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市中心CAMH (Centre for Addiction and Mental Health) 维修设备,周五下午,有点儿发暗的地下shipping and receiving静悄悄 就我一人在工作。带我到设备跟前的保安也离开了。 有两人走过来,其中一个问:what's wrong with the machine? 我以为他们是维修部门的就问:你是Nicolas吗? 他说yes, I am Nicolas, he is George. I am a electrical engineer in Hungary! 我正要给他们讲故障原因,其中一个光头凑过来问:我后脑勺的tattoo啥意思? 我一看“ 鬼庵”. 另一个凑过来伸着脖子问:我的哪? 我一看“ 虐畜”! 黑暗中再仔细一看,两人都穿着拖鞋。 脑子轰的一下,我意识到两人是偷跑出来的病人! 赶紧对两人说我手里这根电线600v高压,你们最好离我远点,然后跳上车,赶紧冲出来,愤怒地给客户打电话。 一会儿就看到几个保安冲了进去把两人押出来。 客户不停地道歉,俺说你爱找谁找谁,格老子不和你们玩儿啦!我会通知公司取消和你们的合同。 幸亏反应还算快,赶紧去买彩票,把蜜姐小月名字都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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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人走过来,其中一个问:what's wrong with the machine?
我以为他们是维修部门的就问:你是Nicolas吗?
他说yes, I am Nicolas, he is George. I am a electrical engineer in Hungary!
我正要给他们讲故障原因,其中一个光头凑过来问:我后脑勺的tattoo啥意思?
我一看“ 鬼庵”.
另一个凑过来伸着脖子问:我的哪?
我一看“ 虐畜”!
黑暗中再仔细一看,两人都穿着拖鞋。
脑子轰的一下,我意识到两人是偷跑出来的病人!
赶紧对两人说我手里这根电线600v高压,你们最好离我远点,然后跳上车,赶紧冲出来,愤怒地给客户打电话。
一会儿就看到几个保安冲了进去把两人押出来。
客户不停地道歉,俺说你爱找谁找谁,格老子不和你们玩儿啦!我会通知公司取消和你们的合同。
幸亏反应还算快,赶紧去买彩票,把蜜姐小月名字都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