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史坐标下的中国: 大一统之弊

思芦
楼主 (文学峸)

读书札记:张宏杰的《简读中国史》

张宏杰的《简谈中国史》把中国放在世界史坐标之下,从横向对比中,揭示历史驱动的深层原因。张宏杰的历史都写得有趣有味。
                   
世界文明的最早中心是中亚的两河流域:著名的发明如青铜技术、小麦、大麦、山羊、绵羊,都是从中亚传入中国的。中亚的青铜技术主要用于制造武器和农具,进入中国后,主要用途是祭祀用具。公元前5000年左右,马在中亚高原被驯化。公元前3500年,两河流域发明了轮子。两者的结合就是战车。马和战车在商代传入中国。马和与马有关的器具对文明发展非常重要。10世纪时,欧洲发明了一种挽具,套在马的肩部,让马能轻松地拉犁,结果生产效率大增。马一天的工作量是牛的3~4倍。中国一直使用牛耕,这也是生产力落后于欧洲的原因之一。轮子的发明让马用于运输和战争。战争是文明碰撞的主要途径。所以马和轮子对文明进程的影响极大。美洲印第安人没有马和轮子,是他们文明落后的重要原因。另一个重要发明是马镫,马镫使骑兵的战斗力大大提高。

希腊贫瘠的土地不适合种麦子,多石的山坡适合种葡萄和橄榄,养羊。生产出的橄榄油、葡萄酒和羊毛用来交易粮食。所以希腊人善于航海经商。海上贸易和定居农业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农业靠经验和老人,航海靠勇敢和青年。所以中国人重视祖宗和血缘,希腊人崇尚青春和力量。世界上主要民族的语言中,关于亲属的称谓有25个词左右,汉语中有350个亲属单词。中国人的庙供的是祖先,其他文明的庙供的是神。血缘纽带断裂的一个表现就是神庙的兴起。因为人群不再以血缘为联系纽带了,他们要寻找新的共同的信仰,这就令中东地区出现了巨大的神庙。

商代重鬼神,周代信天命。周文化把人的命运主动权从鬼神的手中夺回,掌握在人的手中。中国从周代起就已经摆脱鬼神祭祀,成为一个致力于现世幸福的世俗文化国家。这在人类世界中,应该是最早的。世界上大部分古老文化都是宗教文化,人们沉迷于对上天之主的侍奉之中,一生都在为彼岸世界做准备。苏美尔人说,神创造了人,就是为了服侍神。美洲的印第安人用自己最优秀的青年的生命向神祭祀。

中国的贵族社会在秦始皇统一中国后就基本结束了,而西方一直持续到近代早期,比中国晚结束了一千多年。这是构成中西历史风貌不同的一个重要原因。崇尚一元与崇尚多元,从上古时期就成为东西文明的本质区别之一。周秦之变后,中国社会原有的那些小自治体和小共同体被消灭了,完全被官僚体系取代。托克维尔说“中央集权下官僚机构的行政活动取代了地方民众的公共生活”,社会因此沙漠化,难以持续保持活力。法国的集权过程与中国秦朝的集权过程非常相似。都是通过官僚集团取代了原来的自治社会。中央集权化的进程破坏了传统的有机社会,制造出一个碎片化、原子化的脆弱社会,这样一盘散沙的社会缺乏抵御和消化各种社会动荡的能力。正是因此,大革命能够轻松地席卷法国。托克维尔说,法国君主专制制度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它破坏了法国人的自治能力,“它持续地使在这种民众中创建民主共和秩序的任何努力都大打折扣”。

欧洲封建领主的实力来自领地内民众的效忠,而不是凭借上级的赏识。他们很在乎是否获得本地民众的支持,制定措施要考虑民众的感受,剥削和压迫必须有一定限度。自上而下的社会控制力比较差。上一级的命令只能到达下一级,而无法穿透一层层的层级结构到达社会最底层。这样的社会,汲取能力很有限。农奴还受到契约和庄园法庭的保护。中国官僚集团治理的逻辑和世袭贵族不一样,他们的权力和地位完全来自皇帝,所以他们唯皇帝之命是听,不在乎被他们统治的老百姓对他们怎么看,因为他们是“流官”,干几年就走。皇帝的命令很容易直接贯彻到社会最底层,想要收多少税,马上就能收上来;想要调动多少人修长城,马上就能调动起来,不必管百姓的死活。所以,中国历史多酷吏。

专制国家的性格败坏了民众的品质。君权强大蛮横,蔑视法律,政策朝三暮四,缺乏稳定性。在这样的政府下生活的民众也模仿政府的行为方式,内心深处不相信法律,只想钻法律的空子。民众发现法律没有权威,因此也不遵守法律,而是相信贿赂和个人关系。他们表面上顺服权力的安排,当政府权力高压一旦减轻,民众就会从顺民一下子变成暴民。托克维尔说,正是政府的武断和专横行为塑造出民众的恶劣品质。

与中国式的中央集权不同,西欧近代的集权国家是在议会、自治城市、行会等多种社会力量发育起来之后出现的,因此君主的权力是有限的,不仅受法律、议会的制约,也受到各社会阶层、利益团体的限制。因此,虽然现在的西方国家都是大共同体,但是它们都保留了很多自治传统。阿夫纳·格雷夫(Avner Greif)在讨论西方文明成功的原因时,提出了一个基本的制度因子:西方人一直没有失去自治能力。当小共同体能够在现代国家的结构中保存自己的自立性和创造性时,就能促进社会的繁荣和国家的兴盛。如果这种小共同体过早地被国家权力整合,社会的基本动力就消解了。因为“文明的动力归根结底来自社会基层。当一个社会活跃着无数自治群体,每个人都参与社区事务的时候,这个社会才是健康的。当一个社会把所有权力都由高高在上的政府垄断,这个社会注定会失去活力”。

由于私有产权不受到保护,中国商人和农民都醉心于通过高利贷和单纯的商业交易,取得短期利润,同时把剩余利润用来购买土地,认为这才是唯一安全的长期投资方法。对比私有产权受到保护的英国,商人们更愿意把海外的利润投入国内的制造业中。海外来的金钱大大促进了英国对工业尤其是蒸汽机和纺织技术方面的投资。这是工业革命的经济基础。赖肖尔说,欧洲缺乏强大的中央集权,因此也培养了高度的企业精神,让人们敢于进行长期投资。 大一统体制一方面维持了社会的稳定,带来了和平,另一方面却也限制了社会变化发展的空间,也压制了地方的效率。北洋军阀混战时期,大一统崩坏,没有了对民营资本的政治约束,中国实现了一次自下而上、由民间力量主导的金融与财政革命。大一统崩坏时期恰恰是中国近代史上民营经济发展最快的时期,中国在现代铁路建设、交通、教育等方面都取得很大进展,从甲午当年(1894)到1931年,中国一些行业的年增长速度甚至高达15%-20%。中国的国内生产总值从42.493亿两增至192.252亿两,净增了3.52倍(同一时期美国国内生产总值仅增加1.98倍);中国的人均GDP则由1894年的10.2两,增至1930年的40.8两。

中国大一统的优势是能够集中力量办大事,但是集中后的力量,用于提供公众服务的并不多。传统时代的财政结构,有两个重点,一个是皇室和贵族们的消费,另一个就是供养军队和百官,用于民生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葛剑雄说,有些人认为传统政权既然集中了力量,“必定会投资于有利于国计民生的大工程,有利于发展生产等,显然并不符合中国的历史事实”。那些集中起来的财富“大多被挥霍浪费,真正用于国家管理和社会进步的反而是少数。” 集中力量是可以办大事,但是没有权力制衡,很多大事最后被证明是残害人民、让历史倒退的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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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risg
不是一个严谨做学问的文章。比如从哪里抄来的马犁地的速度是牛的三四倍就当成真的。

https://m.sohu.com/n/486052575/

不是一个严谨做学问的文章。比如从哪里抄来的马犁地的速度是牛的三四倍就当成真的。

在中国农村呆过的都知道,牛比马耐造多了工作时间长喂养成本也低。而且中国马普遍矮小,只是在拉车跑得快上有优势。

Q
QualityWithoutName
这一点原作者是对的。马耕技术要求和含量比牛耕高得多,效率也高得多,不是简单的以马代牛。是整个技术的代差。
c
chufang
欧洲的耕地的馬特大。
Q
QualityWithoutName
人家的马耕就是比你的牛耕快三倍。而你的马耕比牛耕还慢,这奇怪吗?
b
borisg
大概是因为气候比较暖和多害虫的关系,中国从来没培育出与欧洲马相比的品种。蒙古马只有欧洲马体重的一半。
思芦
不严谨的是你吧,一篇sohu的文章就当依据,看看世界通史吧。在中国只看见牛耕,就认为马耕不行。
十具
中国生产力落后于欧洲是中世纪以后的事了,牛耕不是原因。马镫是东亚发明的。肤浅的借口是图方便,真正的原因是思想。
思芦
中国不用马耕,原因之一没有发明适合马耕的挽具。
思芦
别歪曲,只说是原因之一。中世纪晚期时欧洲生产力超越中国。
白云蓝天
LZ整来的全是一些脱离具体的历史条件与地域政治的空想的瞎扯蛋的东东,否定中国古代大统一制度的合理性与进步性。
英二
四分五裂的欧洲到欧共体到不断扩大的欧盟,到梦想中的大欧洲罗巴,照作者的意思,岂不是作死
白云蓝天
事实上中国古代制度是当时世界最进步最完善的,不仅保证了中华民族的统一、中华文明的延续,而且创造了最先进技术与巨大财富。
通州河
空想唱高调没有任何意义,要尊重历史,现实是按中国传统农耕的战斗力,如果不是大一统而是一小块一小块,汉人可能早就被游牧民族

彻底灭绝了。

大一统有他产生的历史背景,必要性和必然性

白云蓝天
没有中华古代文明的进步与辉煌,哪里会有极大地推动当时世界历史发展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四大发明。
思芦
事实是战乱不断,起义频发,人民吃不饱肚子,科学技术落后,思想落后,落后至今。
十具
历史太宏观,之一的因素多了。自然地理,比什么牛vs马,重要得多。还有就是语言。
思芦
一小块?你知道什么叫大一统吗?
思芦
无知。欧盟不是大一统。
s
stonebench
通篇读下来,感觉又是一个历史研究的“鬼才”,欧洲的疽疮也是艳若桃花。
s
stonebench
这个完全赞成。假设两者土地一样多,马一天耕完,牛四天耕完,难道到秋天马耕的多打粮食???

白云蓝天
马耕不适合中国小农经济,中国马小,比牛耕好不了多少,另外养马的费用是牛的4倍,老了还不能当肉买,中国小农承受不起。等等。
白云蓝天
战乱是不可避免的,没有大一统,中华文明就如其他文明,早就不存在或者四分五裂了,落后是后来的其他原因。
白云蓝天
而且牛耕也是适合中国的特定环境与条件的。
十具
4大发明只是一家之言。撇开争议,中国发明了纸和印刷术,却有TMD最严酷的思想管控,讽刺吧。
思芦
日本不是大一统,文明也没有四分五裂。西方文明也在世界有领导力。感觉你不知什么叫大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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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nebench
欧洲没有进入大一统不是因为文明高级,而是没有任何国家有这个实力。事实上欧洲国家一直都没有放弃这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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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xigua01
非常好的文章,而且中国的周秦之变来得太早了,相对日本就来得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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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xigua01
纸和印刷术也不是中国发明的
白云蓝天
中国问题的耕地少,但人力有的是,所以相对而言畜力不是特别重要的。
白云蓝天
日本本来就是个蕞尔小国,而且由于四分五裂一直很落后,如果不是地理原因,早就被灭掉了多少次了。
思芦
概念混淆!先搞清定义,再来讨论!
十具
统一为什么就该是终极目标?人类社会这个复杂系统的优化准则是什么?当大官的爽,比如我们那个伟大领袖?
白镜天
实在不能苟同,其观点,其论证的逻辑。(是新中国第二个三十年、以“全盘否定”为背景、“全盘西化”主导的谬论。不值一驳)
思芦
你这个大思想家,也“假定一个体系是真理,然后吹捧论证之”?毫无根据,信口开河!原文哪里的疽疮被吹捧成艳若桃花了?
白云蓝天
怎么变成一家之言了?你去读读斯塔夫《全球通史》等等西方世界历史教科书!“思想管控”,你这也象LZ在用现代观念解释历史。
白云蓝天
说到“思想管控”,还有比中世纪基督教管控得更厉害的吗?
曾在庄里
欧洲一直人口密度比中国小多了,所以有空地可以养马。中国中原地区只要和平时间一长,人口迅速增长,没有养马的地方。

比起牛来,养马的成本高多了。圈养的马很容易生病,很不好养。农村小家小户养驴子或牛,大户人家养骡子,都不爱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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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94538
参观大黄蜂号航母,解说员也是舰上老兵讲他们有3套备用导航方法,最原始的就是来自中国,看海水与陆地反波纹就知道离岸边的距离
十具
我说了撇开发明权的争议,来比较大众传播技术对中西历史的影响,发人深思吧。古登堡对西方文明的贡献是不可估量的。
X
XYZ94538
哥白尼被教会迫害致死,他的学生被判火刑烧死。
十具
我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但至少知道,大一统不是答案。瑞士、新加坡就是很强的证据。
s
stonebench
你这个要求太高了,俺数不过来:)

凡有对比,都是西方的优点中国的缺点,有些准确,有些需要论证,有些就是胡说。

十具
我都不好意思在这个论坛不断重复我自己了。文明是进步的,人家能迈过的坎,你周而复始地被绊倒,这就是聪明智慧和自信?
思芦
原来自封的大思想家草包了,一个具体的也举不出来。
白云蓝天
没有中国活字印刷的传入,哪里还有古登堡什么事!不要过分夸大古登堡的作用,改进者难道比发明家更重要更伟大吗?

 

       中世纪时期,中国人在欧亚大陆的交流中,通常是捐献者,而不是接受者。的确,早些时候的情况则相反。古代和古典时期,美索不达米亚的车轮、辘轱和滑轮,埃及的握杆和曲柄;波斯的风车和小亚细亚的炼铁等,从各自的发源地向四面八方传播。但在公元后的14个世纪中,中国则是技术革新的伟大中心,向欧亚大陆其他地区传播了许多发明(见表1)。1620年,英国哲学家弗兰西斯·培根写道:我们应该注意到这些发明的力量、功效和结果。人们将看到,这些发明远不如三大发明那么显著;这三大发明古人并不知道,它们的起源,即使现在仍模糊不清,无人知晓,它们是:印刷术、火药和磁铁。因为这三大发明首先在文学方面,其次在战争方面,第三在航海方面,改变了整个世界许多事物的面貌和状态、并由此产生无数变化,以致似乎没有任何帝国、任何派别、任何星球,能比这些技术发明对人类事务产生更大的动力和影响。

        活字印刷也是中国人最早发明的,它由一位普通艺人试制成功;1041到1049年间,这位普通艺人制作了用泥土焙烧而成的活字。以后几个世纪中,中国人用木头和各种金属活字代替了泥土活字。这些发明由中国传到中东,再从中东传入欧洲。在欧洲,1423年,首次使用雕版印刷,1456年,用活字印刷了第一本书——《谷登堡圣经》。

       早在唐朝(618-906年),中国就用火药制造烟火。1120年,中国人发明了一种武器,即“突火枪”它用一根粗毛竹筒塞满火药制作而成。这几乎就是金属管枪的前身。金属管枪大约出现于1280年,但不知道最先是由中国人发明的,还是由阿拉伯人或欧洲人发明的。

       约公元前240年,中国的一本书中,最早明确提到了磁铁。但以后几个世纪中,指南针仅用于泥土占卜者的巫术活动。1125年,指南针开始用于航海,显然是阿拉伯商人来到中国,学会使用这种仪器。并将其传入欧洲的。

       除这三大发明外,中国人传给欧亚大陆各邻邦的东西还很多。105年,中国人发明了造纸,为印刷术的发明提供了先决条件。751年,被帯到撒马尔罕的中国战俘,将造纸术传给阿拉伯人;阿拉伯人又将它传入叙利亚、埃及、摩洛哥。1150年,造纸术传入西班牙后,又从那里传到法国和欧洲其他国家;所到之处,羊皮纸被取代。事实证明,它的价值十分显著:过去,用羊皮纸制作一本《圣经》,至少需要300张羊皮。传遍整个欧亚大陆、具有深远影响的其他中国发明是船尾舵、马蹬和胸带挽具等。船尾舵大约于1180年与指南针同时传入欧洲;马蹬使中世纪欧洲穿戴沉重的铠甲的封建骑士得以产生;胸带挽具与过去的颈环挽具不同,是套在马身上,使马能全力拉东西而不会被勒死。最后,中国人栽培了许多水果和植物;它们通常由阿拉伯人传遍欧亚大陆。这些水果和植物包括菊花、山茶花、杜鹃花、茶香玫瑰、翠菊、柠檬、桔子等;桔子至今在荷兰和德国还被称为“中国苹果”。最后,应该指出,这些及其他一些发明的传播,显然与政治事件有关。因此,人们认为,12世纪指南针、船尾舵、造纸术和风车的广泛传播可归因于十字军东征。同样,蒙古统治下的和平也促进了14世纪火药、丝绸制造、印刷术和炼铁高炉的大量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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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94538
最近英国安德鲁王子的性侵案用钱就和解了,文明进步到如此地步,佩服的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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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94538
按照纽约州的法律,性侵案是刑事公诉案,个人是不能法庭外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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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nebench
好吧,给你两个:马耕,亲属称谓粗细。用这两个来论证欧洲先进就是典型的胡扯。
十具
没有大一统的欧洲文明正在领先,这个你不否认吧?欧洲文明是比华夏文明更古老的地中海文明的延续,这个你也不否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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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xigua01
你楼上那个算什么思想家,他是自己先预定中国什么都最好, 然后开始生搬硬套
十具
你跟帖向来就是东扯西拉。话题不是发明权(这个稍后),而是技术对社会对历史的作用,为什么中西有那么大的差别。读东西请用心。
白云蓝天
你才向来是逻辑思维最混乱的,当然不理解逻辑严谨的东西,最适合你的就是地摊货以及哗众取宠的东西。
绝对匿名
结论有不少认同。作者在用社会结构和功能解释文明,但用价值解释更能触及本质。实际上价值不光能解释文明,也能解释社会结构
白云蓝天
现在欧洲的进步并不等于过去的进步,我们现在讨论的是过去。至于欧洲为什么后来居上,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实在是太复杂了。
十具
中国主流印刷技术,by far,是雕版方法,直到清末,ie 20世纪初。这是史实。还有问题吗?
c
chufang
欧洲人口密度不必中国小,我记得是中国的10倍之多。如果不是几次大瘟疫,肯定还要多得多。
白云蓝天
老兄,我们讨论的是历史,不是现实!历史与现实是一回事吗?!
十具
我预测你是100%准确。最后,就是恼羞成怒。我在这里所有的文字都是有记录的,你也一样。
十具
所以你同意我了,“大一统”不是赢辩论的Trump card,也不是正确的价值观。谢谢。
思芦
整个强辩和胡扯。亲属称谓只是比较不同,没有先进落后之分。马耕是效率先进,见世界通史。
曾在庄里
不可能吧。在宋朝之前,中国人口高峰也就是五六千万,到了这个数战乱就快来了。现在欧洲人口也才七亿多。在土豆

玉米引入欧洲之前,北部欧洲承载不了太多人口。

白云蓝天
你把美国著名的历史教科书的内容形容为东拉西扯,那你不是钟情于地摊货还会是什么?你一贯逻辑混乱也是事实,我实话实说而已。
十具
上面刚提醒了你,怎么又来了,一急就岔开。再读一下,这条线的主题是大一统。
老生常谈12
马比牛贵重得多了,马比牛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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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nr0505
错!自古就极力保护耕牛。自西周起就有“诸侯无故不杀牛”的说法

清朝的法律对私自宰杀马牛者就严惩不贷,《大清律例》规定,对于宰杀以及私自开圈店、贩卖与宰杀马牛之人,第一次犯,处以枷号两个月,并杖刑一百,再犯,发配充军。杀害贩卖自己牛者,按照只计量,按照盗牛治罪,免刺,罪止杖一百,流三千里。故意杀害他人马牛者,杖刑七十,徒刑一年半。

国务院关于防止滥宰耕牛和保护发展耕牛的指示 【实施日期】19551230 , http://fgcx.bjcourt.gov.cn:4601/law?fn=chl521s420.txt 

白云蓝天
同意你的不知所云?笑话!
白云蓝天
这是因为在中国耕牛比马更重要。我们这里不正是讨论在中国为什么是耕牛而不是耕马吗?
英二
蠢蛋。不是大一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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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nr0505
在中国牛马驴骡(归类大牲口)曾经都被认为是重要的生产资料(工具),不能随意宰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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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nr0505
大家都知道农村 "双抢” 为什么要 “抢” - 季节、农时。
白云蓝天
牲畜在古代世界各地当然都重要,但我上面说的是人力多耕田少的中国,畜力反而没有西方重要,所以跟你说的并不矛盾。
白云蓝天
所以中国古代农民才会大量采用花费少同时劳力也低的耕牛,这对他们来说更经济实惠,而很少使用耕马。
飯盛男
現在日本的歴史家対徳川時期是很称賛滴、認為徳川閉関自鎖才保持了300年的和平、日本的文化才成熟起来
衡山老道
哈哈哈,你的思维很独特,但缺乏大局观。动物和人一样,都有所长,有所短。用其长,避其短,才是正道。
衡山老道
大一统,一可减少内耗;二可统筹规划,提高效率;三可集中力量办大事。历史上的超级大国,哪一个不是大一统?
衡山老道
很多人管中窥豹,根本没有大局观,分不清主次轻重。
白镜天
(超级)大国,只要不称霸(不行帝国主义之实),就不会灭亡,如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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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94538
你说活字印刷和纸是谁发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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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ting
的确能够办大事,像大跃进,文化大革命这样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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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2019
大一统导致了独裁的统治者目中无人,终身想的都是权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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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wu
古代哪来的双抢?
C
CR2019
大一统还要定于一尊,怎见得就是高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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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xil2004
读过历史的,学过数学的都知道,越是碎片化,权斗的数量和复杂度是几何级增长的
雾蒙蒙雨霏霏
中华民族应当有不同的渠道探索我们民族的将来,大一统只对政客和政客的ego有意义。
r
rogersune
是什么原因影响了欧洲形成一个统一的国家, 而造就了中国形成一个统一的国家?

地理的?气候?

有人说是因为中国的中部地区, 华北和华中(湖北,山东,河南,陕西,安徽,江西等)地理条件适合形成一个统一的国家, 而对周边地区形成碾压, 所以造成了中国的大一通。 而欧洲没有这个条件。不知道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