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翼加速主义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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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hao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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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2000年的精神崩溃后,Land离开了英国。在台湾居住了一段时间后,他选择来到上海定居。在一篇2004年发表在《上海英文星报》(Shanghai Star)的文章里
,他认为,中国对未来的迷恋和高速的发展使其已经成为了一个加速主义社会。Land重新出现公共生活是在2013年,他成为了美国极右翼运动Neoreaction(NRx)的导师。这场运动的成员相信民族国家,民主,和官僚制政府都会被一种专制城市国家所取代(类似新加坡)。Land发表于2013年文章“the Dark Enlightment”成为了Neoreaction运
动的纲领。他认为,为了加速到达这样的政治状态,加速主义者应该支持特朗普当选或者脱欧这样的政治事件。从某种角度来说,右翼加速主义成为了硅谷技术主义的一种专制变种。但是它的内核(技术+资本主义)仍然是没有变的。

剑桥大学政治系的博士生Vincent Garton是一位加速主义的研究者。从思想史的角度,他认为加速主义是无法在概念上进行总结的。思考加速主义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将它看作一系列的观念。加速主义是一种对现代资本主义的“冲动”。如果将这种冲动揭示出来,加速主义的大多数部分将会消失。资本主义的发展产生了无数的无名加速主义者。它的核心,是一种避免了任何概念形成的前意识(preconscious)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