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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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yimin1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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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第十六章

我在精神病院自称联合国主席,护士立即问:“安南呢?”我说:“安南是我的秘书长。”似乎也说的通。因为我常说,医护都知道。
后来我改称世界主席,姚洪秀主任说:“不是联合国主席吗?”我说:“联合国不包括所有国家。”姚洪秀就笑,说:“你还要所有国家啊。”
有个男卫生员派饭时,看到我还没派到,说:“世界主席还没吃呢。”那次我的医生到活动室,也先叫我声:“主席”,我对她说过邓和布什伟大,但为我演戏(64、911)
的话,她又让我自知之明。
我的官网(神网)首页放过一段时间歌曲〈镇江的金山上〉,歌里有葛主席,有次民警陈军打电话,我接了,他戏叫“主席”,那次是让我关掉首页的歌。几个警察去了我家,我在上班,我老婆在家,打开电脑,看神网,有个警察说网站一月要花大几十,我老婆对他们说不能不让我做,那是我的命。
陈军有次来我家,浏览神网,点到:“葛亦民和丽红字”,我说不该写李,提都不要提,陈说:“这有什么?”意思写的没事。
我有时唱歌,象明星演唱会一样和人握手。有个病人胖子,我刚进来时,和他邻床,我听到卫生员闲聊,叫她们别吵,她们不说了,但不久我和胖子吵了,就是一直讲话,我还说打架就是掏拳,试着掏他给他看。他很象我大学同学施小晔,后来他状况变坏了,整天躺着,不说话了,他爸他妈天天来陪他。
有天他妈和他姐来陪他,坐在床上,还有两个病人,我唱歌握手,边唱边握,和病人握了,也和他妈握了,到他姐那,我当然不好意思握,半伸手,笑,他姐也笑。
有个小伙子,是无名氏,护士长给他起名周文宾,我俩在一起都觉得开心搞笑,不知他怎么知道我自称唐伯虎,有一次,他喊我到卫生间,对我说:“你是唐伯虎,我是周文宾。”我立即大笑,那次,俩人开心的不得了。
后来医院有好多无名氏,一个病房都有四、五个,是政府实行救助,流浪汉被救助站收助,在救助站说不清情况,救助站认为不正常的,送到精神病院,也给药吃。但常有家属联系上的,接走,都是救助站找到家属,一起来接走,有时来医院给无名氏拍照片,以便给家属认。
有次一位护士坐公交上班时看到一则寻人启事,照片象医院一个无名氏老头,就是在车上一晃而过,她就看出了。寻人启事是山东人,救助站按启事来核对,老头说确是山东人,老头前两天还抱怨我给东西没给他,我说你没跟着我。老头家属来人把他接走了。有个小孩,常有人打他,他有烟瘾,老是跟人要烟头抽,我给他烟头,没打他,而是让他下跪。后来也被他哥哥找到了,领了回去。李元霸还说他哥哥要找打他的人,还说我,我说:“我没打。”
有个醉汉,晚上进来时是保安绑在床上的,过了2小时吧,他的儿女来了,说他没病,
要接走,由于家属坚持,值班医生让他们办了出院手续,接走了。
这里说下精神病院的住院和出院。住院,一般家属送,少部是单位吧,警察也有权。我第一次是单位和我哥,以后都是家属。有次江科大几个学生送一个同学来,要住院,徐斌医生后来说有法律问题,不好收。
出院都是家属和医生商量,病人当然想早日出院,没自由啊,和坐牢一样。但家属通常要听医生的,家属弄不清病情,而有时医生为了经济利益,多关病人,这不必说,现在这种情况好多了。
前面提过,家属不肯接的,就出不了院(公费),有个病人吴说,他老婆说:“放他出来,我就自杀。”他已经恢复好了,帮做事,天天一早为病人量血压,但没人接,出不了院。还有个病人朱智勇,都二十年了,没人接,一直住着,象个病人管家一样做事,护士很久前就说过:“朱智勇还有什么病,完全好了。”
如果是犯罪,比如伤人,警察送来的,法院判关押治疗的,那家属和医生就决定不了出院,由法院决定,判了两年,必须两年期满,所以平常说的“神经病伤人不犯法,不坐牢。”是错误的,一样按判决坐牢(关押治疗)。根据案情,正常人判两年,在监狱坐牢两年,同样案情,精神病人,在精神病院关押治疗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