持续了100多年后(即19世纪后期),“启蒙世界历史”终于被西方中心论所发动的一连串“造史战役”(“考古十字军”)所攻陷。

 启蒙运动也是历史学的革命,它有两个特点:

 

第一,终结“神”的叙事与叙传。加拿大学者格力高利•布鲁(Gregory Blue)指出:“伏尔泰将中国编年史作为里程碑,以此给荒谬的‘圣经历史’画上句号。”[34]

第二,开启“人”的历史与历程。巴塞罗那大学教授皮耶罗(À. L.Fuster Peiro)指出:“耶稣会士传回的‘中国形象’激发了伏尔泰的思想,也掀起了席卷法国的‘中国热’狂潮;从而形成一种强大话语,……认定远东是最古老的文明与宗教的所在地,亦为人类艺术的摇篮。”[35]

       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学教授格里菲云(Sander Griffioen)进一步说:

 

       在启蒙运动全盛时期,欧洲人所写的世界历史的开端,不再是亚当与夏娃的天堂,而是“天下文明”的中国,并且这已成为一种长期趋势。人类文明的摇篮被追溯到远东。相比之下,由两个人扮演的“创世纪”,展开于近东某地的犹太部落;如此荒诞不经的神话,被启蒙时代的欧洲人弃之如敝屣。这一观念上转变的关键,莫过于伏尔泰所起的作用,包括他所著的《风俗论》(1756年)。伏尔泰直截了当地宣称:中国历史比犹太《圣经》“历史”更古老、更文明!……他写的世界历史使得圣经神话变得微不足道。[36]

 

       伏尔泰在为《百科全书》(1757年)所写的“历史”词条中,除了重申“中国是延续至今的最古老的民族”之外,还批评其他许多民族神话般的起源都是“荒谬”,以及古埃及和腓尼基的“编年史”都是“荒诞”。[37]

 。。。

把这段引文的最后一句说得更清楚些,即与“圣经编年”一样,“古埃及”和巴比伦的编年史都是中国历史“融入”的产物。亦即,福修斯说:“凭什么来制作比亚伯拉罕早几个世纪的古埃及各个朝代(编年)呢?最后还是靠中国,因为她的编年史最准确;如果我们遵循它,而将洪水置于摩西之前七、八个世纪,那么,其他较小的问题则都可以迎刃而解了!”[51]

 

“文艺复兴”是在19世纪中后期被伪造的,通过它,不仅建立了“古今西方”的连接,而且还达成西方宗教与世俗的妥协,从而降低中国式和反神权的启蒙运动的历史意义。

 

 克罗齐名言“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这恰恰是西方版世界历史的特征。大卫·休谟质疑和厌恶“古典西方”,因为对照“古希腊”和“古罗马”与现代英国和法国,在本质上没有什么不一样。而萨米尔·阿明则一针见血地指出,西方是按照其本身的模样或“现代性”,伪造出“古典希腊”。这类似于伦敦大学教授弗雷泽(Hilary Fraser)所说:“历史学家们经常批评,(意大利)文艺复兴是19世纪的虚构;它是维多利亚时代的欧洲作家、艺术家和历史学家,按照自己的想象,塑造出来的。”[57]

 

       美国西切斯特大学教授马洛特(Curry Malott)批评:“西方中心论的历史观对‘古埃及’进行浪漫化的虚构,一如把‘古希腊’打造成一个完美的民主乌托邦。”[58]

 

       综上所述,我们认为,西方“世界历史”是一种中国历史的“现代高仿版”——现代西方人依靠中国历史编织的“托古神话”。正如美国密歇根大学教授大卫·波特(David Porter)所说:“‘中国代表着欧洲文明的另一半’意味着:中华文明既是现代西方的理想境界,又是它的怀旧境界。”[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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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里历”中存在太多的“巧合”。随便一想,就有五个“巧合”。

1.自古以来,中国历法从来就是以冬至日来计算确定岁首。现行公历的起始日正是公元前1年岁末的冬至日。

 

      2.公元前1年的冬至日,按照中国最传统而通行的平气法则是12月25日。现行公历恰恰是以平气法12月25日冬至日作为历法计算的起始日(请注意:所谓的公元元年是中国的汉朝平帝元始元年)。

 

      3.自古以来,中国人从来就高度重视冬至日,以其为重要节日。至今,每到冬至日,中国还有北方吃水饺、南方吃汤圆的习俗。

 

      4.真是无巧不成书,偏偏就在这一天,耶诞出生了。

 

      5.偏偏这个冬至日的7天之后,是公元元年的起始日1月1日。

 

      一个不可能,外加五个巧合,必然内幕多多。

显然,俄历、格里历,都只是抄袭了中国传统的“阴阳合历”的表皮,由于学艺不精,无法搞出准确的阴阳合历,只好草草地将一年分为12个月了事。(欲知详情,请点击参阅《论现行西方史中的时间伪史:公元1600年前欧洲无历法》)

 

      第二,俄历、格里历,都与中国传统一致,讲究春夏秋冬。请问,俄罗斯、意大利有显著的一年四季的气候吗?既然没有,却又大谈春夏秋冬,只能是从中国抄过去的。如此不顾本地气候实际的“历法”,是典型的囫囵吞枣的现象。

 

      第三,俄历、格里历,都与中国传统一致,以冬至日为岁首,而且都是中国最传统的冬至日。此外,他们为什么不以夏至日、春分日、秋分日为岁首?俄罗斯冬天寒冷无比,昼短夜长,终日阴云密布,十分不利于冬至日的观测;而夏天正好相反,最利于夏至日观测。罗马也是大同小异,六七月份雨水最少,最利于夏至日观测。

 

对天文历算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没有持续稳定的三五百年的天文观测数据和理论积累进步,是不可能诞生历法的。由于天文观测时间短暂,无论是理论还是观测数据只能抄袭中国的东西,说好听一点便是:只能全面学习借鉴耶稣会士从中国弄回来的东西。换句话说,所谓的“格里历”只能且必然是全面抄袭自中国历法。

https://card.weibo.com/article/m/show/id/2309405194168770363622

 

蒋闻铭
白*痴
美国老师
白*痴 来源: 蒋闻铭
J
JSL2023
你们哥俩跟老白干上了:)
美国老师
蒋该改姓了
哪一枝杏花
早就跟你说了,按你的逻辑,白人是1800年的时候突然出现的,所以需要伪造所以历史
美国老师
1500,现在你家后院没有鸟吗
美国老师
一部欧洲史就是中亚草原高速公路不断的游牧入侵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