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才见水平。有个威斯康辛的数学教授,叫JORDAN ELLENBERG的,甚至出了一本畅销哲学书,HOW NOT TO BE WRONG, THE POWER OF MATHEMATICAL THINKING。数学家聊哲学政治,不是新闻,莱布尼兹(Gottfreid Wilhelm Leibniz)和笛卡尔(Rene Descartes),都做过政府的政策顾问。特别笛卡尔,那句著名的“我思故我在”(或译为,思考是唯一正确的存在),提出普遍怀疑的主张,被认为是西方现代哲学的奠基人。
再往前一点,PYTHAGORAS VON SAMOS,古希腊的那个,跟勾股定理呈瑜亮之势的,被公认的两个TITLE是,哲学家,数学家。
胡适对哲学的定义是,“凡研究人生重要问题的根本解决之道的学问,就叫做哲学。”这句话,见于《胡适的北大哲学课》的开篇。1918年发表的时候,叫《中国古代哲学史大纲》,上卷是蔡元培做的续,商务印书馆出版——胡适是出了名的“半卷书作者”,这本也一样,虽然当时挂了“上卷”的TITLE,但是下卷,一直到胡适逝于台北,也没有问世。
(我很喜欢胡适的形象哦,很正气——当然当然,他逛8大胡同的往事,不要多提,呵呵)
一直见到有人讨论,到底是胡适的中国古代哲学史写的好,还是冯友兰那一套好。理性一点说的话,我会承认作为学术作品,应该是冯的好,但是我个人,更偏爱胡适——他写的浅显有趣嘛,没有趣的书,读起来是很痛苦的——人也一样,没有趣的人,比较,嗯,寡淡无味。
套胡适这个概念的话,哲学,其实不该是什么高大上的题目,就是身边,生活里的一餐饭,一瓢水,一阵风,一场雨,田野里的小鹿,森林里的蘑菇。所以,QUORA里,PHILOSOPHY这一栏涉及的内容,又多又广有高有低。而且,上到80岁下到18岁,大家都能插一嘴。一般来说,对有趣的题目,参与的乐趣,当然多过围观的乐趣。
讨论才见水平。有个威斯康辛的数学教授,叫JORDAN ELLENBERG的,甚至出了一本畅销哲学书,HOW NOT TO BE WRONG, THE POWER OF MATHEMATICAL THINKING。数学家聊哲学政治,不是新闻,莱布尼兹(Gottfreid Wilhelm Leibniz)和笛卡尔(Rene Descartes),都做过政府的政策顾问。特别笛卡尔,那句著名的“我思故我在”(或译为,思考是唯一正确的存在),提出普遍怀疑的主张,被认为是西方现代哲学的奠基人。
再往前一点,PYTHAGORAS VON SAMOS,古希腊的那个,跟勾股定理呈瑜亮之势的,被公认的两个TITLE是,哲学家,数学家。
关于他的生平往事,其实没什么有依据的历史记载,简单的例子之一是,有个叫THEANO的女性据考证和他有关系,但是一直没办法证明,到底是他老婆,还是女儿!
把数学思维用到日常生活中,好处之一,我想,是干净简洁,因为有距离而客观。其实就算不是盲人,你走到大象脚下看大象,也只能看到一部份,如果站远一点看全景,必然是不一样的结论。
B拿他在网上看到的玩意儿考我——有个人掷硬币,掷了99次得到的都是正面,那么,他下一次得到反面的概率是多大呢?
我呸!你都99次正了,这可能吗?不猜!
他,哈哈大笑。
思考,能够存在,是因为,有乐趣。有乐趣,才有意义,有生命。
个都安排那么好,互相协调不干扰。
甚至,为了让织袜厂和鞋厂的女工不失业、有活干,还恰好人人都进化出两只脚。概率可能性太低了。
白莲花的STAFFEL1,2我都看完了,准备明天开始FARGO。这种好,不长。不然象SUITS那种上百集的真是要看死了。我记得那会儿追那种剧的时候追到被NETFLIX提醒,你还要接着看吗,当时就笑出来。
white lotus的片头画和音乐特别异类
suits看几集还可以,越看越不好看。
故事要真实(或者像Dexter这种知道不是真实,但故事蛮有意义的),演得要不夸张,还得养眼,又没有背景音乐(有背景音乐的都是内容和演的不行才注水的)。看完又觉得有点意义的剧才是好剧。
我的问题是我要开始了吧就不舍得中间断掉不看完了。所以一般轻易不敢开始
八大胡同当年是合法娱乐企业,另外中国古代文风也是鼓励文人和妓女接触找文学灵感。
“或”表示“或者,可能”,“然”表示“是,的确”。因此,“或然”可以理解为“可能是这样,的确如此”的意思。
在现代汉语中,“或然”一词通常用于表示某件事情的发生具有一定的概率,但并不是完全确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