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买午饭,大街小巷飘着圣诞歌曲,刚刚听到Rudolph the red nosed reindeer. 让我想起我女儿2岁不到3岁的时候,连话都说不利落呢。忙啊,放在day care 除了吃喝拉撒还没开始教育起来的时候。一天自己在iPad上看Rudolph 的动画片,看着看着“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了,因为她看到Rudolph 被别的麋鹿冷落、排挤,独自伤心落泪,也跟着哭。我这做母亲的当时就觉得,行,是个正常孩子。我是不是应该用未完歌的屁语说:哭个屁呀,人家哭你也哭,有没有点独立思考的能力啊?我当时就是觉得孟子的话对: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好嘛,到了这儿才知道千万别和大众一样,千万别写大众看得懂的东西,千万别画大众觉得好的画,千万别写大众觉得好的字,千万别和大众一样就得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以及邻国是不关我事的,要说二战结束大众高兴我就是不高兴而且就应该一直打下去。否则就是不会独立思考,得把这想法藏得深深的,说些自己都不懂的话或诗才叫有独立思考的大写的--人!
唐静安网友写了一篇关于抗日年代的小说。后来,好像江上一郎网友将它讽刺为抗日神剧。我认为这不属于文学评论,更多的属于一种侮辱性的评论。它是基于这位郎网友的病态阴暗心理。同样的情况,他过去也屡次对简丹儿网友进行类似我认为是侮辱性的评论。不过,我不建议把江上一郎网友称为烂人。我的建议是:我们不要这样称呼,而且,今天我根本不准备讨论这件事情。
今天,我要谈的是:同情心和集体的悲伤。
同情心和集体的悲伤
唐静安网友在文章中好像表达了类似的观点:面对暴行和受难者的不幸,你一起流泪就是一种同情心的表现。我认为这句话是对的。面对苦难,你流泪就是一种同情心的表现。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不流泪就没有同情心。而问题正是,当另一位网友留言时,而令另一位网友就理直气壮的表达出类似的观点:你不流泪,就是没有同情心。而你应该有同情心。对于这种态度,我认为是不妥的。因为,不同的人可以有不同的表达同情心的方式,而且。(只要不是涉及严重违反人类普世价值),人们有权力面对苦难不悲伤,没有同情心,甚至表示高兴。而我们对此可以批评、抨击。
事情好像就是因为另一位叫姚顺的特别爱胡兰成和张爱玲的网友表现出了某种喜悦。
(胡兰成和汉奸的问题其实非常复杂。这里不多谈了。)
然而,文学城有一批网友基于对共产党的仇恨过于强烈和执着,心理扭曲,结果,他们似乎对于中国大陆人经历灾难有一种期盼,而当灾难发生时,就表现一种喜悦。这一点在疫情初期有明显的表现。有某位网友持续的带着恶意称武汉肺炎,那时我写过两篇文章进行批评。之后,当然这位网友不能改变,而我就没有再写文章对此进行抨击。尽管非常厌恶和愤怒,但我认为他还是有权力这样做的。所以,对于要姚顺少说或者闭嘴的类似文章,我也是反对的。当然,这也是个人的自由。
总的来说,我认为网上有不同观点是好的,即便是错误的观点。我们当然应该持续宣扬正确的观点。对于错误的观点,也不要形成一种习惯,某人说什么我们就是反对什么。比如,即便是江上一郎网友。我注意到上次说到抗日被西方忽略的问题,他建议为人父去看看美国的犹太纪念馆,我想他是在表达,中国对于日本当年的暴行应该注意展示确凿的证据,不能简单的估计。比如,南京大屠杀的死亡数字的争议。你说杀了40万,然而没有确凿的证据,那么为什么不说38万,或者42万呢?这其实是一种思维习惯。
当然,这些道理我说出来后,小茶网友一拍脑门,发现他早就知道了。不要紧,道理大家都是知道的,但是,知易行难啊。不是不知道,只是做不到。而且,有时没人有说的时候,你就想不起来了。
另外,对于所谓的唱高调,我个人认为,成年人不能不说庸俗的,但也不能只说庸俗的。一个人的生活中完全没有高大上,那就像动物了。而说正经事时,不一定要一本正经,但我习惯比较一本正经。
对于,智者,我想,他们注重的是我说的道理,不是说话的做派。
最后我说一点点比较形而上的。我想这个很可能小茶也是知道的,至少应该我说完就懂得了。
就是专制社会往往更倾向于要求你要面对苦难而悲伤。实际上,专制社会、极权社会在提出每一项要求的开始,都是出于合理的要求,为了人们有更高的道德或者更好的生活,但是当它以一种专制的方式强行要求时,接下来就会一步步恶化。结果你应该表达同情,变成你必须悲伤,你不悲伤就是罪恶,而再进一步,你悲伤的不够,或者他感觉不够,也是一种罪恶。而最终他总要感觉需要找出那些不悲伤,或者悲伤不够的人。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中,需要持续的训诫和惩罚以维持秩序和一致性。专制社会具有优美的秩序和一致性。今天,对比中美也可知道。
但是,如果我们不局限于具体的政治制度,我们还会发现,这也是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的趋势。而更进一步,在几乎所有的集体生活中,群体,圈子,每个人都要承受这种身份认同的压力,而不断的通过各种活动相互验证身份和自我证明身份,证实自己仍然是集体中的一员,你和大家保持一致。
而在政治观点、意识形态的问题上,其实,好朋友一旦出现分歧,大部分就会分手,即便仍然维持友谊,也是今非昔比物是人非了。这是进化造就的。所以,当姚顺离开时,我们需要悲伤吗?我认为,不需要。当他有一天回来时,我们需要高兴吗?我认为,我们应该高兴。
所以,我们总是高兴的。除了在唐静安网友悲伤的时候,我们也一起悲伤。
有一天,立不行了的时候,我希望大家要这样的悲伤:
甚至,这样的悲伤:
就是妄议。中国建国的时候提倡集体主义,什么都是集体的好,所有私人的观念、私人的财产都是坏的、该打到的。到了现在,到了你们这些人的嘴里就走向了另一个极端,所有集体的就是没有经过独立思考的、就是可笑的跟屁虫。连说二战中的法西斯是邪恶的都不应该了,都是没经过独立思考的无脑儿的话。你们和你们所痛恨的另一个极端的人有区别吗?一个人,之所以称为人,就是知道孰可说,孰不可说,孰可为,孰不可为。这也是学校的责任,尤其是基础教育学校是最能体现一个community, 一个society 基本价值观的机构,因为他们教育的是一个国家的未来。如果你觉得我是在追问别人的孩子,为什么呀?无非就是建议先放下成人的观点,咱们到学校去看看、听听。这是唯一的目的,否则你以为我在做什么?成人往往从自己想当然的事情阐述,比如没有成为facts的只是opinions的东西就不能被制止,那好我们回到学校去,看看家长,学校,学区是怎么处理这些有着这样那样错误的、discriminating opinions的孩子。看看公司是怎么处理的。看看各社交媒体是怎么处理这些言论的拥有者的。
出去买午饭,大街小巷飘着圣诞歌曲,刚刚听到Rudolph the red nosed reindeer. 让我想起我女儿2岁不到3岁的时候,连话都说不利落呢。忙啊,放在day care 除了吃喝拉撒还没开始教育起来的时候。一天自己在iPad上看Rudolph 的动画片,看着看着“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了,因为她看到Rudolph 被别的麋鹿冷落、排挤,独自伤心落泪,也跟着哭。我这做母亲的当时就觉得,行,是个正常孩子。我是不是应该用未完歌的屁语说:哭个屁呀,人家哭你也哭,有没有点独立思考的能力啊?我当时就是觉得孟子的话对: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好嘛,到了这儿才知道千万别和大众一样,千万别写大众看得懂的东西,千万别画大众觉得好的画,千万别写大众觉得好的字,千万别和大众一样就得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以及邻国是不关我事的,要说二战结束大众高兴我就是不高兴而且就应该一直打下去。否则就是不会独立思考,得把这想法藏得深深的,说些自己都不懂的话或诗才叫有独立思考的大写的--人!
我从来没有赶过别人,从来也没要求所有人应该像耶稣基督所认为的同情一样去同情。我只是引用了这本西方社会最为popular 的著作里的一句话而已,请不要以为我是要谁怎样。没有。这是一面镜子,爱照就照照,不照拉倒。如果不照,至少应该知道缺了一块西方的价值观。对于在受过苦难的人面前幸灾乐祸、冷酷无情的人您很宽容啊,对我这样的您是百般批评啊。好了,就这样吧,不再看也不会再回你的贴。
日本竟然曾经侵略过那么多的国家,真是狼子野心。
我本来是喜欢三岛由纪夫的作品了,发现他是狂热的右翼分子后感觉马上变了。
毛泽东居然很多次感谢日本侵略,难怪以前不怎么提南京大屠杀:
第一次:1956年毛泽东与访华的前日军中将远藤三郎谈话时说道:“你们也是我们的先生,我们要感谢你们。真是你们打了这一仗,教育了中国人民,把一盘散沙的中国人民打得团结起来了,所以,我们应该感谢你们。”
第二次:1960年毛泽东对日本文学代表团谈话时提到:“我同很多日本朋友讲过这段事情,其中一部分人说日本侵略中国不好。我说侵略当然不好,但不能单看这坏的一面,另一面日本帮了我们中国的大忙。假如日本不占领大半个中国,中国人民不会觉醒起来。在这一点上,我们要“感谢”日本“皇军”。”“现在谁在教育你们日本人民?是美帝国主义做你们的反面教员,同时它也做我们的反面教员。”“……我们中日两大民族有合作的可能性,也有此必要,因为都受美帝国主义压迫,有共同立场。”
第三次:1961年,毛泽东对日本社会党顾问黑田寿男说:“……过去占领了大半个中国,因此中国人民接受了教育。如果没有中国抗日战争,中国人民既不能觉悟、也不会团结起来,这样一来我们现在还在山里,就不能到北京看京剧了。正是因为日本皇军占领了大半个中国,对中国人民来说已没有其它出路了,所以才觉悟起来开始武装斗争,建立了许多抗日根据地,为以后的解放战争创造了胜利的条件。日本垄断资本和军阀给我们做了件‘好事’,如果需要感谢的话,我倒想感谢日本军阀。”在谈话中,毛泽东还表示了“要区别对待与人民的关系和与政府的关系”“日本的垄断资本政府和军国主义分子应该负责任,日本人民不应该负责任”等意思。
第四次:1964年7月9日,毛泽东与参加第二次亚洲经济讨论会的亚洲、非洲、大洋洲访华代表谈话,谈及南乡三郎:“我们解放后,有一位日本资本家叫南乡三郎,和我谈过一次话,他说:‘很对不起你们,日本侵略了你们。’我说:‘不,如果没有日本帝国主义发动大规模侵略,霸占了大半个中国,全中国人民就不可能团结起来反对帝国主义,中国共产党也就不可能胜利。’事实上,日本帝国主义当了我们的好教员。第一,它削弱了蒋介石;第二,我们发展了共产党领导的根据地和军队。在抗战前,我们的军队曾达到过三十万,由于我们自己犯了错误,减少到两万多。在八年抗战中间,我们军队发展到了一百二十万人。你看,日本不是帮了我们的大忙?这个忙不是日本共产党帮的,是日本军国主义帮的。因为日本共产党没有侵略我们,而是日本垄断资本和它的军国主义政府侵略我们。”
第五次:1964年7月10日,毛泽东接见再度访华的日本社会党人士:佐佐木更三、黑田寿男、细迫兼光等的谈话:1.毛泽东:“我曾经跟日本朋友谈过。他们说,很对不起,日本皇军侵略了中国。我说:不!没有你们皇军侵略大半个中国,中国人民就不能团结起来对付你们,中国共产党就夺取不了政权。所以,日本皇军对我们是一个很好的教员,也是你们的教员。……” 佐佐木:“今天听到了毛主席非常宽宏大量的讲话。过去,日本军国主义侵略中国,给你们带来了很大的损害,我们大家感到非常抱歉。” 2.毛泽东:“没有什么抱歉。日本军国主义给中国带来很大的利益,使中国人民夺取了政权,没有你们的皇军,我们不可能夺取政权。这一点,我和你们有不同的意见,我们两个人有矛盾。”(众笑,会场活跃) 佐佐木:“谢谢。”3.毛泽东:“……。蒋介石是第一位教会我打仗的人,就是指这一次。一打就打了十年。我们从没有军队,发展到三十万人的军队,结果我自己犯错,这不能怪蒋介石。把南方根据地统统失掉,只好进行二万五千里长征。在座的,有我,还有廖承志同志。剩下的军队有多少呢?从三十万减至二万五千人。我们为甚么要感谢日本皇军呢?就是日本皇军来了,我们和日本皇军打,才又和蒋介石合作。二万五千军队,打了八年,我们又发展到一百二十万军队,有一亿人口的根据地。你们说要不要感谢啊?”
第六次:1970年12月18日,毛泽东与《西行漫记》作者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的谈话:“……那些日本人实在好,中国革命没有日本人帮忙是不行的。这个话我跟一个日本人讲过,此人是个资本家,叫作南乡三郎。他总是说:‘对不起,侵略你们了。’我说:不,你们帮了大忙了,日本的军国主义和日本天皇。你们占领大半个中国,中国人民全都起来跟你们作斗争,我们搞了一百万军队,占领了一亿人口的地方,这不都是你们帮的忙吗?”
第七次:1972年9月27日,毛泽东会见日本内阁总理大臣田中角荣等来访日本客人时的谈话摘要:毛泽东说:“……我们要感谢日本,没有日本侵略中国,我们就不可能取得国共合作,我们就不能得到发展,最后取得政权。……我们是有你们的帮助,今天才能在北京见你们。”当田中角荣就“日本侵华给中国人们添了很大麻烦”的说法进行解释的时候,毛泽东说:“那就好了,你们那个增添麻烦的说法就这样解决了?”田中角荣说:“我们打算按照中国的(语言)习惯改(通过姬鹏飞和大平正芳的进一步会谈,在最后的公报中改成‘痛感日本过去由于战争给中国人民造成的严重损害的责任,表示深刻的反省’)。”毛泽东说:“如果没有日本侵华,也就没有共产党的胜利,更不会有今天的会谈。……这就是历史的辩证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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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是善于逆向思维的,毛从来都感谢反面教员。
我悲伤着他的悲伤, 高兴着他的高兴.
假如, 他可以静静地行文写字于甲坛, 我如何不心安? 煌煌如炬于乙坛, 我如何不骄傲!
不同观点的交锋很正常,姚顺不也反击别人对他的批评吗?
是我?
明眸?
只是他真像胡兰成一样,为了自己的一几之私欢,竟然置知己铃兰于不顾,陷她于沦落之境,真是无情无义之人。而铃兰依旧知情识意,无论如何“痴”心不改,也真像是张爱玲。我对铃兰肃然起敬。
墨镜后的姚顺看起来一团乌云吧?
宣泄性的谩骂文章。有兴趣的网友可去我的博客看看相关文章。茶坛的被删了。
军国主义者的文章也可以看,只要说的有道理够深刻,未必赞成但可以学习了解。
毛泽东明显违背常理的言论也不必太认真依文解义,而要看当时的背景和其一生的作为。离开历史背景和具体情况,只看言论很容易被误导。看现在的新闻媒体的报道也是这样。
而当灾难发生时,就表现一种喜悦。 这些人似乎文学城蛮多的。
但好像立认真的时候不多
把基本功练一练,或许能自成一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