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真牛👍 勇救落冰青年的华裔竟是在“中国计划”下被起诉的芯片工程师

https://www.justicepatch.org/2023/02/17/haoyang-yu-china-initiative/
勇救落冰青年的华裔竟是在“中国计划”下被起诉的芯片工程师 2月 17, 2023 编译｜Yanzi 封面图为于浩洋受到表彰的照片   1月25日，在马萨诸塞州波士顿郊区的莱克星顿警察局发布了这样一条推文：Chris Barry警长向于浩洋颁发荣誉证书，表彰他去年12月在列克星敦水库勇救一名落入冰面的青年。   莱克星顿警察局发布的推文   这件事情可以说让波士顿地区的华人社区倍感骄傲。毕竟在一些刻板印象里，华裔是自扫门前雪，不太像是会挺身而出的英雄。加上这几年层出不穷的亚裔仇恨事件，于浩洋的英雄行为更能彰显亚裔在社区中的献身精神。   在于浩洋救出落冰青年后，波士顿中文广播电视台将于作为美籍亚裔英雄做了一期采访。   我也去看了一下，于出生在中国东北，之前数年在莱克星顿学校做冰球教练，对冰面情况比较敏感。当时滑冰男孩不慎落冰的紧张情况下，同伴试图援救但救不上来，许多围观者只能干等911专业救援人员。他那天正好帮朋友遛狗，正好经过水库，也正好身上带着狗绳，就是在一连串的“巧合”下促成了他不顾自身安危，救下青年的结果。他骄傲地展示救人那天穿的卫衣，刚好就是他之前当冰球教练时的卫衣。他也在采访里说，当时根本没时间去想什么，自己的儿子和落冰的男孩应该是同龄人，救人是他的应尽义务。   采访中没有提到其他的个人情况了，只是后来机缘巧合，得知他竟然是受“中国计划”牵连，被美国司法部起诉，官司缠身三年的芯片工程师。继续了解他背后的故事，可以说又是一起”冤假错案“。   这里我们主要按照《The Intercept》对事件的长篇报道和APA Justice等民间社会团体整理的资料，来给于浩洋的事件做个梳理。简单地说，这是一个在商业竞争对手举报下，FBI把原本应该是民事诉讼案件提升为“危害国家安全“的刑事案件来处理的案例。但其中细节又错综复杂，值得我们思考。   自己的生意   于浩洋（Jack Yu），2002年在马萨诸塞大学阿默斯特分校学习工程，毕业后在芯片巨头Hittite公司工作，这家公司于2014年被Analog Devices（ADI）收购，于继续为ADI工作。2009年，于拿到美国绿卡，2017年入籍成为美国公民。   他和许多赴美留学的华人经历相似，在美国组建家庭，扎根发展。他和妻子陈燕芝（Yanzhi Chen，音译）在美国读研时相识、恋爱、结婚、生子，养育两个男孩，一家在2013年搬到莱克星顿，两人都是学校和社区活动的积极志愿者。   2017年初，于离开了ADI，自己创办Tricon MMIC公司，公司只有他一个人经营。陈在《The Intercept》采访中说，最初，于浩洋对Tricon MMIC的目标并不高。于浩洋以陈的名义注册了公司，因为这种结构有时可用于保护资产，他也使用附近UPS邮箱作为公司的邮寄地址。   生意很不景气。陈建议他把重点放在收回投资上，而不是实现盈利。于在忙碌的时候最开心，陈还建议他参加莱克星顿市政会议的竞选（后来没选上），部分原因是为了帮他分散注意力。   被竞争对手举报   2017年12月19日，一家名为Custom MMIC的公司向商业部的探员Hickok举报了于的公司。Custom MMIC的老板是Paul Blount，他也是这个案件的关键证人，之后我们还会再提到他。   Blount的家距离于的家仅30英里，他们的工作经历也有点相似。Blount曾在同一家Hittite公司工作了十年，之后于2006年，在自家地下室成立了半导体芯片公司Custom MMIC，他也是个人经营。   MMIC是单片微波集成电路芯片，可用于从手机到军事雷达系统的各种用途。一些MMIC受到出口管制，只有在获得商务部许可的情况下才能被送往某些终端用户和目的地。
Blount后来承认，他找线人去FBI爆料，说于的Tricon公司很可疑，业内没人听说过这个人或这家公司，竟然能在半年内推出一系列MMIC产品，里面肯定有猫腻。更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暗示Tricon可能违反了出口管制条例。
2018年1月22日，Hickok探员和Custom MMIC公司设法在于的一个产品上获得出口管制分类。这点也是很重要，它是提告核心证据。后面我们也会再提到。
钓鱼执法   2018年3月22日，针对中国的贸易战开始。于浩洋的案子第二天就被立案，一份内部报告将他列为中国间谍。
这部分的内容是在于的官司开始后，人们才逐渐了解到的情况。立案后，特工在于家门外的一根杆子上安装了一个秘密摄像机，开始了长达一年多的秘密监视，并让当地的垃圾公司在收集完他家的垃圾后把它们放在一边，特工们可以偷偷地翻阅垃圾。他们还在陈开车接送他们的孩子参加体育训练时跟踪她，跟踪孩子的活动。又获得搜查令，来彻查于的电子邮件账户。他们还秘密截获了他的产品包装，并对其进行分析，试图找出其中的缺陷。   一名卧底探员试图引诱于进行非法出口，卧底探员自称来自约旦，是买家”XY Atallah”的代表。特工询问了一种规格接近于出口控制范围的芯片。他写道：”如果价格合适，我们可以做生意”。特工在第二天的电子邮件中又重复了这句话。于建议采用低频芯片，可以在没有许可证的情况下合法出口到约旦。当卧底探员拒绝，坚持要高频率的芯片，并说他可以提前付款时，于放弃了这笔交易。
探员们还发现了于与西班牙的一个潜在买家的电子邮件。在买家询问受控芯片的情况后，于指出他没有产品的出口许可证，并询问买家在美国是否有授权代表——这是将产品转运海外的合法方式，前提是西班牙是最终目的地。这笔交易也没能成功。
突击搜查
2018年秋季，Hickok探员在宣誓后做出虚假陈述，称于浩洋是中国公民（实际上于在2017年为美国归化公民），这样他以威胁国家安全为借口，获得十几张搜查令。
2018年11月，在美中紧张关系加剧的情况下，当时的司法部长杰夫-塞申斯提出打击中国涉嫌技术盗窃的“中国计划”。
2019年6月14日，大约20名武装特工突袭了于浩洋的家，对他和他的妻子分别审讯了几个小时。
陈被一对特工请到屋外特工的车里进行盘问。尽管如实回答，一名特工指责她，“我不想看到你因为任何事惹上麻烦，你知道，你对我们撒了谎。”
与此同时，在他们的房子里，特工们正翻找各种物品，另一对特工质问于。
这里涉及到质询规则问题，一般询问嫌疑人之前，需要援引米兰达权利，即可以保持沉默和请律师的权利。
当于问是否可以请律师时，他们不顾他的问题继续盘问。于又五次提到律师，但特工们没有停下来让他联系律师，而是继续问他问题。
当于拒绝回答一个问题，觉得他的回答可能被误解时，一位特工发表激烈陈述，”我很欣赏你想努力保护自己，但浩洋，现在已经太迟了。现在的问题是，你是否愿意做正确的事情？”
这名特工提供了一个忏悔的样本。”比如，是的，我做了。我很惭愧。我很尴尬。我不应该这样做。我有经济问题，我想为我的家庭做最好的事情，这是我看到的摆脱困境的方式。这是个糟糕的选择…”
但于浩洋保持沉默。
在特工的车内，陈说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于被戴上手铐带走。
街道上的人都走光了，她走进自己的房子，屋内一片狼藉。特工拿走了他们的电脑、手机和印有汉字的文件，这些文件与于浩洋的生意没有任何关系，包括旅行目的地的笔记和她大学同学的地址。
在突击时，后门是开着的，一只花栗鼠跑了进来，在厨房里的地板上窜来窜去。她把它嘘了出来，坐下来抽泣。然后她强迫自己站起来，在孩子们放学回家之前把房子收拾好。   在调查的早期，国防部反情报和安全局的一名特工将于浩洋列为国家安全威胁。   当天晚些时候，波士顿的Lelling检察官，作为”中国计划“指导委员会中为数不多的联邦检察官之一，他的办公室发布了一份新闻稿，称于浩洋是”一个出生在中国的归化美国公民”，引述”盗窃美国公司的商业机密是一个普遍的经济和国家安全威胁”。该新闻稿继续说”于被指控大规模盗窃专有商业秘密信息”。
三年多的司法抗争   于的律师提出了许多动议，但都被拒绝了。每次于家在司法上进行反击时，联邦部门都以更严厉的指控作为回应。   在三份补充起诉书中，于浩洋被指控犯有商业秘密、非法出口、电信欺诈、签证欺诈、非法公民身份等21项罪名，妻子陈被指控犯有三项电信欺诈罪。   案件中的多项指控因为不合法理而被法官推翻，或者是陪审团判定无罪。但其中几项指控值得挑出来说一说。   违反出口管制分类   读者应该记得最初提到的，线人爆料，暗示于的产品违反了出口管制分类，这暗示于将某些受出口管制的芯片出售给外国实体，特工基于这一点，指控于“威胁国家安全”。   于浩洋的辩护团队聘请了一位半导体专家Manfred Schindler。他是一名顾问，曾与几家顶尖芯片公司合作。   Schindler在一份宣誓书中写道，像于的Tricon这样的小公司在MMIC行业很常见，而且各公司通常会对彼此的芯片进行反向工程。他写道：”多家制造商通常出售在设计和性能特征上非常相似甚至相同的单品。“   Schindler又提出一项可谓是爆炸性的发现。当时，对于的指控中有三项是基于一点：美国政府的出口管制类别适用Tricon的一款芯片。   Schindler在宣誓书中写道，这一项分类指定很不寻常。因为具有类似规格的芯片——包括检察官指称于复制的芯片——通常不会触发出口管制。他认为，美国政府是在一名调查于的特工的要求下引入这一分类指定的，而且从未公布过这一规则。也就是说，这条规则似乎是为于浩洋量身定做的。（也就是，故意把于的一款芯片列入出口管制中。）   在庭审期间，检察官放弃了Schindler标记的芯片有关的出口管制违规指控，因为商务部将这些芯片重新归类为不需要许可证。   控方当然不愿就此放弃。在一份补充起诉书中，他们指控于浩洋违反了新的出口管制规定，向台湾的一家代工厂或芯片工厂发送了两款芯片设计。   于浩洋的Tricon是所谓的“无工厂”，即公司没有在内部制造芯片。于设计了芯片，然后由代工厂生产。近年来，商务部官员对他们如何解释有关设计文件出口的规定变得更加严格，但从历史上看，包括ADI在内的大公司有时并没有为类似的出口申请许可证。   半导体行业出版物《Microwaves 101》在一份关于MMIC供应商的解释中指出：[无工厂]供应商经常使用离岸工厂和封装厂，但大多数美国军事承包商似乎并不关心这一点。   被区别对待   案件可以说从一开始就是错的。特工Hickok为得到搜查令，在提交的宣誓书中误称于是绿卡居民，将于的一款芯片加入出口管制，说此案是对”国家安全”的威胁，他从未向法官纠正这一错误，这样的定性可能误导了法官。   审判前又出现新的闹剧。当时，控方检察官想把一名亚裔美国人剔除陪审团。法官质疑动机。法官问，“陪审员是亚裔；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反对他成为陪审员。”   当检察官回答说反对理由是基于该男子的职业时，法官问那是什么职业。检察官沉默了。   “你甚至不知道这个人的职业是什么，”法官告诫检察官。（法庭文件只给出了该男子的名字和姓氏首字母，显示他曾在一家公立学校系统担任护士和辅佐人员。)   法官最终撤回了控方的反对，这名亚裔男子仍然是陪审团成员。   在审判进行到一半时，举报人Blount，即于在波士顿地区的竞争对手也出庭作证。   2020年，他以9600万美元的价格出售了Custom MMIC。后来他创办了一家新公司Kapabl Engineering。   在被辩方盘问时，Blount承认他以前见过于，但他说他不记得那次会面。   他承认Kapabl公司和Tricon公司一样，是用他妻子的名字注册的。就像Tricon网站很简单一样，Kapabl也有一个简单的网站。   就像Tricon在没有获得出口许可证的情况下将设计送到台湾生产一样，Custom MMIC在没有许可证的情况下将设计送到法国，直到2019年，也就是于被捕的那一年。   尽管Blount在作为政府证人出庭作证时承认他有违反出口管制的行为，但政府从未对他进行调查或指控。   Blount承认他公司的一个产品的芯片设计可以追溯到2015年，是受出口管制的，但他们在2019年之前没有做出任何尝试，以获得GDS出口许可证。   被问到他是否故意违反法律时，Blount在证人席上说不。接着说，”我们只是一个公司，（不是故意违法），会越来越好地理解法律。”   另一方面，于和他的公司Tricon没有机会使他地公司更好地理解法律。   持有商业秘密的单项定罪   经过一个月的审判，2022年5月26日，陪审团商议了五个小时，最后宣布于浩洋的其他18项指控无罪，包括11项拥有被盗商业秘密的指控，4项电信欺诈的指控，2项非法出口的指控，以及1项移民欺诈的指控。法官推翻了两项指控。   于被判持有被盗ADI商业秘密的一项罪名成立。如果这项罪名成立，于将面临最高10年的监禁及25万美元的罚款。   如Schindler在专家宣誓书中指出复制竞争对手的产品在MMIC芯片行业很常见，盗窃的指控也是如此。于的定罪为商业秘密，此类案件通常会通过ADI提起的低风险民事诉讼来处理。于向法院提供了一长串政府选择不提升为刑事起诉的民事商业秘密案件，包括ADI起诉非中国籍被告的民事案件。   在Blount向FBI举报不久前，余的前雇主ADI曾指控三名前雇员（非中国籍）在离开公司时拿走了专利材料。该案以民事诉讼的形式对这几名前雇员的新工作单位Macom提起诉讼，此事在民事法庭上处理，由ADI支付自己的法律费用。这件事很快以和解告终。
事实上，在刑事审判结束后，ADI在2022年8月底对于浩洋提起了民事诉讼，这将允许公司获得任何适当的法律补救措施。而联邦法院在9月初裁定让唯一的定罪成立。   选择性执法   前面我们写到于浩洋案件的各种“抓马”。于的律师是这样总结的，“政府对于先生的不懈追捕，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其毫无根据和无礼的假设，即于是一名中国间谍，秘密效忠于中国，因此对美国国家安全构成威胁。”
虽然整个案件里，于浩洋从未被指控从事间谍活动，详尽调查后也没有发现于有涉及中国的犯罪证据，但早期控方内部文件的确将于列为中国间谍。
这个案件被上升到国家安全也和当时的中美政治气候相关，我们在之前提到2018年的“中国计划”。虽然”中国计划“被取消了，但它背后的根本问题仍然存在：我们自己的政府仍然将外国人视为一种威胁。
半导体行业又是敏感行业。FBI局长Christopher Wray在2022年1月份说，该局有超过2000个涉及中国和技术的公开调查。也许没有什么技术比半导体芯片对地缘政治战略更为关键，它是电子设备的重要组成部分，对计算领域的突破非常重要。
专注于中国的咨询公司Horizon Advisory联合创始人Emily de La Bruyère说。“MMIC具有尖端的军事应用，从电子战到信号情报再到军事通信。中美陷入了一场战斗，不仅是为了先进的半导体技术，也为影响全球半导体价值链。”   就在过去几个月里，美国总统乔·拜登签署了旨在加强国内半导体芯片制造的《芯片法案》(CHIPS Act)，美国商务部对向中国境内实体出售半导体技术出台了前所未有的新限制。路透社在2022年12月也报道，中国政府准备向半导体产业注入1万亿元人民币。   涉及”中国计划“，”MMIC“，”半导体“，”出口“这些关键词，被美国多部门兴师动众历时4年多的联合调查，于这个小公司的民事商业秘密案件便抬升成一个刑事案件。   一线希望   在谈到他三年多的艰苦法律斗争时，于浩洋赞赏司法程序的透明度、法官和陪审团的工作、他的律师的专业精神以及他能够被审理的机会。他还赞赏检方撤销对他妻子陈的起诉。   2022年11月14日，于浩洋律师重新提出了因违宪的选择性执法的动议。   法官未来会就美国政府是否因于种族问题而有选择地执法，是否违反了美国宪法作出裁决。   我们中的许多人，包括于浩洋，选择来到美国，是因为我们对美国的民主及其制衡有信心，而且我们也相信政府是民有、民治、民享。   我们无法选择我们的出生地或我们的肤色，但我们可以选择我们想成为怎样的人和如何生活。我们作为个体，无法为中国政府负责，更不应该成为中美政府斗争的牺牲品。   参考文献：
https://www.rightsanddissent.org/news/drad-and-others-condemn-the-prosecution-of-haoyang-yu/
https://theintercept.com/2022/12/22/semiconductor-trade-secret-haoyang-yu/
https://www.gofundme.com/f/haoyang-yu-a-framedup-chinese-spy-needs-help
https://posts.careerengine.us/p/6351aa110c0de246bc44b5d1?from=latest-posts-panel&type=title

见义勇为，赞一个。 反对任何因为国家政府之争而针对华裔移民或后代的歧视。 华人要团结和互相支持。不要还没被司法定罪，先被自己人打击定罪。

The world has kissed my soul with its pain, asking for its return in songs.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

回复 1楼雁过的帖子
老公開公司 掛在老婆名下
出了事 就讓老婆去扛
這操作到美國還這麼玩啊....

这个事情发生的时候版上讨论过。确切地说，是先讨论了他的案子，然后又发生了他救人的事儿 是个好人！

太可怕了，竞争对手明明做着同样的事，啥事没有，污名化对方，诬陷对方轻而易举就成功了

回复 1楼雁过的帖子
清华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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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youtube.com/embed/hxeMymbtfQI?showinfo=0
听说你们最近有蛋蛋的忧伤
需要茶叶蛋么

回复 8楼千渔千寻的帖子


茶葉蛋 也拿出來說嘴啊
被打回農門了大概
高端是很好的疫苗
至少 相對於 .....

回复 9楼的帖子
才三立鸡蛋，还不一定是你家的。还以为是几盒一整箱呢。
三立认证品质保证。
三立新聞網 搶不到蛋反而賺到健康？心臟科醫師解密：少吃點蛋對健康和荷包都比較好 2023/03/15 08:45
https://www.setn.com/News.aspx?NewsID=1265169

好久看到一个让人感觉舒服的新闻，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