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paper

今天看到一个文章，叫做：数学和比喻。

作者的主要观点之一：

将数学视为一种比喻, 我想要强调的是：对数学知识的诠释是具有高度创造性的行为. 在某种程度上, 数学是一部关于自然和人类的小说. 你不可能准确地说出数学教给我们的是什么, 正如你无法准确地说出《战争与和平》教会了我们什么一样.
https://pdfs.semanticscholar.org/9e50/f306456ca14f0fffd1849776b75c8ae1b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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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最早提出量子计算的理论家之一。（在一本1980年的可计算性的书上）
作者的观点我很赞同。也熟悉里面提到的描述复杂性什么的。
但以前不知道他这个essay。

作者也引用了《finite and infinite game》一书中的名段：
The unspeakability of nature is the very possibility of language。

这就是 道可道，非常道 的翻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