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著名温籍作家叶永烈逝世,他和家乡有很多故事……(ZT)

路边野花不採白不採
楼主 (文学峸)

记者从上海作协获悉,著名作家叶永烈于2020年5月15日上午在长海医院去世,享年80岁。

叶永烈,笔名萧勇、久远、叶杨、叶艇。1940年8月30日生,一级作家、教授、科普文艺作家、报告文学作家。浙江温州人。196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化学系。上海作家协会一级作家、教授。以儿童文学、科幻、科普文学及纪实文学为主要创作内容。曾任中国科学协会委员、中国科普创作协会常务理事、世界科幻小说协会理事。

叶永烈从11岁起发表作品,19岁写作第一本书,20岁成为《十万个为什么》的主要作者,21岁写出《小灵通漫游未来》,出版180多部著作。在半个多世纪的创作生涯中,叶永烈建立了完善的个人创作档案,各种文稿、书信、照片、采访录音、笔记,作品剪报、评论、样书等均分类保存。叶永烈长期从事中国当代重大政治题材纪实文学的创作,积累了大量的档案和口述历史资料,形成了相当规模的“叶永烈创作档案”,成为中国当代历史研究的一批原始文献。

叶永烈做客《开讲啦》

叶永烈:我家三口写温州模式

转瞬之间,改革开放已经40春秋。2018年4月13日,温州市政协文史委员会主任卢剑平及金辉、郑朴先生来访,为《我与温州模式》一书约稿。

叶永烈在温州图书馆讲座。

儿时的叶永烈与父亲在铁井栏自家门口。

 

叶永烈夫妇(右二、右一)回到母校——温州瓦市小学。

那时候从温州去苍南龙港镇,交通甚为不便。要乘坐汽车经瓯海、瑞安、平阳,乘坐渡船渡过飞云江、鳌江两条江,才到达龙港镇。龙港镇令我耳目一新,因为这座新城是由一幢幢整齐的三、四层新楼组成,有点像美国的联排别墅。这些新楼底层开商铺,二、三、四层住家,这些新楼不是政府出资盖的,而是由四乡的“万元户”们自己出钱按照统一模式建造的。我两度从温州前往龙港,采访了龙港镇长陈定模。他向我讲述了这座“农民城”的历程。

经瓯江大桥,我专程到永嘉县桥头镇采访纽扣市场。那是一个眼花缭乱的地方,各种各样的小商品琳琅满目,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温州的起飞,温州民营资本最初的积累,就来自小商品。纽扣就是小商品,而永嘉桥头的纽扣市场,为一大批温州民营资本家积累了原始资本,赚到了第一桶金。这一温州模式后来被发扬光大,才有今天浙江义乌的小商品城。

汽车驶过楠溪大桥,经过乐清白象,我到柳市采访电器市场。父亲是乐清人,我曾经多次随父亲到过乐清白象、柳市。那里原本是出产香糕、泥蚶、炊虾(虾皮)、鱼鲞的地方,怎么忽然摇身一变,成了名闻遐迩的电器市场?这简直是颠覆性的。然而出现在我的眼前的种种电器,表明了柳市的“华丽转身”。生产电器毕竟不像生产小商品那样简单,这表明温州的民营经济正在迈上一个新的台阶。柳市的蜕变、巨变,意味着温州人不再局限于小商品小打小闹。

采访了龙港的农民城、桥头的纽扣市场和柳市的电器市场,使我对于温州模式有了深刻的印象。我意识到,在1978年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确定的改革开放的历史性大转折之后,中国大地百花争艳,百舸争流,而温州走出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

毕竟是温州人,我在温州有着广泛的人脉。我拜访温州市教育局副局长、我的表姐夫施振声,父亲叶志超好友杨玉生医生的儿子、温州市科协副主席杨学德,我也拜访中学时的语文老师、作家金江,我的亲戚、作家马允伦,老作家马骅,铁井栏医生、父亲友人邵尧夫,父亲的学生戈鲁阳(作家戈悟觉之父)、金伯龙等等。通过他们,了解改革中的温州的潮头潮尾,了解他们对于温州模式的种种看法。

我还第一次拜访了住在龙港的恩师、作家杨奔。我11岁时向《浙南日报》(《温州日报》的前身)投稿,就落在副刊编辑杨奔老师手中,他把我的这首小诗发表了,使我深受鼓舞。

有趣的是,夫人杨蕙芬已经17年没有回到温州,25年没有回到家乡平阳张家堡(后来划归苍南),这次温州之行使她感触良多。平日教作文而很少写“作文”的她拿起了笔,写出散文《人老而屋新》。

写完之后,她说:“投给《平阳报》吧!也许,县里的小报会登我的文章。”

“不,寄给《平阳报》不行——你的文章写的是平阳的情况,给了《平阳报》,岂不成了往森林里运木头!”我建议她投给上海的《新民晚报》,因为这家报纸的副刊“夜光杯”常常刊登外地见闻之类的文章。

“《新民晚报》?!”她吃了一惊,连连摇头说不行,因为那是当时发行量达150万份的报纸呀。

忽然,她来了个180度转弯,说道:“对啦,你认得《新民晚报》的许多编辑,你替我写张‘介绍信’!”这一回,我连连摇头:“凭‘介绍信’,就是文章登了,也没意思!写文章要靠真本事。文章写得好,报社就会登的——你要相信编辑是公正的。”

她对我的话将信将疑,说道:“试试看吧!反正我是无名小卒,无所谓!”

她给编辑部写了一封信,只说明自己是上海某中学的教师,通讯处也是写某中学,完全跟我无关。信封上写《新民晚报》编辑部收。她把稿件塞进邮筒时,是1987年2月4日中午。

没有想到,《新民晚报》在2月17日便发表了她的《人老而屋新》,这使她激动不已。

真是无巧不成书,也就在2月17日,《光明日报》在头版“大学生在社会实践中”专栏里,醒目地刊登了我长子叶舟的文章《我看改革中的温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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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耳
《十万个为什么》50年代看过是苏联出版的,后来中国自己也出了《十万个为什么》当时很多科学家都参加的编写如:茅以升、苏步青、李四光

竺可桢、傅连璋等等,叶永烈不记得了

聂耳
我只记得他文革前写过不少少儿科普读物,印象最深的是他文革后写的《江青传》
聂耳
在《十万个为什么》之前有一本出过《科学家谈21世纪的世界》那时,全民学苏联,比较崇尚科学知识,和四人帮打倒后的那段时间类似
德州土老冒
叶永烈是后来转型了
聂耳
十万在俄语里 сто тысяч 有虚指很多的意思,记得当年俄文老师还举例说过
聂耳
现在不提这些书了,是不是要给四人帮翻案了
铁甲连环马
想什么呢。
德州土老冒
大家现在都知道,四人帮那是路线斗争,夺权,该不会翻案了。现在也有路线斗争,但是形式变了,变成反腐

毛时代的语言和现在不一样。毛时代基本上没有经济问题,都是国家统一的。我不是说毛时代没有贪污,但那绝对不是斗争的主流,因为国家统管一切,所以经济上偏离国家规定的框子不大,有的一些特权,也是制度规定的,而且也不大,你看王洪文一个国家和党的副主席,把国宴上剩的茅台酒倒回去自己喝。所以经济问题,贪污受贿,在毛时代不是一个主要问题,当时的主要问题是,毛的革命路线到底是什么。

当然,无论过去现在,都有一个问题是跑不掉的,人的站队。这个古今中外都是一样。

在毛时代,认定一个人的表面标准是“反革命”,“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其实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谁也不清楚。大部分只能通过常识和站队来解决。

现在,经济因素变成了一个主要标准。

聂耳
網上找到一條文革版的《十萬個為什麽》内容:為什麽三千噸的船台能造萬噸巨輪?”

在迎接偉大七十年代的進軍聲中,東風傳來捷報:我國自行設計、建造的一艘萬噸貨輪“風雷”號勝利下水了。這是上海船廠的工人在技術設備比較差的情況下,用土洋結合的辦法,在三千噸船台上建造成功的。它的誕生,是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工人階級,在實習造船事業中創造的又一個奇跡。(此處省去無數字)
按照國內外文獻的規定:造多大船,就得有多大的船台。上海船廠隻有一座三千噸級的船台,它的長度、滑道寬度和單位麵積的受壓能力,與造萬噸輪的要求差的很遠。(此處省去無數個字)
“群眾是真正的英雄。”這個廠的工人、革命幹部和技術人員實行“三結合”,認真學習了毛主席關於“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偉大教導,批判了叛徒、工賊、內奸劉少奇“造船不如買船,買船不如租船”的洋奴哲學、爬行主義;仔細地堆船台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科學分析和研究,群策群力,出主意,想辦法。經過周密的調查和計算,大家認為萬噸輪的船身雖然比船台長60多米,但采取一些措施,還是能解決的。譬如這60米中的40米是在水裏,對它進行必要的加固,並且采取“潮來我退,潮退我幹”的辦法,就可以利用;再在船台的另一頭接長25米,船台的總長度問題就解決了。
(此處再省略無數字)
萬噸輪下水時,船台不僅沒有被壓塌,而且變形也很小。事實證明:在三千噸級的船台上,完全可以造萬噸巨輪。工人同誌們滿懷豪情地說:“人聽毛主席的話,船台就聽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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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zs
文革版的十万个为什么其实比其他版都好。其他版内容太幼稚。

楼上省掉的字才是讲科学原理的内容。看文字,那个应该在其物理版上,猜可能是讲压力压强或者浮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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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zs
感觉这不像十万个为什么,倒像新上海的故事。
走资派还在走
我有一套文革版的10万个为什么,其中有为什么说阿尔巴尼亚是多山之国
麻辣鸡丝
R.I.P.
吾道悠悠
文革前版的第六册(地理)中说黄石公园喷泉的为什么会准时间歇喷发。

就此我知道美国有个黄石公园,那时的书籍中较少有美国的内容和知识。

吾道悠悠
转型后,没有象写科普类时那么严谨。
温哥华来信
叶永烈的“燃烧以后”对我的影响极大
铁甲连环马
有收藏价值。恭喜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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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htj1968
小灵通漫游未来我的科幻启蒙小说。。。。。。R.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