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high-risk individuals, the chance of a severe pulmonary embolism (PE) on a long flight is still very low but significantly elevated compared to the general population, possibly around 5% per long-haul flight for those with multiple risk factors. Risk factors include cancer, heart/lung disease, a previous blood clot, obesity, and inherited clotting disorders. While the absolute risk is small, the relative risk is substantially increased for high-risk groups, highlighting the importance of consulting a doctor before travel.
医路心语,一位美国华人心脏科医生的行医笔记
75. 飞行杀手
我们的这个系列是讲医学故事和做医学科普,今天怎么来了个“杀手”呢?其实,危害人类健康的疾病都是杀手,很多凶险的疾病一出现就是要人命。
昨晚下班刚到家,就接到急诊室的传呼。
急诊科医生在电话那头告诉我:“40岁男子胸闷气急晕倒,帮忙看看心电图。”
我马上打开电脑登录医院电子病历。心电图显示窦性心动过速,S1Q3T3, 胸前导联V1-4 T波倒置。
我问急诊科医生:“病人什么情况?”
急诊科医生说:“病人从南非飞西雅图,刚下飞机,就晕倒,急救人员发现低氧,我怀疑是急性肺栓塞,你看呢?”
我坚定地回答:“不能再同意你的判断了。心电图是典型大面积肺栓塞的表现,病史更支持这个诊断,现在就上肝素抗凝,马上做胸部CT增强扫描。”
急诊CT扫描发现两肺大面积栓塞。
(箭头指示的灰色地方是血栓,没有血栓时,这些地方都应该是照影剂的白色)
(大面积肺栓塞引起右侧心脏RV明显增大,达到左侧心脏LV的两倍,正常比例是小于0.9)
急诊室医生快速做出反应,给病人使用了血栓溶血剂(tPA)。
今天早上看到病人时,病人不需要吸氧了,已是谈笑风生。家属惊心动魄地在病床旁陪了一个晚上后,看到我们进病房,千恩万谢。其实,我们只是做了我们应该做的工作。医生的工作是一个团队的合作,从急救人员的呼救,急诊室前台护士的分诊,急诊科医生的病史询问,专科医生的会诊,病房内科医生的随访,离开了其中的任何一个环节,治疗的结果都会打折扣。
急性肺栓塞(PE),被称为是长途飞行的隐形杀手,说它隐形是因为发生时不知不觉,说它是杀手,因为肺栓塞可以迅速杀人于无形。飞机机舱内坐在狭窄的座位空间中肢体活动受限,而且长时间飞行容易脱水,两者都是形成下肢深静脉血栓(DVT)的重要因素。有下肢血栓形成后,突然站立走动,松动的血栓脱落,经过大静脉到右侧心腔然后跑到肺里,阻塞肺动脉,而引起肺的血氧交换障碍,人体的器官得不到氧气会缺氧,严重时可以猝死。
有研究报道,在超过12小时的飞行中,出现有症状的静脉血栓的发病率为0.5%,也就是说一架可以容纳660名乘客的波音747 客机,从纽约飞中国上海,到达目的地时,可能有3名乘客会发生肺栓塞。是不是很可怕?
预防静脉血栓和肺栓塞的要点是,旅行时衣着宽松,多饮水避免脱水,旅行中每1-2小时起身走动和活动肢体,长途旅行可以使用低于膝盖的强弹力袜(compression stocking )减少腿部水肿和下肢血栓的发生。
上面提到的预防要点,不只是针对长途飞行,也适用于其他长途旅行比如火车汽车,以及需要长期卧床休息的情况。
(医路心语第69篇中的病人就是长期卧床休息引起的)
我经常和病人说的一句话,人是一种动物,我们需要运动,久坐不动对心脏不好。看来需要改一下,久坐不动有风险,不仅对心脏不好,还会引发肺栓塞甚至猝死。
这样是不是更能促发大家做运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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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来走会很快被乘务员“劝说”回到座位系好安全带。
所以“每一两个小时起来走动”的建议已经不可行了,应该尝试坐在自己座位上的运动。
好吃好喝的送进来,放张大躺椅....你说你能待多久?所谓高档飞机的高档舱房,肯定没你家大浴室舒服呢!
一般飞机6-8小时肯定可以接受的,看两部电影,眯一觉,上两趟厕所,到后台拿点吃的喝的,玩一会儿游戏,等等等,就过去了。如果超过8小时的行程,就切断,在机场歇一晚或一个白天,订一个机场内或附近的好酒店,即使住不了24小时,也付一晚的费用,没多少钱的,出门就是花钱的。或者出机场太麻烦,时间也没有12小时,可以在机场按摩的地方订一个最大的按摩!几小时下来,比睡一觉还舒服。出门就是花钱的,根据情况花,花了钱肯定舒服些
最后,我高度怀疑“出现有症状的静脉血栓的发病率为0.5%”的数字,大型国际机场每天的10小时以上的远距离航班很多,乘客人数加起来也很多,几千人肯定有的,但是,极少见到救护车在机场附近转悠。极个别的发病的可能有,但是不可能那么多。去JFK或者LAX或者ORD了解一下就知道了。
写文章要淡定,不要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而夸张或渲染,过犹不及。
我乘飞机基本上将生死置之度外,拍摄精彩镜头,然后吃点喝点,每次下飞机都是劫后余生的感觉,真走运啊,又活下来了。
新一代的宽体客机,飞机时间已经不是十一二个小时,而是开始奔向十六七个小时,大部分时候航空公司考虑的是出发和到达时间,乘客考虑的是如何应对时差,至于下了飞机送医院的可能,微乎其微。如果那么担心,那就不适合出门了,就在家蹲着吧
你如果是伊朗或者巴勒斯坦恐怖组织头目,那么确实要注意安全注意被暗杀,但是,如果就是一平民百姓出门坐趟飞机,哪来那么多杀手。放心吧,坐趟飞机你死不了。别自己吓唬自己玩了。这玩意好玩吗?
我同事属于遗传性高血凝,她和儿子坐飞机必须走动,她儿子21岁就小中风过了。
得过新冠后,我断断续续开始吃点81毫克阿司匹林,坐飞机前也吃一片,也开始用弹力袜了。
6月从温哥华飞回来试坐了一次过道,不喜欢,喜欢窗边位。
For high-risk individuals, the chance of a severe pulmonary embolism (PE) on a long flight is still very low but significantly elevated compared to the general population, possibly around 5% per long-haul flight for those with multiple risk factors. Risk factors include cancer, heart/lung disease, a previous blood clot, obesity, and inherited clotting disorders. While the absolute risk is small, the relative risk is substantially increased for high-risk groups, highlighting the importance of consulting a doctor before tra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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