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新潮:说父亲吴法宪是林彪“死党”一点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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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文学峸)
原题 我的父亲吴法宪

作者:吴新潮

 

1940年代,任新四军三师政治部主任时的吴法宪

  开场白   我的父亲吴法宪是一个历史人物,一般来说,历史人物的子女,很难客观地公正地评价父亲。因为在子女的眼中,父亲往往都是完美的。但实际上,大多父亲都并不完美。我的父亲也是如此。不过,因为世间对他有了太多的误解,反而给了我们一些比较容易澄清的机会。  

1969年,吴新潮为父母拍的照片

长征中的著名战斗,父亲参加过多次   父亲是开国将领,但与其他开国将领不同的是,父亲头上多了两顶帽子,一个是“林彪反党集团”,但这不属于我所能够评价的范畴。我想说的是他的第二顶帽子,也就是公众所传说的“草包司令”,甚至有人把父亲比做《沙家浜》里的胡传魁。草包司令是一个政治概念,把历史上的人物分为好人和坏人,用简单的道德观念去评价历史人物,其实是很苍白的。“坏人”一切都坏,包括长相、吃饭的模样,一举一动,都是反面的;好人一切都好,一身都是光环,阳光普照。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客观和实事求是的标准。   父亲究竟是不是草包?张正隆所著的《雪白血红》里有这样一句话:“林彪用人,用过好人也用过坏人,但是从来没有用过草包。”父亲的老搭档、原东野2纵(现39集团军)司令员刘震上将也说过:“吴法宪在2纵当政委时是革命的,也不能说他是草包政委,草包政委怎么能保证部队打胜仗?说党任命一个草包当政委,这不是给党脸上抹黑吗?”   所谓“草包”,一是说父亲一直是做政治工作的,政委不会打仗。这不是事实。中共在相当长的历史阶段是以武装斗争为中心,军政分工不分家,所有的政委都参与军事指挥,有很多政委军政一担挑。以政治元帅罗荣桓和一直从事政治工作的肖华将军为代表的政委们,难道都不会打仗吗?  

 

吴法宪与时任新四军三师参谋长的彭雄。彭雄在照片背面题道:“胖子,我们两个人出洋相吧,送老弟一张,我也有一张……”

  1935年3月,四渡赤水前夕,父亲被调往红1师3团担任总支书记,团长是黄永胜。父亲报到的当天下午4点,红3团突然接到师部的紧急命令,火速向乌江前进,准备强渡乌江。晚上8、9点钟,红1军团政治部组织部长肖华来到红3团,代表红1军团命令红3团今晚必须强渡乌江,占领渡口,为全体红军突围杀出一条血路。在电视剧《长征》中,有这样一个镜头,一个年轻的政委在雨中训话,那就是父亲。他亲自带领部队一举夺取渡口,消灭敌人两个连,确保了红军得以突破乌江天险。战斗胜利后,红1军团政治部油印的《战士报》表扬了红3团的功绩,第一个名字就是吴法宪,那一年父亲只有二十岁。建国后,肖华把这次战斗的经过写成文章,发表在解放军出版社出版的《红旗飘飘》丛书上。   还有一件事情也说明了父亲的能力。1938年冬,685团奉命东进,深入敌后,到达山东湖西(微山湖西)地区。组建了苏鲁豫支队,父亲是军政委员会书记,一把手。到山东的时候只有两千人,部队扩编很快,仅一年多的时间,到1939年苏鲁豫支队就发展到一万三千人,共设四个大队,也就是团的编制,每个大队设四个营。此时的苏鲁豫支队,其实就是一个整编师的规模了。而同一时期,和115师师部一起来到鲁西北和沂蒙山区的686团,还是三千多人。

抢仓库发了洋财   辽沈战役中,2纵最先进沈阳,沈阳是国民党在东北的后勤补给基地,储备有大量的战略物资。这些“洋财”基本都被2纵“划拉”走了。父亲坐着美国吉普,到处巡视,口口声声说“要给兄弟部队留一点”。可2纵七万多人,全都换了美式装备,一身的皮靴皮帽,人人发睡袋,“上顿吃烙饼,下顿吃饺子”。我有一件风衣和一件美国毛衣都是那时缴获的,一直用到“文革”时期,那么多年,扣子都拽不掉,质量真好。   父亲也知道“发洋财”的事儿,迟早会被追究。1949年1月,2纵内部开会时,曾专门就此事商讨对策。会上,纵队领导一致认为,早认错早主动。东总司令部在九王庙开会强调部队纪律,父亲就把沈阳抢仓库的事抖了出来,并作了自我批评。这下子,其他纵队的司令员政委们开了锅,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说:“你这个吴胖子,怎么能这样啊?”还有的说:“吴法宪既当*****又立牌坊!”林彪在会上什么也没说,最后给了父亲一个处分。父亲也发了狠:“打开天津谁再发一点洋财,就枪毙他!”   当时部队进城后,确实有点兴奋,体现了军队骄横的一面。一个叫刘银夏的团政委,因为抢医院,把1纵的人打死了,被押解“东总”军事法庭的路上遇到了父亲。父亲问:“什么事情啊?”听了事情原委之后,父亲发话:“我们2纵的人,我们自己处理,不用东总费心了。我宣布撤销政委,变为马夫。”这种处罚也是暂时的,一个月之后刘官复原职。这位刘政委后来当了宁夏政法委书记,上世纪90年代,父亲受人之托,打电话找他办一件事。这时的刘银夏已经病重,听说是吴法宪来的电话,硬撑着站起来,左手拿着电话,右手敬军礼:“报告,刘银夏听候吴政委指示!”父亲说:“我已经不是政委了……”他马上改口:“听候老妈妈指示!”“老妈妈”是父亲在2纵的别称,当时的2纵官兵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有困难找老妈妈,没饭吃找老妈妈。”

1950年代初,吴法宪在香山小憩

说父亲是林彪“死党”一点不冤枉   父亲是林彪的人,这是肯定的,除了正常的工作关系,更重要的是他属于林彪“山头”,这可以一直追溯到井冈山时期。第一次反“围剿”,父亲就在红一军团,受林彪直接领导,如果说一方面军是M的“中央军”,红一军团就是他的“黄埔军校”。解放军的很多高级将领,都是从红一军团走出来的,例如:刘亚楼、杨成武、黄永胜、李天佑、李聚奎、肖劲光、杨得志……   解放战争期间,东北民主联军有十二个纵队,父亲指挥的2纵是林彪最得意的一支部队。谁都知道林彪喜欢钟伟,钟伟是2纵主力师5师(即后来的39军116师)的师长。2纵司令刘震对吴法宪有意见,说父亲纵容钟伟,是钟伟的后台。电视剧《亮剑》里,李云龙的一些故事就是以钟伟为原型的。比如,“挖沟”战法(通过土工作业接近敌方阵地,减少攻击部队伤亡)就是钟伟搞起来的。打锦州时,1纵是总预备队,由2、3纵攻坚。林彪当时拿着望远镜,看着战士们往前冲,2纵的战士们前赴后继,伤亡非常大,久经战阵的林彪都为之动容,把望远镜掉到了地上,连说了三句:“好部队……”

还有一件事,更能体现父亲和林彪的关系。林彪的两个子女,都安排在了空军,豆豆是刘亚楼安排的,老虎(林立果)是父亲安排的。1965年春刘亚楼病重期间,特意把父亲叫到上海,交代把豆豆安排到空军报社,叫父亲给予照顾。林立果则是叶群直接找父亲安排在空军党办的。不仅如此,林彪身边的很多人,都是从空军调去的。   林立果到空军之后,父亲曾经说过林立果“在空军可以指挥一切,调动一切”,这话确实说得不妥,但要分清,这个话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林立果找父亲汇报,要在空军成立一个调研小组,父亲说:“多了解空军的情况,多向林总汇报,你代表林总在空军可以指挥一切,调动一切。”这是私下里说的话,这话当然不对,说过了头,父亲肯定是有私心,但充其量就是吹捧。其实,别说是林立果,即使是父亲这个空军司令和“副统帅”林彪,也不能在空军“指挥一切,调动一切”。   不过,说父亲是林彪“死党”真不冤枉。1970年的庐山会议上,父亲作了检讨。主席想要撤换父亲,征求林彪的意见:“用空军的曹里怀成不成?”林彪回答“还是得用吴法宪”,把主席顶了回去。  

 

吴法宪陪同毛泽东视察空军

  恩师和兄长刘亚楼   在空军工作的时候,父亲和刘亚楼,一个是政委,一个是司令。从红军时期开始,刘亚楼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父亲的老上级,为人又比较强硬,所以外界老觉得刘亚楼在空军一言九鼎,两个人不太和睦,父亲就是个受气包的角色。其实不然,刘亚楼和父亲的关系,一直都是非常融洽的。父亲一直把刘亚楼当作恩师、兄长。   组建空军的时候,刘亚楼亲自挑父亲当副政委。刘亚楼脾气比较暴躁,没有一个人能给他当政委,他才点名把我父亲调过来坐镇。在空军,父亲是刘亚楼的副手。空军曾流传“刘司令,无政委”的笑话,这笑话怎么来的呢?原先的空军政委是肖华,但他不久就到了总政,刘亚楼就把我父亲调过来,虽然是副政委,但党内是空军党委第二书记,是实际上的二把手。肖华走后,刘亚楼给总政打报告,要求把我父亲“转正”,肖华说了一句:这回在空军是“无政委”了。   父亲在空军,跟刘亚楼配合得比较好,他不跟刘亚楼闹矛盾。空军干部被刘亚楼骂了,就来找吴政委,吴政委就劝说一下。谁对司令不满意,政委帮忙转达转达。到了1965年刘亚楼去世,父亲就接替了司令,挑了余立金当政委。又有人说空军现在“余政委”了——多余的政委。当然这些都是部队里的笑话。   其实,父亲和刘亚楼的私交很好,每次父亲外出休养,都是刘亚楼亲自安排,我母亲陈绥圻在民航局工作,刘亚楼亲自给民航局领导打电话,为我母亲请假。刘亚楼无论到哪里休养,如果父亲不去,他都会都带上我,把我当成自己儿子一样。刘亚楼出国访问,带回的玩具,只要他的孩子有的,肯定也有我一份。父亲不好酒,刘亚楼喝得厉害。家里有了好酒,父亲总叫我给刘伯伯送去,我经常抱着酒瓶子去刘亚楼家。不过,我们这些小孩子还是很害怕刘伯伯的,他的那种威严,叫我们见了他就躲着走。

1963年冬,吴法宪陪空军司令员刘亚楼下部队检查工作

“九一三”那天   “九一三”当天,父亲确实什么都不知道。9月12日晚上,按照父亲的工作计划,是接见空政文工团的六个指导员、解决13航校校长和政委的矛盾问题。晚上11点,父亲接到了周恩来的电话,问是不是“有一架飞机飞到了山海关”,父亲回答:“没调过飞机。”不久周恩来就接到了林豆豆的电话,第二次打电话,严厉地问父亲:“究竟是没有,还是不知道?”父亲也知道了问题很严重,回答:“说不清楚,需要查。”调查的结果是,确有一架飞机到了山海关。这架三叉戟,是林立果直接打电话给空军副参谋长兼34师党委书记胡萍调的,没有经过父亲。父亲打电话找胡萍,胡萍回答:“飞机是训练。”父亲问:“为什么去山海关?”此时父亲已经知道,这架飞机和林彪有关。在这种情况下,父亲坚持到西郊机场核查,周恩来派中央警卫团政委杨德中一直跟着父亲。   在西郊机场,父亲打电话给三叉戟驾驶员潘景寅,命令飞机立刻飞回北京,不准带任何人。胡萍和潘景寅之间通气,说飞机的发动机有问题,要修好之后才能回北京。父亲最后一次打电话给潘景寅,说:“这架飞机绝对不能起飞!”还说:“你要忠于M主席,忠于党,听周总理的命令!”三叉戟起飞前,父亲曾提出在跑道上放置障碍物的建议,没有被采纳。   在那种紧张的时候,父亲和周恩来之间的电话几乎没有挂断过。飞机起飞的第一时间,父亲就知道了,他也在第一时间向周恩来作了汇报。三叉戟上天了,父亲很清楚地知道,他完了……不过,父亲当时的想法实在过于乐观:无非是政治上的淘汰,离开政治局到地方上工作。他没有想到后来的下场: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开除党籍军籍,判处十七年有期徒刑。

林彪和黄吴李邱

母亲陈绥圻   1923年,母亲陈绥圻出生在上海,她的曾祖父是宁波商人,家境殷实,在上海拥有多家商号和产业。祖父是个富二代、啃老族,年纪轻轻吸鸦片赌博搞坏了身体,过早离世。外婆独自带着母亲和舅舅,生活陷入困境。   1941年,母亲在上海的一家教会学校读书时,参加了中国共产党,在党组织的领导下积极参加抗日救亡工作,因为暴露了身份,母亲和舅舅被组织上紧急转移到了苏北新四军。外婆突然间失去了一双儿女,不知他们的去向和生死,哭瞎了双眼。在苏北的舅舅听到音讯,擅自离队回了上海,从此成了他的历史问题。参加新四军后的母亲,先后在抗大五分校、新四军三师政治部保卫科任干事。经锄奸股长赵炳安(曾任济南军区副司令)的介绍,母亲与父亲相识。按照母亲的说法,当时在新四军的知识女性中流行一句话,说老干部是“可敬不可爱”,就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母亲与父亲相恋结婚,并相守了一生。我的一位朋友和母亲很熟,常来陪母亲聊天,听母亲讲故事。有一次他问母亲:“陈阿姨,吴老得势的时候,你对他好我理解;现在他倒霉了,你对他为什么还是这么好?”母亲想了想,很认真地答道:“他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也不能对不起他。”   作为母亲的儿女,我们亲眼见到在父亲一生最艰难的岁月,母亲对父亲的不离不弃、关爱有加。刘亚楼曾说过:“吴法宪找了一个好老婆。”

辽沈战役结束后,吴法宪、陈绥圻夫妇在沈阳合影

1942年,日军对苏北的新四军发动“扫荡”,新四军三师党委决定,将一些领导同志的家属转移到上海。黄克诚的夫人唐棣华、张爱萍的夫人李友兰、曹荻秋的夫人汪云,和母亲一起到了上海,住在舅舅家里。突然增加了这许多人,舅舅卖掉家私,千方百计地保证她们的安全。在抗日战争最艰苦的时刻,舅舅掩护了一批中共高级干部的家属,舅舅是立了功的。解放后,黄克诚任总参谋长,张爱萍任副总参谋长,曹荻秋任上海市长,父亲任空军政委。而舅舅背负着沉重的政治包袱,在天山中学教书,仍然住在抗日时期的棚户区里,生活很清贫;但他对自己的生活和子女问题,没有对父亲提出过任何要求。1971年父亲出事后,舅舅受到株连,舅妈身患癌症不治身亡。   抗战胜利后,母亲随部队到了东北。1948年,母亲在齐齐哈尔生下了我,父亲打完辽沈战役,南下时负伤到了武汉。母亲当时在天津留守,从刘震夫人那里得到父亲负伤的消息,独自一人爬上火车,冒着敌机轰炸、敌特出没的危险去找父亲。由于无法渡过长江,只好返回。母亲对我说,那是她最危险的一次经历。   军队授衔前夕的1954年,母亲转业到民航总局任计划处处长。作为首长夫人,她早出晚归,天天挤公共汽车,从来没有坐过父亲的车。母亲跟我说,挤公共汽车就像跳芭蕾舞,脚尖着地。那时,我们整天见不到她的身影,工作紧张时,母亲就搬个铺盖住在办公室里。   1968年“杨、余、傅事件”后,叶群找到父亲,说为了看家,把母亲调来空军任吴办主任。母亲就这样又穿上了军装。作为吴办主任,母亲列席空军常委办公会议。父亲对她有规定:大大小小的事情,只准听,不准说。因此,母亲在空军期间,甚少讲话和发言。

1950年代,吴法宪、陈绥圻夫妇与儿子吴新潮

凡事都有例外,大概是1970年夏天某日,空军党办通知林立果,要他在司令部二级部长会议上作学习毛著的讲用报告,母亲带我去了。林立果的讲用报告很新鲜,讲空军在未来战争中的地位和作用。党办主任王飞要母亲讲讲话,母亲说:不讲话了我喊个口号吧,向林立果学习!活学活用M主席著作!林彪出事以后,这件事成了母亲的主要罪行。   1971年“九一三”事件后,父亲被抓,母亲被隔离,此后的九年时间,母亲没有见过父亲,既不知道父亲的任何音讯,也不知道我的任何音讯。1978年,空军党委召开大会,把母亲押上会场,扒掉领章帽徽,空军领导亲自宣布母亲是林彪死党、现行反革命,开除党籍军籍,押送农场劳动改造。   母亲被押送到浙江绍兴龙虎山茶木场劳改,三年里,风吹日晒雨淋,蚊虫叮咬。每月只有五十元生活费。即便在这种情况下,母亲省吃俭用,还一点一点攒下钱买了毛线,给父亲和我们每人织了一件毛衣。接到母亲的毛衣时,我们不禁泪流满面。  

1980年父亲保外就医,母亲也经胡耀邦批示,重新作了结论。经空军王海司令员批准,母亲按副师职离休,陪伴父亲在济南度过了二十余年的晚年生活。看到他们相搀相扶的身影。我知道了什么叫相濡以沫,什么是相伴终生。

  经历了大起大落、大苦大难的父亲和母亲,晚年的心态相当平和。2004年春,母亲在接受凤凰卫视采访时说:“我们应该高高兴兴过日子,安安心心当好老百姓。”   2000年,父亲因脑梗塞住院治疗,至2004年10月过世。长达四年的时间,母亲几乎天天到医院照料父亲的医疗与生活。母亲的辛苦和劳累,我们历历在目。   从落户济南开始,父亲和母亲就开始筹划撰写回忆录,录下了将近二百盘磁带。后由母亲一字一句整理成文。十年以后,由父亲亲自修改定稿。父亲和母亲晚年,为回忆录倾注了全部心血。2006年,父亲的回忆录在香港出版。   2011年4月9日,母亲因突发大面积心梗在北京去世,享年八十八岁。2011年5月,我们把母亲的骨灰送回父亲的家乡江西永丰县君埠乡与父亲合墓。愿他们在天国依然相伴。  

晚年的吴法宪学会了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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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
就因为是上下级关系把人家整成这样,邓比毛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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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为何不去留学
沈卫威

1919年3月12日,毛泽东和一群准备赴法国留学的学生一道离开北京,14日到达上海。送走留法学生后,他于4月6日回到湖南长沙。

。他在1920年给好友周世钊的信中说:我觉得求学实在没有“必要在什么地方”的理,“出洋”两字,在好些人只是一种“迷”。中国出洋的总不下几万乃至几十万,好的实在少。多数呢?仍旧是“糊涂”;仍旧是“莫名其妙”,这便是一个具体的证据。我曾以此问过胡适之和黎劭西两位,他们都以为我的意见为然,胡适之并且作过一篇《非留学篇》。

在长沙,毛泽东于1919年7月14日创办《湘江评论》。与此同时,胡适在北京的《每周评论》上发表《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于是,胡适和毛泽东都对对方的活动产生了反应。毛泽东是如期把《湘江评论》寄给了胡适。胡适在8月24日的《每周评论》第36号上撰写有《介绍新出版物》(署名“适”),高度评价了《湘江评论》,并表示支持湖南的学生斗争。他说:“《湘江评论》的长处是在议论的一方面。《湘江评论》第二、三、四期的《民众的大联合》一篇大文章,眼光很远大,议论也很痛快,确是现今的重要文字。还有‘湘江大事述评’一栏,记载湖南的新运动,使我们发生无限乐观。武人统治之下,能产生出我们这样的一个好兄弟,真是我们意外的欢喜。”而这篇文章正是毛泽东写的。“民众大联合”的思想是毛泽东思想的一个重要方面,这一思想的确立是在《湘江评论》时期。

9月1日,毛泽东响应胡适“多研究些问题”的号召,在湖南起草了《问题研究会章程》,寄给北京大学的邓中夏,刊发于10月23日的《北京大学日刊》。《问题研究会章程》中所列的大小144项问题(有互为兼容),是对胡适文章中所提出的问题的具体展示,思路和主旨与胡适基本一致。

1919年12月18日,毛泽东第二次到北京。这是他为反对湖南督军张敬尧所领导的学生运动的具体工作。他前往北京,代表“新民学会”上书胡适,是想争取胡适对湖南学生的支持。胡适晚年对助手胡颂平回忆说:“毛泽东在湖南师范毕业后到了北平,他和五个青年上书于我,——这封信,我是交给竹淼生的弟弟竹垚生保管的。在抗战期间,放在上海,竹垚生怕出事,把它烧掉了。”

毛泽东亲自登门拜访胡适之事,胡适的日记中有记录。1920年1月15日的胡适日记中有:“毛泽东来谈湖南事。”1920年4月11日毛泽东离开北京去上海。回湖南后,毛泽东寄给胡适一张名信片,内容如下:

适之先生:

在沪上一信达到了么?

我前天返湘。湘自张去,(新)气象一新,教育界颇有蓬勃之象。

将来湖南有多点须借重先生(之处),俟时机到,当详细奉商,暂不多赘。

  此颂

教安

   毛泽东寄

   寓长沙储英源楚怡小学校

胡适晚年追忆了当年他对青年毛泽东的吸引和影响。在1951年5月16-17日的日记上,胡适回忆说:“毛泽东依据了我在1920年的《一个自修大学》的讲演,拟成《湖南第一自修大学章程》,拿到我家来,要我审定改正。他说,他要回长沙去,用‘船山学社’作为‘自修大学’的地址,过了几天,他来我家取去章程改稿。不久他就回湖南了。”

胡适所说的在毛泽东给朋友的信中可得到印证。1920年2月和3月14日毛泽东在离开北京之前分别给陶毅、周世钊的信中说:

“湘事平了,回长沙,想和同志成一‘自由研究社’(或径名自修大学),预计一年或两年,必将古今中外学术的大纲,弄个清楚。好作出洋考察的工具(不然,不能考察)。”“我想我们在长沙要创造一种新的生活,可以邀合同志,租一所房子,办一所自修大学(这个名字是胡适先生造的),我们在这个大学里实行共产的生活。”“如果自修大学成了,自修有了成绩,可以看情形出一本杂志。”

1921年8月16日毛泽东在湖南《大公报》上发表了《湖南自修大学组织大纲》,同时他又起草了《湖南自修大学创立宣言》。9月,毛泽东利用船山学社的校舍开办的自修大学开学。原船山学社的社长贺民范为校长,毛泽东任教务长。1922年4月,自修大学的校刊《新时代》创刊。11月自修大学和刊物被湖南政府勒令停办。湖南自修大学的学生大部分后来成了共产党的干部。

  

摘自《胡适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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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千北
邓复出后,对黄吴李邱的事情,处理的很不公正。
走资派还在走
黄吴李邱,还有马天水,解学恭,包括于会泳,庄则栋,得势的时候可都没少整人。
上房山
不能大度点?毛泽东30年代初被整,掌权以后也没有把任弼时等人怎么样
欲千北
任弼时的夫人可不是这么看。
老生常谈12


认识马天水的秘书,我问他听说你是马天水的秘书,他极其不高兴:别说那些事。他们来美国40年了。

上房山
不管她怎么看,任弼时到死都是五大书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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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玉对战友们及子女是非常好的;打四方面军陈再道耳光也是不留情的。
大江川
毛对王明,张国焘,刘少奇,彭德怀。。。都给出路,政治上判死刑死缓无期改有期,并没有枪毙他们。
大江川
毛还特意送老蒋出海,后来老蒋回心转意没投美国而去了台湾。。。给党国大佬1个退休养老之地。
大江川
另1个最年轻的上将,当场将1个少将给铐起来押出会场,因为钟伟不服毛爷对彭爷的批判。
老生常谈12
39岁

当上将,肖华,从总政主任给贬到新疆军区政委。

吾道悠悠
没听说马天水个人整过人,马从文革前到文革一直主抓生产,

政治上的事大都由徐景贤和王秀珍管。

再大的事还有春桥和文元。

吾道悠悠


家与马老文革前的秘书很熟悉,没听他说过马老负面的话,只说马老与他在文革前常常下基层单位,一边劳动,一边了解工作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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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yh
+
好酒
解学恭整过谁?就是在天津接待江青去小靳庄。

邓把这批干部开除党籍,撤销一切职务。

有言
是啊。邓总师乃无毒不丈夫也。-:)
老生常谈12
这位

秘书是上海外语学院英语毕业的,应该是文革时期的秘书,极其精明,对马天水一句也不提。

密码过期
听上去人品应该还不错。不过这么有名的将军,长征,国共内战都战功赫赫,怎么没有抗日的业绩???????
老生常谈12
是你孤陋寡闻。

就像日军在南京屠杀30万人,文革时后我就知道,不过几种版本:25万人,35万人,30万人。

可是就是有不少人说从来们听说过。

 

 

 

吴法宪的回忆录 《岁月艰难》,第五章第六章是关于抗战的回忆。

吴法宪所在部队(吴部),抗战初期是八路军115师685团。38年初,兵力近4000人。1938年底改名为八路军苏鲁支队,从山西出发,东进到山东、江苏交界处的微山湖西。到达后几个月,兵力发展到12000多人。1939年5月,改名为苏鲁豫支队,南下皖北。1940年8月左右,苏鲁豫支队改编为八路军第五纵队第一支队。第五纵队20000人,向东进入苏北淮海区。1941年1月,八路军第五纵队改编为新四军第三师,原第一、二、三支队依次改编为第七、八、九(十旅?)旅。吴法宪先后任第一支队,第三师政治部主任及其他职务。

从首战平型关(1937年9月25日),到两淮战役(1945年8月下旬—9月初),8年抗战,吴法宪记录了吴部22场战斗,其中反扫荡包括多次小战斗。

22场战斗,对伪军作战5场,对顽军(照老吴的说法)6场,对地主武装1场。与日军作战10场。其中两场发生在第二次反扫荡中,与第二次反扫荡一起,算三场战斗。

对伪军(没有和日军混在一起的伪军)的5场战斗,都是主动进攻。4次是进攻伪军所占领的县城或据点。其中两淮(淮阴淮安)战役发生在抗战末期,消灭伪军14,000人。共消灭伪军 18,700多人。

与顽军作战6场,3场主动进攻顽军占领的县城或据点,1场进攻顽军占领的地区,2场反击顽军进攻。最多一次消灭顽军2个师,15,000—20,000人(?)。

与日军作战10场,3场主动进攻:平型关之战(37年9月),山西隰县午城镇之战(38年2月),第二次反扫荡中的陈集战斗(43年3月)。日军袭击3场,两次吴部突围,一次死战,全连82人战死。5次日军扫荡。一次性战斗,日军死亡最多的是“平型关大捷”, 1000多人。2次大反扫荡 (第一次第二次反“扫荡”),每次日伪军伤亡1,800—1,900人。

8年抗战,吴部共打死打伤日军1,470多人,日伪军(日伪军共同作战时)3,700多人。如果加上反扫荡中没有记载的零星作战,日军、日伪军伤亡人数可能增加1000多人。日军总伤亡人数,不会超过3000人。吴部在抗战爆发后一年内,两场战斗消灭的日军,接近或超过8年抗战日军伤亡人数的一半。如果只算敌后7年,日军伤亡总人数,只有1,700左右。吴部在敌后的兵力,都在万人以上。

吴部没有一次进攻日军占据的城镇。午城镇之战是遭遇战。日军扫荡时占领的据点包括陈集,扫荡后期或结束后部分被吴部夺回。1941年7月日军扫荡,占领江苏盐城(新四军军部所在地)、阜宁。直到1945年4月底日军撤退后,才把阜宁从伪军手中夺回。

吴部经历了5次日军扫荡:1939年4月底微山湖西扫荡,1939年6月淮北日军扫荡,1941年7—8月苏北第一次扫荡,1942年11—12月淮海区扫荡,1943年1月 至4月苏北第二次扫荡。苏北两次扫荡是大扫荡,每次日伪军兵力2万左右。每次扫荡,吴部兵力超过日伪军。

吴部反扫荡的战术是:避开日军锋芒。保存主力,提前转移隐蔽。保存干部,第二次苏北大扫荡,把几个师旅团级军官送到延安,以保护他们的安全。化整为零,骚扰敌军和敌据点,破坏交通。扫荡晚期或结束后,攻占日伪军薄弱的据点,争取恢复扫荡前的地区。

反扫荡方法之一是 “孤立日军,重点打击伪军,歼灭伪军。只要伪军一出来,就这里几十人、那里几十个地歼灭他,使伪军不敢嚣张。”

半夜吃柿子,按倒软的捏。共军顽军伪军,彼此彼此。

第二次苏北大扫荡前,为了防止日伪军设据点,拆毁了几个大城镇,居民都搬到农村。如东坎,原有六里路长的一条街道,统统拆掉。一些小镇子里的高楼、炮楼、坚固的庙宇祠堂,也统统拆掉。

反扫荡中的战斗,吴法宪的记载笼统: “小战斗5-6次”,“大小战斗一百三十余次”。具体的战斗记录了两次,都发生在苏北第二次大扫荡期间。一是扫荡晚期收复陈集的战斗。二是刘老庄战斗,一个连队的战士,为了附近村庄的领导机关撤退而死战。

1941年8月底,第一次大扫荡结束后,苏北根据地相对稳定。新四军三师召开干部会议,总结 “对顽军的作战和反“扫荡”对日作战的经验与教训”。加强和开展军队地方组织政权建设,发展经济。军队开展大生产运动。吴法宪写道:

“ 一九四三年秋,我们曾开过一次三师直属队的生产展览会,著名作家诗人白桦参加展览会后,写了一篇《记师直生产展览会》。现将这篇文章照录如下:
……
特务一连的一棵黄芽芽十五斤,它和四个五十斤以上的大冬瓜摆在一起,活像一窝净的肥猪。
……
东面是家畜场,猪、羊、鸡、鸭,闹闹嚷嚷一大片。政治部的小马驹,看见人就乱蹦乱跳。老母猪的大肚皮着地,爬下哼哼的懒得动。供给部的那些“九斤黄”的雄鸡,长到七斤半,今天在人面前,不敢喔喔高喊了。”

日军不来进攻,吴部绝对不去招惹他们,只是料理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种出的冬瓜像肥猪,养出的肥猪像哼哼哼的冬瓜。

吴法宪说:“我军挺进敌后,广泛开展游击战争,创建抗日根据地,也牵制了大量的日军。”
我看不出他们对日军有什么威胁, 牵制了多少日军。日军对吴部的5次扫荡,最大的苏北第二次扫荡(1943年1月 —4月),日伪军兵力24,000 多人。第一次苏北扫荡(1941年7月—8月),17,000人。其余3次,1,000 到5,000 人。

第六章末,吴法宪写道:
“新四军第三师自一九四一年初成立至抗战胜利的五年中,共作战五千余次,歼敌六万余人,自己伤亡一万余人,部队由二万余人发展到七万余人(包括主力和地方部队),开辟了拥有四万平方公里土地和八百多万人口的解放区。”

“歼敌六万余人”,其中有多少是日军?

吴部在抗日战争中,为什么能够在敌后发展壮大?

1. 国民党及地方军阀的统治机器日本人被打烂,打散了框架,没有能力阻止共产党的发展。日本人大部分时候,听任共产党发展。抗战以前,这些地方共产党根本插不进脚。
2. 国民党败军在这一带丢下大量枪支弹药。
3. 以抗日为旗号,吸引民众参加八路军、新四军。这些地方,抗战前无法煽动民众打土豪、分田地,参加红军。
4. 不惹日军,美其名日:“孤立”日军。既不敢进攻日军据点,也不敢破坏铁路。日军扫荡,以躲为主,搔扰为辅。

附录:抗战中吴部作战简介

数据以吴法宪回忆录为准。若吴没有列出数据,则在数据后标问号。

1. 日军
• 时间:1937年9月25日。
• 地点:平型关。
• 战斗起因:伏击日军。
• 吴部及兵力:八路军一一五师。
• 敌军及兵力:日军板垣师团二十一旅团
• 吴部伤亡:
• 敌军伤亡:消灭1000 多。

2. 日军
• 时间:1938年2月底。
• 地点:山西隰县午城镇。
• 战斗起因:进攻占领午城镇的日军。
• 吴部及兵力:一一五师三四三旅六八五团,近4000 人。
• 敌军及兵力:日军二十师团一个中队。300 人?
• 吴部伤亡:100 多人。
• 敌军伤亡:全歼300 人。

3. 伪军
• 时间:1938年12月28日(到达湖西的第二天)。
• 地点:微山湖以西地区。
• 战斗起因:主动进攻。
• 吴部及兵力:苏鲁支队, 2,000 多人进攻。(苏鲁支队3个大队4,000人,2个大队进攻,1大队阻击可能由丰县出来增援的日军。)
• 敌军及兵力:伪军王献臣部,4,000 多人。
• 吴部伤亡:
• 敌军伤亡:基本被消灭。

湖西地区有日军1000多 (丰县300-400 人,沛县 600-700 人),吴部从来没有去进攻。

4. 伪军
• 时间:1939年4月初。
• 地点:安徽灵壁时村镇。
• 战斗起因:主动进攻。
• 吴部及兵力:苏鲁支队三大队,2000 多人。
• 敌军及兵力:伪军的收税大卡,300 多人。
• 吴部伤亡:
• 敌军伤亡:全歼。

5. 日军
• 时间:1939年4月底。
• 地点:微山湖西。
• 战斗起因:日军扫荡。
• 吴部及兵力:苏鲁支队12000 多人。
• 敌军及兵力:湖西地区日军,1000 多人。
• 吴部伤亡:
• 敌军伤亡:?“每进行一次伏击,都能杀伤一些日军。我们打了五六次这样的小仗。”
吴部战术:在公路旁边的各个村子里,分散伏击坐汽车出来扫荡的日军。

是伏击还是远远对着汽车放几枪?

6. 日军
• 时间:1939年6月初。
• 地点:安徽铜山县张山集和褚兰集。
• 战斗起因:日军扫荡,包围吴部。
• 吴部及兵力:苏鲁豫支队,10,000多人?
• 敌军及兵力::徐州、夹沟、宿县、灵壁、睢宁、时村日军,近6000 人。
• 吴部伤亡:600多。
• 敌军伤亡:
吴部夜间突围。

战后,“一九三九年六月底,一一五师代师长陈光来访:
陈光指示:“强调主要是发展根据地,压缩敌占区,消灭伪军、孤立日军、建立和扩大自己的队伍。在战术上,要尽快打小仗、打胜仗,以牵制敌人兵力。他还告诉我们,对津浦路、平汉路、陇海路,暂时都不要去破坏它,破也破不了。因为我们现在还没有力量去控制敌人的交通线,所以任何的破坏都只能是暂时的。相反,如果我们那样做了,就会引起敌人的注意,从而促使敌人发动大“扫荡”,增加我们活动的困难。”

一句话,躲开日军,不要吸引日军注意力。

7. 日军
• 时间:1939年7月初。一九三九年七月初,出发的第三个晚上。
• 地点:安徽宿县以南杨屯集。
• 战斗起因:日军扫荡,宿县、固镇、灵壁日军三路来袭击。
• 吴部及兵力:苏鲁豫支队一大队及七大队一部,3500 人左右。
• 敌军及兵力:2100-2400 人。
• 吴部伤亡:
• 敌军伤亡:
吴部夜晚突围。

8. 地主武装
• 时间:1939年8月。
• 地点:安徽灵壁北高家地主武装。
• 战斗起因:吴部要粮,对方不给,派人出土围子进攻。
• 吴部及兵力:苏鲁豫支队,出战兵力?。
• 敌军及兵力:1000 多人。
• 吴部伤亡:
• 敌军伤亡:俘虏400-500 人。

9. 顽军
• 时间:1940 年9月30日以后几天。
• 地点:苏北阜宁地区。阜宁县城、盐城县城及下属的大部分地区。
• 战斗起因:支援新四军黄桥作战。
• 吴部及兵力:第五纵队一支队,6000-7000 人。
• 敌军及兵力:国民党韩德勤部保二旅第八旅各一部分。
• 吴部伤亡:
• 敌军伤亡:消灭2000 左右。
吴部占领阜宁县城、盐城县城及下属的大部分地区。

10. 顽军
• 时间:1940年11月下旬。
• 地点:盐城到淮安之间的曹甸镇。
• 战斗起因:韩德勤还没有完全消灭。
• 吴部及兵力:五纵队一支队、五纵队二支队的四团、新四军在苏北的主力部队,20,000 多人。
• 敌军及兵力:韩德勤部3000 左右。
• 吴部伤亡:伤亡不小,具体数字?
• 敌军伤亡:
没有攻下曹甸。

11. 日军
• 时间:1941年7月20日-8月底
• 地点:苏北盐城、阜宁一带。
• 战斗起因:日军扫荡。
• 吴部及兵力:新四军第三师,第一师部分部队,20,000 —25,000人?
• 敌军及兵力:日伪军一万七千多人。到七月上旬,日军独立混成第十二旅团第十二军一部及伪军李长江残部,17,000多人。
• 吴部伤亡:1000多。
• 敌军伤亡:伤亡1,900人,俘虏1,000多人。
过程:日军扫荡,占领新四军军部所在地盐城,以后又占领阜宁,并在四周清剿。新四军分散转移和隐蔽集结,尾随袭击,正面迎战,破坏交通,围困攻袭苏中日伪各个据点。大小战斗一百三十余次。日军最后停止扫荡,撤退。盐城、阜宁一直被日军占领,直到45年4月。

12. 顽军
• 时间:1941年10月中下旬
• 地点:江苏泗阳西北陈道口。
• 战斗起因:顽军于1941年7月侵占了新四军淮海根据地的泗阳至陈道口一带,构筑了据点。
• 吴部及兵力:新四军二师四旅、五旅,三师七旅、十旅,四师九旅,五个旅协同进攻包括打援,六个团主攻 (6000-12000人?)
• 敌军及兵力:韩德勤部下王光夏所部三个团,3000多人。
• 吴部伤亡:
• 敌军伤亡:消灭了3000多人。

13. 日军
• 时间:1942年11月15日至12月15日左右。
• 地点:淮海区党委、行政公署、军分区和十旅旅部的所在地小糊庄、陈圩、张圩等地。
• 战斗起因:日军伪军扫荡。
• 吴部及兵力:新四军三师十旅,6,000—7,000多人?
• 敌军及兵力:日军第十七师团一部及伪军第三十六师,共5,000 多人。
• 吴部伤亡:?
• 敌军伤亡:?
十旅主力及党政机关跳出合围圈。日伪军建立据点,分割根据地,分区清剿。吴法宪部打游击战骚扰。孤立日军,重点打击伪军,歼灭伪军。一个月后,日军停止扫荡,据点仍然存在,根据地仍然被割成几块。

14 . 日军
• 时间:1943年1月 至4月14日。
• 地点:盐阜根据地。
• 战斗起因:日军扫荡
• 吴部及兵力:新四军三师,一师四师配合,30,000人?
• 敌军及兵力:2万4000多人,日伪军。
• 吴部伤亡:?
• 敌军伤亡:1800多人。
新四军避敌锋芒,和日军兜圈子。后期在日军要撤退时,集中兵力,适时反击。日军撤退后,新四军基本上恢复了原有的根据地。

15 . 日军
• 时间:1943年3月下旬。
• 地点:盐阜根据地陈集。
• 战斗起因:上述反扫荡晚期的一场战斗。
• 吴部及兵力:新四军三师八旅,6,000?
• 敌军及兵力:日军一个中队加伪军,500多人。
• 吴部伤亡:200-300 人。
• 敌军伤亡:全部消灭500 多人。

16. 日军
• 时间:1943年3月中旬。
• 地点:淮海根据地六塘河刘老庄。
• 战斗起因:日军扫荡晚期,发现刘老庄有淮海区领导机关。
• 吴部及兵力:新四军三师七旅十九团一营四连,82人。
• 敌军及兵力:1,000多人。
• 吴部死亡:82人。
• 敌军伤亡:170多。

17. 顽军
• 时间:1943年3月17日。
• 地点:淮北青阳镇山子头地区。
• 战斗起因:韩德勤率部占领山子头地区,准备接应东进的国民党军王仲廉部。
• 吴部及兵力:新四军四师、二师和三师各一部,以四师为主,20,000人?
• 敌军及兵力:6,000多人?
• 吴部伤亡:
• 敌军伤亡:消灭6000 多人。

18. 伪军
• 时间:1943年农历8月15.
• 地点:陇海路沿线的邳县之东马圩。
• 战斗起因:奔袭汉奸马坤的据点。
• 吴部及兵力:新四军三师七旅二十团。
• 敌军及兵力:?
• 吴部伤亡:
• 敌军伤亡:
攻下马圩。

19. 顽军
• 时间:1944年10月。
• 地点:?保安山
• 战斗起因:顽军袭击新四军四师。
• 吴部及兵力:新四军三师七旅,四师九旅和山东部队王秉璋旅的五十二团,15,000人?
• 敌军及兵力:国民党顽军王毓文,陈梦洲部近40,000人。
• 吴部伤亡:
• 敌军伤亡:消灭两个师。

20. 顽军
• 时间:1945年4月。
• 地点:安徽省的怀远、蚌埠、凤阳、定远一带。
• 战斗起因:顽军进攻。
• 吴部及兵力:新四军二师四旅、五旅和三师七旅,20,000多人?
• 敌军及兵力:桂系一七二师、一七一师,人数?
• 吴部伤亡:
• 敌军伤亡:

21. 伪军
• 时间:1945年4月24日-26日。
• 地点:苏北阜宁。
• 战斗起因:日军调走,只剩下伪军。
• 吴部及兵力:新四军三师八旅、十旅主力师特务团5个地方独立团,共十一个团的兵力。
• 敌军及兵力:伪军王清翰军的五个团,3400多人。
• 吴部伤亡:
• 敌军伤亡:毙伤400人左右,俘2200多人。
• 攻克阜宁县城。苏北地区第一座打下的县城。

(1941年7月日军扫荡占领盐城阜宁,直到现在日军撤退后,才把阜宁夺回。)

22. 伪军
• 时间:1945年8月22日—23日(淮安),8月28日—9月2日(淮阴)。
• 地点:淮阴、淮安。
• 战斗起因:收复失地。
• 吴部及兵力:新四军三师加另外两个地方独立团,20,000 多人?
• 敌军及兵力:?
• 吴部伤亡:
• 敌军伤亡:共歼灭伪军近14,000人。

X
XYZ94538
也没关押判刑,生活待遇基本不变,厨师,医生,警卫,护士都有。
X
XYZ94538
钟伟大闹会场,按律当扣。
东田枫叶
无论如何,毛泽东始终不会将这些曾经战争年代的战友,往死里整。然而,毛走后,邓倒是以“林彪不死天理难容”而更为强硬对待这些老干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