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越南的集中营

在返回美国途中 来到了越南西贡郊区 以前公司的一位朋友在这里有一座小的庄园 他
和家人每年夏天住在这里 越南刚从动荡中走出

一天傍晚吃完饭 我独自到了城里 街面上很热闹 人最多的是一个广场 广场上有一些游乐园里的旋转飞机之类的 涂的颜料很廉价 是几种grotesque 的颜色 空气中充满了欢
快的气氛 那个旋转飞机飞的尤其高 传出惊叫声 广场是还有人工喷泉 伴随着音乐有
节奏的喷射

我离开广场在大街上 误入了阿富汗人的祈祷室 又返回了广场 已经打算返回了 天色已经是黑的 广场上有灯 时间的概念doesn't apply 只有event 无中生有的四处都是高音喇叭在响 我听不懂说的是什么

这时才发现广场边缘地上有暗槽 厚重的铁围墙慢慢才暗槽中升起 我被围起来了

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像大操场的地方 四面都是围墙 人们十几二十聚成很多堆 围着穿浅
黄色短袖衬衣 浅黄色短裤和绿色橡胶靴的人

我从外围挤进去 和穿这样制服的人搭上话 他会说南方汉语 我说我是中国人 可以放我走吗 他说不行 所有人都要分配 一些人会留下来进合作所 之后很长时间 和这位制服
搭话 他五十年龄约莫 圆脸 个子不高 有些胖 原来是新加坡人 我大喜 连忙说我在
clementi和paya lebar生活很多年 他的确一下子热情多了 透露给我说 如果被分配到5号 92号 17号 就可能被留下

他带着我来到了一个玻璃亭子 和坐在玻璃亭子里的人交谈 我听不懂 只看到他递了两
次像纸钞一样的东西 第一次上面印有10 第二次是15 他对我说 赶紧走吧 我走出几步
从想起来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回过头大声问 他也喊道 阿风 风顺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