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中小学是在文革期间度过的。小学没学过英语(没开这课),中学有,但是后来只记得毛主席万岁,祝毛主席万寿无疆,文革大革命(great cultural revolutionary movement ,读起来别扭,估计普通老外也不知道这说的是啥活动),贫下中农(poor and lower middle pleasants)等带着强烈时代特征的词汇,和一些简单的生活句子(How do you do? How are you? My name is 张三或李四等)。
但是,那时的听和说的能力真是还很差。有一年在深圳罗湖口岸我系统的办事处工作时,有一天一个老印过来问我关于新都酒店(英文却是叫The New Century Hotel)的情况,他那印度口音的英语我只听得片言只语,应对不上,旁边的同事也着急。让他在纸上写,那书写的字迹让我费劲地猜,靠笔写和口蒙与他交流(不过他却能一下子明白我写的和说的),终于完成communication 。我头上都有点儿冒汗了,同事则笑着说他手心里冒汗。
出来工作后,大部分同事来自不同的国家,有些人的英语很少口音,和老美几乎无差别,也有些不仅口音很重(特别是一些来自印度,日本,或韩国的),语法句子也有不少错误(不仅口头上,写的email或report也是),几十年过来,我也己很适应和熟悉了这些口音和这些语法。(但绝对不能模仿,即使是很熟的同事。在公司里这是个big No No)。
我的中小学是在文革期间度过的。小学没学过英语(没开这课),中学有,但是后来只记得毛主席万岁,祝毛主席万寿无疆,文革大革命(great cultural revolutionary movement ,读起来别扭,估计普通老外也不知道这说的是啥活动),贫下中农(poor and lower middle pleasants)等带着强烈时代特征的词汇,和一些简单的生活句子(How do you do? How are you? My name is 张三或李四等)。
考大学时,因英语不计入总分,我都没报这一科。其实当时我除了上面那点儿记忆,脑袋里也没有别的料了。
上大学才真正学的。我们的老师是外语系公共英语教研室派来的,我修了四年(前三年是必修,第四年是选修,很多同学不选)。这几年算是打下了一点基础,毕业后考研究生(不止一次)时,英语最高达84分。多年后才考托福,成绩是583,超过当时的大多数学校要求的550,这是后话。
但是,那时的听和说的能力真是还很差。有一年在深圳罗湖口岸我系统的办事处工作时,有一天一个老印过来问我关于新都酒店(英文却是叫The New Century Hotel)的情况,他那印度口音的英语我只听得片言只语,应对不上,旁边的同事也着急。让他在纸上写,那书写的字迹让我费劲地猜,靠笔写和口蒙与他交流(不过他却能一下子明白我写的和说的),终于完成communication 。我头上都有点儿冒汗了,同事则笑着说他手心里冒汗。
来美上学时,刚开始听课,大概只听明白一半儿(或者更少),下课后自己得重温。老师上一课,布置阅读几十页书,我不仅要查专业英汉字典,还要琢磨那些一串串的专业词组是什么意思(有好些词组英汉科技词典里都没有的),很费功。而我的一个在数学系的老乡更难,他告诉我,有一门课的老师是中东人,口音极重,他形容说上课时只看着老师的连鬓胡子在一动一动,口一张一合的,,却几乎没能听懂他的任何一段话。
出来工作后,大部分同事来自不同的国家,有些人的英语很少口音,和老美几乎无差别,也有些不仅口音很重(特别是一些来自印度,日本,或韩国的),语法句子也有不少错误(不仅口头上,写的email或report也是),几十年过来,我也己很适应和熟悉了这些口音和这些语法。(但绝对不能模仿,即使是很熟的同事。在公司里这是个big No No)。
谢谢。工夫不负有心人。读过一个回忆。
这是当年在青海还是新疆插队的一些知青,七十年代初听到北京广播电台即将开办英语教育广播,但是驻地信号不好。
于是这些年轻人就找了一个高地能收到信号,做了一个土发射机来转播到驻地。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还想法学习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值得佩服。相比之下,现在的人太贪图安逸了在自己的COMFORTZONE里。
一个人到二十岁学了多少东西,自己想想二十岁到四十岁又学了多少东西,四十岁到六十岁又学了多少东西。
"Fire, Fire, It is dangerous. You want to die, you son of bitch. Get outa here"
认识一个美国大学数学系的娃,说系里的教授好几个北大数学系来的。讲的内容特别难。
我反而必须高度紧张分析上下文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