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诗

两个，当然是两个。
那么现在，一切合理了：
一个庞大、无知、无觉
混沌模糊
另一个渺小、智慧、自私
斤斤计较；
一个，放任我们出生
另一个，看着我们死亡。

那么现在，你可以放松下来
因为你并不追求幸福。
你只是诧异地发现
黑暗如此普通
甚至
连终点都不是。

你永远有一百种方式
沉没于海洋。

你将在某个时刻
打完最后一次电话，
然后选择
心仪的香水。
你将微笑着对海洋说话
好象童年的朋友 ──
哪怕不再知道
这目光灵动的海面
是入口
还是出口；
哪怕不再知道
它在保持缄默
还是大声歌唱。

【A/N 1】mitbbs的系统真的越来越烂，登录了半天试了好几次才登录进账号。题目叫
《最后的诗》，意思是以后大约不会认真写诗了。当然还会继续写句子。但是从此只会往下，不会有再高的峰。

我知道这些句子是看不懂的。以后有机会再解释。我对感情、生活的领悟、对于哲学的爱好、在科研上的追求，全部凝结在这短短若干行文字中。想到一路莫名其妙、七拐八扭地走到目前这个地方，有点百感交集、啼笑皆非的感觉。

【A/N 2】不是说这首诗的艺术价值有多高 -- 我虽然自恋，但是不傻。
顾城号称自己最顶点的诗，全篇乱七八糟，外人莫名所以。我是说，这首诗对于我就是这样。现在才知道，作为一名诗歌爱好者，能够有机会写下这样的作品，是多么幸运。什么开头结尾，布局立意，别人的观感，实在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