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16红芳吐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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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落红堪怜
经脉的伤势越来越严重,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翻过坊墙,程宗扬只觉自己周身
经脉欲裂,肺里已经满是鲜血,喘口气都能喷出无数血沫来。
小紫蜷着身子,像婴儿一样睡在他怀里。白霓裳倒是醒着,可她不知道被什
么诡异的手法制住,一点儿忙都帮不上。
眼看自家的宅院已经近在咫尺,程宗扬却连走到正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
在后墙上,拼命捶了几下。
一个鬼魅般的身影从墙头飘出,低头一看,骂了句,“肏!”然后轻飘飘落
下,先两手捧着,恭恭敬敬将小紫送进去,安置好。这才扭头回来,将剩下俩人
提死狗一样提溜进去。
这孙子的人性也就这样了,程宗扬都不稀罕说他。
总算是到家了,他紧绷的心头终于松开,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程宗扬醒来时,周围一片黑暗。他连忙伸手去抓,摸到那具熟悉的身子才松
了口气,然后一把将小紫抱在怀里,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今晚是自己最冒险的一次,也是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只差一点,就要命丧黄
泉,连带自己所爱的一切也将遭遇灭顶之灾。
他紧紧抱着小紫,摩挲着她冰凉的脸颊,深入骨髓的后怕像潮水一样袭来,
让他几乎窒息。
程宗扬咳嗽了几声,肺里又咳出血沫。
这一次他出尽了所有的底牌,真气也彻底耗尽,如果那一剑来得再晚一些,
自己真不知道会不会当场倒下。
他妈的,逞什么英雄!白霓裳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一点都没有!她是死是活
关自己屁事!她掉进陷阱是她活该!自己干嘛要冲动?活腻了吗?
程宗扬忍不住低吼一声,“肏你妈的白霓裳!”
外面烛光亮起,中行说拿着烛台,跟个鬼一样飘进来,冷冰冰道:“不睡觉
你想死?”
程宗扬咳了一声,“什么时候了?”
“不到一刻钟。你要尿尿先尿床上,明天给你收拾。”
程宗扬舒了口气。还是这么贱啊,看来是真到家了,不是在做梦。
他身体放松下来,忽然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
程宗扬扭过头,与白霓裳四目相对。
程宗扬愣了一会儿,“你干嘛在我床上?”
中行说阴恻恻道:“不是你把她带回来的吗?”
“怎么不叫人过来伺候?”
“你都这样了还让人伺候?”
程宗扬实在没力气跟他置气,“算了。”
中行说冷哼一声,“我没惊动别人。你受伤的事我先替你掩盖下去,你自己
赶紧想办法治。”
中行说把烛台放在床头,“我在外头,没事别打扰我,有事也先忍着,天亮
再说。”
中行说“呯”的关上门,然后扯了条板凳,坐在门前。
程宗扬扭头看着白霓裳。
中行说总算没有彻底丧失人性,还给她盖了条被子。但她脸上泥污尚在,脸
色依然惨白。
她投过来的目光有感激,有惊愕,有不解,还有一丝畏惧……
程宗扬瞪着她,然后恶狠狠道:“肏你妈的!差点儿被你坑死!”
白霓裳像被人猛地抽了一记耳光般,狼狈中带着几分羞愧,她咬了咬唇角,
小声道:“对……对不起……”
程宗扬还想再骂,刚张开嘴,一口鲜血便涌了上来。
死太监都让自己尿床上了,程宗扬也没什么好说的,一把拿起被角,将鲜血
吐在里面。当然,是白霓裳的,可不能沾到死丫头身上。
白霓裳紧张地看着他,接着也低低咳了两声,咳出些血痕。
程宗扬忽然道:“你是处女?”
“是……”
“那我得用一下。”
程宗扬轻轻把小紫放到一边,然后把白霓裳从被子里面扒出来。
“妈的,亏大了!再当圣人,我他妈就是孙子!配合点儿!要不弄死你!”
一灯如豆,白霓裳雪白的面孔毫无血色,满眼惊恐地望着他。
程宗扬才不理她,闷着头去扯她的衣衫。白霓裳的衣裳已经被撕破,这会儿
只能用手抓着,程宗扬扯了一把,手上力气不够,竟然没扯动。
程宗扬一阵火大,“怎么着?你还不乐意了?”
白霓裳咬着唇瓣,全身都在发抖。
“要不是我救你,你这会儿还能躺在床上?早趴在泥地里,拿着烧火棍给自
己开苞,让那帮死太监看个爽了。”
白霓裳淌下泪来,“我……我……”
“你可别说你没有。你自己说,我那会儿要没杀进去,你会怎么做?”
白霓裳哽咽道:“我……我是为了宗门……”
“哎呦,你还觉得自己挺伟大?”程宗扬都给气笑了,“为了宗门,你什么
都肯做,我给你开苞就不行了?合着你他妈的处女膜是给瑶池宗长的?还是你他
妈非得让那些死太监看着,自己拿根烧火的棍子搞自己的处女你才爽?”
白霓裳露出无比羞愧和难堪的表情,她哭泣着,把脸扭到一边,手指一根一
根松开。
程宗扬扯下她撕破的纨裤,然后握着她白美的双腿试图抬起,却还是差了点
力气。
“咳咳……配合点儿!”
白霓裳泣声道:“等你伤好些……好吗?”
“我的伤能不能快点儿好,就靠你了!咳咳……快点儿!”
白霓裳哭道:“我没做过……”
“处女就是麻烦……腿能动吗?抬起来,放到我肩膀上……妈的!别都放一
边啊!分开……咳咳……”
白霓裳丹田受制,真气无法运行,手脚还能勉强动作。她一边掉着眼泪,一
边将雪白的双足放在他肩膀上,被他扛着抬起。
“自己把下面剥开,咳咳……”程宗扬咯着血骂道:“听不懂啊?就是那帮
死太监说的,把你的屄眼儿露出来……”
白霓裳哭泣着,双手伸到臀下,按照他的指导,剥开秘处,将娇嫩的蜜穴绽
露出来。
她的秘处很干净,娇美的花瓣层次分明,看上去很是鲜美可口。可惜程宗扬
这会儿没有心情搞什么前戏,直接俯下身,阳具顶住穴口,用力捅入。很直接,
也很粗暴。
“啊……”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眼角迸出泪花。
程宗扬没有丝毫怜惜,用力将阳具捅进白霓裳紧涩的嫩穴。直到龟头被一片
柔韧挡住去路,才稍停了一下,他喘了口气,将喉头的鲜血咽到肚里,然后用尽
全身力气,往前顶去。
白霓裳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足背弓紧,跷起的双腿颤抖着,本能地想要并
起,但还是勉强分开。她咬着嘴唇,玉脸雪白,只有沾血的唇瓣一片殷红。
程宗扬头一回发现处女居然这么难破,薄薄的一层膜,这会儿自己费尽力气
也没能捅穿。他第一次使力,感觉都已经捅进去了,结果刚一放松,肉棒竟然被
那只小穴挤出少许。
程宗扬一脸的不可思议,再用力捅进去,那层膜果然还在!
真没想到白霓裳的处女膜竟然这么柔韧有弹性,难道这位奉玦仙子是罕见的
极品?还是自己都废柴到一定境界了,连个处女都搞不定?
程宗扬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捣,龟头整个捅了进去。结果那层韧膜被捅
得变形,紧紧包裹住龟头,竟然还没破!
程宗扬老脸一阵通红,脸皮火辣辣的,这跟头栽得……连丹田的剧痛都不算
个事了。
简直脸皮丢尽,颜面无存,堂堂舞阳侯的金字招牌都为之蒙耻……
程宗扬喘了口粗气,稍事休整,接着重振旗鼓,奋起九牛二虎之力,挺刀跃
马,破阵而入!
然后又被挡住了。
再看身下的白仙子,这会儿早已经泪流满面,白莲般的面孔上羞痛交加,玉
体连嘴唇都咬破了。饶是如此,她仍然双手抱在臀下,勉强剥开下体。
程宗扬冒出一个念头,要不要让她帮一把?
紧接着他赶紧甩甩头,把这个念头扔到垃圾桶里。实在丢不起这个脸啊!要
是张了这个嘴,自己舞阳程侯的金字招牌不只是蒙耻,而是彻底砸了,砸得稀碎
稀碎的,下辈子都抬不起头那种。
程宗扬吐了口血,不再理会丹田和经脉的重伤,把全身所有的力气全都集中
在下体,一边喝斥道:“让你掰开,没听见啊?”
白霓裳哭泣道:“对……对不起……”
“把穴口撑开……屄眼儿撑大!你他妈是不是就能听懂这个?”
白霓裳哭道:“好痛……”
“第一次都这样!忍着!”
程宗扬扯过枕头,塞到白霓裳臀下,“调整好角度,把屄眼儿对准肉棒!咳
咳……呸!”
程宗扬把血吐到一边,“是给你开苞呢,好好配合!我插的时候,你自己往
上挺,记住没有?”
“记……记住了……”
程宗扬沉下腰奋力捅入,白霓裳一边哭,一边乖乖举起小穴,让肉棒戳进自
己的屄眼儿里。
阳具贴着白仙子的玉指捅进她未经人事的嫩穴,龟头顶住那层韧膜,在她未
曾开垦过的处女穴中越进越深。
那层充满弹性的处女膜被顶得凹陷下去,带着惊人的柔韧感包裹着龟头,越
来越紧……
程宗扬怒目圆瞪,拼尽全身的力气往前顶去。随着肉棒的捣入,那层象征贞
洁的处女膜在阳具的捅入下越来越不堪重负,一点一点到了破碎边缘……
程宗扬觉得自己白毛汗都出来了。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留着几个处女
没搞,结果报应这就来了。
自己尊敬的老前辈,范蠡他老人家说过:天与不取,反受其咎。好嘛,让你
放着处女不搞搞破鞋,这会儿给你一个,得,你丫的搞不动了吧?
我尼玛……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徐大忽悠吃屎的劲头自己无缘体会,反正程宗扬觉得自己是把吃奶的劲儿都
给用上了。别说是处女,就算是石女,自己要不钻个眼儿出来,都对不起自己下
的这身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已经开始求神拜佛,许下罗天大愿,对着满天神佛起
誓,今后绝对洗心革面,逮到处女就上,有杀错无放过……
终于,不知哪位过路的神仙开恩,阳具微微一震,程宗扬仿佛听到琉璃碎裂
的声音,那层娇柔的薄膜终于在龟头上破裂开来,阳具向前一滑,捅穿过去,终
于给这位瑶池宗的奉玦仙子开了苞。
“啊!”
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小穴夹着肉棒,吃痛得收紧。
真不容易啊。程宗扬心头一松,总算没砸了招牌,靠着自己顽强的毅力,坚
韧不拔的决心,终于守住了舞阳程侯最后的体面。
“好了,你的处女没了。”程宗扬愉快地吐了口血,“往好处想,我给你开
苞,再怎么也比烧火棍强吧?”
白霓裳把脸埋在被子里,痛哭失声。
“真是……”
人家处女都没了,哭就哭吧。但紧接着,程宗扬发现个难题——白仙子的小
穴太紧了,自己力气竟然不够!他勉强催动真气,丹田像舀空的池塘一样,干涸
见底,经脉枯竭,如同寸断……
这会儿程宗扬也顾不上脸面了,开口道:“帮个忙。”
白霓裳美目红肿,痛楚而又不解地看着他。
“用你的手,帮我插进去……”
到头来,还是要自己动手的么?
白霓裳哭得肝肠寸断。
“哭个屁!再哭弄死你!”
白霓裳一边哭,一边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他的阳具。
“啊……啊……”白霓裳痛叫着,握着那根肉棒捅进自己小穴。
刚开过苞的嫩穴痛如刀割,粗硬的棒身撑开蜜腔,在她紧窄的处女穴里越进
越深。鲜血从穴口溢出,染红了棒身,也染红了她颤抖的玉指。
终于白霓裳忍不住哭道:“好长……”
“顶到头就可以了。”
“我插不动……好痛……”
“两只手一起,加把劲!”
“它好粗……好大……”
“你可以把它想像得细一点儿。比如,你可以把它当成一根烧火棍。”
白霓裳哭得更惨了。
“放松……让你放松没听见?双手用力……快了……”
白霓裳双手握着坚硬如铁的肉棒,一点一点捣入自己体内,直到肉棒穿透蜜
腔,顶到小穴尽头。
程宗扬微微呼了口气,说实话,如果自己来做,第一下都不会直接干到底,
毕竟对处女来说,这样太残忍了。但白霓裳显然没有任何经验,自己说让她插到
底,她就真的把肉棒插到底,即使刚刚开苞的小穴被插到鲜血直淌,痛得死去活
来。
龟头顶住处女的花心,饱含着处子精血的元红灌满蜜腔,滋养着他的阳物。
程宗扬勉强催动气轮,一股浓郁的气息透入丹田,带来纯粹而活泼的真元,
让他近乎枯竭的气海如同降下一片甘霖。
程宗扬精神大振,处女就是好啊,不但又紧又嫩,而且什么都不懂,自己让
怎么做就怎么做。
“顶住你的花心……就是屄眼儿最里面,那个软软的鼓起来的,中间有个小
洞的地方……对了,捣十下……用力!”
白霓裳握着他的阳具,在自己刚开过苞的小穴里用力捣了十下,柔嫩的花心
被龟头挤压着,从穴口到花心,整条蜜腔都仿佛撕裂般,传来阵阵剧痛,那种从
未有过的痛楚一直深入到体内最深处,让她几乎昏厥。
“……九、十!好,现在往外拔。”
龟头的冠沟从撑紧的蜜腔刮过,处子的鲜血从穴内涌出,当穿过处女膜撕裂
的位置时,白霓裳娇躯剧颤,那痛楚就像是自己主动将滴血的伤口翻开,让刚刚
夺走自己处女的凶器再次碾压研磨一遍。
“啊……啊……”
白霓裳痛叫着将阳具拔出,处子的元红星星点点飞溅出来,落在她纤美的玉
指上、雪白的皓腕上,又溅在对面男子的腹上,更多的则是从穴口涌出,顺着她
白美的大腿和臀肉,一直淌到身下。
“别全拔出来,把龟头留在你的屄眼儿里,然后重新插进去。”
“不要……”白霓裳哭道。
“什么不要?肏屄就是要来回肏!你当插一下就完了?有点常识好不好?把
肉棒插在你小穴里,捅进来,拔出来,再捅,再拔……”
白霓裳泣声道:“要多久……”
“起码得捅三五千下吧。”
白霓裳号啕痛哭起来。
“哭个屁啊哭!我插一会儿射出来,肉棒软了就完了,换成烧火棍,你就是
插到明年过年它会软吗?你以为你真插了,那几个死太监就会放过你吗?肯定会
亲自上手,叫你趴在地上抱着屁股,让他们拿着烧火棍,轮流戳你的屄玩。仙子
的屄啊,捅起来多带劲?一边捅还一边让你唱曲子——我好歹没让你唱曲吧?”
“不要说了……”白霓裳哭得梨花带雨。
“那还不赶紧?有这废话的工夫,都捅好几下了!”
程宗扬一边喝斥,一边心下再次感叹,这处女的效果就是好啊,刚才自己还
咳得跟风箱一样,一口接一口地吐血,眼看都快挂了,这会儿说这么一大段都不
带喘气的。
正想着,他又暴咳几声,一口鲜血吐在被窝里。
白霓裳握着阳具,哭哭啼啼地重新送入体内。“啊……啊!”一边插着,一
边不时发出痛叫。
“用力……不方便是吧?”程宗扬道:“来,换个姿势!”
程宗扬说着,抱起放在肩上的双腿。
这会儿他才有心情打量白霓裳的玉足粉腿,真还别说,白仙子这身子够出色
的,即使放到自己内宅,也属于最顶尖的那几个,她双腿修长如玉,肌肤犹如最
上等的丝绸一般柔滑,只不过这会儿痛得冷汗都出来了,肌肤轻颤着,入手一片
冰凉。
程宗扬握着白霓裳的膝弯,将她双腿打开,放在床榻上。白霓裳臀下垫着枕
头,白美修长的双腿M型张开,露出下身那只满是落红的嫩穴。
“啊……”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
在她雪滑的小腹下,那只鲜美而又娇嫩的蜜穴被一根她一手几乎无法握住的
肉棒残忍地撑开,粗大而坚硬的肉棒鼓起贲张的血管,巨蟒一样捅进穴口,棒身
染成殷红。娇柔的花瓣被撑得圆张着,软软贴在棒身上,里面不时滴下鲜血。
那血迹没有任何杂质,在灯光下鲜艳夺目,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
“这样方便吧?”程宗扬道:“两只手一起握着……用力!你他妈使点力气
好不好?插到底……”
刚刚开苞的小穴被再次捅穿,带来的痛楚不啻于又一次破体。白霓裳珠泪滚
滚,强忍着羞耻和痛楚,将肉棒重新插入穴内,一直插到尽头,然后按他教的那
样,把龟头顶在自己轻轻一碰就敏感得几欲痉挛的花心上,一下一下捣着。
正当白霓裳痛不欲生的时候,胸前忽然一凉,却是衣衫被他扯开。
“你……”
“专心插你的小穴!”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我帮你摸两把,让你别痛那
么厉害。”
白霓裳哭道:“不要你摸……”
“怎么?你就喜欢让那些死太监摸啊?”
白霓裳哭道:“你摸好了……”
“真是的……”程宗扬将她里面的小衣扒掉,一对丰满圆硕的雪乳立刻跳了
出来,在胸前颤微微抖动着。
“干!”程宗扬一声惊呼,“怎么这么大?”
白霓裳外边穿着宽松的丝袍,只能看出来胸部曲线不错,这会儿亲眼目睹,
才发现她那对奶子又白又大,沉甸甸的,份量十足。程宗扬张开手比了一下,自
己一只手竟然握不住。
“长成这样,你不觉得很淫荡吗?”
白霓裳哭道:“对……对不起……”
“就知道哭!好好插你的!”程宗扬一手一个,抓住那两只丰润的雪乳,尽
情揉捏起来。
“啊!啊!”
白霓裳发出痛楚的低叫,却是程宗扬摸得高兴,一不留神压到她身上,那根
阳具对着花心重重捣入,痛得白霓裳哀叫连声。
“你看,我自己来,你立马受不了吧?”程宗扬道:“我是心痛你,才让你
自己插的。懂了吗?”
白霓裳点点头。
“那你说,让我来,还是你自己插?”
白霓裳啼哭道:“我自己来……”
“好好插,别偷懒!”
“我……我知道了……”
白霓裳玉指握住阳具,一边失声痛叫,一边泣不成声地插着自己的嫩穴,每
一次都把肉棒插到穴底。即使被捣得娇躯乱颤,哀叫不绝,仍乖乖对着自己的花
心捣满十下,然后握着阳具拔出来,直到龟头的冠沟撑满穴口,将她嫩穴的蜜肉
带得翻出,沾血的花瓣像盛开的海棠般完全张开,才颤抖着再次捅入穴内,让粗
大的龟头再次撑满自己刚刚开苞的蜜腔,一直顶到娇嫩的花心。
“别光用我的!你的呢!插的时候自己把小穴挺起来!配合插入的动作,还
要教几次?”
“知……知道了……对……对不起……”白霓裳哽咽着说道。
“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对准!对准你的屄眼儿!”
程宗扬嘴上喝骂,心里长叹一声,白仙子的处女屄,干起来真爽啊,不但紧
暖滑嫩,而且新鲜无比,阳具插在里面,被软腻的蜜肉紧紧裹着,每一丝细微的
摩擦,都是享受……
那对奶子也是极品!不但比朱殷的大,连内宅诸女能跟她比的都不多。除了
傲人的尺寸,还有过人的弹性,把玩时手感极佳。有趣的是,程宗扬发现自己捏
住她的乳头时,手指一捻,小穴里面就微微一抽,好像那对乳瓜是小穴的开关一
样。
白霓裳愿意主动握着肉棒去肏她的小穴,程宗扬倒是省了心,不用去照顾白
处女的情绪,可以把全部精力都放在真气的运行上。
那只柔嫩的小穴已经灌满处子的元红,随着肉棒的进出,丹田的气轮几乎以
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先是一点微弱的萤光,然后浓郁的真气源源不绝地汇入气
海,萤白的光点飞舞着,形成一个旋转的气轮,接着开始膨胀。
自己与王守澄交手时,一共吸收了五道死气,有两道当时已经消耗掉,另外
三道也在最后一击中消耗一空,但残留的杂质还在,与以前没有炼化干净的冗余
气息交织在一起,成了自己经脉重创的罪魁祸首。
而从白霓裳体内汲取的气息没有丝毫杂质,纯净得如同水晶,精纯无比。自
己受创的气海稳固之后,他开始催动真气,逐一打通受创的经脉。
白霓裳的处女疗伤效果好得出奇,仅仅小半个时辰,就打通了五条经脉。
要知道自己接连逆转九阳神功,十二正经加上奇经八脉全部受到重创,短短
小半个时辰就能打通五道,平均十分钟恢复一道,还是在真气耗尽,油尽灯枯的
状态下,差不多是从零开始,这恢复速度简直快得惊人。
不过对于身下的白霓裳来说,这小半个时辰只有无比的哀羞和连心的痛楚,
刚刚开苞的小穴被连续捅弄了近半个时辰,光是肉体的疼痛就让她死去活来。何
况她一个仙子般不染凡尘的处女,还要双手拿着男人阳具,主动放到自己羞处里
面,还要一边插,一边挺起小穴去迎合。
白霓裳羞痛交加,这会儿手指越来越无力,整个人都快要昏厥过去。
……我这是不是有点太禽兽了?
人家都把处女拿出来给自己治伤了,自己倒好,一边玩着人家的奶子,一边
干着人家的小穴,还从头到尾都没给人家一个好脸。
做人可不能太岳鸟人啊,会被雷劈的……
程宗扬俯下身,抱住白霓裳冰凉的玉体。
快要昏迷的白霓裳一下子惊醒过来,满眼畏惧地望着他,小声哭道:“对不
起……”
说着,连忙握住阳具,努力往自己小穴里插。
程宗扬看着她,然后低头吻住她的唇瓣。一边毫不客气地挑开她的牙关,把
她的香舌吸到口中,一边挣脱她的玉指,在她体内挺弄起来。
白霓裳痛得闭上美目,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从眼角滑落。她只当是自己做
的不够用力,惹得他兽性大发,主动挺起阳具狂肏自己的小穴。
事实上也跟她想得差不多,挣脱她的手指之后,那根肉棒抽送的速度蓦然加
快,在自己穴内凶猛地挺弄着,像是要将自己的小穴干碎一样。
白霓裳想叫却叫不出来,她舌尖还被他含着,他的舌头还不时伸到自己嘴巴
里,四处挑动。
忽然他背脊一震,白霓裳愕然张大眼睛,只见他喉头鼓起,然后猛地一口鲜
血,全吐到自己口中。
满口的血腥气让有洁癖的白霓裳几乎呕吐,刚要挣开嘴,却见他脸色惨白,
额头迸出一滴滴冷汗。
白霓裳停住动作,乖乖张开小嘴,默不作声地将他吐出的鲜血全咽了下去。
这个背景神秘的舞阳侯,与自己毫无交情,甚至自己还被人鼓动,设想过对
他不利,他却在危急关头,冒着生命危险救下自己。他身上的重伤全是因为自己
造成的,而自己能有什么可以回报他呢?
白霓裳不再挣扎,反而强忍着痛楚主动迎合,让他每一次都能干到自己的花
心。
忽然他身体又一震,白霓裳以为他又要吐血,没想到这回却是穴内的肉棒狠
狠一挺,用力顶住蜜穴尽头的花心,然后像是在自己的花心上爆炸一般,猛地迸
出一股热流。
白霓裳被烫得身子都颤抖起来,蜜穴一阵一阵收紧。那只巨大的龟头在花心
上跳动着,喷射出一股一股炽热的液体,自己小穴最深处的子宫,就像是被灌满
一样鼓胀起来,直到再也无法容纳一滴。
程宗扬放开怀中的玉体,从她落红狼藉的小穴中恋恋不舍地拔出阳具。
事到如今,程宗扬也不讳言了,自己就是没文化!千般滋味,万种美妙,最
后只能说一句:白仙子的处女,干起来就是爽!特别爽!爽得还想再干一次。
再来一次自己是没问题,可白仙子非得哭死不可。这会儿都被自己射过了,
她还泪水涟涟,哭得眼睛都红了。
程宗扬从她臀下抽出一块帕子,“呶,这是你的元红。”
白霓裳拿着那条帕子,哀哀地哭了起来。
“哭两声是个意思就行了,你还没完了?不许哭了!”
白霓裳咬住嘴唇,把那条沾满落红的帕子抱在怀里,小声抽咽着。
“心情好点儿,我刚才都射在你里面了,说不定你这会儿都已经怀上了。”
白霓裳顿时大哭起来。
“闭嘴!”
程宗扬把被子翻过来,盖在白霓裳身上,“先凑合着睡,明天给你换。”
程宗扬把白霓裳的被子掖好,然后揽过小紫,轻轻把她抱在怀里。
白霓裳闭着眼,无声地哭泣着,忽然被子一动,一条腿伸进来,毫不客气地
伸到自己两腿之间。
白霓裳推了一把,没能推开,只好用自己的大腿把他的腿夹着,甚至被他伸
到腿根,顶住仍在抽痛的小穴。
他的腿很重,压得自己很难受。但他的腿也很暖和,夹在腿间热热的,仿佛
驱走了身上的寒意和痛楚……
白霓裳抽泣着,在失去贞洁的哀痛和羞耻中渐渐睡去。

第二章屠狗之徒
程宗扬几乎一夜没睡,隔一会儿就要摸摸小紫的鼻息。
幸好小紫的鼻息很均匀,一直安静地入睡。
天色微亮,小紫睫毛微微一动,慢慢睁开眼睛。程宗扬悄悄松了口气,但心
还在揪着。
死丫头像是睡得很好,整个人香香的,软软的,可是她的瞳孔中,还有一抹
化不去的紫色。
“醒啦?”程宗扬笑眯眯道:“想吃什么?”
“不想吃。”
小紫翻了个身,闭着眼睛道:“抱抱。”
程宗扬从背后抱住她,手臂小心圈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小心搭住她的腰。
小紫抱着他的手臂,甜甜地睡着了。
程宗扬小心回过头,腿动了动。
白霓裳在睡梦中发出一声痛呻,圆润而光滑的大腿夹紧了他的腿。
程宗扬慢慢把腿抽出来,然后翻个身,把小紫拥在怀中,闻着她的发香,心
头一片宁静。
◇    ◇    ◇
天刚亮不久,程宗扬便旋风般冲进门,“老贾!我杀了个人。”
贾文和抬起眼,镇静地看着他。
程宗扬忽然觉得这都不算个事儿,一个死太监而已,有老贾在,自己紧张什
么呢?大惊小怪的,多跌份儿啊?
程宗扬放松地坐下来,“我也没想到会闹出这事。昨晚正好赶上,我一个没
忍住才动的手,可没想到那个死太监那么强,我差点儿死在那儿!命悬一线啊!
你敢信!“
程宗扬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太悬了……”
“主公杀了哪位太监?”
“哦,王守澄。”程宗扬轻松地说道。
贾文和身体晃了一下,“枢密院左枢密使?”
“对,就是他。太难杀了,这要重来一次,死的妥妥是我……”
贾文和用快要爆炸一样的低沉声音道:“主公为什么要杀他?你看不出唐皇
已经准备对他下手了吗?你不知道他最多也活不过一个月了吗?这会儿你把他给
杀了?是唐皇会念你的好,还是其他一王三公会说你杀得对?”
“对啊,是我杀的。不是,”程宗扬小心道:“老贾,你生气了?”
“属下不生气。”贾文和长吸了一口气,“属下不敢生气。”
“别啊,有气你得撒出来,不然对身体不好。要不我把袁天罡叫过来,你揍
他一顿?没事儿,他一个沉迷科学,被技术掏空身体的理工狗,你肯定能打得过
他。”
贾文和冷冷看着他。
程宗扬讪讪道:“你想打我啊……那啥,我还受着伤呢……真的,要不等我
伤好了再说?”
贾文和揉了揉额角,“有多少人知道?”
“我、小紫、白霓裳,还有一个。都是自己人。别的全灭口了。”程宗扬比
了个手势,“死得光光的。”
“尸体呢?在什么地方?”
“我全带回来了!都是新鲜的!”
贾文和目光微微一闪,流露出一丝毒辣,“既然如此,倒可以做些文章!”
“那啥……”程宗扬干笑道:“恐怕不行。”
“嗯?”
“尸体紫丫头要用。你不知道,王守澄弄坏她一堆东西,紫丫头恨透他了,
那死太监变成死鬼,紫丫头都不打算放过他。我也没敢问,不知道死丫头准备是
把他做成人干,还是肉酱、烧腊、火腿肠什么的。也许是标本、尸傀?这都说不
准。反正尸体归小紫了,就是王守澄他爹来,也要不回去。”
贾文和木然看着他。
“墨枫林的也不行。别的倒是还有五具,都是太监……”
程宗扬看着贾文和的脸色,干笑道:“非得用王守澄的啊?”
“会杀狗吗?”
“会!”
“杀五条狗去。”
“没问题!我去杀!正好把小贱狗捆边上,杀一条让它给我跳个舞!这活儿
干下来,一天都是好心情!”
◇    ◇    ◇
程宗扬兴冲冲让人去街市上买肉狗,自己趁着这会儿工夫,叫了两名奴婢进
来。没办法,昨晚在白霓裳身上,自己小半个时辰就恢复了五条经脉,结果干躺
了一夜,才勉强恢复了一条,这效率差出去十好几倍的。
还是得双修啊,幸好自己屋里姬妾不少。
蛇夫人和罂粟女一起往蓝田方向去找义姁,惊理昨晚在前楼值夜,这会儿刚
刚入睡,孙寿是狐女,玩不了双修,程宗扬也没什么好挑的,随便叫了尹馥兰和
成光进来。
他怕吵醒小紫,又不想离死丫头太远,于是就在外间,先把尹馥兰扒得光光
的,让这个熟艳的妇人跪在胡椅上,摆好姿势,然后抱着她肥滑圆润的大白屁股
一通猛干。为了防止她叫出声来,还专门在她嘴里塞了块帕子。
尹馥兰成熟艳丽,身子丰满白皙,肉感十足,程宗扬干起来全无顾忌,当下
火力全开,把兰奴干得雪臀乱颤,淫液四溅,那只浪穴几乎被干穿。
成光在旁边看得腿都软了,轮到她时,战战兢兢地爬到椅上,两手抱着白生
生的屁股,剥开蜜穴,然后就被主子一杆入洞,直捣花心,险些当场就泄出来。
两女都戴着乳铃,这会儿尹馥兰跪在旁边,两手托着成光的双乳,免得她乳
尖的银铃作响,惊扰了还在入睡的紫妈妈。
不多时,光奴也一泄如注。程宗扬两轮干罢,尚且意犹未尽,索性又用了两
女的后庭,一通猛肏,在她们的屁眼儿里又爽了一回。
等他放开手,两女也被干得体软如泥,只能蜷在椅上,一边颤抖,一边用嘴
巴清理主人的下体。
程宗扬轻手轻脚进来,见小紫还在熟睡,才放下心来。接着眼角余光一闪,
看到白霓裳弯长的睫毛在微微抖动。
程宗扬凑过来,小声道:“醒了还装睡呢?”
白霓裳慢慢睁开眼睛,明澈的美目中满是心惊胆战的怯意。
程宗扬心念一转,明白过来,“刚才你都看见了?”
白霓裳抿着红唇,小心地点点头。
“知道我对你有多好了吧?”程宗扬冷笑道:“想想吧,要是换成你……”
白霓裳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刚才他粗暴肏弄的一幕,几乎把她吓住了。如果
换成自己,只怕会被他活活干死……
“本来应该是你侍寝的,但昨晚你刚开过苞,我是怜惜你,才让你多睡了一
会儿。正好,这会儿你也醒了,来吧,轮到你了。”
白霓裳都快哭了,“我下面真的好痛……”
“就你痛!你问问她们痛不痛?没看到嘴巴都塞住了吗?”
白霓裳愁肠百结,欲言又止。
“都不是处女了,怎么还这么麻烦?说!”
“能不能……”白霓裳小声央求道:“不要干我后面……”
记得初次见面,这位白仙子还挺像回事的,言谈举止颇有风范。到了床上才
看出本来面目——这真是个雏儿啊!估计是被奉玦那一支保护得太好了,对床笫
之事没有任何概念。
杨妞儿没经验吧,好歹还有点儿理论,真刀实枪不好说,起码嘴上不虚。白
霓裳倒好,连理论课都没上过,比白纸都白。自己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想怎么涂
就怎么涂,反正她一点儿都不懂,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程宗扬板着脸道:“你要求不少啊?凭什么她们都让干,你不让干?你的屁
眼儿比她们金贵还是怎么着?”
“下一次好么?”白霓裳眼泪汪汪地说道:“我下面真的好痛……要是……
要是再被你干了后面,我都起不了床……“
“起不了床就躺着呗。”
“求求你了,等我下面好一点,我就让你……让你……”
“就你娇气!”程宗扬冷哼一声,“给你一天时间,明天自己主动点啊。”
白霓裳连忙点头。
程宗扬伸手去掀她的被子,白霓裳急忙道:“还有一件事。”
程宗扬虎着脸道:“你有完没完!”
“求求你了,”白霓裳从被子里小心伸出一根手指,哀求道:“真的是最后
一件了……”
“说!”
白霓裳咬了咬嘴唇,“不……不要给我戴那个好吗?”
“啥玩意儿?”程宗扬扭头看了一眼,恍然大悟。
“哦,那不行。这是规矩,你没看她们都戴了吗?一会儿等我干完,就让她
们把乳铃送来,本侯亲手在你奶头上打个眼儿,给你戴上。”
白霓裳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怎么着?又不愿意?”
白霓裳哭着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戴上我们程家的乳铃,就证明你是我的女人了,这是多大的荣耀啊,你居
然还不愿意?”
白霓裳泣声道:“我怕被别人看到……”
“被谁啊?”
“宗门……”
“那要是看不见,是不是就可以?”
白霓裳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程宗扬紧皱着眉头,似乎很为难,很犹豫,很不高兴,很不情愿……
最后在她乞求的目光下,程宗扬终于做出了极大的让步,“那就给你戴个乳
钉。小小的,不会响,外面也看不出来,行了吧?”
白霓裳没敢再作声。带着一丝委屈,默认了此事。
“奶子露出来!”程宗扬搓搓手,“让我看看给你戴个什么样的合适!”
白霓裳泪眼婆娑地拉开被子,露出雪白的双乳。
程宗扬心里不由吹了声口哨。昨晚光线太暗,自己又忙着疗伤,没顾得上仔
细看,就记得她那对奶子够大,自己张开手都握不住。这会儿白仙子那对美乳露
出来,白如初雪,腻如凝脂,乳球浑圆柔润,乳头红嫩精巧,大、白、圆、弹、
嫩、挺,占全了!这要不打个眼儿,戴个什么的,都觉得亏得慌!
程宗扬捏着她的乳头,一边把玩,一边沉吟道:“你这个适合戴星形的,奶
头两边一边一颗金星,平时一动,金星上面的小尖就扎到奶头里,好提醒你该服
侍我了。”
白霓裳泪汪汪地说道:“换个好吗?”
“那就换个两边戴环的,平时你戴在里面,宗门里没人能看出来,回到家里
可以在环上挂串流苏,戴个铃铛什么的,可以了吧?”
白霓裳垂泪道:“好吧……”
程宗扬抬了抬手,“拿针来!”
尹馥兰和成光取了两根长针过来。
程宗扬捏了捏白霓裳鲜嫩的乳头,针尖对着乳头根部便要刺入。
白霓裳忽然想起了什么,娇呼道:“等一等!”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又怎么了!”
“我……我……”白霓裳满脸羞怩,期期艾艾道:“……会不会流出来?”
“什么流出来?”程宗扬说着明白过来,“你是怕喂奶的时候漏奶?”
白霓裳脸上一红,羞赧地点了点头。
程宗扬立刻上了心,“是不是有感觉了?已经怀上了吗?”
“这……这么快的吗……”白霓裳低下头小声道:“我……我不知道……可
你昨晚射了好多……我怕……”
“肚子会变大?”
白霓裳轻轻“嗯”了一声。
“肚子被我搞大你也不愿意?”程宗扬一脸生气的表情,“白霓裳!你到底
什么意思?”
白霓裳辩解道:“我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不愿意。”
“那你是愿意了?”
白霓裳低下头,微不可闻地小声道:“我的处女都给你了……”
“别绕圈子!把话说清楚了,你愿不愿意被我搞大肚子,给我生孩子?”
“我……我愿意……你让我生,我就给你生好了。”白霓裳央求道:“先不
要给我奶头打洞好吗?我怕小宝宝吃奶的时候会漏出来,呛到他……”
你想得还挺长远啊。程宗扬道:“过来,我检查一下。”
白霓裳茫然张大眼睛。
“让我看看你的小穴!”
“啊!?”
“干都干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白霓裳羞怯地看了那两名艳婢一眼。
“都是我屋里的女人,还怕看?”程宗扬当场给她做了个示范,“你们两个
过来!自己把浪屄翻开,让白仙子观赏观赏。”
尹馥兰和成光娇笑着挺起下体,当着两人的面,把蜜穴剥开,露出穴内红艳
的蜜肉和那只刚被主人用过,还含着浊白精液的穴口。
程宗扬抬了抬脚趾,“过来,让白仙子看看你们有多浪。”
尹馥兰掰着小穴,凑到主人的脚上,将主人的脚趾纳入穴口,骚媚地挺动着
下体。旁边的成光也是一样,一边含笑,一边主动用小穴套弄主人的脚趾。
“看到了吧?好好学着点儿!”
白霓裳都被吓到了,失声道:“我也要这样吗?”
“只要你乖乖听话,暂时不用。你听话吗?”
白霓裳连忙点头。
“还瑶池宗的仙子呢,起码的礼仪都不懂!男女之间这些基本的常识你都没
学过吗?”
“是这样的吗?”白霓裳怯生生道:“没有……”
“你们瑶池宗的性教育太差了!以后多跟她们学学规矩,免得被人笑话。”
“我……我知道了……”
“那还愣着干嘛?主动点儿!把你的小嫩屄亮出来,让我玩玩!”
白霓裳乖乖从被子里出来,按照他的吩咐,面对面坐在他膝上,然后仰身向
后倒去,双腿分开,放在他腰侧,将蜜穴敞露出来。
自己随便挑这两名奴婢,还真是挑对了。要不然白仙子会这么乖?只当打洞
挂铃,弄肛玩穴这些都是基本操作呢。正经人家谁会……不这么玩!妈的,昨晚
吃那么大的亏,还都没找回来呢。
程宗扬以戏耍玩弄的目光,近距离观赏着这位瑶池仙子的性器。
白霓裳的羞处不像兰奴等人那样熟艳肥嫩,显得更加小巧精致,那只嫩穴落
红尚在,看起来娇柔纤弱,楚楚可怜。原本羞涩的花瓣被干得翻开,穴口红肿不
堪……
昨晚干得确实有点狠了,但话说回来,都是她自己拿着肉棒捅出来的,自己
还真没这么狠心。
“这就是白仙子的仙女屄了,漂亮吧。”程宗扬对旁边的两女道:“下面该
做什么了,教教她。”
尹馥兰和成光异口同声地说道:“剥开让主子观赏。”
既然每个女人都这么做,白霓裳也只能含羞忍痛地分开秘处,用指尖按着阴
唇,把蜜穴每个细节都绽露出来,让他尽情观赏自己穴内娇羞的美态。
“自己摸过没有?”
“没有……”
程宗扬张开手,按住白霓裳的羞处,宣布道:“从现在开始,你的小穴就正
式被人玩过了。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可以玩她的男人。这里也不再是小仙
女不染凡尘的仙女屄,而是我手里的玩物。明白了吗?”
白霓裳羞不可抑,“知……知道了……”
“从哪儿开始玩呢?”
“哪里都可以……”
“那就先玩玩白仙子的阴珠吧。”
程宗扬捏住她柔嫩的花蒂,轻轻扯起,在指间捻弄起来。
白霓裳花容失色,“喔……啊……呀!呀!”
瑶池宗的奉玦仙子自己剥开蜜穴,被人捏住她最娇嫩最敏感的阴蒂,在指间
揉捏把玩。这一刻,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仿佛从九霄云外堕入沟渠,仙子的光环
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具婉妙的肉体,沦为他掌上的玩物。
“说,好不好玩?”
白霓裳带着哭腔道:“不好……”
“妈的,谁问你了?你是被玩的,你应该问玩你的人满不满意。这是最基本
的礼貌,你都不懂?”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好,霓裳的小穴好不好玩?”
“你说呢?”
“好玩……”
“对喽。”
白霓裳羞涩地小声道:“谢谢……”
程宗扬心怀大畅,“白仙子真有礼貌。昨晚白仙子堕入凡间,仙体蒙尘,元
红新破,一朵妙海棠,丹红遍染,来,我帮白仙子清洗一下。”
两女取来温水,程宗扬没有用巾帕,直接用手沾了水,帮她洗去下体的血迹
和精渍。
他的手指伸入羞处,沾着热水抚摩过小穴每一个细微的部位。从娇嫩的花蒂
到滑软的花瓣,再到穴间红腻的蜜肉,红肿小巧的穴口……
白霓裳面红过耳,那手指带着男性的硬度和热度,粗糙而有力,对比之下,
自己的小穴就像一朵娇柔软嫩的鲜花,吹弹可破,似乎被他轻轻一搓,就会被揉
破,然而他的手指又轻又柔,带着一丝温柔地呵护,无微不至地抚弄着自己的性
器,洗去昨晚的狼藉。
“白仙子好福气。”尹馥兰道:“主子还从来没有给谁洗过小穴呢。”
“是……是吗?”
成光也在旁说道:“主子对你可真好。”
白霓裳羞赧地咬住嘴唇,下体还残留着昨晚的羞痛,但随着他的轻抚,痛意
渐退,羞处热热的异样起来。让她禁不住想起昨晚那根捅进自己穴内,夺走自己
处女的肉棒。自己的小穴,就这么被肏了……肏得好痛……
清洗过的蜜穴愈发鲜嫩,此时天色已然大亮,那只水灵灵的美穴鲜美异常,
仿佛满含汁液,娇艳欲滴。
白霓裳肌肤如玉,那只柔润的玉阜上,覆盖着纤细的耻毛。色泽乌亮,密度
倒不是很大,给人一种能够一根根数过来的感觉。要是有闲的话,一边玩着白仙
子鲜嫩的小穴,一边数她的耻毛,应该是件趣事。可惜自己一点都不闲……
程宗扬揪住她的耻毛扯了扯,“女孩子要讲卫生,怎么不把这些小毛毛清除
干净呢?”
“需……需要清理吗?”
“你看看她们。”
成光与尹馥兰露出下体,果然都是光润无毛,干净得像婴儿一样。
“怎么处理,让她们两个教你。”
白霓裳看过她们两个的下体,知道自己下面的小毛毛是保不住了,于是顺从
地点了点头。
“拔的时候一根一根数清楚,看有多少根,别弄丢了,然后做成一支笔,跟
你的贞洁帕子放一起。”
“好……”
程宗扬再次感叹:处女就是好啊!
紧致柔嫩,含羞带怯……
一张白纸,任意涂抹……
在你左边画条龙,右边画一道彩虹……干!这是什么鬼?
程宗扬赶紧甩甩头,把那些莫名的鬼念头甩出去,剩下的满心都是纠结。
干不干?白仙子的小穴刚开过苞,这会儿还肿着呢。干吧,太没有人性了。
不干吧,心里又痒得慌。
一边是禽兽,一边是禽兽不如。正左右为难,祁远的声音从下面传来,“程
头儿,狗买回来了!”
好吧,这下也不用为难了,先放她一马。
程宗扬放开白霓裳的身子,却见小紫睁着眼睛,笑嘻嘻看着他。
“死丫头,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心慌的时候啊。”
“我哪儿心慌了?”
“程头儿想要宝宝喽。”
“胡说!我就是试试功能正常不正常——不是我的!我肯定没问题!是她!
我是怕又找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小紫用手指刮着脸颊羞他。
“小贱狗呢?我去杀狗,你在床上好好躺着,一会儿上来收拾你!”
雪雪从床底钻出来撒腿要跑,被程宗扬眼疾手快,一把揪住,用麻绳五花大
绑捆成个粽子,提溜着下了楼。
按照贾老爷的吩咐,程宗扬把五条狗剥皮剔骨,然后把骨头砸碎,扔到火堆
里。
他洗洗手,然后提起雪雪的耳朵,“刚才跳得不错啊,再跳一个。”
小贱狗立刻用两条小短腿撑地,扭腰摇尾巴地跳了一段,一边跳一边还讨好
地伸出舌头,谄媚之极。
“行了!跳得真难看。”程宗扬压低声音道:“老实说,紫丫头昨晚损失了
多少小虫子小蜜蜂?”
雪雪想了想,把三张狗皮扒拉到一边,把剩下两张堆到一起。
“干!”程宗扬脸一黑。
损失了六成,等于她这么久的心血,被那个死太监一下毁掉了一多半。她昨
晚放在宫里的虫蚁,应该是她剩下的全部家底了。不行,得想办法收回来,万一
再损失,死丫头都该往大明宫埋炸药了。
“不许跟你紫妈妈说啊!”程宗扬先警告一句,然后小声道:“你觉得她精
神是不是有点不大好?”
雪雪点点头。
“跟临安时候比?”
雪雪摇摇头。
“跟建康时候比?”
雪雪使劲摇摇头。
“越来越不好?”
雪雪拼命点头。
“她睡觉的时候有没有离魂的症状?”
雪雪木着脑袋,不点头也不摇头。
“这都不知道?你个废物!”
雪雪惭愧地低下脑袋。
“别惹你紫妈妈生气,知道不?”
雪雪点点头。
“你惹我生气就是惹你紫妈妈生气,知道不?”
雪雪一脸委屈地点点头。
“你在这儿守着,火小了就往里头添柴,把你这些亲戚都烧成灰渣。”
程宗扬松开它脖子上的绳索,负着手扬长而去。
雪雪朝他的背影张牙舞爪,口中火星乱冒。忽然程宗扬身影一动,像是要转
过身来。小贱狗立刻收起嘴脸,一脸乖巧地跑到柴堆边,叼了根木柴过来,认真
地守着火堆。
等男主人真的走远,它吐出木柴,发疯般满地打滚,四处乱刨,跟个挖掘机
一样,像是要把地给翻过来。
最后它趴到火堆旁,吐出一只已经不会动的金属螳螂,用鼻子拱了拱,然后
垂头丧气地耷拉下脑袋。
◇    ◇    ◇
“宅子里来新人了。主子昨晚刚收的,还是个处子呢。”
“谁啊?”
“瑶池宗的白霓裳白仙子。”
“听说主子昨晚开了她的苞,折腾一夜,这会儿还抱着她在玩呢。”
“还是处子都能被主子折腾一宿?不会是装的吧?”
“落红还在呢。听说还是主子亲手给她洗的下面。”
“我听说那骚货还娇滴滴说要给主子生孩子,求着主子把她肚子搞大。”
“真是个淫贱货!专会勾引主子!”
几名奴婢在外面说着悄悄话,不时飘到吕雉耳朵里。她静静梳着长发,忽然
猛地将梳子一摔,扑到床上。

第三章梅花三弄
正房西侧,是一间布置精雅的书房。程宗扬在这处宅子住了半个月,还是头
一回进来。这会儿他握着笔,正闷着头伏案书写。
直到现在,他都没用惯毛笔,幸好如今的修为上来了,运笔虽然称不上圆转
如意,好歹算流利,比以前的狗爬体强太多了,起码拿出去不丢脸。
程宗扬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杨玉环的,委托太真公主说项,邀请光明观堂
的燕仙师、潘仙子前来程宅,给自家内眷诊病。
另一封则是专门呈给燕仙师的,由贾文和起草,自己照猫画虎地抄录一遍。
信中谦辞卑礼,先夸光明观堂医术通玄,名震遐迩,世人无不敬仰,诸位仙
子更是仁心妙手,雅志高洁,素来有济世爱民之德。然后说自家内眷身染沉疴,
针石罔效,眼看就要香销玉殒,恳请燕仙师垂怜,拨冗诊视。因为此事劳烦燕、
潘两位玉驾,自己深感不安,惶恐之至……
总之马屁拍到位,体现出自己的诚意。至于燕姣然会不会来,他倒是很有信
心,毕竟跟岳鸟人有一腿,自己请她看个病,应该不难吧?何况赵飞燕的情况潘
姊儿都说未曾见过,燕姣然作为医术大家,遇到这种罕见的病例应该会有兴趣。
写完封好信柬,让韩玉送到镇国公主府,程宗扬揉了揉手腕,站起身来。
他有意没写明需要诊病的是赵飞燕,主要目的还是想让燕姣然帮忙,顺便看
看小紫的情况。虽然小紫醒来之后看着挺正常,不像有什么后遗症的样子,但昨
晚她的昏厥让程宗扬揪心不已,一直提心吊胆,生怕有个三长两短,也就是不想
让死丫头担心,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至于小紫配不配合,他心里也没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她们来了再说。
刚回到内院,便看见孙寿从楼里出来,程宗扬道:“你们紫妈妈呢?还睡着
吗?”
“方才起来了。这会儿琳姨娘伺候着洗浴呢。”
“哦。”程宗扬一听,立马转身,“那我得去帮帮忙,擦擦背什么的。”
“紫妈妈说了,不让人打扰。”孙寿小声道:“中公公在外面守着呢。”
中行说守着,那就没戏了。想进去,得踩着他尸体才能进。不过想想踩着那
孙子尸体的画面,还挺带感的……比看小贱狗跳舞都舒坦。
早上靠着兰奴和光奴,又打通两道经脉,已经快一半了。趁这会儿还有点时
间,赶紧治治伤。
白霓裳,就你了!
程宗扬在孙寿臀上拧了一把,“过来伺候。”
“哎。”孙寿扭着腰,妖妖娆娆跟着主子进了楼。
◇    ◇    ◇
“哎哟喂,咱们舞阳侯府可不是平常人家,来头大着呢。就比方这屋里伺候
的奴婢吧,那容貌,那身段,瞧着像下人吗?”
白霓裳摇了摇头。她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雪白的面孔,五官鲜明如画。
张恽跪坐在床边的脚榻上,竖起大拇指道:“仙子好眼力!”
“这些奴婢,要论起身份,可都不一般!方才那个光奴,你瞧着地位够低贱
了吧?”张恽压低声音道:“她原本是个太子妃!江都王太子谋反,被侯爷抓起
来斩首,这位太子妃百般哀求,自荐枕席,侯爷看她有几分姿色,才开恩收她当
了暖床的丫头。”
“跟她一起那个,原本是个掌教夫人,被侯爷看中,随便收用了,如今也是
侍寝的小婢。还有两位封君,以前都是出警入跸,车马成群的贵人,如今在房里
伺候侯爷起居,陪寝暖床,连个名分都没有。”
白霓裳下意识地咬住唇瓣,被他说得满心忐忑。
她一开始并没存太多心思,只是无可选择下,才献了元红。虽然知道这位程
侯背景深厚,却不知道如此深不可测。
瑶池宗一向有延请高手充任客卿长老的传统,奉琮与奉琼尤其热衷。师尊去
世后,奉玦一支全靠她一人支撑,宗门的压力让她深感无力,只觉独木难支,才
来到长安,希望能获得援手。
为此白霓裳入宫中献舞,又厚礼结交鱼朝恩和王守澄,甚至与十方丛林有所
来往,就是想找一座靠山。谁知那些太监奸恶似鬼,收了自己的钱还不知足,反
而设下圈套,要将自己彻底收为玩物。
阴差阳错之下,她原本未曾指望的程侯却成了她的救命恩人,还夺了她的元
红,成了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白霓裳当时一来无力反抗,二来又怀着几分报恩的心思,才半推半就地委身
于他,但昨晚被他破体之后,难免对这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生出一丝情
愫。暗想着自己既然已经失身于他,便嫁给他也罢,安安分分当他的妻子好了。
直到一夜过去,目睹了这个男人内宅的美姬艳婢,知道了他背景的深厚,白
霓裳才发现自己想像的夫妻一场只是镜花水月。他不仅已经有了正妃,屋里还姬
妾成群,随便一个小婢,都是身份显赫的贵人。
暗自伤神之下,白霓裳又不禁有了别样的想法。事已至此,已是无可挽回,
也许他就是自己可以倚靠的男人,是自己满心期盼却遍寻无获的靠山呢?可自己
又算什么呢?只是他内宅又一个没有名分的床奴吗?
白霓裳柔肠百结,时而想一走了之,就此相忘于江湖,时而又想偎依在他怀
中,乞求他为自己遮风挡雨。但不管怎么选择,他都已经是自己唯一的男人,一
生一世都不可能斩断这份孽缘。何况,万一自己再怀上他的孩子……
“白仙子,别怪小的说,外面多少人想巴结老爷都找不到门路呢,你能服侍
主子,这是多大的缘法,多大的福气?”
张恽摇舌鼓唇,卖力蛊惑。相比于中行说从不拿自个儿当外人的蛮横,他的
身份才叫个尴尬。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待罪的阉奴,主子捻死他都不带眨眼
的,也就是主子仁德,才留了他一条狗命。
为此张恽拼命干活,使出十二分的本事伺候各位主子。幸好主子内宅光有女
眷,缺少跑腿的下人,自己这个太监倒是派得上用场。每日里勤勤恳恳,总算让
自己这个丧家犬有了容身之地。
主子临走时让人教白霓裳内宅的规矩,中行说一门心思讨好紫妈妈,对白霓
裳眼角都不带夹的,于是就把张恽踢过来,让他教导这个新来的白仙子。
“我……我要怎么做?”
张恽慎重地警告道:“这事儿你自己心里头明白,可千万别往外边说——咱
们侯府啊,行的是宫里的规矩。”
“啊?”即便有了心理准备,白霓裳还是吃了一惊。
张恽意味深长地说道:“侯爷的身份,可不一般。你既然上了主子的床,有
些事也不瞒你。旁边那屋里知道是谁吗?”
张恽压低声音,“汉国的正宫皇后,赵飞燕赵皇后。”
“啊!”白霓裳吃惊地瞪大眼睛,“她……”
“没错,她一个皇后,身份多尊贵!如今又晋了皇太后,垂帘听政,正经的
一国之尊,还不是照样服侍主子?白仙子,你可别怪小的说你啊,我听说,主子
要用你后面,你还不肯?哎呦,人家皇后娘娘都乖乖让侯爷用了,人家的身子不
比你尊贵?”
白霓裳羞窘之余,不由得一阵紧张。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张恽抬了抬光溜溜的下巴,“还有那屋,知道是谁吗?”
白霓裳看着他的表情,“还有比皇后更尊贵的吗?”
“那屋是汉国的吕太后!”
“啊!”
“那可是垂过帘,秉过政,执掌大权近二十年,母仪天下的太皇太后!”
“她……她也……”
“前晚,就在院里,侯爷当着奴婢们的面,要用太后娘娘的后庭。换成你肯
吗?”
当着奴婢的面?这……
张恽道:“人家太后娘娘没说半个不字,当时就让侯爷用了。”
白霓裳不由得捂住嘴巴。
“不光是这些。”张恽悄声道:“那天晋国正使还来见过侯爷,你猜是来干
嘛?”
白霓裳摇摇头。
“想请侯爷去晋宫,就为求个龙种。”
“龙种?”
“金龙降世你没听说?”
白霓裳连忙摇头。
张恽绘声绘色将金龙降世讲了一遍,然后道:“知道主子的龙种有多珍贵了
吧?多少人求着生,都怀不上。我怎么听说,侯爷让你生孩子,你还不愿意?”
“我没有……真的没有!”
“那就好。主子爷赏你的,你可得小心呵护着。万一怀上主子的龙种,那可
是天大的福分啊。”
白霓裳被他说得怦然心动,“我知道了。”
张恽瞧了瞧左右,低声道:“你刚来,不懂规矩容易吃亏。我给你透点儿消
息,主子爷呢,是个爱玩的,在主子爷跟前,你可别端着什么身份,讲究什么体
面,主子爷想怎么玩,你就陪他怎么玩。可别再推三阻四的,这个不肯,那个不
愿。侯爷屋里的姬妾多了,舞都城还有好几位呢,哪个不是花容月貌,天仙般的
人物?真不缺你一个。”
白霓裳点点头。
“还有,别怕羞。那些身份比你尊贵的,还比你放得开。宋国的太后……”
“啊!”白霓裳又吃了一惊。
“嘘!小点声。你要不信,往后不妨问问那些侍奴,宋国那位太后,当初为
了讨好主子是怎么做的?光着身子被带着游宫,还让主子爷身边的侍奴弄过。”
“她们……她们不是女人吗?”
“你呀,以后就知道了。”张恽道:“话说回来,你也别怕,主子是个善心
人,待屋里的姬妾也好。何况你还是被主子亲自开苞的,这就是你的体面。”
白霓裳晕生双颊,“我知道了。多谢公公。”
张恽露出笑脸,“白仙子太客气了,叫我小恽子就行。仙子先歇着,得空咱
们再聊。”
张恽从房间出来,惊理看着他,“都给她讲了?”
张恽陪笑道:“按您的吩咐,我把话都带到了。”
“白霓裳怎么说的?”
“小的瞧着,白仙子都听进去了。这位白仙子,别的事上还算通透,就那事
上面,一点儿都不懂。”
惊理淡淡一笑,“师傅照顾得好。”
张恽讨好地说道:“姑娘不去见见她?”
“算了,这会儿也没什么好说的,回头见吧。”惊理说着,转身离开。
◇    ◇    ◇
程宗扬进来时,白霓裳仍躺在床上,沾血的被褥已经换过,那张俏脸上的污
泥也擦洗干净,露出如玉的肌肤,甚至唇瓣上还用了些胭脂,整个人都显得明艳
起来。
迎着程宗扬审视的目光,白霓裳羞涩地垂下眼睛,“是兰儿姊姊和光儿姊姊
帮我擦洗的。”
“都洗干净了?”
白霓裳含羞点了点头。
“去,检查一下。”
白霓裳茫然睁大眼睛,便看到他身后一个媚艳的美妇袅袅上前,含笑拉开她
身上的锦被,然后俯下身,将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放到她腹下,接着一条湿腻的
香舌伸到腿缝,舔在她的小穴上。
“呀!”白霓裳惊慌地并紧双腿,想要躲开。
“怎么回事?”那位背景神秘,来头奇大的程侯一脸不悦,“那些贱婢没给
你讲规矩吗?”
那妩媚的艳妇扬起脸,笑道:“仙子一会儿要给主子侍寝,奴婢先品品仙子
的小穴,看有没有异味,免得污了主子的龙根。”
还要这样的吗?宫里的规矩好可怕……
白霓裳忍着羞意,被她推开双腿,露出小穴,任由那美妇把香舌伸到自己穴
内,里里外外舔舐了一遍。最后滑腻的舌尖伸到自己穴口,挑动着打了个转,然
后松开嘴,笑道:“这里面主子要用,奴婢可不敢占先。”
说着她抬起头,娇声道:“回主子,仙子的小穴已经验过,香柔娇滑,蜜汁
清甜柔润,并无异味。”
舔那么仔细,我还以为有毒呢。还能尝出甜味来?你这什么舌头?主子以后
的糖尿病就指望你了。
白霓裳早已面红耳赤,羞得抬不起眼来。
“仙子又忘了规矩呢。”孙寿拉起她的双手,放在下身,催促道:“赶紧说
啊。”
“求……求主子临幸奴家……”白霓裳羞答答说着,两手分开被舔得湿淋淋
的小穴,露出穴口。
程宗扬张开双臂,一边由孙寿服侍着除去衣物,一边说道:“该怎么做,你
都知道吧?”
“把主子的肉棒……放到奴家屄眼儿里……来回……来回肏奴家的小穴……
中……中间不能拔出来……“
白霓裳好不容易才将她们教的那些难以启齿的言语说出来,“用奴家的嫩穴
裹着主子的肉棒,让主子享受奴家屄眼儿的紧狭……还有……还有屄洞里的暖润
和滑嫩……”
“直到让主子肏得舒服了……射到奴家的小穴里面……射的时候要收紧屄眼
儿……等主子射完……主子要想再插一会儿,就乖乖让主子插着……等主子受用
完,再小心拔出来……要把主子的龙精留在小穴里面,不能流出来一滴……”
“学得不错嘛。”
孙寿笑道:“白仙子兰心蕙质,也就是以前不懂规矩,一教就学会了。”
程宗扬挺起肉棒,对着那只鲜嫩的美穴,“我来,还是你来?”
白霓裳连忙道:“我自己来。”
“好好插,不许偷懒。”
“知道了。”
白霓裳双手扶着阳具,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捅了进来。
阳具刚一入体,她便颦起眉头,痛得低叫一声。
蜜穴元红新破,这会儿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捅入,依然痛楚不堪。尤其是处女
膜的位置,捅入时传来撕裂般的痛意。但相对于昨晚的生涩,刚刚被舔过的小穴
柔润了许多,软嫩的蜜穴裹着龟头,带来酥爽的触感。
想起昨晚开苞时自己累出的那身汗,程宗扬就觉得不能太便宜她了。
“对着你开苞的地方,来回捅。”
白霓裳颦着眉扶住阳具,在自己穴内最疼的位置来回捅着,剧烈的痛楚使得
她叫出声来,小穴不停收紧。
“换换方向,先上后下,然后左右……再转一圈。”
白霓裳美目迸出泪花,“好痛……”
“痛就对了!”程宗扬道:“说明开苞没开彻底,你的处女膜还没弄干净,
把它彻底搅碎就好了。”
其实被他的大肉棒插过,那层处女膜早已经破碎无余,只剩下边缘处一些残
留。处女膜本身分布着血管和神经,十分敏感,此时还未愈合的伤口被龟头再次
撑裂,让白霓裳又经历了一次开苞的痛楚。尤其是她握着阳具,在体内搅动,粗
硬的龟头碾磨着痛处,让她蜜腔又一次沁出鲜血。
这已经不再是处子的元红,但程宗扬发现,涌入丹田的气息虽然没有昨晚开
苞时浓郁,但依然纯粹。程宗扬忽然想起被蕃密渡化的智慧女,那些妖僧不知用
了什么手法,故意让她们开苞后无法愈合,使她们一直流出元红,用来双修,或
者炼制法器……
程宗扬身体一沉,阳具贯入蜜穴,白霓裳吃痛地并起双膝,泪眼模糊地望着
他。
“你这什么手法?俩手抱着?你捣药呢?换个手法!一只手剥开小穴,一只
手握着捅。”
白霓裳委屈地说道:“我一只手拿不住……”
“拿不住也得拿!快点儿,捣你的花心!”
“知……知道了……啊……啊……”
白霓裳一手分开秘处,一手握着阳具捅进蜜穴,捣在花心上。每次捣下,娇
躯就触电般的一颤。
程宗扬抱起她一条雪白的美腿在手中把玩着,不时伸手抚弄她剥开的嫩穴,
挑弄她柔嫩的花蒂。
刚学过的规矩白霓裳还记得,眼泪汪汪地说道:“霓裳……霓裳的小穴好不
好玩……”
程宗扬笑道:“你自己说。”
“好玩……”
“真聪明。把小穴再剥开点儿,让我看看仙子的屄眼儿有没有被搞大。”
白霓裳竭力撑开嫩穴,露出被阳具撑大的穴口,让他观赏自己小穴被肏弄的
淫状。
程宗扬想起她昨晚的反应,有意抓住她那对圆硕的乳球,一边把玩,一边捏
弄她的乳头。
果然,刚捏两下,白霓裳的乳头就硬了起来,乳晕圆圆鼓起,就像是那对白
腻乳球上的装饰物一样,散发出红艳的光泽。
随着手指的揉捏,那只小穴也随之抽动,柔腻的蜜腔一紧一紧地夹着肉棒。
程宗扬板着脸道:“真淫荡!”
白霓裳玉脸顿时涨得通红,羞窘得几乎要哭出来。
“叫老公。”
“老公……”
“求我肏你。”
“……老公,求你来肏霓裳……”
“摆好姿势,把屄眼儿对准肉棒。”
看来自己的挑弄有点效果,白仙子的穴口溢出一丝清亮的水痕,显然小穴被
自己挑逗得春水滋生,起码肏起来不会那么痛…… .程宗扬想着,身体一沉。
“啊!”白霓裳顿时痛得叫了一声。。“说啊?”
“老公,来肏霓裳……啊!……”
“啊……老公……啊!肏我……”
伴随着白霓裳仙子般的叫声,程宗扬用力挺动着阳具。
这一次双修的效果比兰奴和光奴强得多,但还是不及昨晚开苞的神效,前后
不到三刻钟,就打通了三道经脉,加上自愈的一条,十二正经全部恢复如初,剩
下的奇经八脉虽然还未打通,但只要不玩大的,尽可以慢慢恢复。
程宗扬没有再继续在白仙子身上找补。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再干下去,
她又得哭了。
程宗扬狠顶几下,在白霓裳温润的小穴里痛痛快快射了一回,然后没有拔出
来,就那么插在白霓裳体内,说道:“你的伤势好点儿了吗?”
白霓裳含泪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中了他们的诡计?”
“那天你提到墨枫林,我让人去打探,得知他跟选锋营闹翻,一个人躲在长
安,就去找他……那些太监原先拿过我的钱,说他们找到了墨枫林的下落,可以
帮我抓到他……”
“然后你才发现,是他们把你给抓了?”
“我并没有完全信任他们,还给宗门传了讯,可是……”
“谁让白仙子长得太美呢?连太监都动了色心。”
白霓裳凄然道:“我后来才想明白,他们并不是动了色心,而是因为他们身
体残缺,心怀嫉恨,才分外想毁掉我。他们不是不喜欢钱,但更喜欢看着别人在
他们面前尊严尽丧,饱受屈辱,只能苟且求生……”
白仙子遇到事上,还是挺明白一个人。就是性教育没跟上,缺失太多了,得
好好补补课。正好,自己身边这方面的人才不少,个个都能当她的老师,随便传
授点经验,都够她学半年的。
“算你运气不错,遇见我。我可倒霉了,为了救你,差点儿被打死。”
“程侯的救命之恩,霓裳铭记在心,一辈子都不敢忘。”
昨晚的事就像给程宗扬打了针强效疫苗,让他这会儿对圣人彻底免疫,厚颜
无耻地追问道:“那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白霓裳红着脸道:“怎么报答都可以……一辈子都可以……”说着声音越来
越小。
不要脸的感觉真好,难怪杨妞儿能活这么大,还越长越美。这都是经验啊。
程宗扬继续加码,“让我肏一辈子?”
白霓裳羞涩地垂下眼睛,“好……”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不客气地吻住白霓裳的红唇,把她唇瓣上的胭脂都舔干
净,才起身从她穴内拔出阳具。
白霓裳低低痛呼了一声,带着几分羞意,有些迟疑地张开口。
过了会儿她红着脸道:“多……多谢主子临幸。”
程宗扬有些纳闷,“你刚才张着嘴是想说什么?怎么又不说了?”
孙寿笑道:“奴婢给白仙子讲过,被主子肏完,要用嘴巴帮主子清理干净,
再谢恩。白仙子嘴都张开了,主子倒忘了。”
“还是你们想得周全。”程宗扬笑道:“来,赏你了。”
“多谢主子。”
孙寿屈膝跪下,妩媚地张开红唇,将主子的肉棒含在口中,舔舐干净。
“把你们会的都拿出来,多教教她。”
“是,主子。”
“好好学。”程宗扬在白霓裳脸上捏了一把,“等晚上回来,我要把你在床
上摆出十八般姿势。”
白霓裳脸又红了,垂下颈子,柔声道:“好……”

第四章惊天疑案
“死丫头洗完没有?”程宗扬出来问道。
张恽在门口守着,躬身道:“紫妈妈去了东侧房,在忙着呢。”
“她又折腾什么呢?”程宗扬忽然想了起来,“小贱狗是不是跑回来了?”
“主子圣明!”
“干!我就知道她一忙就没好事!又去弄那些魂魄了吧?她是嫌离……”
程宗扬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离魂症的事,及时收住口。
“你跟中行说这会儿去见贾先生,听他吩咐。”
“是,奴才知道了!”张恽一路小跑着,去找中行说。
黑着脸来到内院的东侧房,程宗扬一把推开门,只见小紫背对着自己,一手
托着粉腮,蜷着腿,靠坐在一张摇椅上。
“做什么呢?”
程宗扬伸过头去,正对上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王守澄死死盯着他,惨白的脸上浮着一层铅粉,张着嘴巴似乎想说什么。
程宗扬一惊之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伸手就要拔刀。
接着他才反应过来,咆哮道:“死丫头!你把尸体放坛子里干嘛!”
要不然程宗扬也不至于被吓这么狠,王守澄的尸体被塞在一个大瓮里,只露
出脑袋和胸口,瞪着死鱼般的眼睛,看起来比鬼都吓人。
王守澄胸部被珊瑚匕首切开,这会儿鲜血还没有干透,就好像还停留在昨晚
被自己一刀斩杀的时候。不过他切断的胸骨被极细的金属丝重新连接起来,一只
蜘蛛正在他裂开的胸口间钻进钻出,用八条细长的尖肢灵巧地将碎骨拼接成形,
再用尾部的细丝逐一固定。
王守澄胸前的伤口已经缝合得七七八八,但那颗心臓还悬在伤口外面,此时
虽然不再跳动,但里面灌满血液,仿佛随时都可能复苏。
小紫笑道:“我要做个好玩的。”
“这么少儿不宜的事你都干?你不怕做噩梦吗?”
“有程头儿抱着睡,人家才不怕。”
程宗扬无语半晌,他也知道,死丫头报复心这么强的人,肯定不会放过王守
澄,变成死鬼都不行。自大点儿说,毁掉死丫头那么多东西还在其次,差点儿要
了自己的命才是死丫头恨透他的主要原因,挫骨扬灰都不解气。
“老贾本来还想拿这死太监的尸体做文章呢,被我劝住了。你准备拿这死鬼
干嘛?”
“做成尸傀。”小紫笑吟吟道:“他心臓没有碎,能保留大部分修为呢。”
能保留大部分修为的傀儡?那挺强啊?程宗扬忽然觉得这主意挺好,起码死
丫头身边能多一个打手。
“还缺什么?我帮你!”程宗扬一改刚才的嘴脸,殷勤地出起了主意,“我
们给他脑门贴个黄签!”
“干嘛?”
“弄成僵尸啊。一蹦一蹦的,放出去吓人。”
“不要。”
“那我们给他化化妆,嘴巴周围涂一圈红漆,再弄两颗狗牙给他装上,正好
我刚杀了好几条狗,给他镶一嘴的尖牙都没问题。”
“好难看。”
“吸血鬼都这样,嘴一张,那牙都跟钉子一样,没咬着别人呢,先把自己咬
得满嘴血。我还有个主意。”
程宗扬兴致勃勃地说道:“把他眼圈涂黑,脸上弄个伤口,露出半边牙齿那
种的。走路的时候一条腿拖着。一边伸着手,一边嗷嗷的叫。咬到谁就把谁变成
丧尸!”
“大笨瓜,你该去干活了。”
“还有一会儿吧?这会儿才刚过午时。你要不喜欢西方风格,我们还是来传
统的,整个白毛僵尸!小贱狗呢?把它的毛剃了,糊在死太监身上……”
“万一耽误了呢?”
“好吧,好吧。我这会儿去,你慢慢做啊,我回来再给你出主意。”
“知道啦,大笨瓜。”
程宗扬回去换了一身玄黑的正装,趁着准备车马的空当,与飞燕合德说了几
句话,又顺便来到黛绮丝的房间。
这会儿没办法喂她精华液,但上次喂过之后,黛绮丝状态保持得不错,神智
一直清醒,没有被灌输的恶念侵蚀,看来自己的精华确实够补。
虽然没有生命精华,普通的生命之泉还是能补一点儿的。黛绮丝身体仍不能
动,程宗扬把这名大号人偶般的波斯美妇抱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她的红唇,一边
不客气地把玩着她的雪乳。
黛绮丝主动吐出香舌,如饮琼浆般,吸吮着他的口水。
程宗扬顺手摸了摸她的小穴,犹豫着是不是回来就给她开了苞。一来自己的
奇经八脉还没有复原,用这位摩尼教善母的处女,说不定立马就能满血复活。二
来昨晚的惊险给他留下不小的阴影,万一自己挂了,这么美艳的处女竟然还没开
苞,做鬼都能把肠子悔青了。
至于黛绮丝体内潜藏的血莲花种,即使她失去神智,但如果把她当成自己独
占的淫物……似乎,可能,也许,大概也可以的……吧?
程宗扬放开黛绮丝,笑道:“我出去办点事。你好好休息,尽快把那些灌输
的恶念压制下去,将来想办法清理掉。”
“是,尊敬的拯救者。”黛绮丝望着他,碧绿的眸子中充满了面对光明的崇
慕和希冀。
◇    ◇    ◇
舞阳程侯的车马驶出宣平坊,数十名护卫前呼后拥,一路鸣锣开道,旗帜飘
舞,声势浩大地前往镇国公主府。
半个时辰之后,一则惊人的消息犹如炸响的霹雳,瞬间震动了整个长安。
枢密院左枢密使,执掌唐国军务,朝廷最有份量的顶级宦官,王守澄,被人
杀死,并且挫骨扬灰,以泄其忿。
刚刚接任京兆府少尹,权知府事的罗立言,闻讯立即带着属下的隶卒;以及
长安、万年两县的官员;会同刑部六扇门的捕吏;负责京师治安巡视的右金吾卫
长史、参军……一行近百人匆忙赶到凶案现场。
通善坊位于晋昌坊正南,位于长安最南端,离城墙只隔了一座通济坊。长安
北盛南稀,延兴门以南各里坊人烟渐少,有些坊内干脆就是大片大片的菜园、耕
地。
通善坊内最有名的所在便是杏园,每年榜下之后,新科进士们都会在杏园举
行的探花宴,饮酒赋诗,结成杏园诗集,杏园探花也成为文坛第一快意事。
不过此时正值寒冬,杏园一片萧索。踏入园内,只觉鬼气森森,寒意侵人,
令人毛囊收紧,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沿着积雪的小径踏入园中,罗立言眼皮顿时一阵急跳。
以往用来宴饮的杏林内,挂着五具尸体,全是内侍服色。罗立言甚至还认识
其中一个——王守澄的干儿子,内侍省的实权宦官。
此时五具尸体被人系着颈子挂在杏树上,每人身上都有致命伤,鲜血从他们
的袍服上淌下,染红了地上的冰雪。最中间却只挂了一套衣冠。那身象征权势的
紫袍在雪林中分外扎眼,袍服腹部被利器刺破,鲜血淋漓。胸口的位置更是被利
刃几乎一斩为二,沾满了大片大片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衣袍上方,挂着一顶嵌着金珰的乌纱帽,下面是一对厚底官靴。衣袍上佩戴
的犀角腰带、玉叶鸣佩、金鱼袋、香囊、荷包……一样不少,唯独衣袍内空无一
物,空荡荡悬在雪地上,倍显诡异。
在那双官靴下,散落着一片焚烧过的骨殖残渣,零零碎碎散布在雪地上,似
乎是被人随意乱洒,又似乎别具深意。
罗立言用衣袖掩着鼻子,挡住林中充斥的血腥味。他本来还想问既然没有尸
体,如何说死的是王枢密使?但看到那件紫袍便心下了然,只是还存着最后一丝
侥幸,挥了挥手道:“仔细察看。”
几名京兆府的仵作上前验看尸体,六扇门和金吾卫也上来几人,协同察看。
这是震动京师,乃至整个朝廷的泼天大案,众人验看得极为仔细。五具尸体
足足用了一个时辰,单是那件紫袍,就由京兆府最有经验的仵作和六扇门负责命
案的捕头一起动手,反复查看了大半个时辰,所有的物品都被打开,逐一检查,
地上的灰渣也被绘图记形,无一遗漏。
验尸的结果陆续汇集过来。五具尸体验明正身,全是内侍身份,下体残缺处
的伤口早已长好,绝非冒充。其中三人被人用利刃从背后刺透心臓,一击毙命。
另外一具同样背后受创,但伤口极宽,经过仵作剖尸检查,判断伤口被人故
意破坏过,真正的致命伤已经无从查验。另外一具伤势大为不同,不仅腰肋处伤
口极大,近乎被人腰斩,脚掌还被砍掉半截。
这五具尸体的面容被逐一绘图记录。能跟在王守澄身边的,都是有头脸的宦
官,查明身份并不困难。唯一麻烦的就是王枢密使。那件紫袍正是他的官服,犀
角玉带、金鱼袋中的符印、香囊的印迹,均可证明属于王枢密使所有。但只找到
外衣,内衣和鞋袜不知道是被凶手丢弃,还是与尸体一并被焚毁。至于最要紧的
骨殖,却让最有经验的仵作也碰了壁,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那些骨殖全部被粉碎,最大的碎片也只有黄豆大,大部分都是极细的粉末,
而且没有丝毫皮肉或者油脂的痕迹。可以想像,这具尸体是被人剥皮剔骨,然后
将骨骼尽数砸碎,再经过长时间的焚烧,最后还被投入石磨中,磨成足以过筛的
粉末——挫骨扬灰,莫过于此!
罗立言面色阴沉,作案的凶手无疑与王守澄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才会
如此处置他的尸骸。问题是凶手究竟是谁?
王守澄把持枢密院多年,仇家可谓车载斗量,当年宰相宋申锡暗奉皇命诛除
宦官,结果他找来密谋的京兆尹王璠当晚便向王守澄告发。王守澄随即命人诬陷
宋申锡谋反,更出动五百神策军,包围其府邸,要将宋家灭门。最后还是在郑注
劝说下,宋申锡被流放外郡,最终客死他乡。
皇上与宰相联手,都奈何王守澄不得,反而被他回手一击,揭穿了唐皇的软
弱画皮,连自己信任的宰相都无法回护,可见唐皇的怯懦无能,更可见王守澄的
滔天权势。
这样一位声名赫赫的权阉,谁敢杀他?谁又能悄无声息地除掉他?还在杏园
将其挫骨扬灰?
朝臣?罗立言自己都不相信哪位朝臣有如此胆量,更不用说如此手段。
藩镇?哪处藩镇会火中取栗,对一位权阉下手?
宦官内斗?如果是这样,倒是皇上之幸,朝廷之福……
罗立言心里乱纷纷转着念头,这边众人已经检验过所有痕迹,过来禀报。
先是现场遗留的痕迹,法曹参军独孤谓禀报,杏园内发现有车辙和蹄印,可
以判定尸体是被人用马车运至此处。但最关键的足迹,由于现场进入的人太多,
已经无法查证哪些才是案犯所留。
罗立言心头不悦,车辙和蹄印有眼睛的人都能看见,要紧的足迹却找不到,
要你做什么吃的?绣花枕头!
接着仵作上来,禀报尸体查验的结果。
“从尸体的血迹判断,五人都是两个时辰之前被杀,算来应该是尸体被发现
之前半个时辰。从尸体死亡时间,到骨骸焚毁的状况来看,半个时辰无论如何是
来不及的。此地又无焚尸的痕迹,因此小的们推断,应当是尸骨被焚烧之后,几
名内侍才被杀死。”
也就是说,凶手是把王守澄掳走之后,痛加折磨,再剥皮拆骨,焚尸扬灰,
而那五名内侍一直活生生看着,最后才被杀死?罗立言心底升起一丝寒意,凶手
能在京城之中,悄无声息地掳走王守澄连同五名太监,这能量比自己设想得还要
恐怖。
“鱼袋中的符印等物,小的们都验过,确系王枢密使所有。但地上散落的只
有些许灰烬,实不能断定为王枢密使本人。至于灰烬的痕迹,小的无能,着实看
不出来其中的端倪。”
罗立言冷哼一声,“是真看不出来,还是不敢说?”
仵作叩首道:“实系无能,求少尹恕罪。”
金吾卫一名长史开口道:“这些差役许是真看不出来。罗少尹不妨将绘制图
案送至枢密院,请主管军务的几位貂珰看看,也许别有所得。”
唐宋两国虽然都有枢密院,但唐国的枢密院与神策军一样,由宦官掌控,主
事者全是太监。如果说一开始罗立言还有些扑朔迷离,摸不清头绪,这位长史的
暗示让他立刻省悟过来,以官靴为长安,分布在周围的七处骨殖,方位正对应七
处藩镇:魏博、平卢、淮南、金商、剑南、河中、朔方……
一念至此,罗立言浑身的冷汗几乎都涌了出来。如果是七处藩镇联手刺杀王
守澄,对叫嚣削藩的宦官一个好看,自己若吐露一个字,可能就是王守澄今日的
下场。
他定了定神,开口道:“既然阁下如此说,那便移文枢密院,请他们协助探
察。”
那长史表情僵在脸上,他出于好意才提醒罗立言一句,不料他转手就把锅扣
在自己头上。这不仅得罪了藩镇,还要得罪枢密院,真真是好人做不得!
独孤谓亲自动手,将五具尸体从树上解下,用白布覆盖,摆成一排。
罗立言道:“先将尸体运回万年县衙,请宫中来人,确定身份。”
万年县令道:“回少尹,敝县衙门狭窄,无法安置五位公公的尸体。”
罗立言不耐烦地说道:“那便送到长安县。”
“回少尹,”长安县令不卑不亢地说道:“此案发于万年县境内,若送至敝
县,于情不通,于理不合。”
“你!”罗立言心头的火气直冒上来,但自己刚刚上任,威信未立,若是强
压,被人硬顶回来,只能更难看。
他也知道,这锅无论如何也丢不出去。秦少尹被刺的案子还没破,自己刚上
任第一天,又出了这样的惊天大案。看来京兆府这个位子,比自己想像的还要难
坐。
他重重呼了口气,“那就送回府衙!”
独孤谓躬身应道:“遵命。”
罗立言不耐烦地说道:“你就别回去了,在这里守着现场!”
“是!卑职遵命。”
罗立言眯起眼,望向不远处的大雁塔,要不要顺路去给佛祖上一炷香,好保
佑自己度过这道难关?临时抱佛脚,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忽然他心念一动,立刻道:“去大慈恩寺!问问寺中的僧人,有没有谁在塔
上看到些什么!”
◇    ◇    ◇
大慈恩寺内,气氛一片阴沉,僧人们进出都小心翼翼。
昨日太真公主亲临娑梵寺,信永专门派人请窥基大师出席。但长安城无人不
知,窥基大师与太真公主结怨已久,不可能亲自去一趟娑梵寺,就为看太真公主
上香。
结果也不意外,窥基大师回绝了信永的邀请,更严禁寺中僧侣参与此事。
可谁都没有想到,自己不去找事,偏偏事情却找上门来。昨日佛门一众高僧
云集娑梵寺下院,不知哪家的秃驴在其中大造口孽,竟然传出一则流言来:十方
丛林的领袖,大孚灵鹫寺的沮渠二世大师病重垂危,欲择一门人,授予衣钵。
这则流言在佛门掀起轩然大波,娑梵寺的盛会还未结束,就有僧人上门打听
虚实。不到一天时间,长安城内二百多座寺庙,竟然来了一百多拨访客,把知客
香主净空的嘴皮险些磨破,更惹得窥基大师大发雷霆。
虽然窥基大师称此事为谤佛之举,言者必遭恶报,但大慈恩寺的僧人到底放
心不下,请示过窥基大师之后,专门传讯灵鹫寺,询问沮渠大师起居。沮渠大师
不久便降下法旨,让众僧诚心礼佛,自有佛祖保佑。
众僧刚放下心事,向各寺宣谕了沮渠大师的法旨,谁知立马又传出一则更劲
爆的流言,有人言之凿凿地声称,蕃密从天竺请来一众密宗大师之后,在大孚灵
鹫寺内势力大增,暗中将沮渠大师的亲信弟子尽数排斥隔离,已经实际上挟持了
病重的沮渠二世大师!如今沮渠大师所传法旨尽为蕃密一系捏造,不信请看青龙
寺的义操大师,身为密宗大师,生生被蕃密逐出本寺。再看沮渠大师的亲传弟子
净念,被关进推事院,至今无人理睬。
这一下连释特昧普大师也被卷了进来,但与暴跳如雷的窥基大师不同,特大
师高调前往各寺,宣称要将此事分说清楚,趁机与各寺的方丈、住持打得火热。
听说不少寺庙都被特大师说动,有意接受蕃密的佛祖密法真传。
在这种焦头烂额的情形下,京兆府官员赶来求见,知客香主净空没好气地把
他们拒之门外,最后只给了句“一无所知”,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京兆府的官员无可奈何,只能怏怏而归,另寻途径追查凶手。
京兆府的官员刚离开不久,一群黄白衣衫的内侍便赶到通善坊,将京兆府、
刑部、金吾卫遗留在现场的人员全部扣留,封锁了杏园。同时派出缇骑,将通善
坊内外的居民、商贩、路过的行人一律控制起来,逐一盘诘。长安城内的气氛斗
然一紧。
◇    ◇    ◇
犯下这樁泼天大案的凶手,此时正待在自家窗明几净的卧房内,神情紧张地
望着面前的女子。
一名白衣女子安静地坐在榻边,修长的玉指按在赵飞燕腕上。赵飞燕皓腕白
如霜雪,按在她腕上的玉指也不遑多让,皎如明玉,柔若幽兰。
潘金莲屈膝坐在旁边,两人同样白衣如雪,轻纱覆面,单单露出一双极美的
眼睛,给人的观感却完全不同。
燕姣然风姿优雅,神情宁静,目光从容柔和,举手投足都不带半点烟火气,
却又温婉亲切,丝毫没有拒人千里之冷漠,让病人倍感心安。
潘金莲同样娴静优雅,但她天生的桃花眼实在太过于勾人,要是和燕姣然一
样宁静,倒像是在跟人打情骂俏,怎么看都带着几分勾人的媚意。所以她只能露
出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让人敬而远之。
王守澄尸体出现在通善坊的同一时刻,程宗扬打出舞阳程侯的旗号,大张旗
鼓地前往镇国公主府,邀请光明观堂两位仙师为家眷诊治病情。
杨玉环不在府内,听说来了几名内侍,请她入宫,到现在还没回来。
不过她已经把信转交给燕姣然,此时程宗扬亲自上门邀请,燕姣然丝毫没有
架子,很平和地答应下来。
燕姣然按着赵飞燕的脉门诊视良久,然后又换了一只手。
足足诊视了小半个时辰,燕姣然才终于收回手指,温言道:“恭喜程侯。贵
眷有喜了。”
心里一块大石终于落地,程宗扬却呆坐当场,一时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实在是这事太过曲折,从疑似到疑为不似,再到疑为绝症,来回几经折腾,
程宗扬自己都没抱什么希望,只盼着赵飞燕不要得上离魂症那样无法治愈的绝症
就是好的。
谁知自己都没有什么指望了,燕姣然竟然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赵飞燕
真的怀孕了!
程宗扬怔了半晌,忽然道:“什么时候怀上的?”
燕姣然道:“观其脉相,当在两个月内。五十日左右。”
程宗扬松了口气,那时候刘骜早就死了,赵飞燕肚子里肯定是自己的种!绝
不可能是刘骜的遗腹子!
五十天……程宗扬心里一动,那岂不正是天子登基,金龙降世那天?
赵飞燕听到自己有孕,不由自主地抚住腹部,再抬起眼里,目中已经珠泪盈
然,低声道:“多谢仙师。”
燕姣然柔声说道:“你身体秉性略有不足,原本极难受孕,如今幸得有妊,
且要小心行止,以免滑胎。须避免受到惊怕,也不可过喜或是过悲。饮食如常即
可,平时多食青菜,热水烫过便是,不须过熟。柑橘之类亦不妨多食。每日分三
次,各行走两刻钟……”
燕姣然细细讲了一遍孕妇的注意事项,言语从容,不急不燥,赵飞燕波动的
情绪渐渐平稳下来,还未意识到她已经开始在给自己做心理治疗。
在她轻柔的诉说中,赵飞燕美目渐渐合上,带着一丝夙愿得偿的喜悦,沉沉
入睡。
燕姣然把她的手放回被中,轻轻盖好,然后抬眼望着程宗扬。
她眼中复杂的情绪让程宗扬心头猛地一沉,难道她只是在安慰赵飞燕?
程宗扬深吸了一口气,“仙师不妨直言,贱内是确实有孕,还是……”
燕姣然温言道:“程侯多虑了。贵眷手少阴脉其动甚急,尺部肾脉微搏,寸
部阳脉与尺脉相异,可见确已有妊在身。只是秉性虚弱,故滑脉不显,用寻常手
法难以诊断。”
“虚弱?有多虚弱?”
“贵眷面少血色,脉相沉濡,口淡无味,手足易凉,其症为脾肾阳虚,阴盛
内寒,又受寒邪侵袭,凝于胞宫。素日宫寒而少欲。若以其症观之,能有妊者,
万中无一。”
燕姣然用的医学术语,程宗扬听得不是很懂。但有几句他大致听懂了,赵飞
燕因为内寒和外寒的侵袭,以至于宫寒体虚,性欲淡薄,本身很难受孕——也就
是说,赵飞燕其实对房事并不热衷,甚至有些性冷淡的倾向,完全是为了迎合自
己,才婉转承欢。
以赵飞燕的身体情况,正常而言,压根儿就不可能有孕,所以潘金莲验过她
的脉相之后,都无法判断她是否怀孕。如今有妊在身,完全是个奇迹。
程宗扬又忧又喜,又是紧张,忧的当然是飞燕的身体,她为了让自己高兴,
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偏偏自己兴致一来,就管不住下半身,只顾着自己干得爽,
完全忽略了飞燕的感受。
喜的当然是飞燕怀了自己的孩子,证明了自己确实能生!更证明自己精子确
实给力,让宫寒难孕的飞燕都能怀上!
紧张则是担心以飞燕的身体,能不能保住这个胎儿?
以赵飞燕的身体状况,不易受孕,却容易小产,稍有不慎,未成形的胎儿就
可能在母体内夭折。这不是自己少个儿子的事,而是对赵飞燕肉体和精神的双重
伤害——她因为无子,不知在宫中受过多少奚落,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再没能保
住,可以想像打击有多大。
“敢问仙师,贱内应该如何保养?”
燕姣然柔声道:“程侯勿忧,我方才已经说了。喜怒哀乐不可过甚,饮食起
居一如既往,戒惊戒惧,勿愁勿忧,每日适量行走,多食柑橘和青叶菜蔬即可。
程侯若是不放心,行走时可让侍女扶携,避免摔跌。能做到这些便已足够了。

程宗扬道:“我心里还是没底儿,仙师能不能开个药方,给贱内补补?”
燕姣然缓缓道:“纵有药剂,也非是补身,而是补个安心罢了。程侯若求心
安,何须药方?拜拜各方神明也就够了。”
燕姣然这话说得够明白了,赵飞燕只是身体虚,不是什么病,并没有什么一
剂起效的神方,重要的是饮食调理,外加适量运动。与其乱吃补药,还不如去拜
拜神,反而对身体的危害更小一些。
程宗扬道:“潘仙子诊治时曾说,贱内气血有异。敢问燕仙师,这种状况是
不是很严重?应该如何调理?”
燕姣然道:“我听莲儿说了,此症确实罕见。方才的脉相也颇有些异常,请
问程侯,是否曾给贵眷输过血?”
“确实输过,当时她中了毒,我为了救她,才给她输的血。”
“敢问程侯,是从何处知道输血之法?”
“我听令徒闲聊时说过,没想到一试之下,竟然侥幸成功。”
这事不好解释,程宗扬干脆把原因推到乐明珠身上,反正她也确实提起过。
“确实侥幸。输血之法,若不事先验血,堪比豪赌,可以说生死对半。”燕
姣然道:“至于贵眷的病情,想必程侯血相有异,才出现这种状况。但方才诊脉
时,贵眷两种血相已经有融合的趋势,已然无忧。”
正在融合就是好事,起码没有出现严重的排异反应。
“那要不要吃点药补补?融合得快一些?”
燕姣然莞尔道:“阴阳交畅,精血和凝,贵眷腹中的胎儿,就是最好的解药
了。待到分娩之期,便是血脉相融之时。何需画蛇添足?”
程宗扬有些明白为什么光明观堂的口碑这么好了,按照她的说法,赵飞燕无
论保胎固元,还是气血有异,只要顺其自然,注意饮食起居,便能瓜熟蒂落,并
不需要医治。
讲道理,医生最喜欢这种病人,一脸慎重地讲些高深的术语,把病人的期望
值降到最低,然后开点无伤大雅的补药,一吃了事。到时候病人自己就好了,还
要夸大夫医术了得。面子里子全有,大夫病人其乐融融。
燕姣然把话说得明明白白,不虚辞堆砌,不贪图功劳,医生有这样的仁心就
足以称良医了,何况人家还有一手好医术。
不仅是燕姣然,其实包括潘姊儿,行医的时候都是有一说一,从不乱来。受
虐只是人家的爱好,跟医德医行没有关系。
程宗扬开口道:“还有一位紫姑娘,能不能劳烦燕仙师……”
“不妨坦言,夷光的离魂之症,让我纠结多年,至今难以释怀。”燕姣然低
叹道:“我甚至猜测过她是不是遭人陷害,以至于迷失心智。”
“她的离魂症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刚离开南荒不久,就略现端倪。但当时我们只以为她是生于远荒,斗然间
目睹十里红尘,难免目迷五色,沉缅其中。直到在临安定居下来之后,她的症状
日复一日愈发深重,我们才发现她的异常。”
“当时我们常带她前往西湖,只有在水中泛游,她才偶尔会恢复当初那个无
忧无虑,无欲无求的少女。”燕姣然露出一丝苦笑,“可惜上岸不久,她便又重
迷心智……”
程宗扬暗暗松了口气,至少小紫还没有表现出来类似的状况。要是和西施一
样,她在建康就应该出现不适。也许真与她尚是完璧有关?如果岳鸟人像自己一
样圣人,西施会不会现在还好好的?
啊呸!这跟是不是圣人没关系。纯粹是因为自己搞不定死丫头。别说自己,
就是岳鸟人那样的人间之屑,遇到死丫头也只能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她当时的情况很严重吗?”
“我和她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后来再见到她时……”燕姣然轻叹道:“她越
来越美,可我几乎都认不出她了。而她,也不记得我了。”
程宗扬终于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那个问题,“什么时候?是武穆王要走的时候
吗?”
燕姣然静静看着他,“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
“为什么?”
燕姣然露出复杂的眼神,良久才温言道:“因为他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第五章针挑豆蔻
燕姣然声音很温和,程宗扬却是一脸愕然,从王哲、朱老头、星月湖大营一
众兄弟,一直到杨玉环,自己认识的人里面,认为自己天命在身,与武穆王有关
系的比比皆是,只有燕姣然,用这么肯定的口气,说自己与岳鹏举无关。
自己因为跟岳鸟人扯上关系,一开始各种不适应,没少骂这个穿越前辈缺了
大德,弄得满世界都是仇家,让自己这个后来者不停给他擦屁股。好不容易都习
惯了,这会儿反倒说他跟自己没关系?
燕姣然是谁?传说中跟岳鸟人有一腿,而且与岳鸟人的关系肯定比刘娥等人
更深。她说自己岳鸟人无关,绝不会是随口乱说。难道她认不出来我是穿越者?
传说中的天命之人?
燕姣然站起身,“如果紫姑娘不介意的话,我去见见她。”
天大地大,死丫头最大。程宗扬顾不得多想,拍着胸口道:“放心!小丫头
不懂礼貌,我已经教训过她了!她这会儿在厢房玩呢,我把她叫过来。”
“不必了,还是我过去吧。”
燕姣然与潘金莲一前一后离开房间,程宗扬替熟睡的赵飞燕掖了掖被角,然
后紧走几步,在前带路。
程宗扬叩了叩门,“紫丫头,燕仙师来看你了。”
片刻后,程宗扬推开房门,暗暗松了口气,死丫头好歹没有把死太监的尸体
摆出来,玩什么大闹僵尸。她靠在摇椅上,笑吟吟看着燕姣然。旁边一个白胡子
老头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拿着一根木炭,在纸上又画又算。
龟儿子又搞什么飞机呢?程宗扬很想在袁天罡屁股上踢一脚,把这个碍眼的
家伙赶走。但有客人在场,总不能显得太粗鲁。
“瞎摆弄什么呢?赶紧走。”
袁天罡头都不抬,“不走!你管我!”
仗着有死丫头撑腰,你是要上天啊?
程宗扬正要开口,燕姣然道:“无妨。是我打扰了。紫姑娘,你好。”
小紫笑靥如花地说道:“燕仙师,你好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呢?”
“当日听明珠提起,在南荒遇到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我就猜会不会是你。
果然,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像看到年轻时的夷光。昔日武穆……“
小紫打断她,“我跟他没有关系哦。”
燕姣然笑了起来,柔声道:“是的,你是夷光的女儿,但和他没有关系。”
程宗扬又是一阵惊愕,死丫头跟岳鸟人没关系?她是碧姬的女儿,但不是岳
鸟人的女儿?燕姣然两句“没有关系”,几乎颠覆了自己所有的认知。这里面究
竟还藏着多少秘密?
小紫坐起身,笑道:“程头儿,我和燕仙师聊聊天好不好?”
“好啊,你们尽管聊……哦!”程宗扬总算反应过来,“好的!好的!那我
出去!”
程宗扬起身离开,潘金莲不动声色地跟他一同出来。倒是袁天罡,仍像吸毒
一样猛磕着科学知识,对周边的一切不闻不问。
房门在身后关上,所有的声音也随之被隔绝。
程宗扬扭头看着潘金莲,“帕子摘下来。”
潘金莲解下掩面的轻纱,那张妩媚的面孔带着一丝怯生生的惊怕之态,她看
了看周围,然后忍着羞耻屈膝跪下,双手捧着轻纱,奉到他面前。
她面上的怯意包含着三分畏惧,三分羞耻,三分的懦弱和胆战心惊,还有十
二分的诱人媚态。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就像在说:“尽管来欺负我吧。不管你怎样
欺负,我都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忍受,最多乞求你欺负得轻一些……”
程宗扬提起帕子,递到她嘴边,“咬着。”
潘金莲张开红唇,轻轻咬住帕角。那双明媚的美眸蒙上一层水雾,屈辱得像
是要淌下泪来。
卧房内,白霓裳侧着身躺在床上,虽然已经休息了大半个白天,可下体仿佛
还在隐隐作痛,那个东西就像仍留在体内,尤其是平躺的时候,无论自己怎么合
紧腿,那里都似乎是塞着东西,带着火辣辣的痛意,将自己撑开。
从昨晚到现在,还不到一天,对她而言,却仿佛经历了前生后世。以往的一
切被划上句点,此后的一切,都再不相同。
她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中乱纷纷的,宗门的未来,自己的未来;应该公诸于众,还是悄然入幕?
是定下名分,还是就这样不清不白的继续下去?是自己主动开口,还是等着
他那天高兴了,想起来给自己一个归宿……
这一天她想了很多,却又像什么都没想。那些纷乱的思绪犹如雁过池塘,惊
鸿掠影之后,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唯有他留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如此真实,身体尚存的羞痛;他的粗长和坚硬;
那种一回想就让人面红耳热的热度;还有他两次留在自己体内的温暖,让她小腹
里面都热热的,似乎一直有东西在充满……
可还是好痛……
窗棂留下的影子渐渐移动着,天色渐渐晦暗,她忽然有一丝惶恐,他还会不
会再来?会不会忘掉自己,从此不再理会?
她想起那个太监说过,有的嫔妃被临幸过之后,便失去了君主的宠爱,从此
被弃置深宫,再也无缘得见天颜,只能青灯冷院,寂寥残生……
自己有没有什么做得不好的?
肯定是有的,毕竟自己是第一次,好多东西都不懂。
他有没有不高兴?
也是有的,比如自己下面的小毛毛,他就不喜欢……
他还会不会来?
白霓裳也不知道答案。
忐忑中,房门忽然一响,那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白霓裳的惶恐瞬间被喜悦淹没,紧接着,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太监的谆谆教
导:按照宫里的规矩,接受临幸的嫔妃应该跪在宫门处,恭顺地迎接君主。如果
主子有兴趣,可以陪主子说说话,或者弹支曲子,跳个舞,让主子高兴。
但主人通常很忙,所以一定要做好侍寝的准备。当主子兴致来时,要尽快让
主子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切不可冷落了主子。方式有很多种,根据主子的要求,
可以是自己的口、小穴,甚至后庭。自己应该无条件地放开身体,让主人尽情享
受自己肉体的每一个部位。
用自己的身体让主人获得满足,是每一个嫔妃们应尽的义务……
白霓裳犹豫着是不是要像他说的嫔妃们那样,跪在床边,迎接他的到来,可
是,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下跪,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太低贱?
正惶急间,白霓裳隔着珠帘,看到他手里扯着一条纱巾,那条纱巾就像绳子
一样,末端被一个女子咬在口中。那女子四肢着地,以一种极端羞耻的姿势伏在
地上,就像一条被主人牵着的母狗,爬进房内。
巨大的冲击让白霓裳瞬间拉起被角,遮住面孔,然后紧紧闭上眼睛,装作睡
着的样子。
程宗扬拨开珠帘看了一眼,“睡着了?”
白霓裳没有作声,心头怦怦直跳。
“本来还想让你们两个趴在一起,比比后庭花呢……”
他嘀咕了一句,然后不客气地喝道:“爬进来!”
珠帘发出细碎的碰撞声,那女子被牵进内室,一直爬到床边才停下。
接着床榻微微一沉,有人坐在床上。
“把脸抬起来,给爷笑一个。”
“求求你……”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声音又媚又软,让人听得骨头都酥了。
“不要再羞辱我了……”
那声音带着哭腔,却有着一丝甜丝丝的韵味,让人禁不住去想像她红唇轻启
时,柔腻的香舌在甜美而温润的小嘴里轻轻颤动着,吐出蜜糖般的气息。
“羞辱你?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对不起,是莲儿的错……”
她叫莲儿?是他的姬妾吗?不,她只是一个身份很低贱的奴婢。可他为什么
要叫一个奴婢来,跟我比……比……那里?
白霓裳一阵心慌,难道在他看来,我只能和奴婢放在一块儿比较吗?
“犯错应该怎么办?”
“求主人惩罚……”
“应该怎么惩罚?”
“主人怎么惩罚都可以……”
那声音带着哭腔,像百灵鸟一样婉转娇啼,让白霓裳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
想知道她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程宗扬一眼瞥见床头案上放的细针,随手拈起,朝面前媚艳的娇娃晃了晃,
“猜猜,主子要怎么惩罚你?”
潘金莲妩媚的脸上满是惧意,怯生生地说道:“主人要给……要给莲儿的奶
头穿刺……”
“错了。是刺,不是穿刺。奶子挺起来!”程宗扬道:“把针尖对着奶头刺
进去。”
潘金莲双手捧起雪乳,放到主人面前,用指尖挟住红嫩的乳头,那双美目仿
佛会说话一样,满眼乞求地望着他。
只有程宗扬能真正看懂她的眼神,她不是在乞求自己怜惜,而是乞求她唯一
的主人,来尽情蹂躏她。
丰挺的雪乳还带着处子的幽香,宛如一对香软的雪团。红嫩的乳头俏生生翘
起,像红玉打磨成一样,泛起柔润的光泽。
银亮的针尖对准乳头,缓缓刺入。潘金莲发出一声痛叫,颦紧的眉头却悄然
松开,露出婉转的娇态。
尖锐的痛意从乳头扩散到全身,那只柔嫩的乳头瞬间硬了起来。锋利的针尖
在乳头中穿行,针上传来韧韧的质感。一滴殷红的血珠从针孔冒出,玛瑙般沾在
红嫩的乳头上,微微晃动。
细细的针身在敏感的乳头中越刺越深,痛意像一颗火星掉入干柴堆中,在乳
肉内四处蔓延。
当针尖刺透乳头,潘金莲唇瓣已经咬出齿痕,但那枚细针没有停顿,仍继续
往乳内刺去,穿过乳头,刺进乳肉,最后只有一截短短的针尾露在乳头外。
潘金莲咬住唇瓣,白皙的乳肉颤抖着,被刺穿的乳头直直挺翘起来,顶端是
一截银亮的针尾。
程宗扬沾了沾乳头的血珠,笑道:“像不像在给你的乳头开苞?”
潘金莲含泪点了点头。
程宗扬把沾血的手指放到潘金莲口中,让她吮吸干净,“还有一只呢。”
潘金莲一边含着他的手指,一边忍痛挺起另一只雪乳。
“还让主子亲自动手?”程宗扬道:“这一回我拿着针,你自己把乳头穿上
去。”
“是,主子。”潘金莲说着,一手托起雪乳,一手扶着红嫩的乳头,对准锋
利的细针,送了上去。
针尖刺破乳头,她禁不住发出一声痛叫,手指一颤,刚刚扎进乳头的针尖又
滑了出来。
“好痛……”
程宗扬奚落道:“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故意手滑,好多扎两下呢。”
潘金莲含羞忍痛再次挺起胸乳,玉指捏着乳头,放到针尖上,往前推去。
针身一点一点没入乳头,绷紧的乳头涌出一滴血珠,附在针上微微晃动。
“当初泰西人征服高卢,俘虏了高卢王……”
程宗扬慢悠悠讲着那些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历史,“如果是六朝,会给高卢王
一个公侯的爵位,当成吉祥物养在京城,顶多在朝廷的典礼上让他跳个舞,以示
庆贺。泰西就很干脆了,把高卢王当成战利品,游街示众,然后绞死。身强力壮
的高卢人被泰西人扔进斗兽场,让他们表演跟野兽搏斗。”
“泰西女奴隶主最喜欢的娱乐方式,就是让那些高卢女奴跪在她们面前,把
金针一根一根刺进她们丰满的乳房里,然后揉捏抽打,看着金发碧眼的异族女奴
哭叫哀号,以此取乐……”
“你说,如果不小心把针尾碰到乳头里面怎么办?要不要做个手术,切开乳
头取出来?”
潘金莲吃痛地颤声道:“可以在针尾穿根丝线……”
“好主意!”
红嫩的乳头终于碰到程宗扬的手指,将大半截针身都送进乳房。
程宗扬松开针尾,“自己去穿根丝线。”
“是……”
潘金莲拈起丝线,一手扶着乳头,将丝线分成两股穿过针鼻,然后忍着痛楚
将丝线分开,系在乳头上,打了个花结,免得针身滑出。
程宗扬摊开双手,潘金莲乖乖挺起双乳,放到他手上。
雪白的乳球高高耸起,被针身穿透的乳头无法弯曲,只能直直挺翘着。大半
的针身都深深刺进娇嫩的乳尖内,露出的针尾还不到半寸长,在乳头顶端闪动着
与肌肤完全不同的银亮光泽。
分成两股的丝线整齐地从四个方向系住乳头,将乳头束得凹陷。长近两寸的
针身一直刺到乳房内部,乳球轻轻一颤,针尖便在乳肉内搅动,传来阵阵痛楚。
程宗扬拨了拨针尾,“乳头开苞爽不爽?”
潘金莲轻叫着,娇声细细地说道:“莲儿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只要能让主人
高兴,莲儿都可以……”
白霓裳不知不觉地咬住被角,两人就坐在床边,交谈声清晰入耳,虽然没有
亲眼目睹,却仿佛看到细长的针身深深刺进那女子颤抖的乳头内,让她自己的乳
头几乎都痛了起来。
难道连乳头都要开苞吗?
白霓裳乳尖发紧,只希望身下的被褥能更软一些,自己能陷得更深一些,不
要让他发现自己还醒着。
楼外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程宗扬道:“你师叔要上来了。”
“不会的。”潘金莲小声道:“莲儿事先跟师叔说过,要去娑梵寺诊治一位
大师,晚些再回去。”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去一趟娑梵寺可不近,又是给藏身寺中的李怡诊治,行
迹需要保密,即使燕姣然发现她有所隐瞒,潘金莲也有足够的理由搪塞过去。
“还挺花心思啊,专门编了个理由,把师门的长辈骗走?”
“主子说过,要给这具身体的后庭开苞。莲儿怕耽误了主子取乐,才向师门
撒了谎……”
“这么说,今天是专程送货上门的?”
“莲儿的身子是主人的,莲儿只是暂时保管。主人要用,莲儿当然要把主人
的物品送到主人手里。”
内宅的院门传来开启声,燕姣然果然没有上来,径自离开。
“那你还等什么?脱光了趴好!把屁眼儿露出来!”
“是,主人。”
潘金莲伏下身,先将外裤脱掉,接着褪下那条薄薄的粉色霓龙内裤,与外衣
一起,一件一件叠好,然后双膝并在一起,双手抱着臀肉,朝两边剥开,露出臀
间的秘境。
“在这儿趴着,有人进来也不许动。”程宗扬丢下句话,扬长而去。
白霓裳悄悄将被角掀开一线,只见几件洁白的衣裳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
边,一具白美的女体跪伏在地,娇躯一丝不挂,莹润的肌肤宛如美玉。
白霓裳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肉体,甚至……比自己还要美。那女子并膝跪
在床边一只用来放脚的杌凳上,那只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光滑得就像被人精心
打磨过的玉球般,而且有种异样的媚态,即使身为女子,白霓裳也不禁一阵心慌
意乱。
她手指纤美异常,指尖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丹蔻的痕迹,玉手素雅白软,让
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然而此时,那双玉手正抱在臀后,将雪白的臀肉朝两边分开。因为用力,她
指尖都陷入白腻的臀肉中,将臀肉的柔软和弹性展现得淋漓尽致。臀沟正中,露
出一只娇嫩而柔艳的肛洞。
白霓裳终于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会说,要让自己跟她比较后庭- - 她的屁眼儿
实在太美了,精致得就像一件艺术品。即使竭力掰开,那只嫩肛仍然显得小巧玲
珑,微绽的肉孔中,露出一点诱人的红腻,让人忍不住去想像她肛洞内的滑嫩绵
软和紧密。
一瞬间,白霓裳委屈得想哭。她从来没见过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但看到这样
漂亮的屁眼儿,就觉得自己肯定比不过她。
白霓裳看不到她的容貌,但只看肌肤的光洁和白皙,就知道这个叫莲儿的女
子有着如玉的娇靥。
这样- 一个仙子般的绝美女子,在程侯面前却被如此对待,甚至连她的身体
都不属于自己所有,而是程侯的私人物品。
那女子紧并的双腿没有一丝缝隙,圆润洁白,露出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光
滑得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她微露的羞处如此完整,柔美的玉户合在一起,就像
是未绽放的花苞。
白霓裳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小穴,被他的大肉棒肏过两次,自己的小穴已
经不可能再有如此羞媚的紧致感,而她的嫩穴简直还和处女一样。
白霓裳目光往前移去,看到她纤软的腰肢,还有一只半露的乳房。她的乳球
是完美的半球形,乳肉饱满白嫩,在她乳尖,一根长针只露出针尾,两股丝线从
针尾穿过,紧紧勒进乳头根部,将银针固定在她乳头内。
她看到殷红的血珠顺着针身淌下,停留在丝线的顶端,像血红的玛瑙一样,
折射出光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忽然一滴血珠掉落下来,在她乳尖下方,溅出一朵红梅。
“啊……”白霓裳忍不住惊叫一声。
那女子保持着跪伏的姿势,一动不动,似乎没听到自己的叫声。
可白霓裳似乎有种错觉,自己叫出声后,她的臀肉分得更开了一些,像是要
让自己看得更清楚。

第六章莲壶滴漏
燕姣然刚走,程宗扬就找到小紫,“她只提了你娘……那个碧姬的事?”
“是啊。”
“你没有问她,岳帅为什么会失踪?”
“人家为什么要问?”小紫笑吟吟道:“反正跟我没关系哦。”
程宗扬皱起眉头,不解地说道:“她还说岳帅跟我没关系。”
“真的吗?”小紫笑道:“这样的程头儿就更帅了呢。”
“别捣乱。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她为什么要撒谎?”
小紫笑道:“为什么是撒谎呢?也许她真是这样认为的呢?”
“我的来历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程宗扬扭头一看,“龟
儿子,你怎么还在这儿呢?出去!”
这会儿没旁人,程宗扬也不装什么文明了,拎着袁天罡的衣领把他丢出去,
“呯”的关上门。
“裤子!我的裤子!”袁天罡拼命拍门。
程宗扬低头一看,他的裤子被夹在门缝里,随手打开门,正在使劲挣动的袁
天罡滚地葫芦一样摔了出去。
“大人说话呢,小孩子一边玩儿去!”程宗扬“呯”的关上门。
“笔!我的笔!”袁天罡又扑过来拼命拍门。
程宗扬把地上的东西一包,将房门打开一条缝,丢了出去,
程宗扬把门插好,听着袁天罡骂骂咧咧走远,然后小声道:“这个世界上,
能够真正理解岳鹏举的,肯定是我,还有半个是老袁。他小时候缺钙,大脑发育
不健全,肯定没我了解得多。燕姣然既然跟岳帅有一腿,为什么对我不好奇呢?
你看刘娥,因为我认出她戴的假表,就认定我是老岳的继承者,那态度明显
不一样啊。“
小紫笑道:“你也想让她脱光光,陪你上床吗?”
“别胡扯,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说实话哦。”
“好吧,她要真跟刘娥一样,我也不意外——当然,我肯定不会干!总得给
老岳留点体面对吧?”
小紫笑吟吟道:“大笨瓜。”
“可我就不明白,她怎么认为我跟老岳没关系呢?难道因为我太善良了?”
“有可能哦。”
“认真点!死丫头。”
程宗扬一边琢磨着一边说道:“岳鸟人跟星月湖大营的兄弟亲如手足,可女
人的事,瞒着他们的不少。倒不是老岳不信任他们,我估计他多少还要点儿脸,
毕竟干得鸟事太多,都说不出口。”
说着程宗扬不由一阵心虚,总说岳鸟人怎么人渣,怎么垃圾,瞧瞧自己干的
这些事儿,跟老贾、老敖他们照样也说不出口啊。乌鸦落在猪身上,光瞧见人家
黑了。
“但你发现没有,有一点很奇怪,他的姬妾都失踪了,但生过孩子的都留了
下来……”程宗扬道:“这里面肯定有很多秘密。燕姣然也许是唯一了解内情的
人了。我记得谢三哥对光明观堂的看法很不好,要不是岳帅留过话,他们早就去
找燕姣然分说清楚了。”
“为什么要找她?”
“你不想找到岳鸟人的下落吗?”
“为什么要找到他?”
程宗扬沉默良久,“也许有回去的路呢?”
小紫抱住他,“大笨瓜,不带上我,就不许你走。”
“这不都说好了吗!”程宗扬怒道:“不带上你,万一我被人欺负了呢?”
小紫被他逗得笑出声来,轻轻说了句,“大笨瓜。”
声音软绵绵的,像在亲吻他的耳朵。
“死丫头,我要能带你回去,你可不许再跟我推三阻四的。到时候就说你是
我从乡下买来的小媳妇,找个地方登记结婚,赶紧把洞房的事办了。”
小紫把脸埋在他胸口,过了会儿小声道:“对不起。”
程宗扬惊道:“死丫头,你没发烧吧?”
“我找到墨枫林躲的地方,想帮你抓住他,还有朱殷……我也没想到他们会
在那里……”
“什么叫运气好!这就叫运气好!要不是不早不晚正好赶上,我能把瑶池宗
的大师姊摆平随便弄吗?这是天意!老天爷专门给我准备了一个腿长腰细,奶大
貌美,还对床上的事什么都不懂的大美妞。”
“你差点儿死掉……”
程宗扬正容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对不起我?”
小紫点了点头。
“想不想让我原谅你?”
小紫身子动了一下,已经反应过来。
程宗扬抱紧她,狞声道:“想让我原谅你——就乖乖给我口一个!”
“程头儿,你学坏了哦。”
“我已经洗心革面了,往后坚决不当好人,就当坏人!坏得透透的那种!”
“潘仙子还在等你呢。”
“就让她等着好了。”
小紫笑道:“你好会欺负她哦。”
“这你就不懂了。潘姊儿其实人不坏,心地善良,温柔斯文,还特别有同情
心,责任感。就是性趣爱好跟正常人不一样,你越是羞辱她,越是蹂躏她,她才
会越兴奋,对你越依赖。”
“那怎么会善良呢?”
“因为她受虐都是对自己啊,又不是去欺负别人。受虐的心理有好多种,潘
姊儿这种其实是一种圣女心态,觉得自己有责任有义务替别人承担痛苦,经受凌
辱,甚至去牺牲自己。”
程宗扬道:“身体越痛苦,受到的污辱越羞耻,牺牲越大,越能满足她的崇
高感,越让她兴奋。另一边,她又因为受虐时产生的强烈性欲而自卑,下意识地
认为自己的心态很淫贱,觉得自己应该受到惩罚。于是就陷入循环,越耻虐越兴
奋,越兴奋越觉得自己应该受虐。”
小紫笑道:“好变态。她是不是有病啊?”
“这不是病,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性偏好。就好比我以前跟你说过的梁山伯和
祝英台,知道祝英台是女儿身,梁山伯就不喜欢她了。还有救了白雪公主和睡美
人的是同一个王子,她们一醒,白马王子就跑了。还有白雪公主就喜欢爸爸身上
的老人味,王后发现之后才要杀她,咳咳……”
程宗扬赶紧道:“我不是故意教坏你啊,反正你比我会玩多了。我是说,这
是一种根植在基因里的性倾向,别说吃药了,连心理引导都不可能化解,只能靠
道德感的束缚强行忍耐。潘姊儿也一样,遇到受虐就会出现生理反应,根本无法
压抑,这种倾向她根本不敢表露出来,遇到我之前不知道忍得有多辛苦。”
小紫笑道:“那她肯定喜欢那些太监。”
“那可不对。你拿她跟刘娥一比就知道了。刘娥是群主式的,谁虐都可以,
一群主人虐她一个都能兴奋。潘姊儿只允许一个主人。有她这种心态的人,最渴
望找到真正的主人。只有认定的主人才可以任意羞辱她们,她们也会心甘情愿地
接受各种无下限的羞辱。换成别人,她可不会兴奋,只会和正常人一样愤怒。”
“大笨瓜,你知道的好多。”小紫笑道:“是你自己编的吧?”
“不许废话!赶紧给我口!”
小紫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程头儿,你会原谅我吗?”
“……死丫头,你故意的吧?”程宗扬恼道:“再用这种黏叽叽的腔调跟我
说话,小心我一个没忍住,射你一脸!”
“嘻嘻……”
◇    ◇    ◇
房间里寂无声息,床边那具女体犹如一具凝固的雕塑,始终保持着那种屈辱
的姿势,没有一丝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环佩声响,两名女子走了进来。一个是自己见过的孙寿,另
一个未曾见过,竟然穿着一身皂色的公服,如同街头的捕快一般。
白霓裳心跳斗然加剧,不会是唐国官方发现王守澄被杀,派人来抓自己吧?
那女子唇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语调有些奇怪地说道:“仙子来了啊。”
白霓裳心头剧震,果然是来找自己的!可自己甚至连衣服都没有……
正惶恐间,却听床边的女子开口道:“泉捕头,你好。”
白霓裳心头一片纷乱,那个女捕快说的仙子是指她吗?她也有仙子之号?她
是哪家宗门的?如此出色的人物,自己不会不知道,难道是自己认识的人吗?
而另一位,居然是位女捕头?她为什么能进到程侯的内宅?
泉玉姬嘲笑道:“仙子当日好威风呢,这会儿怎么趴到主子床边了呢?莫非
还记着主子的仇,要来刺杀主子?”
“主人命莲儿在此等候,一会儿好给莲儿的后庭开苞。”
“怪不得光着呢。原来不是刺杀,是等着被主子刺。”泉玉姬奚落道:“那
仙子可有的等了。主子这会儿有事,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呢。”
“莲儿知道了。”
“那你就撅着屁股,乖乖等着好了。来,把屁股再掰开点儿,让我看看仙子
的屁眼儿,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潘金莲低声道:“是主人的吩咐吗?”
“你猜?”泉玉姬道:“要不是主子吩咐,我怎么知道仙子在这里呢?”
潘金莲羞耻万端地低下头,咬着唇瓣,将白生生的雪臀分得更开。
“泥博大!好漂亮。”泉玉姬道:“要不要姊姊帮你开苞?”
“这身子是主子的,莲儿作不了主。”
“那就让我玩一下,就当你向我道歉了。”
“好了,别逗她了。”孙寿笑道:“按着规矩,奴婢们用后庭服侍主子,要
先灌肠,清理干净,再注些香露,祛除异味,好润肠怡情。可主子说了,他给仙
子开苞之前,别的东西都不许纳入仙子肛中,连灌肠用的漏斗也使不得,这下可
难住我们了,仙子,听说你聪颖明慧,给姊姊出个主意吧?”
潘金莲红唇轻轻动了一下,又咬住唇瓣。
“啊!”
潘金莲一声痛叫,却是泉玉姬捻住她的乳头,揉捏着挤出一滴血珠。
白霓裳掩住嘴巴,看着那具娇躯颤抖着,忽然臀间闪过一丝微光,却是她合
拢的蜜唇间,多了一抹水迹,仿佛是穴内沁出的蜜汁。
“说啊。”泉玉姬笑道:“要不然我就把这根针插进去,从你奶子下面挤出
来。”
潘金莲吃痛地说道:“可以……可以滴进去……”
“那要滴到什么时候?”
潘金莲颤声道:“用……用滴漏……”
泉玉姬笑了起来,“寿儿,去把滴漏拿来。”
不多时,孙寿拿来一只莲花状的五层滴漏,最下面一层的受水池已经去掉,
剩下四层莲花犹如宝塔,高约尺许,每一层下方都伸出一个小小的壶嘴。
孙寿将铜制的滴漏放到潘金莲臀上,让她用双手的食指扶住漏壶,其余四指
仍分开臀肉,然后将壶嘴对着屁眼儿,把一瓶油状的香露倒在漏壶内。
清亮如水的香露注入漏壶,不多时,一滴香露从最上层的壶嘴滴下,落在下
方莲花状的壶中。又过了片刻,第二层的壶嘴滚出一滴香滑的液体,带着一声微
响,掉在第三层的莲壶中。
香露一滴一滴落下,终于,最下方的壶嘴冒出一滴晶莹的露珠,越来越大,
最后坠落下来,正掉进壶嘴下方那只微绽的肛洞中。
“接得这么准?”孙寿禁不住道:“是碰巧还是有意做到的?”
那女子带着一丝媚意,娇声说道:“莲儿通过指上的触感,感受到滴漏里液
体的流动。再通过皮肤感知气流变化,觉察出露滴的高度和角度,以此判断出掉
落的时机和方位。”
白霓裳惊愕得瞪大眼睛,只靠指尖的接触,就能准确感知到铜漏中香露的流
动,再通过皮肤接触到的气流变化,判定方位,同时控制身体,对露滴作出精准
的反应——虽然自己没有尝试过,但这种精细入微的感知力和控制力,自己都不
敢说能做得丝毫不差。
泉玉姬嘲笑道:“我还以为仙子的屁眼儿跟别人不同,能看得见呢。知道主
子这会儿在做什么吗?”
“莲儿不知道。”
“告诉你吧。皇后娘娘怀上了主子的龙种,主子这会儿正大摆宴席,召集内
宅所有的姬妾,为娘娘祝贺呢。可惜,要不是怕你这下贱的模样惊扰了娘娘,就
把你叫过去,给大伙儿当个人肉漏壶,在旁边数着漏滴计时了。”
泉玉姬嘲讽几句,“扶稳了!用你的屁眼儿接好,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那女子轻声道:“莲儿知道了。”
白霓裳心头一阵纷乱,那个皇后娘娘已经有孕了?自己会不会……
孙寿伸头看了一眼,“白仙子还在睡呢?”
“算了,改天再让她给娘娘敬茶道贺吧。”
两女说笑着走远,室内只剩下那具雪滑的女体,还有香露滴落的轻响。
莲花状的漏壶像宝塔一样立在那只白美的圆臀上,透明的汁液从壶嘴依次滚
下,最后掉入雪臀中那只柔艳的嫩肛中。一滴接着一滴,仿佛没有尽头。
◇    ◇    ◇
小憩过后的赵飞燕容光照人,这次家宴没有分席,而是用了一张大圆桌,家
主当然坐在主位,赵飞燕和小紫分别坐在左右。
诸女逐一向主人和赵后道贺,同时各自从衣上剪下一小块布料,作为礼物,
给未出世的孩子准备百衲衣。
程宗扬私下提过了一句,这些侍姬不少都有家破人亡的经历,用她们的衣料
制成百衲衣,感觉是不是不太吉利?
但赵飞燕认为,只要能入夫君的内宅,都是命中有福,没有什么不吉利的。
孕妇最大,只要她高兴,程宗扬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这会儿坐在主位,群
钗左右环绕,又终于洗脱了不能生的恶毒谣言,心里的快意就像要涌出来一样。
赵飞燕按照内宅诸女的品级,给每人赏赐了一串金铢,一副带着程氏印记的
头面:金钗、玉簪、金步摇、额饰、宝石或者珍珠的坠子。
诸女最高兴的莫过于赵合德,她坐在姊姊身边,兴奋得玉颊发红,不时伸手
想摸摸姊姊的小腹。
最受屈辱的莫过于吕雉。以往都是这个儿媳向自己叩拜问安,执礼恭谨。如
今却要自己向她道贺,庆贺的还是她怀上别人的子嗣!
不过在程宗扬警告的目光下,她还是屈膝跪下,和其他侍姬一样,开口道:
“恭贺娘娘有喜。”
赵飞燕微笑道:“大家同喜。”
吕雉奉上衣料,赵飞燕却没有叫她起身,只温柔地说道:“婆婆如今既然被
夫君大人收用,也该尽快怀上才是,好用尊体为夫君大人传宗接代。”
吕雉双颊一热,暗暗屏息,压下羞意,低声道:“是。”
赵飞燕美目流转,望着夫君柔声道:“妾身与婆婆虽然都曾母仪天下,却皆
未曾有妊,若是我们婆媳这对凤体,都被夫君搞大肚子,倒是一樁佳话。”
看着吕雉的羞愤和窘迫,程宗扬心下暗笑,看来赵飞燕在宫里没少受这位婆
婆的刁难,如今终于扬眉吐气,有机会发泄出来。毕竟能坐稳皇后的位子,赵飞
燕可不是合德那样的乖乖女。
小紫拿起一只剥开的桂圆,递到吕雉嘴边,笑道:“祝你早生贵子啰。”
“多谢妈妈。”吕雉满口苦涩地含住桂圆,一不留神,连果核也一并吞下。
其余诸女倒没有多少妒意,赵飞燕身份尊贵,当初又在金殿上服侍过主子,
她第一个怀孕,大家都没什么好说的。倒是她能怀上主人的子嗣,让诸女心思都
活络起来,若是自己也能为主人怀上一男半女,在内宅的地位即便比不了几位主
子,也定然能凭子而贵。
其中心思最热切的莫过于孙寿、成光和尹馥兰。她们向娘娘恭贺过,得了赏
赐,便迫不及待地换了簪钗耳坠,希望能沾一分喜气。
阮香琳同样心动,她是内宅唯一生过的,虽然被中行说当面嘲讽,但私心还
是盼着能怀上相公的子嗣。她唯一担心的是师师,自己委身于人倒也罢了,若是
再有了身孕,不知女儿会不会接受……
赵飞燕有孕的事关乎汉国国体,无法宣扬,但毕竟是程宅难得的喜事,莺声
笑语间满座尽欢,其乐融融。程宗扬连饮数杯,心情畅快之下,感觉伤势都好转
了许多。
忽然脚步声响,一个身着劲装,贴着大胡子的人影推开门,风尘仆仆闯到席
间。
他二话不说,拿起乳糜一口饮干,然后递给旁边的孙寿,“再去盛一碗。”
口气蛮横霸道,声音就跟公鸭一样,却是中行说。
孙寿惹不起他,乖乖拿着碗去盛粥。
程宗扬道:“事情办好了?”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中行说从怀里抱出小贱狗,往地上一放,得意洋洋
地说道:“绝对能让他们把狗脑子都打出来!”
◇    ◇    ◇
大明宫,清思殿。
杨玉环斜着身靠在锦榻上,一手支着香腮,满脸不耐烦地听着外面的交谈。
屏风外,唐皇李昂正与宰相郑注、李训、御史中丞李孝本、京兆府少尹罗立
言、左金吾卫大将军韩约、邠宁节度使郭行余等人紧张地商议着。
“……五具尸体已经验明正身,都是王枢密使的心腹,”罗立言道:“臣召
其宅邸下人询问,王枢密使昨日晨间接见了几名客人,随即出门。当时未用车舆
仪仗,只带了五名亲信,随后便再无消息。”
李昂道:“能否断定他是确然已死,还是别有缘故?”
罗立言摇了摇头,“骸骨尽成齑粉,无从验证。不过冠服、印玺等物确系王
守澄所有。尤其是袍服上的刀痕血迹,王守澄若是中刀之人,绝无幸理。”
李昂道:“凶手会是谁?”
御前议事,罗立言不再隐瞒,“回陛下,现场所洒骨骸共分为七处散布,其
大小、方位,正与魏博、平卢等七处藩镇相应。此举若不是下手之人刻意示威,
便是故布疑阵。”
“依卿之见?”
“王守澄此贼贪婪刻毒,仇家甚多。又与仇士良、鱼朝恩等人勾结,一力主
张削除藩镇,与诸镇势同水火。但彼等削藩非是为朝廷着想,而是与阉贼田令孜
相类,意欲将藩镇据为己有,不容朝廷染指。”
田令孜靠打马球,将其兄推为剑南西川节度使,将唐国最为倚仗的蜀中藩镇
牢牢把控在手中。这也是李昂将削藩放在诛宦之后的根本原因,否则那些执掌神
策军和枢密院的阉贼都与田令孜一样上下其手,朝廷出兵打下的藩镇,转眼便都
成了他们的囊中之物。因此李昂宁肯不削藩,也要先诛除这些无法无天的阉奴。
李昂道:“这么说,是藩镇按捺不住,向王守澄下手了?”
“能在京师无声无息杀死王守澄,这样的势力绝不太多。”罗立言道:“而
此时恰恰就有一位——魏博乐从训。”
李昂有些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体,“魏博牙兵竟然如此凶悍?”
“启禀圣上。”郑注开口道:“臣下刚得到一个消息——乐从训所领的魏博
牙兵,昨日莫名少了近四十人。”
“哦?”
连同李昂在内,众人都不由一惊。
郑注道:“乐从训所带魏博牙兵有三百人,昨日进出唯有二百余人,除四十
人不知去向之外,据说乐从训本人也因堕马受伤,延请医生为其诊治。但所请医
生只有一位专治跌打损伤,其余几位皆是金疮医。”
韩约一拍大腿,“果然是他们斗了起来!郑相让人散播宦官们力主削藩的传
言,可见神效!”
“未必就是藩镇。”另一位宰相李训道:“罗少尹,我听说凶案现场如今被
人控制了?”
罗立言有些尴尬地说道:“都是宫里的内侍,京兆府的差役不敢阻挡,人也
被他们尽数扣下。”
御史中丞李孝本道:“为何是宫里的内侍?”
罗立言道:“想来应该是王守澄的手下。”
李训摇了摇头,“我得到的消息,抢先封锁现场的是仇士良手下的鹰犬。随
后鱼朝恩的几名义子也带人赶到杏园,与仇士良的手下冲突了一番。最后李辅国
的人出面,才没有当场闹翻。”
罗立言与韩约对视一眼,“鱼朝恩与仇士良为何如此急切?”
“因为他们找到了目击者。”李训道:“凶案发生之前,有人遇见一辆马车
驶入杏园。因为躲闪不及,还被驾车之人骂了一句——那人虽然留着须髯,打扮
成江湖的武夫,但声音尖细,乃是一名乔装打扮的阉人。”
众人齐齐动容,凶案虽出现在杏园,但现场并没有焚尸的痕迹,显然是移尸
于此。要将五具尸体移到杏园,不可能靠人背肩扛,这辆突然出现的马车极有嫌
疑,而车上乔装的宦官更耐人寻味。
李昂道:“是阉贼内讧?”
李训道:“未为不可。”
郑注道:“莫非是仇士良?”说着他精神一振,拱手道:“皇上用二桃杀三
士之计,以波斯胡商为饵,引得仇士良、王守澄、鱼朝恩等人争夺不休,果然英
明无过于圣上。”
李昂露出笑容,“若非你们这些股肱之臣,朕也难设此计。”
李训信心满满地说道:“如今王守澄已死,仇士良与鱼朝恩反目成仇,只要
稳住李辅国,不难将他们一网打尽。”
李昂面色微微涨红,他吸了口气,沉声道:“罗卿家。”
罗立言伏地道:“臣在!”
“朕任命你为京兆府少尹,权知府事,目的就是京兆府的千余隶卒,卿家一
定要将他们牢牢握在手中。”
“臣遵旨!”
“郭卿家。”
郭行余拜倒,“陛下。”
“你与王璠召募的军士可曾备齐?”
“回陛下,臣与王璠所募之兵各有一千余人,合兵可得三千之数。只待陛下
发令,即可进京。”
“好!韩约!金吾卫现今如何?”
韩约跪地抱拳,“末将所领金吾卫六百将士,另有各城门、武铺、骑卒兵士
千余,皆奉圣上号令!”
“好!如此合兵可得六千余人!李孝本!”
“臣在!”
“你的御史台仆从现有何数?”
“当有五百!”
“以此五百守紫宸殿,其余六千之众,诛灭阉竖,足矣!”
众人齐声道:“圣上英明!”
李昂意气风发地说道:“朕原欲以波斯之财为饵,引诸阉内斗,今彼等自行
杀伤,诚为天赐良机!便按原定之计!后日为王贼发丧,诏令诸内臣,自博陆郡
王以下,尽行送葬。由郑、李二卿率亲兵护送,至则尽杀之。”
郑注与李训齐声应道:“遵旨!”
“李孝本、罗立言、郭行余、韩约!”李昂道:“届时尔等四人领兵齐至宫
中,关闭宫门,搜索阉竖余党,尽行诛之!”
“臣等遵旨!”
李昂兴奋得满脸发光,“待收回兵权,朕便逐一削平藩镇,收复河山,如此
方不负列祖列宗!”
群臣齐声道:“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七章幽泉流腻
诸臣退下,李昂来到屏风后,难掩兴奋地说道:“姑姑方才听到了,那帮阉
奴内斗,王守澄死无葬身之地!”
杨玉环挑起唇角,“恭喜皇上。”
说着她懒洋洋换了个姿势,“只不过你叫我来做甚?听你跟那帮大臣互相吹
牛逼吗?”
李昂苦笑道:“这几位都是忠心的臣子……”
“忠心?”杨玉环哂道:“宋申锡够忠心吧,死在哪儿来着?哎呦,我差点
儿忘了呢,还是你下的诏书,把堂堂宰相远贬到偏郡,形同流放。武元衡够忠心
吧?被人杀了也就杀了,皇上也没想过给他报仇啊。还有……”
杨玉环冷笑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李昂拱手深施一礼,“姑姑,以前之事,我知道是我错了。但群阉势大,只
能虚与委蛇,徐徐图之。”
“所以你就找了这帮人?”杨玉环冷笑道:“尽是些纸上谈兵之徒!张嘴千
余,闭口六千。你问过那两位节度使召募的都是什么人吗?姓郭的召了三百多邠
宁兵,倚为心腹,他都没看看那些邠宁兵都是老兵油子,还指望他们上阵拼杀?
王璠更是妙人,召集了数百寇匪豪强,就自以为是精兵良将,要跟神策军一
决雌雄,我还真没看出来,这个贪财好色的家伙竟然是个勇士呢?“
“还有韩约,他一个太府卿,官拜左金吾卫大将军,这才上任几天?你问问
他,金吾卫那六百个人他都见过没有?李孝本,御史中丞,他一个文官就别凑这
热闹了,还五百仆从?你让他数数,御史台的仆从全加起来有没有二百。”
杨玉环越说越恼,“郑注跟李训那点亲兵够干什么用?你别让他们两个自己
先掐起来就是好的!”
李昂道:“我知道姑姑对我很失望。但姑姑也知道,那帮阉奴着实可恨,把
控北司,侵夺南衙之权,如今更是变本加利,连宣读朕的旨意,那些阉奴都敢向
官员索贿。即便身为宰相,若不随身携带钱铢,贿赂传旨的太监,连朕的旨意都
听不到!阉奴弄权如此,我怎敢削藩?”
李昂握紧拳头,毅然道:“这一次我一定要做出一番事业!让姑姑看看我李
唐皇室子孙,绝不受制于阉奴!”
杨玉环翻了个白眼,“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天策府……”
杨玉环露出一丝笑意,“你终于想起他们了。”
“我想请姑姑转告卫公,届时……届时请他们紧闭府门,切莫参与此事。”
杨玉环看着他,眼神从喜悦逐渐变得冰冷,最后开口道:“李二,你跟我说
实话。你就那么怕天策府的人执掌兵权吗?”
李昂坚定地说道:“天策府的人我可以用,但绝不能让他们再和从前一样,
掌控府兵——阉奴虽然弄权,但从未有临阵反叛之举!”
杨玉环怒道:“天策府有吗?”
“正因为没有我才更要防备。”李昂道:“天策府只要有一个叛将,大唐便
再非我李氏天下!”
杨玉环无语良久,然后站起身,“好,很好,你真的长大了。这话我会转告
给卫公。皇上放心,他们绝不会胡乱出手,抢了皇上你的功劳,卫公这点眼色还
是有的。”
“还有一事。”李昂在她背后说道:“到时请姑姑帮我盯住一个人。”
“李辅国吗?”杨玉环冷冷道:“皇上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你觉得我能斗
得过那位博陆郡王?”
“不。李辅国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人手,姑姑只须帮我盯住鱼朝恩便是。”
杨玉环转过身,“鱼朝恩?”
“他在神策军根深蒂固,姑姑能缠住他片刻即可。”李昂低声道:“我现在
唯一能真正相信的人,只有姑姑你了。”
“真没想到,李二你现在也会说好听话了?”
“姑姑知道,我从小就不会故意去讨好谁。为了这一天,我已经谋划多时,
就算玉石俱焚,也不能再任由阉奴们将朝政败坏下去。”
看李昂脸上的激愤,杨玉环无声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到时你派人通知
我吧。”
“多谢姑姑。”李昂笑道:“此时宫门已闭,姑姑回去也晚了。正好母后多
日未曾与姑姑相见,不若今晚便宿在宫中。母后前几日还说,姑姑一直喜欢长生
殿,她当上太后,才专门挑的长生殿居住,没想到姑姑反而来得少了。”
杨玉环鼻中微微一酸,李二果然还是那个没什么心机的大男孩。长生殿还是
自己幼时在宫中的住处,后来开府,便搬到十六王宅,怎么好再随意进出宫禁。
只希望他这一次真能百神庇佑,遇难呈祥,逢凶化吉。
“我自己过去便是。”
杨玉环走出殿门,唤道:“高力士,随我去长生殿。”
◇    ◇    ◇
日影西沉,暮色来临。
室内被幽暗的夜色笼罩,床边那具女体却白得仿佛在发光,在黑暗中愈发鲜
明艳丽。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她始终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就像一具精美的玉雕
般,跪在脚榻上,一动不动。
远处不时传来说笑声,道贺声,可以想像那边宴席间热闹欢庆的气氛。而这
里就像被人遗忘的角落,无人理睬,无人在意。
白霓裳不知道她有什么感受,但自己有种莫名的失落感。一边羡慕那位赵皇
后所受的宠爱和照顾,一边隐隐担心自己是否会被她们排斥。
白霓裳的目光停留在旁边那具女体上。她腰肢低垂,臀部向上挺起,双手抱
在臀后,两根食指相对,指尖扶着那盏莲花状的铜制刻漏。漏壶中的香露沿着壶
嘴逐级滴落,晶莹的漏滴在黑暗中泛起微光,每一滴都映出下方雪白的圆臀和优
美的女体,然后带着微响,坠入莲花盏中。
此时香露已经滴去一半,清亮的露珠从高处坠下,准确地滴到雪臀间那只小
巧的嫩肛中,然后消失不见。每一滴落下,那只娇嫩的屁眼儿都微微一颤,将香
露收入肛内,没有一滴溅出。
伴随着滴下的香露,那位仙子的秘处也同样有一滴清亮的露珠滴下,划过笔
直的腿缝,坠到膝弯处。她娇美的嫩穴微微分开,犹如微绽的莲瓣,露出里面柔
腻的艳光。
白霓裳目光顺着滴下的露珠,落到那只精致的肛洞上,又从娇艳的蜜穴,落
到白嫩的膝弯,再沿着她圆润的大腿、雪滑的臀肉、纤美的玉手,一直到那只莲
花刻漏上,一遍一遍,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漏壶的香露几近见底,香露与水轻重有别,但大致可以推算,时间已经过去
了两个时辰。
白霓裳保持着侧身的睡姿,都忍不住想挪动一下,而床边玉体仍和最初的姿
态一样,没有丝毫变化。一直望着她的白霓裳甚至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那并不
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精美的器具。或者那只是一具躯壳,她的神魂早已
消失。否则即便被封了穴道,一个活人也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有变化。
远处的笑语声时起时落,每次白霓裳以为宾主兴尽,宴席将散,笑语声便重
新热闹起来。即使躺在被衾内,她仍然觉得身子凉凉的,怎么都暖不热。
不知过了多久,笑闹声渐渐低落,酒宴终于接近尾声。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怎么不开灯?”
接着耀眼的光线充满了整个房间。
程宗扬步履轻快地穿过珠帘,看了一眼跪在床边的潘金莲,笑道:“还挺会
玩,人肉滴漏?”
床前的玉人扬起脸,她玉颊绯红,面如桃花,那双美目湿湿的,满是媚意。
程宗扬也是佩服,潘姊儿对耻虐的承受度真够高的,第一次命令式调教,就
能保持两个多时辰。这要是玩束缚类调教,说不定她能保持十二时辰的性唤醒状
态。
“这莲壶还挺配你屁眼儿的。”程宗扬道:“壶里还有点香露,你就多跪一
会儿吧。”
潘金莲娇声道:“是,主人。”
程宗扬没再理会她,带着一股酒气,随意坐在旁边一张胡椅上,抬手拍了拍
大腿,“白仙子,别睡了!过来。”
白霓裳咬了咬嘴唇,从被中出来,赤裸的玉足放在地毯上,刚一站起,面上
便露出痛意。
她忍着下体的痛楚,一手背在身后,赤裸着身子走到程宗扬面前,带着一丝
羞涩,坐在他大腿上。
不愧瑶池宗的大师姊,白霓裳穿上衣服时,仙气逼人,此时一脱光,性感的
气息扑面而来。她身材极佳,腰细臀圆,一双大白腿修长白润,胸前那对乳球更
是大到爆炸,走动时一颤一颤,抖出一片艳光。
程宗扬把她光洁的玉体搂在怀中,一边把玩着她丰盈圆硕的雪乳,一边道:
“一块儿待了这么久,都已经认识了吧?”
白霓裳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都要同床服侍的姊妹了,居然还不认识?”程宗扬道:“金莲,把脸抬起
来,跟白仙子打个招呼。”
跪在床边的女子抬起柔颈,露出一张千娇百媚的玉脸。
白霓裳一眼望去,顿时吃惊地张大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半晌才
道:“你是……光明观堂的……鹤羽剑姬,潘仙子?”
那玉人露出一个温婉而媚致的笑容,柔声道:“白仙子,你好。”
程宗扬托起白霓裳沉甸甸的乳球掂了掂,对潘金莲道:“是不是比你的大?
跟白仙子一比,你就是个妹妹,以后你要叫她姊姊。“
“是,白姊姊。”
“瞧见你潘妹妹是怎么做的吧?”程宗扬捻住她的乳头,笑道:“白仙子,
想不想给你乳头也开个苞?”
白霓裳急忙摇头。
“手怎么总背在身后?拿的什么?”
白霓裳羞赧地抬起手,手掌松开,露出指间一根朱红色的丝线。那根丝线下
方束着一丛乌亮的毛发,整齐地梳理过,绑成笔尖的形状。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坏笑道:“这是什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是……霓裳的耻毛……”
“怎么清理的?”
“是拔的……”
“自己拔的?”
白霓裳点了点头。
“让我检查一下。”
白霓裳微微侧过脸,不敢去看潘仙子的眼神,一边分开双腿,露出白滑的下
体。
“白仙子身体不错啊,刚拔完就恢复得这么好?”
“她们给我涂了些伤药。还有,还有……那个……”白霓裳羞得说不出口。
“是不是我那个很补?”
“是……”白霓裳小声道:“我的伤也好得很快。”
“你昨天是被他们制住气海了吗?”
“是的。他们手法很怪异,我冲不开。”
“这会儿呢?”
“我原想着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但上午的时候就开始松动,中午的时候
就恢复了。”
“还有伤吗?”
“丹田和经脉有些暗伤,但……你射到里面……好多了。”
程宗扬抚弄着她的玉户,不时拿着那撮笔尖状的耻毛,挑逗她的花蒂。没多
久,白霓裳下体传来一抹湿滑,乳头也硬了起来。
“让我看看你学的怎么样——”程宗扬竖起一根中指,抵住她的穴口,“自
己来,用你的小穴含住它。”
白霓裳看了眼潘金莲,玉颊飞红地平躺下来,在他膝上玉体横陈,用穴口含
住他平伸的指尖,挺起下身,慢慢套入。
手指被一团温润的蜜肉包裹着,能感觉到蜜腔的紧嫩和滑腻,还有肉壁上细
软而丰富的褶皱。
白霓裳颦起眉头,一手掩住摇坠的胸乳,一边挺动下体,让那根手指一点一
点进入自己体内。刚进入一半,那根手指忽然一动,指肚顶住蜜腔的穹顶处。
白霓裳只觉穴内一紧,仿佛某个敏感的触点被他扣住,接着那根手指略显粗
暴地揉动起来。
一股酥麻的触感从指尖透入体内,白霓裳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紧,被他指尖按
住的部位传来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蜜腔愈发收紧,被他揉按的部位,仿佛抽动
着凝成一团。
指尖传来韧韧的触感,隔着柔腻的蜜肉,能感觉到在穹顶上方有一团充满弹
性的凸起。
白霓裳低低叫了一声,双目微微合拢,目光变得朦胧起来。
程宗扬坏笑着吻住白霓裳的红唇,用舌头绞住她的香舌,指尖弹动的速度蓦
然加快。
白霓裳美目猛然睁大,娇躯战慄着绷紧,宛如玉拱般向上弓起,柔嫩的穴口
紧紧夹住他的手指,却无法阻击他指尖的动作。
白霓裳舌尖被程宗扬含在口中,只能鼻中轻哼着,发出丝丝娇喘。程宗扬与
她唇齿相接,只觉兰香扑鼻,满眼都是她粉面桃腮的诱人羞态。
程宗扬一边把舌头伸到白霓裳香甜的小嘴内,一边抬眼望向潘金莲。
对潘姊儿的暴露式耻虐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时辰,这位鹤羽剑姬以一个极端羞
辱的姿态,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出来,却像一件被主人冷落的器具一样,扔
在一旁不理不顾。
这种冷落感比肉体的淫虐更让人羞耻,她为了让主人享用自己的肉体,不惜
用谎言欺骗师门,主动送上门,在他的床边脱得身无寸缕,摆出最屈辱的姿势,
满心期待地等着主人给自己的后庭开苞。
结果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身,却根本没有被主人放在眼里,就像一只被扔掉
的破鞋,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自己被弃若敝屣的两个时辰里,主人在为他房内的姬妾有了身孕大肆庆贺,
好不容易盼到主人过来,他却对自己不屑一顾,这会儿抱着那位白仙子,旁若无
人地亲吻她的小嘴,玩弄她的小穴,甚至分开她雪白的双腿,从头到脚,遍体摩
挲,连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而自己只能在一旁看着,得不到一丝温存,一点呵护,甚至没有一个在乎的
眼神。那种卑微感,让她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足轻重,低贱到尘埃里去。
露珠一滴滴坠下,带着丝丝寒意,流入体内。
也许自己那天不应该央求主人保留自己的处女身,假如现在能用元红讨取主
人的欢心,自己不会有一丝犹豫。
也许自己应该剥开下体,向主人表达自己的顺从。潘金莲想着,终于有了一
丝动作,她双手扶着滴漏,中指分开臀沟,小指则略微下移,将自己处子的蜜穴
剥开。
一股寒意涌入湿漉漉的蜜穴,让她想起那日在娑梵寺塔上,主人将一团雪塞
到她穴内。
她没敢告诉主人,那天为了防止被太真公主看出端倪,她悄悄收起了那团雪
球。直到那天晚上,夜深人静,自己独自入寝的时候,才将那只还未融化的雪球
取出,小心置入穴内,直到它在自己蜜穴间一点一点融化,不留一丝痕迹。
那天的梦境中,她梦到自己被化身为冰霜巨人的主人强暴,为了能让主人恢
复原貌,她自愿牺牲身体,用自己的蜜穴去替主人被冰霜封印的阳具解冻。用自
己温润的蜜腔,一点一点融去主人肉棒上厚如岩石的坚冰,直到主人终于清醒,
带着满满的怜爱,无比温柔地抱起她……
潘金莲竭力将蜜穴剥得更开一些,直到将自己娇嫩的处女膜暴露在冰冷的空
气中。然后一边扶好滴漏,一边将臀部举得更高。
忽然双乳一痛,却是挺臀时不小心将上身伏得更低,乳尖碰到地上。贯入乳
内的长针又滑入少许,从乳头直到乳肉深处传来一阵剧痛。
潘金莲痛得几乎淌下泪来,但想起自己的乳头是被主人亲手开苞,又不禁生
出一丝甜蜜。
白霓裳被主人粗暴地亲吻着,呼吸几乎断绝,她双手十指张开,交叠着放在
腹下,指尖向上扬起,身子颤抖得仿佛风中的白莲。
主人手指的处置就在她蜜穴破瓜的位置不远,但她此时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身体所有的知觉都仿佛集中在那根手指触及的方寸之间,整具身体都像是被他挑
在指尖。上,任意揉捏把玩。
快感像电流一样从他指尖释放,一波一波蔓延到乳头、指尖,耳后、甚至每
根发丝的末端。假如舌头不是被他含住,此时自己早已尖叫失声。
忽然眼前一黑,连视觉都在极度的快感下暂时消失,与此同时,一阵席卷一
切的快感猛然从穴内迸发出来。
白霓裳修长的双腿并紧,下体向上挺起,掩在腹下的玉手情不自禁的伸到胸
口,深深抓入丰腻的乳肉。紧接着,一股暖热的液体从她玉户中喷出,一直溅到
珠帘上,迸成满地琼屑碎玉。
程宗扬松开她的红唇,白霓裳立刻失态地尖叫起来,第一股淫水还未喷完,
那根手指忽然滑出,紧接着,一根更为粗大,更为火热的肉棒狠狠捅入蜜穴。
隔了短短一瞬,水量更大的第二波猛然喷出,然后是第三波、第四波……
淫水从嫩穴中渲泻而出,直到风姿绰约的奉玦仙子仙态尽失,整个人都软化
在程宗扬臂间。她把脸埋在程宗扬怀里,一边是身体极度的欢愉,一边是心理极
度的羞耻,还有对这个男人的极度依赖,再没有丝毫隔阂的信任和亲昵。
程宗扬侧着身,那根肉棒插在她穴内,一边感受着嘲吹时蜜腔极致的律动和
挤压,一边慢慢挺动,让她能尽情享受这一刻的无比快感。
终于,那具仙子般的玉体停住战慄,白霓裳手指松开,白腻的乳肉已经被抓
到红肿的指痕。她泪眼模糊地看了程宗扬一眼,然后伏在他颈侧,带着无比的羞
耻和委屈哭泣起来。
“怎么又哭了?”程宗扬拍了拍她光溜溜的雪臀,“再哭就要打屁股了。”
白霓裳抹了抹泪水,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轻声道:“给霓裳戴乳铃吧。霓
裳……霓裳要记住这一天。”
“不怕漏奶了?”
“可以往前戴一点,”白霓裳捻起乳头,“穿在乳头中间,宝宝吃奶的时候
能含到嘴里。”
就在刚才那一波交合中,程宗扬终于打通了奇经八脉中的任督二脉,心情正
佳,笑道:“我要给你戴一对东西,但不是乳铃。”
他拿出一对红宝石耳坠,“这是娘娘的赏赐。我给你拿了一对。你明天去给
娘娘磕头,把剩下的赏给你。看,这上面有程氏的标记。”
在坠子的金饰上,有一个小小的“程”字,周围还环绕着一条金龙。
程宗扬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舔了一下,笑道:“竟然没穿耳孔?”
白霓裳小声道:“师傅说,让霓裳专心修行,不要为这些琐事分心。”
“那我来给你穿好了。”
“多谢主人。”
“这会儿叫老公。”
“是,老公……啊。”
白霓裳轻声痛叫着,被老公刺穿耳垂,将那对印着程氏标记的宝石耳坠戴在
耳上。
等程宗扬松开手,那对嵌着红宝石的耳坠垂在颊侧,将她雪白的香腮映得发
红,平添了几分娇媚。
看着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潘金莲承受的屈辱越来越沉重,让她几
乎无法再承受下去。
直到主人放下白霓裳,裸着身子走到她面前。潘金莲冰凉的心头立刻狂跳起
来。剧烈的心跳使她双乳一阵轻颤,刺在乳头内的长针再一次显示了它的存在,
从乳头贯通到乳肉内的痛意变得清晰而强烈。甚至被寒意拂干的蜜穴,也瞬间淌
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正好滴完。”程宗扬拿起那只莲花状的滴漏,随手扔到一边。
“转过身,脸贴在床上。”
潘金莲挪动发僵的双腿,有些吃力地转过身,将娇媚的粉颊贴在床上。
程宗扬拉起被子,往她头一罩,对白霓裳道:“你来按着。”
白霓裳有些不解,但还是伸手按在被子两边,将潘仙子的螓首紧紧盖住。
眼前一片黑暗,连声音都变得模糊,潘金莲呼吸不禁一窒,心跳得越来越厉
害。
“奉玦仙子,你马上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温柔了。”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笑声中带着夸张的恶意,“潘仙子这样的美人儿,要强暴式破肛才会爽。”
潘金莲心头像被铁锤重重敲了一记,身体一阵战慄。
自己……终于要被强暴了吗?

第八章春入后庭
“啪”的一声脆响,一只手掌重重抽在赤裸的圆臀上,将雪白的臀肉打得一
阵乱晃。
一个凶恶的声音道:“贱人!要想活命,就乖乖让兄弟们爽一下!”
潘金莲蒙在被子里的双眼一涩,眼圈不禁红了。
“啪!”又一声脆响,这回落下的仿佛是鞭子,在自己臀上留下一道血痕。
“把屁股扒开!听到没有!”
潘金莲笼罩在被人暴行施虐的羞耻与恐惧中,战慄着分开臀肉。
“来,摸摸潘仙子未开苞的屁眼儿,”那个男人笑道:“过一会儿这只屁眼
儿就要被干成残花败柳了。”
一只手伸来,摸住她的肛菊,惊叹道:“好软……”
“很漂亮吧?可惜啊,这么漂亮的仙女屁眼儿,一会儿就要被我程大马棒的
大肉棒干进去,肏得面目全非了。”
接着,一个火热的硬物顶住肛洞,“小仙女,你的屁眼儿现在是我的了!”
没有任何试探,粗大的肉棒就猛然贯入肛洞,如同攻城的冲车,带着万钧之
力,破体而入。
如果说潘金莲一开始还在刻意迎合,当阳具入体的一刹那,所有的念头都轰
然消失,脑海中只剩下那根捅进自己后庭的肉棒。
这根肉棒自己含过,舔过,细致地抚弄过。但潘金莲从来没想到,当它无可
抵御地攻入自己体内,竟会带来如此强烈的冲击力。
自己的屁眼儿仿佛瞬间炸开,带着体温的香露从肛内飞溅出来。
用了两个多时辰,一滴一滴灌满肠道的香露,在他插入的瞬间就被挤出四分
之一。那只雪白丰翘的圆臀,就仿佛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肉棒贯入的刹那,无数
香甜黏稠的汁液从肛洞中迸射而出,溅得满臀都是。
程宗扬也很久没有这样痛快淋漓得破过肛了。随着自己修为的突飞猛进,连
那几名侍奴都有些承受不住。潘姊儿的屁眼儿滴了两个时辰的香露,而且一滴都
没有洒出去,肠道浸满了香浓的露汁,滑腻异常。他直接一杆到底,把整根阳具
都干进她小巧的屁眼儿里。
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屁眼儿瞬间胀到极限,潘金莲感受自己的灵魂都被干得
脱离肉体,没等她喘过气来,那根肉棒便带着强大的力道向外拔出,屁眼儿被带
得翻开,肛蕾外翻,连红嫩的肠道都暴露在空气中,清亮的露汁泉水般涌出,顺
着翻开的阴唇,一直淌到雪白的大腿上。
紧接着,阳具再次捣入,刚刚翻出的柔肠、肛蕾倏忽被捅进肛内,只剩下白
滑的臀肉被干得深深凹陷下去。
程宗扬挺动阳具,就像土匪一样凶残地强暴着潘仙子的嫩肛。潘金莲被罩在
被子下面,眼前一片黑暗,眼耳鼻舌的知觉仿佛被封禁一样,只有臀间的感受分
外清晰,强烈得像要刻在她身体里一样。
他的力道如此凶猛,就仿佛一枚枚炸弹贯入体内,在屁眼儿里不断爆开,将
她的后庭娇花炸得一地狼藉。那根肉棒又粗又长,将屁眼儿撑得几乎裂开,就像
一根粗大的木槌捣进肛洞,注入肠道的香露被挤压出来,屁眼儿汁液四溅。
程宗扬笑道:“潘仙子的屁股像不像一只又白又大的水蜜桃?”
白霓裳道:“潘仙子的腰好细,屁股又圆又翘,真像一只白桃。”
程宗扬笑道:“我这会儿像在做什么?”
白霓裳红着脸道:“好像……好像在榨汁,好多水。”
程宗扬放声大笑,“听到了吗?我的大肉棒正在给你的水蜜桃榨汁呢,乖乖
把屁股撅起来,让我把你这只大白屁股里的桃汁全都榨干!”
潘金莲头颈被盖着,无法说话,只能双手用力,将屁股掰得更开一些,好让
他干得更深,更用力。
阳具挤进狭紧的肛洞,在滑溜溜的肠道里进出着,尽情享受这位仙子屁眼儿
的温暖和紧致。
“潘仙子修为不错啊,屁眼儿都被干成这样了,居然没破?”
白霓裳道:“我听说光明观堂内炼真元,外炼肉身,修行到高深处,可体如
明玉,不染凡尘。”
程宗扬不由想起小香瓜,她的后庭被自己进入时,也同时软弹紧暖,怎么干
都没有受创,当时自己还以为她体质优异,现在看来,可能是因为光明观堂的功
法有炼体之效。
程宗扬往身前的白臀上拍了一记,“潘仙子,屁眼儿夹紧一点。”
潘金莲肛洞收紧,一直抱在臀后的双手收到胸前,撑在杌凳上,用来支撑摇
摇欲坠的身体。
“潘仙子,我的大肉棒肏得你爽不爽?”
那只白臀上下晃动了一下,像是点头一样。
“潘仙子的屁股都能做出来表情了,来,给大爷笑了一个!”
潘金莲一手伸到臀后,用两根玉指按住肛洞边缘,当肉棒拔出时,翻开的嫩
肛微微翘起,果然像一张媚软的小嘴微露笑意。
程宗扬正要大笑,却见她另一只手伸了过来,指间拈着一根长针,银亮的针
身上隐隐沾着血迹。
程宗扬一怔,便看她拈着长针,准确地插在肛洞被肉棒撑开的缝隙中,虽然
紧贴着自己的子孙根,却丝毫没有刺到。接着玉指用力一划,针尖仿佛刀锋,将
她的嫩肛划出一道伤痕。
伤口随之绽开,一串鲜血涌了出来,沾在肉棒上。潘金莲收回长针,重新刺
入乳头,然后双手抱着臀肉,露出滴血的肛洞。
程宗扬心下涌起一丝佩服,潘姊儿这性癖,实在是让人……过瘾啊!
程宗扬不再客气,对着她受创的屁眼儿一阵猛干,甚至故意用粗硬的龟头顶
住伤口,让她体会破肛的痛楚,被强暴的耻虐和绝望。
被中发出一丝低微的呜咽。终于,肛中最后一点香露也被挤出,那只雪臀仿
佛涂过油的玉球一般,白光光,又香又滑。但在臀沟内,溢出的鲜血已经落红无
数,看着比白霓裳开苞时的一幕还要残忍。
程宗扬低吼一声,双手握住潘金莲纤软的腰肢,阳具直挺挺捅入肛内,在她
肠道内喷射起来。
掀开被子,潘金莲双目紧闭,脸上湿漉漉的,半是泪水,半是香汗,粉颊一
片潮红,甚至还能看到被褥上被她咬出的齿痕。
“啵”的一声,程宗扬拔出阳具。潘金莲仍保持着被强暴时的姿势,屁眼儿
颤抖着合紧,嫩肛上那道伤口也随之收拢,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潘金莲慢慢睁开眼睛,她侧着脸贴在床上,那双美目水汪汪的,满是媚意。
程宗扬本来刚射完,但看到她媚眼中的诱人娇态,不禁腰后涌起两股热流,
张臂把潘金莲抱在怀里,接着大叫一声,却是被她乳尖的针尾扎到胸口。
潘金莲双乳被他一挤,那两根长针几乎没入乳球,更是痛得发出娇啼。
“拔掉!”
幸好针尾带有丝线,不至于拔不出来。潘金莲拈着丝线,忍痛将两枚长针从
乳中扯出,一串血珠随之从乳头滚落。
程宗扬重新抱住她,压在床上,张口吻住她的红唇。
虽然跟自己玩过黄金圣水这种突破下限的虐戏,但此时潘金莲的红唇又香又
软,令人缠绵不已。
程宗扬一路向下,顺着她的粉颈、锁骨,一直吻到胸口,然后舌尖一卷,含
住她滴血的乳头。
潘金莲低低痛叫了一声,感受着乳肉的鲜血像乳汁一样被吸吮着,从乳头淌
出,流入他的口中。他的舌尖像羽毛一样,轻柔地拂过刺穿的针孔,痛楚中,带
着令人战慄的触感,让她饱受摧残的双乳仿佛要融化一般。
终于,程宗扬松开她的乳头,然后毫不客气地吻住她的唇瓣,将吸吮出的鲜
血和乳肉的汁液吐到她口中,然后才放开她。
潘金莲顺从地将混着他口水的体液咽了下去,等他离开自己的身体,才吃力
撑起身,去拿床边叠好的衣服。
程宗扬靠在榻上,顺手拿起一块点心,一边补充体力,一边道:“今晚不许
走,在这儿给我当垫子。”
潘金莲刚拣起衣衫的手指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万般为难的表情,最后放下衣
物,柔声道:“好。”
程宗扬扯过一块雪白的帕子丢给她,“把屁股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把两只
手背到身后。”
潘金莲抹净臀间的血迹,将帕子叠好收起,然后双手背到身后。
“去,把她手脚都绑起来,嘴巴也塞住。”
白霓裳从看到她自行破肛的一幕起,就一副惊呆的表情,这时才反应过来,
连忙道:“哦……好的。”
白霓裳找了两条丝带,将潘金莲双手缚住。
程宗扬道:“用什么丝带啊,换麻绳!我今天栓狗用的那条。”
潘金莲小声道:“若是手腕,会被人看出来。用丝巾垫一下好么?”
白霓裳用粗糙的麻绳将她白嫩的脚踝绑在一起,然后用丝巾卷住麻绳,绑在
她手腕上,最后把那条沾着血迹的帕子塞到她口中。
潘金莲被推倒在床上,面朝下,身体平躺,她双腕被绑在背后,一双玉腿并
在一起,洁白的娇躯曲线动人。
程宗扬吃完点心,拍了拍手,“今晚要趴着睡,顺便把你屁眼儿撑开,看撑
一晚上,能不能变大。”
潘金莲柔声道:“是,主子。”
程宗扬伏身趴在她玉体上,已经勃起如铁的阳具捅入她柔软的肛洞内,然后
道:“按你平常的功法,运行真气。”
“是。”潘金莲默默催动丹田,真气在经脉中运转。
程宗扬朝白霓裳招了招手,“过来。”
白霓裳顺从地挨着他躺下,被他一手握住乳球,一条腿也伸了过来,放到她
两腿之间。
白霓裳羞赧地拖过被子,将三人一并盖上,然后仰着身子,一边被他把玩双
乳,一边将下体贴在他腿上,让他随时能碰触自己的秘境。
程宗扬压了压身下香软的白玉肉垫,然后将白霓裳搂得更紧一些,将她一只
圆硕的美乳也压在身下,这才满意地放松身体。
“头一回跟两位仙子睡觉,居然有点儿睡不着。”程宗扬对身下的玉人道:
“一边运行真气,一边帮我数羊。数一只,屁眼儿就紧一下。”
潘金莲嘴巴被塞着,只能轻轻“嗯”了一声,一边收紧肛洞,用受创的屁眼
儿夹紧他的肉棒,然后柔柔松开。
程宗扬侧着脸,与白霓裳的玉脸近在毫厘,那对红宝石耳坠在颊侧,使她看
起来像新嫁娘一样,面带红晕。
他捻着白霓裳的乳头道:“你的敏感区是不是奶头?”
白霓裳红着脸道:“什么是敏感区?”
“身上一摸就有感觉的地方。”
“……是。”
“怪不得一摸你的奶子,你下面就湿了。”
白霓裳难为情地小声道:“我也不想……这么淫荡的……”
“怎么淫荡了?”
“你说的……我的奶子长得太淫荡了……”
程宗扬大笑起来,“原来是这个。我没跟你说过吗?我就喜欢淫荡的。”
白霓裳美目微微一亮,“是这样的吗?”
“废话。我的女人,在外面越端庄越好,在家里越淫荡越爽!外面是圣女,
床上是浪女,怎么玩都放得开,这样才过瘾。”
张恽果然没有骗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白霓裳含羞道:“我……我知道了。”
“奶子这么大,真应该跟你打个奶炮。”
白霓裳小声道:“好的。”
“还有呢?”
“还有……屁眼儿……”
程宗扬笑道:“没忘就行。翻过来,让我比你们两个仙子的屁眼儿。”
白霓裳翻过身,双手剥开臀肉。
片刻后,身后传来一声口哨,“白仙子的屁眼儿真不错,比潘仙子的也不差
多少。”
白霓裳心头顿时一甜,终于放下持续了一整晚的担心。
程宗扬抬起左手,朝身下白玉般的美臀打了一记,“用力点儿!”
“嗯。”潘金莲鼻中应了一声,一边用力收紧肛洞,一边挺起雪臀。
程宗扬压在她温香软玉的娇躯上,就仿佛在波浪起伏的海面上漂浮。随着她
腰臀轻柔的挺动,阳具在她光滑软弹的圆臀间进出着,柔嫩的屁眼儿不时夹紧,
舒爽之极。
程宗扬笑道:“你看潘仙子多浪。”
白霓裳鼓足勇气道:“我……我也可以……”
“哦?”
白霓裳红着脸小声道:“你睡觉的时候,可以把手放在我小穴里……”
“这里吗?”
“啊……那是我的屁眼儿……”
“你帮我找找位置。”
白霓裳羞答答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臀间,将他的手指送入自己的蜜穴,然
后收紧穴口,一边数着羊,一边温柔地套弄着,让他享受自己的柔滑和软腻,直
到沉沉睡去。
虽然隔着一层,不算是正宗的双修,但程宗扬还是设法将真气送入潘金莲体
内,形成一个双周天的大循环,靠她催动真气,来替自己运转,功效比双修差了
许多,比自己催动运行周天还要差了一些。但胜在不需费心,潘姊儿的修为也够
用。
程宗扬不禁有些怀念卓美人儿,如果有她在,阳具在她体内插一晚上,效果
肯定会更好。
◇    ◇    ◇
亲仁坊,咸宜观。
今日已经是正月十三,长安城中的节庆气氛反而更浓,从坊门开始,直到咸
宜观门前,沿途张灯结彩,挂满了形形色色的烦乱,观前的空地上更是堆起一座
近十丈高的巨型灯树,气势磅礴,壮观无比。
“再过两日便是上元节,”任宏道:“明天开始取消宵禁,一连三日不禁夜
游,长安城中百姓云集,车马塞路,市坊灯明如昼,热闹非凡。”
程宗扬明白过来,原来是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快到了。道门以正月十五为上元
节,敬贺天官紫薇大帝圣诞,宣称天官下界,赐福万民,是唐国最重要的节庆之
一,怪不得咸宜观如此重视。
前天晚上险而又险地杀掉王守澄,给程宗扬狠狠敲了记警钟,昨天除了大张
旗鼓前往镇国公主府,给杏园的凶案创造不在场的证据,自己一整天都在内宅疗
伤苟且,就是怕再撞上王守澄那种阴险毒辣的死太监。
黎明时,自己又拿白霓裳用了一回,伤势再有好转。但想彻底恢复,就不是
一天两天的事了,除非自己舍得把黛绮丝开苞,或者把潘姊儿的处女给用了。
可惜两者都手尾太多,黛绮丝还好点儿,顶多变成淫物,潘姊儿要是露出马
脚,保不定燕姣然就要杀过来讨个说法了。有过面对王守澄的经历,程宗扬现在
对这种成名高手深为忌惮。拿潘姊儿的处女治伤,回头再连命都丢了,图啥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可自己还有满园的花没采呢。
程宗扬身着便服,打扮成富家公子的模样,身边除了任宏,还有韩玉和星月
湖大营几名兄弟暗中跟随。
如果有选择,程宗扬更希望把老兽带上,那厮的块头儿够大,万一有人动用
弓弩,拿来当肉盾也好使。可惜青面兽的模样实在太显眼,他要跟在身边,隔着
两三里地,别人就知道自己来了。
幸好亲仁坊紧邻着自己所住的宣平坊,要是在长安城西,一路跋山涉水地赶
过去,自己只怕还得向天策府求援。
人到用时方恨少,程宗扬原本觉得自己手里的人已经够用了,可蛇夫人和罂
粟女一走,内宅的实力立刻下降一大截,不得不把受伤的吴三桂和敖润留在宅中
看守。昨日贾文和往舞都传信,自己专门让加了一句,赶紧打听打听朱老头那个
老东西在哪儿,告诉他紫丫头让人欺负了,看他管不管。
咸宜观内香火缭绕,人气鼎盛,但见识过娑梵寺花样翻新的各色名堂,只能
说,诸位道长的思想实在太僵化了,抱着固有的传统不丢,完全无法跟上形式,
无论打蘸敬香,还是焚香祭祀都是老一套,难以满足百姓日益增长的精神需求。
再这么下去,迟早要被佛门给彻底压倒。
程宗扬与任宏扮作香客,先到主殿给三清上香敬拜,然后在观内信步游览。
他小心避开齐羽仙所在的区域,但会不会被黑魔海的人认出来,自己心里也
没底,只能看运气了。不过从齐姊儿特意示好来看,就算暴露,也不会有太大的
危险,否则自己那天就不约在咸宜观见面了。
两人装作闲逛,走进侧院,与一帮诗酒唱和的文士擦肩而过。
院中有一间观堂,里面供着九天玄女像。这会儿几名女客和一名戴着玉叶冠
的道姑正在敬拜神明,拂拭香案。
程宗扬从案上拈了支香,向九天玄女拜了三拜,恭敬地插入香炉,然后微笑
道:“玄机仙子。”
鱼玄机回过身来,“原来是程侯。”
她稽首施礼,“不知君侯今日来此,有何见教?”
“过两天就是上元节,我专程来道观上香,祈求神明保佑寒门家宅无忧。”
鱼玄机道:“玄女娘娘乃诸仙诸真诸圣之宗,神机莫测,至灵至感,至圣至
慈,救世定乱,阐法能仁,君侯不妨多拜几拜。”
“有道理!”程宗扬又拈了两支香,在烛火上点燃,朝神像拜了几拜。
鱼玄机看了任宏一眼,与同伴飘然而去。
◇    ◇    ◇
半个时辰之后,程宗扬出现在宣平坊一条背巷内。这里离他的住宅只隔了两
条横街,但环境差了许多,路上积雪半融,满地泥泞。还有几户人家养了鸡鸭,
在笼内“咯咯”地叫着。
程宗扬打开手中沾满香灰的纸条,确认了一下地址,然后径直来到巷尾一间
小客栈。
那客栈临街是一座两层的小楼,墙壁的油漆已经斑驳,大门落着锁,门槛下
一丛枯草被残雪覆盖,枯黄的枝茎在风中微微摇动,显然已歇业多时。楼上一扇
窗户坏了半边,也无人打理,露出黑洞洞的缺口。
程宗扬装作提鞋,往后瞥了一眼,确定周围无人,当即轻轻一跃,灵巧地钻
进窗口,落入楼内。
楼上的地板已经有年头了,红漆脱落,露出发白的木纹,有的裂开,有的变
形翘起,随便一踩都会“吱呀”作响,不过地上倒还干净,像是被人打扫过,并
没有多少灰尘。
程宗扬一路走来,脚步轻如狸猫,悄无声息。
走到尽头一间客房,程宗扬推开半掩的房门,一个风姿秀美的少妇正静静望
着他。
程宗扬微笑道:“黎门主,别来无恙?”
黎锦香轻轻一笑,“如今该叫周夫人了。”
程宗扬不屑地说道:“那家伙也配?”
“程侯也是明理之人,岂能当妻骂夫?”
“好了,我们不兜圈子了。”
程宗扬抱拳一揖到地,“前天多谢你了。”
黎锦香没有避开,只问道:“程侯何时认出妾身的?”
程宗扬苦笑道:“坦白地说,直到你那一剑刺出来,我都没敢往那儿想。”
黎锦香道:“看来妾身那只锦囊白放了。”
“幸好你放了那只锦囊,我闻到上面的香气,就猜想是一个我认识的人。你
从背后刺那一剑时,我闻到那股香气,才知道是你。”
“既然程侯没认出妾身,那一剑为何不避开呢?”
程宗扬道:“你在厢房杀掉那三名太监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人在动手。虽然
不知道那人的是谁,但以一敌三,显然不是跟那帮太监一伙的。”
“妾身出手时十分小心,没想到还被远在厨中的程侯识破端倪。”
程宗扬不会说自己是通过生死根吸收到的死气,意识到厢房出现异变。他笑
道:“我当时不知是敌是友,索性赌一把大的。能赢当然最好,即使输了,也死
个干脆,免得落到那阉人手里,生不如死。”
黎锦香笑道:“怪不得程侯不发一语,不交一言,却能配合得不差毫厘。”
“你那一剑够险的,差一点儿就把我刺个对穿。”
“若非如此,岂能瞒过王守澄?”
程宗扬看着她,“为什么?为什么要冒那么大风险救我?”
黎锦香掠了掠发丝,“妾身虽然救了程侯,但也是设法自救。”
“你有危险?”
面前的女子坦白地说道:“若非程侯杀了王守澄,前日是白霓裳,后日就是
黎锦香了。”
程宗扬沉下脸来,“那帮该死的太监!”
黎锦香道:“白仙子可好?”
程宗扬没想到她突然问起这个,猝不及防之下,有些狼狈地说道:“还好,
还好。”
黎锦香轻笑道:“白仙子仙容妙态,世间少有,恭喜程侯得偿所愿。”
程宗扬干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程侯风流之名,妾身早已听闻。那日程侯经脉受创甚重,仍不忘带走白仙
子,如此怜香惜玉,想必程侯不会错过。”
你还真了解我啊……
程宗扬索性道:“你呢?”
“我?”
“嫁给周飞,你甘心吗?”
黎锦香轻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妾身一介女子,有何不甘心的?”
程宗扬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道:“阉狗吗?”
黎锦香笑容僵在脸上。
程宗扬冷笑道:“他知不知道他攀上的太监在打他老婆的主意?还是说,他
为了巴结那些太监,甘愿把自己的妻子当成了礼物?”
黎锦香抿紧红唇。
程宗扬道:“你那位丈夫,也是个太监。”
被他当面揭破,黎锦香眼圈顿时红了。
程宗扬上前,一把搂住她,“成亲半年,尚是完璧,你还没有尝过做女人的
滋味吧?”
“你……”
“你那一剑刺来的时候,我在赌,赌这是我唯一翻盘的机会。幸好,我赌赢
了。你也在赌,赌一个脱离苦海的机会,恭喜你,也赌赢了。”
程宗扬抱起她,放到旁边床榻上,“一剑,双赢!”
“你……”
“你不愿意吗?”
黎锦香望着他,忽然仰起螓首,吻住他的嘴唇。
黎锦香年龄很小,如今还不满十九,虽然成亲后换了妇人打扮,其实还是个
少女。她娴静淑雅的外表下,却有着非同一般的决绝,就如同她前晚那一剑,舍
生断死,一往无前。
她柔软的香舌与身前的男子纠缠在一起,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然,还有一丝报
复的快意。
良久,她松开嘴,明亮的双眸充满了义无反顾的逼人神采,红唇间吐出两个
字,“肏我!”
程宗扬跨在黎锦香身上,三把两把扯去她的外衣,然后挽住她贴身的小衣。
黎锦香静静看着他,没有一丝挣扎。
程宗扬却犹豫了,自己一方面是试探,另一方面也是昨天刚下过决心,今后
要当一个坏得透透的坏人,向杨妞儿学习,能不要脸就坚决不要脸。
可这一杆子下去,自己是痛快了,黎锦香呢?她怎么办?还有周飞,他敢来
刺杀自己,打死他没二话,但上他的老婆……这事儿也太不男人了吧?
就算要帮黎锦香,用得着搞性交易吗?人家又不欠自己的。
忽然,贾文和魔鬼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是圣人吗?”
你全家才是圣人!
程宗扬一咬牙,扯开黎锦香贴身的小衣,接着是她的亵裤。
黎锦香白净的玉体一丝不挂,她没有遮掩身体,就那样裸着雪白的双乳和下
身,平静地看着他,漆黑的双眸宁静得没有一丝情绪。
“黎门主。”
“我说过,不要叫我黎门主。”黎锦香唇角露出一丝嘲讽,“你现在肏的是
周飞的老婆,那个大弁韩废物的妻子。”
程宗扬深深看着她,“你是在报复他吗?”
“他也配我报复吗?”黎锦香淡淡笑道:“他是个废物,废物的老婆就应该
被人欺负,被人糟蹋,被那些不知从哪里来的男人和女人们随意羞辱,尽情嘲笑
和辱骂。”
黎锦香笑着,眼圈却慢慢泛红,“他们会把那个废物骗得团团转,让他为了
他梦里的大业在外四处奔走,然后把他的老婆叫来,给他们陪酒,卖笑。终于有
一天,他们会忍不住对他的老婆动手,在某个晚上,把周飞的妻子带到暗室里,
把他们肮脏的阳具轮流插到她的身体里面。然后每一次周飞出门,他的妻子都会
成为那些男人公用的娼妓,被他们随意奸淫取乐。甚至素不相识的男人提到周飞
的妻子,都会露出暧昧下流的笑意。”
“你想得太多了。”
黎锦香轻轻笑了起来,“你以为这是我想的吗?不,这是我亲眼见到的。”
程宗扬皱起眉头。
黎锦香没有再说下来,而是瞥了他一眼,“你知道他最鄙视的人是谁吗?”
“谁?”
黎锦香轻笑道:“程氏商会的少主,舞阳程侯。”
程宗扬一脸的不可思议,“我还没鄙视他呢,他居然还鄙视我?凭什么?”
“凭你是殇侯的私生子,是个不劳而获的废物,偏偏靠着出身坐享其成。”
黎锦香轻笑道:“他一个出身寒微的异域平民子弟,如今能跻身高手之列,
全靠着自身努力,白手起家,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倚仗家世欺人的世家公子。”
卧勒了个大槽!我还想着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合着你丫的自己就脑补了一
出大戏,什么人生逆袭,莫欺少年穷,寒门子弟打脸嚣张富二代……
程宗扬气得脑门都快冒烟了,你他妈才是私生子!你全家都是私生子!
“我可以再告诉你一件事。”黎锦香道:“周飞在升平客栈包了间客房,一
有空就会去那边。”
“他想干什么?”
黎锦香笑了起来,轻声道:“他在偷窥你的姬妾。”
程宗扬脸色黑如锅底。干你娘!你丫的操的什么心思?难道还想绿了我?
你老婆脱光了放在我面前,我还在心理斗争呢,你倒先惦记上我的姬妾了?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啊!
“他跟十方丛林商定的出手条件,是在瓜分你的姬妾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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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该死的BBS还有字数限制?最后一点被砍掉了。

“他跟十方丛林商定的出手条件,是在瓜分你的姬妾时,他要先挑。”
程宗扬眼中杀气大盛,“他要挑哪个?”
黎锦香轻轻吐出两个字,“孙寿。”
你还他娘的真敢想啊!老子的狐狸精你都敢打主意?狐狸毛都不给你!
“还有,”黎锦香望着他的眼睛道:“紫姑娘。”
“呯!”程宗扬眼球的血管爆掉一根,眼中染上一抹血红。
“周飞的老婆是吧?”半晌,程宗扬露出一个凶狠的笑容,狞声道:“来,
让我看看周飞的老婆下边是什么样的?”
(第十六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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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期待下一集。唐朝看着要到高潮了,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场面。汉朝那部分真是高潮迭起,连情色都顾不上了

【 在 SOFC(SOFC)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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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十方丛林商定的出手条件,是在瓜分你的姬妾时,他要先挑。”

: 程宗扬眼中杀气大盛,“他要挑哪个?”

: 黎锦香轻轻吐出两个字,“孙寿。”

: 你还他娘的真敢想啊!老子的狐狸精你都敢打主意?狐狸毛都不给你!

: “还有,”黎锦香望着他的眼睛道:“紫姑娘。”

: “呯!”程宗扬眼球的血管爆掉一根,眼中染上一抹血红。

: “周飞的老婆是吧?”半晌,程宗扬露出一个凶狠的笑容,狞声道:“来,
: 让我看看周飞的老婆下边是什么样的?”

: (第十六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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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错了。
这一集的名字是“霓开莲动”,第十四集的名字才是“红芳吐蕊”。
不过瑕不掩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