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静清澈的夜晚,我们遥望星空,很多人会有相同的一个想法,会不会在宇宙的那一端,有一个相同的我,在遥望着宇宙的这边。他也许知道我们这里发生的一切,也许是猜到的,就象我在猜的一样。 人的想法是奇异的,有时很简单,有时很复杂,有时很纯洁,有时很肮脏。谁也不知道谁的想法,即便是夫妻俩,用双手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的时候,你也不能确定她是爱你还是恨你。人的思想远的你摸不到,好像牛郎星和织女星那样,只能对着银河遥遥相望。他在阿谀奉承你的时候千万不要当真,他心里想什么谁也不知道,他也许恨你,也许藐视你,也许嫉妒你,或也许想杀了你,谁知道哪? 我时常想敞开我的心扉,找一个人倾诉我的内心世界,清洗我的大脑,但是我知道,那个人是不在乎的,也许装得在乎。心里也许高兴我的痛楚,也许嘲笑我的无能,也许吓得后悔和我认识。我知道我的内心,也仅仅我自己知道我的内心。它是可怕的,可怕得连我自己都害怕,但我周围得人谁也看不清,它隐藏得很深。 你现在至少了解我一点点了吧,至于你,我也仅能从你的表面掠过,知道你喜欢听好听的话,穿好看的衣服,吃好吃的东西,能不劳而获更好,这些和我是相同的,请你不要掩饰。你的内心我猜不到也不想去猜,不像某些更令人讨厌的家伙,生发的想知道你的秘密。要是我会告诉他:请你躲我远点行吗? 世界上不知道有没有好人,对你好的人不见得是好人,对你坏的人不见得是坏人。我知道我不是好人,也知道你不是好人,谁是好人只能自己去定义。正像圣经里说的世上没有一个好人,人是有原罪的,好人只有一个,他已经升天了。 遥远宇宙那边的我,有可能是洁净的,谁知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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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宁静清澈的夜晚,我们遥望星空,很多人会有相同的一个想法,会不会在宇宙的那一端,有一个相同的我,在遥望着宇宙的这边。他也许知道我们这里发生的一切,也许是猜到的,就象我在猜的一样。
人的想法是奇异的,有时很简单,有时很复杂,有时很纯洁,有时很肮脏。谁也不知道谁的想法,即便是夫妻俩,用双手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的时候,你也不能确定她是爱你还是恨你。人的思想远的你摸不到,好像牛郎星和织女星那样,只能对着银河遥遥相望。他在阿谀奉承你的时候千万不要当真,他心里想什么谁也不知道,他也许恨你,也许藐视你,也许嫉妒你,或也许想杀了你,谁知道哪?
我时常想敞开我的心扉,找一个人倾诉我的内心世界,清洗我的大脑,但是我知道,那个人是不在乎的,也许装得在乎。心里也许高兴我的痛楚,也许嘲笑我的无能,也许吓得后悔和我认识。我知道我的内心,也仅仅我自己知道我的内心。它是可怕的,可怕得连我自己都害怕,但我周围得人谁也看不清,它隐藏得很深。
你现在至少了解我一点点了吧,至于你,我也仅能从你的表面掠过,知道你喜欢听好听的话,穿好看的衣服,吃好吃的东西,能不劳而获更好,这些和我是相同的,请你不要掩饰。你的内心我猜不到也不想去猜,不像某些更令人讨厌的家伙,生发的想知道你的秘密。要是我会告诉他:请你躲我远点行吗?
世界上不知道有没有好人,对你好的人不见得是好人,对你坏的人不见得是坏人。我知道我不是好人,也知道你不是好人,谁是好人只能自己去定义。正像圣经里说的世上没有一个好人,人是有原罪的,好人只有一个,他已经升天了。
遥远宇宙那边的我,有可能是洁净的,谁知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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