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老板去见一个老友，不能喝茶，只能买了大杯的咖啡，
在空旷无人的mall 停车坪上聊天。
那位大哥bla bla 一直说话，
从老板到北方读书说起，然后一起下深圳，闯海南，又过香港。
讲起老板在海南岛偷自行车，被保安抓住的旧事。
“你就不动脑筋，崭新的自行车拆下来卖零件，也比直接贱卖了强？”
老板点头说，“那时实在没办法，想买船票回香港。”
大哥又问，“你珠海的房子应该赚了吧？”
老板说，抵押给银行，我出国了就没管了。据说是烂尾楼，银行亏大了。
然后，他们又聊起做石油期货，同时在一家金融机构，一起见“外婆”，
上了黑名单，停了交易员执照。
后来，他改行做地产经纪，老板继续做金融服务。
然后，咖啡喝完了。三分钟彼此不说话。
老板突然问，多少？
大哥回答，200。
我还以为是咖啡钱呢。
老板回到车上开了张现金支票，摇下车窗，递出去，
说，“疫情过了，你要请我喝茶。”
回来路上，老板骂骂咧咧“丢，知道我不会拒绝，还说那么多废话。”
原来是借了200个一千，房子断供救急。
疫情都爆了，还在那里买楼。
陪老板去见一个老友，不能喝茶，只能买了大杯的咖啡，
在空旷无人的mall 停车坪上聊天。
那位大哥bla bla 一直说话，
从老板到北方读书说起，然后一起下深圳，闯海南，又过香港。
讲起老板在海南岛偷自行车，被保安抓住的旧事。
“你就不动脑筋，崭新的自行车拆下来卖零件，也比直接贱卖了强？”
老板点头说，“那时实在没办法，想买船票回香港。”
大哥又问，“你珠海的房子应该赚了吧？”
老板说，抵押给银行，我出国了就没管了。据说是烂尾楼，银行亏大了。
然后，他们又聊起做石油期货，同时在一家金融机构，一起见“外婆”，
上了黑名单，停了交易员执照。
后来，他改行做地产经纪，老板继续做金融服务。
然后，咖啡喝完了。三分钟彼此不说话。
老板突然问，多少？
大哥回答，200。
我还以为是咖啡钱呢。
老板回到车上开了张现金支票，摇下车窗，递出去，
说，“疫情过了，你要请我喝茶。”
回来路上，老板骂骂咧咧“丢，知道我不会拒绝，还说那么多废话。”
原来是借了200个一千，房子断供救急。
疫情都爆了，还在那里买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