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联系到慈善机构帮我付地铁罚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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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xqwsean
楼主 (未名空间)

8/17

今天我联系到慈善机构帮我付地铁罚单

昨夜我在曼哈顿东河边露宿,睡到十点多,最低22摄氏度,不冷。

然后去行李寄存公司整理物品。发现我的储物柜邻居55岁老墨搬走了。他搬走后,又有人租用了他用过的柜子,里面是用新买的纸箱装的少量物品,貌似可以坐飞机时做为两件行李托运的那么点物品。

我发现以前储存而又忘记的食物已经腐烂,于是取出整理。

然后我到东河边用海水洗衣物,顺便也把食品洗了。扔掉了四个水果,三盒果酱,一盒豆奶。剩下的主要是小盒的果酱,需要把外表洗干净才能继续储存。

我用20升海水洗了四道,又再用十升自来水洗了三道。

然后我去唐人街的一个小学领了一份免费餐。

然后我到水坑公园附近给手机充电,并吃饭。

我在网上搜了两个慈善机构的联系方式,发邮件申请帮我支付一百美元的地铁罚单。

到下午五点,我收到一个电话,似乎是一个天主教的神父,问我情况,说要先联系我在8/14咨询过的律师,才可能帮我付罚款。说明天再打电话给我。

我查电子邮件,发现收到一个回复说让我上传罚单,会帮我付罚款。于是我把罚单和
hearing被拒的文件拍照发过去。

有意思的是我收到的神父的电话,以及邮件,是我在网上搜到的可能是同一个慈善机构的两个不同的联系单位。我没弄清为啥从似乎同一个机构搜到两个联系方式,但我都填了申请,然后两方都给我回复了。一个用电话回复,一个用邮件回复。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咨询过的那个免费律师的助理打电话给我,叫我把我提到过的避难所的通行证传给她,她和律师要再看看。于是我把有关的几个文件都拍照发电子邮件给她们。

显然是那个神父联系了那个办免费法律咨询的教堂。听说我咨询时被告知我的上诉必输,律师觉得自己的判断太武断,于是想再看一眼我提到过的文件,于是联系我。

我觉得有意思,人家律师的工资一个小时几百元,我这个一百美元的破罚单,在8/14我去免费咨询时,就有几个工作人员一起接待过两个助理和我谈了四十分钟,助理搞不懂的又去问律师,律师又几次给助理指导。算工时的话,至少相当于四个工作人员为我工作了半个小时。

现在我联系慈善机构帮我付罚款,慈善机构又联系那个律师,被问及怎么那么肯定我上诉必输,律师和助理又开始忙着联系我,这么一折腾,相当于助理和律师又在为我忙至少二十分钟,她们需要再看我的文件,重新思考,再给慈善机构答复。

然后那个慈善机构的神父如果最终核实可以帮我付罚款,神父还要亲自去布鲁仑的公交法庭帮我付罚款,还不知道他去交罚款时是否会约我一起去。他跑这一趟又要算多少工时?

这次我寻找慈善机构帮我付罚款貌似成功,主要因为我特别能折腾。我收到回复快,可能也因为这个罚单,我既去听证,又咨询了律师。并且我写信的能力也是美国的正经的本科毕业生的写作水平。

一般的流浪汉哪有我这本事?如果流浪者没这本事,就取消不了罚单,至少一部分流浪者会认为自己遭到了不公正的打击,可能会采取激烈的方法报复社会以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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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answan

慈善机构按照工时领钱,
你创造了不知道多少gd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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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xqwsean

我在街上遇到一个熟识的老墨流浪汉,他说他常逃票,但从来没被抓住过。我向他介绍情况,注意能埋伏警察的地形,并且一旦被开罚单,一定坚决不承认这张罚单是自己的,坚决说自己没逃票,坚决说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旦承认自己逃票,罚单就不可能被取消了。地铁里有监控录像,警察身上也戴着录像机,但那些录像是用于查重罪的,不会被用于这些罚单,所以不要担心被摄像。

这个老墨流浪汉的一个白男流浪汉旁听,白男流浪汉说这种黄色的罚单,不是重罪,不交的话只影响credit,他也收到过黄色的罚单,一律扔掉不理。他说如果收到红色的罚单就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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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CNMLGB

老邱你的罚单是啥颜色

【 在 qwxqwsean (qiu)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在街上遇到一个熟识的老墨流浪汉,他说他常逃票,但从来没被抓住过。我向他介绍
: 情况,注意能埋伏警察的地形,并且一旦被开罚单,一定坚决不承认这张罚单是自己的
: ,坚决说自己没逃票,坚决说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旦承认自己逃票,罚单就不可
: 能被取消了。地铁里有监控录像,警察身上也戴着录像机,但那些录像是用于查重罪的
: ,不会被用于这些罚单,所以不要担心被摄像。
: 这个老墨流浪汉的一个白男流浪汉旁听,白男流浪汉说这种黄色的罚单,不是重罪,不
: 交的话只影响credit,他也收到过黄色的罚单,一律扔掉不理。他说如果收到红色的罚
: 单就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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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CNMLGB

无利不起早

【 在 swanswan (swan) 的大作中提到: 】
: 慈善机构按照工时领钱,
: 你创造了不知道多少gd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