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Sunday afternoon freeway shooting in San Leandro left one person in the hospital, according to the California Highway Patrol. The CHP said at approximately 2:15 p.m., a vehicle pulled into the San Leandro Police Department parking lot and contacted police. An occupant of the vehicle was struck by gunfire and police determined the incident may have happened on eastbound Interstate 580 near Grand Ave. The victim was transported to a local hospital. CHP detectives are investigating. https://www.sfgate.com/news/bayarea/article/chp-says-person-shot-while-driving-on-interstate-18282002.php
The CHP said at approximately 2:15 p.m., a vehicle pulled into the San Leandro Police Department parking lot and contacted police.
An occupant of the vehicle was struck by gunfire and police determined the incident may have happened on eastbound Interstate 580 near Grand Ave.
The victim was transported to a local hospital. CHP detectives are investigating.
https://www.sfgate.com/news/bayarea/article/chp-says-person-shot-while-driving-on-interstate-18282002.php
这是动物园那个出口附近? 还真是没完没了。。。 湾区哪来那么多流弹,你要说没有人故意向高速瞄准了狙击我都不信。。。
但就湾区目前这警察系统,哪怕再射杀10来个,估计还是抓不到人?
我也不信是流弹,流弹哪来的?有人对天开枪玩成流弹?还是帮派枪战流弹?帮派枪战肯定有迹可循。
对天开枪那种流弹,哪来的动能击穿车窗玻璃,并打死打伤人?
肯定就是蓄意瞄准了开枪狙击
平时老在那里喷中国各种社会问题的ID,看到这种贴子都直接绕着走,也不知道她们到底住在哪
最凶的是dc sniper
我问过,她们的解释是美国的问题既然有你们来cover,她们就只能负责盯着中国的负面新闻了
不是。这个是Oakland 腹地。前几天那个流弹也是grand ave附近。太吓人了。真是要远离Oakland
580高速,靠近San Leandro 的grand ave 这是南边去动物园的必经之路,不是oakland 腹地啊
随机流动的,Backward shooting from a moving SUV。看到有人post Oakland police alert 截屏
好像有一次是父子俩,还不是高速是加油站附近埋伏
中国各种社会问题, 是有提供给中黑大娘们情绪价值的 美国的各种问题,没有
这个抓到的概率太低了。 还记得几年前有对父子专门高速路上开枪的吗? 费了好大力气才抓住。那是地方和联邦层面的警员一起联手,社会各界压力很大的情况下才举力破案的。
现在加州这种,可能还没死人,没人太care
有人就是反社会人格,之前这个案子没听说过吗?
令无数美国人日夜不安的“父子狙击手”覆灭记
约翰·威廉姆斯在长大成人的过程中,曾经是一个巧舌如簧、喜欢神侃的孩子。在他的妈妈去世、爸爸不辞而别之后,他的爷爷把他拉扯成人。爷爷戏称他“州长”。9个月前,当他回到路易斯安那州巴顿罗格郡时,仍不忘不停地炫耀自己。他对表姐查琳妮·安德森吹牛说他在一家移民“进出口公司”里做事,帮助那些遇到麻烦的人进出美国。他衣冠楚楚,还真像个生意人。 但是几个月后,也就是夏末,当把姓氏改成墨哈穆德的约翰再次出现时,却是浑身肮脏,饥肠辘辘,他的言谈举止就好像陷入了危险的迷幻状态。 他把安德森叫到厨房里,关上门,打开一个长长的绿色的行李袋。在袋子里是一个箱子,箱子里放着一支步枪。墨哈穆德说他为一支秘密特种部队工作,正在寻找一个军事基地被毒贩子偷走的C-4炸药。墨哈穆德还带着一个名字叫马尔沃的少年。“他是我的儿子,”墨哈穆德解释道,“他和我一起在特种部队。我们雇他是为了好接触那些街头小子们。看见那孩子了吗?他可是训练有素的。”表姐问他为什么不找当地的执法部门办案。墨哈穆德说:“这里根本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存在。”表姐安德森不知道该不该信他的话:“我想他的样子太怪了,真的让我好害怕。” 也就是在10月中旬,当墨哈穆德和他的男孩助手正在“办案”的时候,数以百万的美国人却在被这两个冷酷的“狙击手”折磨着。从华盛顿州到阿拉巴马州,再到美国首都华盛顿特区,两个家伙每做一次案都要留下一点血腥的痕迹。他们留了“如果你们有本事就来抓我吧”之类的线索,以及一些与牙买加音乐和民间传说有关的东西。他们有预谋地、有计划地射杀各种年龄、性别、种族的人们,并无耻地索要赎金。但人们却弄不清他们的真正动机是什么,只能判断他们是想引人注意。 就在10月下旬他们再次袭击之前,美国联邦政府和警方正准备着一场激战。当地警方的防暴队,联邦调查局(FBI)精锐的人质营救小组和其它州及联邦准军事部队成员都身着防弹衣、肩扛自动武器埋伏起来,严阵以待,等待着凶手的出现。就在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前,在高速公路附近的一个麦当劳快餐店的停车场上,人们看到了“狙击手”的汽车。最后,在凌晨3点钟,当直升飞机在头顶呼啸着、强大搜索灯把地面照如白昼的时候,身着黑衣的突击队员冲向了敌人,却发现罪犯在安详地睡着大觉。当警察把汽车车窗打碎、高喊“快投降”时,那两个家伙还没醒过神来,就成了警察的俘虏。 也许他们真的太累了。在过去的21天里,他们已经射击了13个人,其中11个人命归黄泉。也许他们还没有听到新闻报道,不知道联邦政府也加入了追捕他们的行动。但是无论如何,那些执法官员们都没有想到最后抓到这两个让整个美国都不寒而栗的杀手竟是如此的轻松。被抓到的两个犯罪嫌疑人是41岁的约翰·阿伦·墨哈穆德和17岁的约翰·李·马尔沃。 二 墨哈穆德曾经是一个不听指挥的陆军士兵,但他却是一名神射手。 他把他的那辆老雪弗莱Caprice轿车改装成了一辆杀人机器:他在汽车的行李箱里钻了一个洞,使行李箱变成了一个非常好的狙击手隐蔽所。他还把他称之为“狙击手“的少年马尔沃训练成了可百步穿杨的射手。 这是两个恶魔般的天才,他们聪明、自大,驾驶一辆蓝色的汽车,像幽灵一样,一次一次地逃过了法网。不仅电视台的犯罪学专家,就连政府破案专家都被他们愚弄了。直到最后几天,设在马里兰州的联邦和地方搜捕指挥中心的高级官员们还在“追踪一个聪明、富有经验的白人男子”。 一些联邦高级官员曾怀疑“狙击手”是基地组织的杀手。墨哈穆德也可以被认为是恐怖主义的同情者,或是自我任命的恐怖分子。墨哈穆德半路皈依了伊斯兰教,声称1995年在华盛顿的百万人大游行中担任过路易斯·法拉汗的警卫。他的邻居们曾经听到过他赞扬“9·11”劫机犯们,称他们做事的效率太高了。但是他行凶的动机,以及他与少年马尔沃的关系,警方仍在调查之中。 他与前妻发生的关于孩子监护权的争端使他大为恼火,这使其作案动机中除了宗教狂热和政治原因外,又增加了家庭纠纷的因素。 蒙哥马利县警察局警长查尔斯·A·穆斯为电视台绘制的罪犯的作案路线图,显示了他与神秘的罪犯“斗法”的艰苦历程。现在他终于可以高兴地与地方和联邦官员们共同庆祝案件告破。 三 对“狙击手”的追捕行动实际上是非常混乱的,有时甚至各执法部门各自为政,相互干扰,参与行动的有联邦和地方执法部门十几个小组,他们之间没有及时地相互沟通,有时即使他们是住在一间屋里。 在为期3周的追捕行动中,错失良机的损失是无法估算的,但是这对那些受害人的家庭来说是无法饶恕的差错。在调查人员搜查那辆神秘的蓝色汽车时,墨哈穆德的蓝色的Caprice轿车曾多次与警察照面。10月3日,即“狙击手”在一条公路边射杀一位72岁的男子前2小时,以及在他疯狂地射杀5名受害人后8小时,华盛顿特区的警察曾拦住过这辆Caprice轿车,但让他开走了。10月8日早上,也就是他在一所中学校外射杀一名中学生后一天,巴尔迪摩警署的一名巡警就曾发现墨哈穆德睡在轿车里,巡警叫醒了他并让他开车走了。10月21日,也就是“狙击手”盯上他的最后一个目标的头一天,在弗吉尼亚州的费尔法克斯县,警察因墨哈穆德闯红灯而拦住了他。据《华盛顿邮报》的报道,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墨哈穆德的Caprice轿车至少“有10次机会应该引起警察的怀疑”。当局曾把他的驾照编号输入到全国警察数据库中,但没有发现任何东西。警察就让这辆轿车和它的司机继续走上了“杀人之路”。 这两个“狙击手”还非常想与警察交谈。但警察一直在转来转去。“狙击手”曾真的尝试过打FBI或地方警察局的报案热线电话,但接线的警察并没有引起注意。他们已经被大量的电话弄得疲惫不堪,接线员根本没有当回事儿。 “狙击手”对被人忽视有些气急败坏,他们在一封钉在一棵树上的信中说:“你们这帮家伙真是无能”,正是这种自大情绪终于引着墨哈穆德和马尔沃一步步地走进了穆斯警长的手心。 最后的较量,是在将一系列的作案点联系判断后,终于在杀手再次袭击之前找到了他们。像警方的许多调查一样,这次行动的成功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警察的运气和罪犯的愚蠢。当局抓住了“狙击手”狂妄自负的特点、想出名的心理。案件第一个真正的突破点正是墨哈穆德和马尔沃不能控制吹嘘他们的过去的冲动。 四 犯罪心理学家一般都会在系列杀手身上寻找童年时代受严重虐待的经历。约翰·威廉姆斯(2001年他合法地将姓氏改成了墨哈穆德)从小时候就失去了父母。3岁时他的母亲因患癌症而去世,他的父亲也不辞而别。他是由年迈的爷爷和一个姑姑在巴顿罗格郡东部的一个贫民区里拉扯长大的。但是他是附近“孩子王”,天天在外面爬树抓鸟,下河逮鱼。他生性自负,脾气暴躁。他报名参加了国民警卫队,但两次被法庭处罚,一次是因为抗命不遵,另一次是殴打了一名士官。他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与一个女朋友生了一个儿子,与第一个妻子生下了第二个儿子。后来他又找了一个女人,他的婚姻也在1985年破裂。 后来他成了一位穆斯林,并加入了美国陆军。他身姿挺拔,体格健壮,从外表看是一名合格的军人,在一个战斗工程旅当一名机械士。但是他的军士长吉普·布伦特森却说他从来的第一天就是个“捣蛋的家伙,你给他下一道命令就会换来他的怒目而视。他喜欢指手划脚,并有一种幽默感。” 1991年威廉姆斯所在部队被派到沙漠风暴行动中负责清扫地雷。就在向伊拉克进攻前几天夜里,军士长布伦特森在睡梦中被帐篷里的大火弄醒了,他的帐篷里睡着16名战士。有人向他们投掷了燃烧手雷。 布伦特森对威廉姆斯不服从命令非常清楚,马上就想到是他干的,并将此事报告给陆军刑事调查处。布伦特森最后一次看见威廉姆斯是他戴着手铐被带走的。威廉姆斯的从军记录中没有记载过这些事,相反,威廉姆斯却被称作是“卓越的海湾战争战士”。但是布伦特森却一直把威廉姆斯的名字和士兵标牌保存起来。当他看到威廉姆斯的面容出现在电视上时,一点也不感到吃惊,说:“那家伙是个他妈的神射手。” 1994年2月,称自己是墨哈穆德的威廉姆斯离开了陆军。退役以后他无法适应新的生活。爱指手划脚、又有点小聪明的他尝试了几种生意,但都一事无成。在华盛顿州塔库马县,他和一个名叫费利克斯·斯多泽尔的人开办了一所武术学校,并为学校取了一个“斯多泽尔和墨哈穆德冠军队有限公司”的响亮名字。墨哈穆德吹嘘说他曾在陆军特种部队呆过,当然这是一派胡言。当他们的公司倒闭时,墨哈穆德还欠了斯多泽尔500美元,这笔钱他一直没有还。 据曾与墨哈穆德和他的妻子梅尔德里德一起工作过的一位商业顾问伊萨·尼古拉斯说,墨哈穆德对妻子常常恶语相加。在梅尔德里德的离婚书中,她把墨哈穆德描述成一个“非常无理性的人”,他经常威胁她要窃听她的电话,并要“毁了她”。2000年3月,墨哈穆德带着他们的3个孩子突然消失了。 他把孩子带到了安提瓜岛。他对女房东说他因为讨厌因特网才到这里来的。他还向一位熟人吹嘘说他可以在半英里外射中一个人。他曾想把孩子培养成正统的穆斯林,但他却无法养活他们。2001年夏天,他又回到了华盛顿州。 梅尔德里德在墨哈穆德偷走他们的孩子后简直发了疯,她因失眠和营养不良而住进了医院。儿童保护当局后来在华盛顿州贝灵汉姆的一个无家可归者救济所发现了同父亲在一起的3个孩子。孩子被当局送回到了梅尔德里德身边。墨哈穆德恼羞成怒,感到很丢面子。 五 约翰·李·马尔沃是一个勇敢的小伙子,他对墨哈穆德的为人处事很敬佩,还跟着遵守穆斯林的斋戒教规。他住在佛罗里达州的母亲很反对他们来往。她去了警察局,说发现儿子同墨哈穆德呆在一个无家可归者救济所里。警察让母子重新团聚了,但是他后来又消失了。马尔沃又跟墨哈穆德混到了一起。两人常在城里的咖啡馆里下棋。马尔沃还称墨哈穆德“爸爸”,而且还在公共场合很恭敬地说:“是,先生,不,先生。” 墨哈穆德曾对一个吉它手帕克斯谈论过有关“9·11”的事。帕克斯说:“他们说“9·11”干得非常好,多年前他们就应该这么干了。”墨哈穆德对这么少的恐怖分子竟干成了这么大的事很钦佩:“19个人竟干成了整个军队都干不成的事!”
墨哈穆德和马尔沃开始计划他们自己的恐怖行动。墨哈穆德曾向人显露过一种可以安装在步枪上的消音器。据一位曾和他们在一起呆过一段时间的辛格说:“他们说他们准备射击一名警官。然后是其他的警官和消防队员,还有市长,他们将一起举行葬礼。他们只想散布恐怖,他们只想杀人。” 辛格说他因为太害怕墨哈穆德了,所以不敢去报警。但是6月份当辛格因家庭暴力而被捕时,他曾告诉过警察及FBI有关墨哈穆德的杀人计划。但是FBI的官员却把墨哈穆德有关情况移交给美国酒精烟草火器局(ATF),这个部门是专门负责调查武器和爆炸物品的。不知道这些联邦部门对这些情报都做了什么处理。 到2002年6月,墨哈穆德和马尔沃离开了华盛顿州,开始向东游荡。7月底他们在巴顿·罗格县露过面,浑身肮脏,面容憔悴。墨哈穆德曾把表姐拉到一边时告诉她他是一名特种部队队员时,他给她看了步枪,还打开了一个装满子弹的盒子,并问她到哪儿还能搞到更多的子弹。他的表姐安德森也是一名警察,对此很纳闷:“难道军队不给他子弹吗?”第二天早上她就去上班了。墨哈穆德一直睡到了下午。安德森回忆说:“我想他来这儿是来完成秘密任务的,他在床上睡了一整天。” 墨哈穆德和马尔沃又开始向东北方向游动,并在蒙哥马利县的一家酒馆攻击了2名妇女。在新泽西州,墨哈穆德买了他的轿车,并装满了东西。 六 10月18日,星期五。蒙哥马利县警察局局长穆斯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调查已经过去两周,11人已经成了“狙击手”的枪下鬼。一位公共信息官接了电话。怒气冲冲的打电话者在里面喊着:“你们知道你们是在跟谁较量吗?别想抓到我。”打电话的人告诉蒙哥马利警方“检查一下在蒙哥马利酒馆的杀人抢劫案”。回想起来,显然“狙击手”曾经露过面。他们指的是9月21日在蒙哥马利县一个酒馆枪杀2名妇女的事。一名妇女被射中后背,另一名被打中了脖子,后来1人死亡。警方现在相信开枪的人就是约翰·墨哈穆德。蒙哥马利县枪击案的联系是非常关键的线索。但是那个时候,一个怒气冲冲的打电话的人的话还不足以引起警方的注意。接电话的公共信息官并没有意识到他就是在和“狙击手”交谈。一个小时后同一个人又打来了电话,但突然中断了,显然打电话的人是在收费电话亭中打着打着电话,话费就用完了。 调查人员陷入了迷雾之中。在发生一起枪击案后,打来的电话每小时就达1,000多个。专案组的领导和他们的部队———几千名男女官员,有些是从其它政府部门抽调来的,他们每天24小时接听着电话,筋疲力尽。破案的希望曾经一出现,又马上消失。高级官员不停地埋怨媒体不负责任。他们对记者披露五角大楼提供的间谍飞机跟踪“狙击手”的事十分不满。在马里兰州洛克维尔市的一个拥挤的办公室里,所有不同的调查机构的指挥部都设在这里,熬红了眼的调查人员在这里分析着各种线索,这些线索大多是毫无用处的,但有些似乎有些眉目的,最后也都没有了下文。 例如,有一个牙医的线索。一位报案者的电话说他知道一个奇怪的牙医很喜欢玩枪。牙医的家并不在警察所称的“红色区域”内,也就是蒙哥马利县凶手可能生活的区域。最初警察查看了牙医的家,他们听到了两声枪栓的声响。第二天一名受害者在佛州的弗里德里克斯堡被枪击了,那里离牙医家有45分钟的车程。联邦官员回到了牙医家,发现了牙医,在他汽车的行李箱里发现了一支大火力的步枪,可以发射.223子弹。从他诊所的窗户看进去,可以看到一张地图,上面用彩色标上了所有“狙击手”做过案的地点。警察获得了搜查证收缴了那支枪———但它的弹道与“狙击手”的子弹并不吻合。牙医不在作案现场的证据十分充足了。 还有一位爱枪的可疑的白人男子。警察对其进行了监视。在被包围的一天晚上,警察发现他向油桶射击,并和同伙喝啤酒到早晨2点。警察最后得出结论:“这不是系列杀手的行为。”那一周里,当警察们一直在追踪白色的汽车时,“狙击手”似乎悄无声息了。后来在10月19日,星期六,他们又开始了攻击,在弗吉尼亚州阿什兰市射击了一个刚离开一家烤肉店的旅行者。警方在一个匿名电话(现在相信是墨哈穆德打的)提示下,发现了一封3页纸的信。信封在一个三明治袋里,钉在了烤肉店后面的一棵树上。信上写着:“警察先生,叫我上帝吧。”其言词与10月7日枪杀中学生现场发现的占卜牌上的一致。信上写道:“我曾经想和你们联系开始谈判”,并列出了一系列打通警方却被当成是恶作剧的电话。信中警告,如果当局想让杀人行动停止,就在维萨卡的银行账户上存1000万美元。信中提供了一个个人密码和一个银行卡账户号码(后来发现也是被偷的)。信上还告诉警方,在那个星期六的早上6点,将会有一个电话打进来。“狙击手”给警察留的存钱期限是星期一上午9点。信中警告让警察准备更多的收尸袋,并加了一句“你们的孩子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不安全”。 七 在“狙击手”试图与当局联系的一系列线索中,有一次特别的突出。他只简单地说:“阿什兰的牧师。”就在星期天弥撒后的中午时分,FBI官员来到了阿什兰市的圣安天主教教堂。主教威廉·苏立万告诉调查人员,他确实接到过一名男子打来的电话,那人这样介绍自己:“我是上帝,在HomeDepot商场出现的那个女人太讨厌了(她就是FBI电脑分析员,47岁的琳达·福兰克林,10月14日被枪杀),如果警方把我的电话当回事儿,那娘儿们就不会死。”打电话的人让主教记下一些话给警察:“注意阿拉巴马蒙哥马利县。”那家伙还想让警察知道酒馆枪击案。那人讲话语无伦次,主教还以为是哪个疯子在打电话。但这次,他提到的蒙哥马利引起了调查人员的注意。在经过两周半时间漫无头绪的追踪后,案件的脉络逐渐明朗起来。 那个星期天的上午9点,在蒙哥马利县,警察局长约翰·维尔森正在看电视,探长帕特·唐宁打来了电话:“您肯定不会相信,刚才蒙哥马利县‘狙击手’专案组的一位警探打来电话,说他们接到一个自称是“狙击手”的人的电话。面对警方的怀疑,那个打电话的家伙暴躁地说:‘我知道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安大街附近的ABC酒馆杀人抢劫案的情况’”。 维尔森和唐宁都感到很吃惊。他们都知道9月21日发生的那起杀人案。一名蒙哥马利警察徒步追了凶手几百米,最后还是让他逃掉了,当时一辆蓝色的轿车突然停下来挡住了警察的去路。那起案件至今未破。难道阿拉巴马州的杀人犯就是闹得华盛顿特区人心慌慌的“狙击手”?维尔森说:“这听起来太牵强,不可能是真的。”尽管如此,蒙哥马利警方还是把一大堆那次枪击案的证据提供给了FBI设在当地的办事处。星期一下午,一名在蒙哥马利的FBI特工玛格丽特·福克纳带着一大包证据飞到了华盛顿。 在这些证据中最重要的是从一支枪上取下的指纹,一本ArmaLite公司的产品目录册。这些显然是凶手丢失在酒馆作案现场的。这些东西和阿拉巴马州的警方记录数据库没有对应的记录,但指纹却从未输入过联邦政府的数据库中。星期一晚上,专案组调查人员找到了一条对应的记录。指纹是一个叫李·马尔沃的少年的,在华盛顿州的贝灵汉姆小镇,他正面临非法移民的指控。据报他曾在无家可归者救济所住过,当地警察曾去处理过他母亲与一名男子的纠纷,那名男子的名字叫约翰·墨哈穆德。调查人员终于找到了一个名字,事实上,是两个名字。 专案组终于找对了路。但这还不是“找到了”的时候。找到指纹的消息并没有在警方内部公开,许多调查人员只是在闲谈中了解到了一点情况。在当地警方、联邦警方以及ATF和FBI之间的沟通是很不顺畅的。侦查人员似乎仍在黑暗中摸索着。由于他们特别想保护证据,所以对这些指纹和钉在树上的三明治袋子里的信,调查人员直到星期天早上还没有来得及看一看“狙击手”留下的信的内容———也就是在早上6时之后,“狙击手”再打电话来。 八 星期一早上,杀手又一次打来了电话。但是当警察查找到弗吉尼亚州里奇蒙德市的一个电话亭时,却错抓了人:两名非法移民者在错误的时间来到了错误的地方。一个人驾驶着一辆白色的汽车。 被媒体围攻的警察局长穆斯被迫披露了更多的神秘信息:“我们正在对我们所收的信息做出反应。现在我们正在做准备。”那天下午晚些时候,他请求打电话的人再打一次。“电话不太清楚,”他说,“我们想听清楚你说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5:57,“狙击手”做出了反应。10月22日,星期二,一名蒙哥马利县的公共汽车司机正准备打开车门时被子弹击中。在树丛中,调查人员发现了另一封信,信中再次要求在那个银行卡账户上存入一笔钱,并威胁说要枪杀孩子。警察又一次没有及时读信的内容,又错过了接听“狙击手”打来电话的机会。 联邦官员在那个银行卡账户中确实存入了100,000美元。那张卡是亚利桑那州的一名妇女丢失的。所以警方找到银行重新开放了那个账户,并把每天可提取现金的限额设为$1000。但实际上两名凶手并没有机会使用这张卡。警方的罗网开始一步步地收紧。 在华盛顿州,联邦特工了解到了一些有关17岁的约翰·李·马尔沃和41岁的约翰·墨哈穆德的有趣的信息。两人曾在一个无家可归者救济所住过一段时间,两人的关系似乎亲密得有点奇怪。墨哈穆德把马尔沃称作“继子”。侦查人员还了解到,有一次两人曾在塔库马市同墨哈穆德的老战友罗伯特·爱德华·霍尔姆斯见过面。霍尔姆斯告诉调查人员,2002年春天墨哈穆德曾经拿过一支可以使用.223子弹的AR-15半自动步枪。那支枪有一支远距离瞄准镜,墨哈穆德把枪装进了一个铝质箱子里。墨哈穆德曾说:“你能想象出这支枪带上消音器后的杀伤力吗?”邻居们听过他在后院试枪的声音。星期三早晨,联邦调查人员开始用金属探测器搜查这个院子,寻找那个子弹壳。 再回到专案组指挥部,对“狙击手”的调查似乎要走过“山重水复”迎来“柳暗花明”。联邦官员对墨哈穆德的驾照编号进行了检查,吃惊地发现在10月8日晚巴尔迪摩警方曾经在汽车里见到过沉睡的墨哈穆德,那里离马里兰州中学枪击案现场只有半小时的车程。巴尔迪摩警察曾对那辆轿车进行了检查———一辆1990年产蓝色的雪弗莱Caprice轿车———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警察就让墨哈穆德开车走了。 警方很快查到这辆轿车是在新泽西州开姆顿县注册的。最后查明墨哈穆德从一家二手车行里花250美元买了这辆已经跑了150,000英里的老爷车。10月下旬,联邦特工在密西根州弗林特市逮捕了26岁的纳赛尔·奥斯伯尼。奥斯伯尼和墨哈穆德是这辆车的共同车主。但证据证实他并没有参与枪击案,但这对破案是非常有价值的线索。 后来,一位目击者报告说他看到一辆Caprice轿车从10月3日华盛顿特区发生的枪击案现场关着大灯慢慢地开走了。但在黑暗中,目击者把车的颜色记成了白兰地红,而不是蓝色。另一名目击者报告说看到在10月4日枪击现场“有一辆深颜色的挂新泽西州车牌的轿车离开了”。10月7日,一位妇女打电话,说她看到过一名黑人男子躲在一辆深色的Caprice轿车的操纵板下面。那位妇女被那名男子的怒视吓坏了。但接电话的警察却打断了她:“我们要找的是辆蓝色汽车。” 最后,到了星期三的晚上,墨哈穆德和马尔沃才被列为最大的怀疑对象。调查人员已经对虚假的线索弄得气急败坏了。防暴队在特区附近的廉价旅馆里搜查着,巡警在路上寻找着挂新泽西车牌的Caprice轿车。调查人员在反复争论着是否公开嫌疑犯的照片。有些人担心那样会打草惊蛇,更糟糕的是会刺激他们再次袭击。 争论一直持续到午夜。最后穆斯局长向记者宣布,警方正在追捕墨哈穆德和马尔沃。调查人员没有公布有关1990年产雪弗莱Caprice轿车及它的新泽西车牌NDA21Z的情况。但是带有警用无线电扫描器的记者都知道有关罪犯的情况已经通报到了各个巡警。 九 抓到“狙击手”是个碰巧的机会。在70号州际公路外的一个停车休息点上,一位卡车司机罗纳德·兰兹正在收听最喜欢的广播节目,碰巧听到了广播中描述蓝色Caprice轿车的情况。兰兹向车窗外一看,正好看到了那辆轿车。他立即打了911电话报警。这时是12:54。也就正是与此同时,休息点的管理员拉利·布兰克正和另一个人坐在一辆蓝色的汽车里,他们也看到了蓝色轿车。他们也拨通了911报警电话。第一名警察到达之后,兰兹和其他卡车司机用车堵住了休息点的出口,直到突击队2小时后赶到这里。 “狙击手”专案小组的高级官员们怎么也不相信这次让他们倍受折磨的追捕行动就这样结束了。到了晚上,州、地方执法部门的官员和联邦官员都挤到穆斯局长的办公室里。在ATF证实被捕者的枪———丛林之蛇XM-15步枪———是否与射杀11名受害人的子弹相吻合之前,谁也不想宣布案件告破。他们等待着,等待着,一直到ATF特工乔·雷尔最后在晚8时走进了穆斯局长的办公室,并关上了门。在屋外,一些低级的调查人员焦急地听着屋里有什么声音,里面静得很。后来终于听到鼓掌声。穆斯出现了,像平常一样表情严肃,“你们能笑一笑吗?”局长看着大家,咧嘴露出开心的笑容。 嫌疑人分别被关进了两间审讯室里。当检察官走出去一小会儿,让马尔沃单独呆着时,他曾试图逃跑。他折断了铐着他的手的一条桌子腿,想从房间顶棚上爬出去。被拉下来后,他就被戴上囚犯的铁链。 到此,这场旷日持久,令无数美国人日夜不安的“狙击手”系列杀人案正式告破。(彭坡)
感觉现在的路怒症太多了
还真不知道,谢谢,这就了解下
“不喜欢美国可以离开” lol
建议下次发这种消息标题改成中国某地发生枪击高速汽车,然后流量就高了,先把那些喷子给吸引进来再说😄😄😄,他们一定忍不住要骂你几句,流量就上来了。
是的,我的车被盗,警察就说湾区有黑帮,现在治安太差了,需要投票改变治理方式
华人大妈还得靠他们的黑人男朋友拿绿卡. 当然不会说不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