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 一位加国华人在上海劳教所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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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1年01月24日讯】(大纪元记者梁燿加拿大渥太华报导)“郊区四周的田野静悄悄的,突然传来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咚咚声,狱警手中一串钥匙的叮当声,然后铁门被打开,发出巨大的哐当声,这不是电影里渲染的恐怖氛围,而是我们日常面对的真实环境。
“‘林慎立你出来!’二中队的洪队长站在门口对着我喊道。我绷紧的心平静了,又想用洗脑强制来转变人心?不能让他们得逞,我心一横,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那是2001年1月30日的晚上,近20年过去了,现居加拿大的上海人林慎立回忆当时的经
历,那一画面还是历历在目。

“夜晚的天空阴沉沉的没有一点星光,空气中凝聚着邪恶,层层乌云就在头顶上,离人那么地近,让人透不过气。我被带到了岗亭里面。”

洪队长问:“你看了电视吗?”林慎立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

几个小时前,和往常一样,林慎立被三个罪犯围着,端坐在小板凳上,被迫看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

电视画面里出现了好几个警察,拿着灭火器扑灭一个叫刘春玲女子身上的烈火,一根弯曲的管状物逆着灭火器发出的气流反弹了起来……解说员说,法轮功学员为了圆满而在天安门广场“自焚”。林慎立当时脑子就“嗡”一下:大法修炼怎么会扯到自焚圆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洪队长问道:“你怎么想的?我看了觉得挺气愤的,你们学炼法轮功怎么可以这样子?”

林慎立回答说:“这是中央电视台对法轮功的造谣诽谤。修炼法轮功不能杀生,自杀是有罪的,我们的师父说得明明白白。你既然给我看这东西(央视访谈),我就提出我的看法,而且还提一个建议,希望你能帮我(因为我们没有自由)把声音发出去,提出我的抗议,他们把谎言强加在我们身上,是不公正的,我希望政府部门能确确实实对整个事件进行调查,我要你们给一个答复。那些人为什么会这么做?”

听了这些话,洪队长当时怔怔地站在那里哑口无言。过了好长时间才说:“你可以找队长(就是林慎立被非法关押中队的警察)反映情况,我今天只是随便问问。”说着他匆匆把林慎立送回了监房。

2002年1月23日,林慎立从上海劳教所被释放出来后,才了解到,2001年1月23日,为了煽动不明真相民众的仇恨,中共自编自导了“天安门广场自焚”伪案。这一精心炮制的闹剧不仅成为中共打压法轮功的借口,还被用在全国所有的监狱和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洗脑。在林慎立被非法关押的上海第一劳教也不例外。

姐弟同修法轮功 身心受益
1996年,林慎立通过朋友了解到法轮功,因当时忙于生意,他把教功录像带转交给了弟弟林鸣立,弟弟多年在日本打拼,身体状态不佳,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脱发严重,显得很老相。但大概两个月过去后,林慎立突然发现弟弟一下子变年轻了。弟弟对他说:“法轮功太厉害了。”于是,他也开始拿起法轮功书籍《转法轮》看。

读完《转法轮》,他发现这部法不仅能祛病健身,还解答了他人生中所有的疑惑,原本打算退休再修炼的林慎立,立刻改变了注意:“我想这不能等到老了再炼,现在就开始。”

林慎立兄弟得法后,他们的姐姐林秋芃也开始炼法轮功,按大法标准“真、善、忍”修心向善,很快无病一身轻,更不可思议的是长出很多头发来,开始是满头白发,近年来白发渐渐变黑,人红光满面,皮肤细腻,家人都感受到了法轮大法的神奇。

1999年7月,中共开始残酷打压法轮功,林慎立的弟弟和姐姐也未能幸免于难。2005年
10月,林鸣立被中共诬判6年。2020年5月,秋芃遭非法关押长宁区看守所4个月,9月4
日被构陷到上海市长宁区检察院。

“宽松管理”下的酷刑
2000年1月,林慎立被上海杨浦公安分局以莫须有的罪名枉法刑事拘留,后非法判一年
半劳教,被非法关押在上海市第一劳教所,之后又延期半年,直到2002年2月被加拿大
政府营救到加拿大。

上海市第一劳教所,这个被中共官员称为“宽松管理”的劳教所,为了达到让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目的,每天都在精神和肉体上折磨着那些信仰“真、善、忍”的修炼者。

上海第一劳教所第二大队第二中队坐落于江苏大丰刘村。据林慎立说,这里是几十公里都走不出的一片连一片的庄稼地,据说以前有人逃出去过,因夜里逃不到公路,白天又被抓回来。在这穷乡僻壤搭建的监房非常简陋,两侧的营房除了门卫、办公室以外,还有两个禁闭房,其余就是关押罪犯的。

前面是大小铁门的进出口,其余三面是围墙,上面有碎玻璃和铁丝网,两侧营房的中间是块空地,这是每天早上出操以及对犯人训话用的,空地靠后围墙有一个岗亭,警察专门用于监视和洗脑。

在这块空地上的“集体训话”或“军训”,其实是他们“转化”法轮功学员的一种手段。警察强迫法轮功学员长时间跑步,或长时间保持一个或几个难度、强度高的动作,其实就是酷刑,经常导致法轮功学员身心疲惫、甚至虚脱。

林慎立说,被狱警利用的犯人,叫做“包夹”。他们强迫我“坐小板凳”(一种木制,长约一尺、宽约六寸、高约一尺的小凳子),这是一种变相的酷刑,让人两脚并拢,身体和大腿之间,大腿和小腿之间都要成90度角,身体不能动,两眼直视不准左右看,不然包夹就动手打人,长时间这样坐着,臀部会溃烂。

“每天早上5点多钟起床,洗漱之后就坐在小板凳上,由三个犯人看管,没有任何自由
。”

“我被任意打骂。在寒冷的冬天,我被迫洗冷水澡,每天早上顶着月亮去做苦役。晚上顶着月亮回住宿,每天做苦役的时间长达12小时以上,周末都不能休息。”

超负荷的劳动和酷刑使林慎立胸背、臀部出现了血水泡,并且大面积溃烂。血水浸透了内衣裤,他不得不每天用草纸垫在短裤里面。“每次拿下草纸的时候,总要撕下一大块皮,撕裂般的疼痛,行走非常艰难,吃饭上厕所都难以下蹲。”

每天晚上,他都无法入眠,总是一个姿势下躺着,稍不注意翻动身体,就马上会被痛醒。

那时,林慎立做的劳工产品是皮球,要用钢针在球皮上扎眼,再用上了蜡的线穿上、拉紧,由于每天超负荷劳动造成疲劳,钢针经常扎到手上;手指拉线时间长了就被勒破了皮,加上蜡的毒性,“两手指立即红肿溃烂,痛彻心肺。”

在警察怂恿和支持下,同室“包夹”还经常对他拳打脚踢,一天几次;恶人威胁说,“不打死你,也要剥掉你几层皮。”

失败的洗脑转化
“刚进去的头一年,他们主要是以‘洗脑’为主,在一个专门的房间里面,软硬兼施;给你看污蔑法轮功的媒体报导和录像资料;一些人装扮成修炼人在电视上诋毁法轮功。他们把这些视频集中起来,整天让你看,再强迫你写体会,每个月一小结。”

警察说,你一定要写,每个人必须要写。于是,林慎立决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写出来

他在总结中写道:“我是一个法轮功修炼者,我不存在劳教问题,只存在修炼中如何按师父讲的“真、善、忍”法理去执着心的问题。”这样写了几次后,警察没法改变林慎立坚定修炼的决心,也就放弃了。

林慎立对警察和“包夹”们说,修炼使自己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义。“我没有做错任何事,这点非常清晰。你们叫我转化(放弃信仰“真、善、忍”)这种说法不能成立,因为我自身通过修炼以后身心受益,对法轮功的认识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表示,修炼最基本就是在社会中做个好人,再往深处讲,就是不断升华到更高的道德境界上去。但是不管你修炼到哪个层次,总归是走在正道上的人。

他说,法轮功是被污蔑的。不是说政府的决定就一定是对的,例如,“文化大革命”时,我们都跟着政府打倒刘少奇,后来政府给他平反了,我们却成了罪人,是不是?这不也是政府做的事情吗?

“我当时也跟着政府喊打倒谁谁,给人家和他们家属造成多大的伤害呀?一个人喊没关系,大家都这样喊,不就对他和他的家人形成巨大的社会压力了吗?你说政府的决定就要听,那不是拿我们来当炮灰吗?”

谈到在非法劳教期间,林慎立不断遭到犯人和警察的毒打、虐待时,会不会有怨恨心。他说:“我恨不起来,反而觉得他们很可怜,被利用在无知中伤害着别人。”

林慎立不但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利用一切机会向周围的人讲述自己在修炼中的受益和做人的道理,和犯人们坦诚交心。殴打过他的“包夹”最后被他感动,释放前,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他,希望保持联系。

此外,林慎立提到,为强迫他“转化”,劳教所王队长还曾威胁说:“你要不写(放弃信仰的保证)的话,可能你就出不去了。劳教所可以关你三年,也可以延长一年,延长一年以后,再不写,可以把你转为刑事犯,判刑,那就无限期了,永远在监狱里出不去。”

看还是没能改变他,王队长就吓唬林慎立说:“我现在找几个死刑犯枪毙了,把你放在里面,轮到你的时候,看你不下跪向我求饶?”

听了这话,林慎立反而笑了。他说:“你真不懂修炼,所以你才敢讲这个话。既然你说的话,改变不了我,我说的话你又听不懂,我建议你还是去读一读《转法轮》,真正的了解一下法轮功到底是什么。”

“后来听说,王队长还真的找来《转法轮》读了。”
劳教所对林慎立的强迫转化以失败告终。

“望所有善良人共同制止迫害”
2002年2月24日,林慎立在妻子李进宇和加拿大法轮功学员的共同呼吁下,得到了加拿
大政府、国会议员等各界正义人士的帮助和营救,来到了加拿大。

他说:“我是幸运的,在加拿大这片自由的土地上我可以继续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可是在中国,千千万万的法轮功修炼者,仅仅为了身心健康,为了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却遭到中共当局的残酷迫害,我真心希望所有善良的人们共同来制止这场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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