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个连载小黄文《宝气》,请勿引用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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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气是江子龙的小名,在他们的方言里是调皮的意思。南方人说宝气是珠光宝气,北方人说是指才气,他们那个地方的意思就是淘气。 宝气不是长的特别好看的男孩子,眼睛细长,眼角上扬,嘴唇厚厚的,皮肤黝黑。但是他身形高大,一米83的个头,加上天生的一身肌肉,看起来特别硬朗有气概。小时候去庙里求签,练武的老和尚拍了拍他的肩背,啧啧称赞说这个孩子筋骨好,问姥姥可不可以留下他练武。姥姥不肯,说习武可以,不能留下。老和尚不停摇头,道,可惜、可惜了啊。遂提诗:本是补天石,却落满庭叶。 19岁的时候,宝气被大舅带到美国。大舅在美国已经十几年了,前几年一直给人打工,攒了点钱在纽约上州盘了个门面,做自助餐,因为是周边唯一一家,营利还不错,站稳了以后就回国接宝气。 户口簿上,宝气是大舅的儿子,从宝气娘那里过继过去的,到街道办了手续改了户口簿,法律上就算正式的了。宝气的娘19岁生的他。娘15岁的时候就出落成大美人,16岁的时候被县里演出队看上,招了去,一千来块的薪水,在当地算是很高了,到处跑出去演出。一百多号人的演出队,舞蹈、唱歌、魔术,样样俱全,跑到哪里都是一场热闹,远近百里,只要演出队到了,全村全市的人都会赶去看,赶着买票,场场坐满。 宝气娘是舞蹈队的骨干,跳起舞来婀娜多姿,腰肢跟杨柳似的盈动,加上17、8岁的水灵劲儿,水汪汪的眼睛,眉眼间刚刚成熟少女的风韵,是全场的明星,总是跳压轴节目。不少观众里的男人学着电视里面给她送花,要请她出去玩。宝气娘谁都看不上,她心里爱上了一个外地转调来的军官,又帅又会写诗。两个人花前月下,不久娘的肚子里就有了宝气。军官本是有家室的,他铁定了心要离婚,打算娶宝气的娘。原配没怎么闹,但是一会儿同意离婚,一会儿叫组织去做工作,反复折腾,直到宝气出生,成了个非婚生子。问题一下子就大了,有个非婚生的孩子直接影响军官的仕途,他跟宝气娘说只能升职以后再提离婚。然后某天晚上便人影不见,去问,说是调到边疆去了。再问,就说不知道、不能回答。宝气娘带着孩子也不能到处跑场地演出了,于是回了老家。 家里多了一张嘴要吃要喝,娘就又去外地打工,做售货员、服务员、仓库保管员,什么都干。宝气由姥爷姥姥养着,又宠又惯,自己舍不得吃的,成天往宝气嘴里送,好在宝气身子骨好,从不生病,省却了老人的一桩担心。宝气从小因为没爹,总被别的孩子欺负,但是他长的结实,从来不怕打架,就那么一直一个打几个、小孩跟大孩子对打,一路打到大。 一直养到六岁要上学了,姥姥姥爷才想起来还没上户口。大舅未娶没有孩子,说过继给我吧,宝气顺理成章地成了大舅的儿子,回头想来,要不是当初过继过去,他也没那么容易能来美国。 宝气来的时候高中刚毕业,美国对这个地方没啥概念。出了机场拎了个行李箱按照大舅写的提示坐地铁,就见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白皮肤的,黑皮肤的,老的,幼的,男男女女。 第一年的时候大舅给宝气在店里安排了个差事,跑堂,收拾桌椅,说是自助餐,临走的时候客人或多或少还是给点小费,大舅就让宝气自己留着,另外还加上每个小时的工时费。 大舅在人多的地方租了个房子,给在店里打工的十来号人两间,四个人一间或者六个人一间。他们住的地方是一个中国人、西班牙人、犹太人混居的小区,形杂人等,大多是为生计忙碌的人,也有退休了种花种草的人。每条街也不尽相同。这条街上是赤膊抽大麻的人,下面一条街是安静的教堂,拐弯又是富庶的犹太人房子。 宝气住四人间的,上下铺两个床,加一个壁橱和一个小桌子。晚上四个人鼾声如雷,两个房间此起彼伏。袜子鞋子扔的到处都是,房间里乱七八糟,地上都是饭盒或者方便面桶,卧倒的啤酒瓶,满地的烟蒂。大男人的汗馊味一直在每个人房间,冲鼻的气味,污浊不堪,房间必须24小时开门开窗,否则呛鼻到没人要进去。 跟他一起住的另外三个,一个是高瘦个子的年轻人叫阿黄,店里的会计,戴着厚厚的眼镜,头发三七分,七分那边油腻地顺边贴着脑壳,一副书生的呆样。阿黄说在国内那会儿,他当过模特,走走T台,风光的很,后台时不常地有什么经纪人来找,专挑高个子男生组团去泰国服务富婆,一晚上8000块。 “钱辣么好赚,那你还来美国干什莫?”广发问。 “我又没去当鸭。”阿黄耸耸肩说。 广发上下打量了阿黄一番,爬牙一啧,“嘢,你去当也撑不过一个月,瘦成辣个样子。”广发是福建人,厨房里掌勺的,高颧骨爬牙,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一脸猥琐,要是不穿个厨师白褂,怎么看都像个进厨房偷东西的贼。 矮胖子跟宝气一样,也是个前面跑堂的。矮胖子初中来的美国,给自己起了个英文名儿叫Rambo,高中没念完,拿着家里的钱追了一年的星,坐飞机去看演出,演出结束后等签名,最后钱用完了,也不敢回家里去,就跑出来做工。他也乐得跟同龄男生在一起,没事喝个啤酒打个牌,逍遥自在。 宝气聪明,在店里打杂的时候很快学会了英文对话,会问寒问暖,再推销自助餐不包的酒品,一晚上下来也能挣不少。 到了第二年,大舅见宝气学东西快,说也不能一直当跑堂的,否则来美国跟在国内有什么区别。然后给宝气报了个公立学校的高中,说念完了可以读一个会计啊、管理啊什么的课程,以后过些年可以帮他管店。于是宝气周中去上课,周末骑自行车去店里打工,想着过一两年考个大学。 生活逐渐平稳规律起来了,宝气又开始觉得浑身痒痒了。国内上高中那会儿,他每天不是踢足球打篮球,就是跟人在操场上疯跑,或者比赛引体向上和俯卧撑,大把的体力每天发泄,才得以筋疲力尽入睡。而如今,打球是找不到人的,几个室友平日里喜欢打游戏或者打牌,俯卧撑找不到人比赛也有些索然。幸好,高瘦个阿黄说要去健身房,正被他听到,于是两人结伴,开始一周三次去附近的健身房举铁消耗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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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换衣间的时候,阿黄神秘地笑,说一会儿隔壁瑜伽课结束,出来的都是女孩,我给你介绍一个。宝气忙着摆手,不不,我又没想谈恋爱。阿黄上下打量他一番,一匝咀,“你这个人,看上去么很要的,谈个女朋友连胆子都没有。天天打手枪有意思啊?” 宝气脸一红,“没钱拿什么谈恋爱。” 阿黄一晃脑袋,“傻。现在谈啥恋爱?大家都很忙,见几面就可以上床了。一会儿我告诉你啊,那里有个妞快给我搞到手了,过两天就可以上她。”宝气有些诧异道,“你不是有女朋友吗?阿黄一摆手:“嘢,说你傻还真傻。我跟别人上床又不妨碍我跟我女朋友的感情的啰。现在她在国内,我在这里累死累活,每个人挣的钱给她寄1000美金回去让她养家,我自己也有需求的呀,她又满足不了我,我泡个妞怎么不行了?”宝气讪讪点头,“没说不行。“高瘦个子一拍他肩膀,“那一会儿看中哪个你跟我说,我去帮你牵线。“ 两人换了衣服出去举铁,宝气没有什么热身,轰一下推举300磅,健身房里的几个老外看得下巴都快掉了,一个壮实的老黑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你牛。宝气说小意思,再加一百磅看看。阿黄一把拽住他,“你脑子坏掉啦?这个么等女孩子出来再举呀,举给她们看的呀,你现在轰隆轰隆推完了,回家跟女生做俯卧撑的力气有吗?” 说着话,隔壁瑜伽教室里面叽叽喳喳地走出了女孩子,阿黄一把拉过宝气,到门口去等人。看到一个高挑个女生出来,阿黄笑嘻嘻地跑过去说,“爱丽丝,下课了啊?”叫爱丽丝的女生胸大屁股大,一头长发,脸也是很好看,一脸化妆品,遮住了真实年龄,不过阿黄说她大概26岁,跟他一般大。爱丽丝中文夹着英文说是啊,今天跟朋友一起来的work out,现在要去dinner了,回见回见。阿黄有点急,说,我也是跟朋友一起来的,四个人正好凑个火锅,赶早不如赶巧,一起去吧。爱丽丝看了一眼她身边上的女生,说你车里坐的下吗?旁边的女生说坐不下,我的车是迷你库珀。 阿黄更急了,说我们走过去,就在隔壁。说完,推着宝气去换衣间拿东西。 他们出来的时候,两个女生也换了衣服,四人一起走。阿黄紧挨着爱丽丝,那手一搭一搭地去勾她的,勾不到又更蠢蠢欲动,索性肩膀靠过去说,“手机里看啥?一起看看。” 走在后面的宝气很是尴尬,他也不认识迷你库珀女生,也不知道说什么。“那个,你跟爱丽丝是朋友啊?你们是哪个餐厅做的?”女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餐厅做的。”谈话嘎然而止。 火锅上来以后雾气腾腾,爱丽丝低头看手机,阿黄又靠过去,“网上撩男人呀?要找器大活好的呀。”爱丽丝没好气地回一句,看照片看的出来啊?阿黄又笑,是是是,看不出来的,比如说我,长的高,其实才5厘米,宝气知道的,宝气你说对吧? 宝气脸涨的通红,低头吃宽粉。一抬头,看到迷你库珀也在吃宽粉,吃的也是一脸热腾腾的红。这下他看清楚了,这个女生年龄约莫比爱丽丝大一些,一双桃花眼,眼波流转,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鹅蛋脸,一脸的俏皮相但是又大写着“我不想说话”。 宝气觉得好玩,故意说了句,“瑜伽练累啦?”迷你库珀回了句,“没大没小,叫姐姐。”“噢,迷你库珀姐姐。”宝气说。迷你库珀噗地笑了出来。 隔天阿黄有班,宝气自己去了健身房,又看到迷你库珀。这次她没有上瑜伽课,而是在跑步机上,跑完有个西班牙肌肉男去搭讪,她礼貌地回了两句,就拿了衣服出门去开车。到了车前,她从雨刮拿了个纸下来,看了看,皱了皱眉头,拿回车里。一连几天如此。 又过了几天,宝气练完器械要走,路过有氧间,看到迷你库珀手上缠了个绷带,又去跑步机。 一路回到寝室里,还没开门,就听到床铺吱吱嘎嘎,男人的喘气和女人的叫床声。几个室友都有女朋友,有的在外地,有的住的不远,时不时到他们屋子玩一会儿,他会知趣地跑到超市去买东西,逛上个把钟,给兄弟充足的时间解决需求。而他二十一岁,竟然还是个处男。宝气身体好,又正值青春年华,即使不想那事,有时候走在路上那东西都会自己硬起来,鼓鼓地把牛仔裤前面撑起来,惹的他不得不找个街角蹲一会儿,等到那股子劲儿过去了才站起来继续走路。 寝室门一锁,于是他就又知趣地走开,一时没想好去哪,就随便到处走,不知不觉又走到健身房,这次看到迷你库珀刚跑完,拿了个毛巾擦汗。 她照例出门走到车前,拿了雨刮上的纸看,但是看完了却手忙脚乱拉不开车门。宝气跑过去,刚想说我帮你开门,话到了嘴边变成了,“你能顺道送我回去吗?” 迷你库珀看了他一眼,一阵香风吹过,又迷又沁香,宝气觉得想必是迷你库珀的香水,一走神,差点没看到迷你库珀点头。宝气过去拉开车门,两人坐进去,迷你库珀把纸给他说,麻烦你帮我放到前面的手套箱里。宝气接过来说这是什么,怎么每次都看到你车上有?话一说出,宝气觉得迷你库珀这下该觉得他在偷窥她了,每天都偷窥,变态。迷你库珀却没那个意思,说你自己看。那纸上写的是个情书,一大堆表白,留了个电话号码。宝气说,你每天都收到啊?迷你库珀说,是的。宝气说,同一个人?迷你库珀说,不是,有好几个人。宝气说,你不扔掉?迷你库珀说,放我车上的人应该会看到我拿那个纸,当面扔掉不好,伤人,集多了我再想想看怎么办。 迷你库珀放了些音乐在车里,开了一阵,到了宿舍楼门口把宝气放下来,宝气看到她车后座有一箱水和许多蔬果,说你拎的动吗,我帮你送回去吧。迷你库珀说也好,一脚油门,来到自己的住处。 迷你库珀住的是这个街区的另外一端,高层大顶,大理石走道,淡蓝墙粉,一面墙上巨幅油画山坳树杪,三门电梯。迷你库珀停好车,说我自己拿上楼吧。宝气看了看她的绷带,说我帮你提上去吧,不费力。迷你库珀便不再争执。 宝气双手各提几件,轻松地把东西拿到楼上。迷你库珀开门,说你要不要进来坐会儿,我沏壶茶。宝气欢快地答应。他本身就对迷你库珀有点好奇,加上这高楼实在看着豪华,比他的宿舍好太多了,进去坐会儿也是不错的。 迷你库珀进屋换了套便装去厨房沏茶。宝气打量了一番,他坐的是客厅,后套卧室,门廊墙壁上都是油画手绘装饰,客厅茶几上杯盏通透,灯饰流光溢彩,地上铺了波斯地毯,添了几分舒适。 宝气不由得脱了鞋子去放到门口。迷你库珀拿了一壶沏好的新茶,说是黄山毛峰,朋友刚从国内寄来的。然后在对面坐下,一人一盏,饮毕,说,“我叫林玉,你叫什么?” 宝气赶紧说,我叫宝气。宝气?这是全名?林玉说。宝气说不是,但是大家都叫惯了的,原名不提也罢了,俗气的很。林玉点头,说我是做舞台电视服装设计的,我估计你是才来的美国吧?宝气说来了两年了,马上准备考大学了。林玉说,挺好的,英语方面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或者托福,我可以教你。 天晚一点的时候,宝气跟林玉要了个电话,然后下楼,一路跑着回家。 回宿舍,这次总算没锁门,宝气一进门就看到地上的避孕套、纸巾和一地烟头。阿黄懒懒地穿上衣服说晚上打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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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宝气在健身房遇到林玉,林玉主动打了个招呼。宝气有点懊恼,早知道就不骑自行车了,连个蹭车的借口都没有了。过了一会儿,只见林玉接了个电话,一脸不开心,遂又看上去着急的很,不停地咬着嘴唇。 宝气走过去说,你没事吧?林玉说,她定的一箱衣料和木架,送货的扔在楼下大堂就走了,这么重的东西,现在这个点,找谁搬啊?宝气说,我啊。林玉说不行不行,上次已经麻烦你了,你又不是做体力工的墨西哥Amigo,我也不能三番两次的叫你搬东西。宝气说,那有什么,搬东西跟举铁有什么区别,我就当是举铁了。林玉这才答应。 一晚忙碌,东西规整以后,林玉照例又是沏茶。宝气喝了茶后才想起来,道,这么晚和咖啡因,我晚上睡不着了。林玉打开电视机,说要不看个电影再走。 林玉坐沙发,宝气人高马大,索性坐在地毯上。林玉选了个片子叫《特种部队》,又点了个外卖说一起吃。 吃着聊着,宝气说你怎么想到看动作片的?林玉说她喜欢看这种有战术有脑子的打斗,女人总是喜欢穿制服的男人,有男人气。宝气说,我爹本来也是军人,我娘估计也是喜欢那种男人气。林玉说什么叫本来,他复原了?宝气摇头说他从来没见过爹,然后把身世大概说了一遍。林玉听着脸上有些难受,说你真不容易。嗨,没啥,宝气说,没见过就等于没有,无所谓。头一仰,往后躺去,正碰着林玉的大腿。林玉也没往回缩。她大腿有弹性,衣料发出特有的香气,宝气索性也不挪开,就着她大腿边继续聊天。 隔天,健身房起哄,说宝气力气大,不知道能不能托举女人。宝气一兴奋,跑到有氧间拉了林玉过来,一把把她举过头顶,林玉吓的尖叫说放我下来。宝气轻轻把她放到胸前,抱着她的腰放下。这一抱,她的体香她的体温,一并传到宝气的身体里,宝气一股气血上涌。 林玉回有氧间后,宝气胡乱又练了一会儿,便赶紧回家。回到宿舍,趁着没人,宝气赶紧跑到洗手间,脱下裤子就打手枪,那股香味还在他的脑海里,还有林玉娇嗔的表情。他拿出自己的东西,又大又硬,揉搓了不一会儿就精液飞溅。刚想躺下,不过瘾,又起来再打了一次。 日后再见到林玉,他总觉得她与别人不同。然后变着法子说要搭车,或者要帮忙采购拿东西,每日都到林玉那里坐一会儿,看会儿电影,聊天,吃东西。他问林玉能不能也叫她小名,林玉说没有小名,你给起一个叫呗。林玉每次去换衣服的时候,他总想着她的腿是什么样子的,她压在他的身下会不会也娇嗔喘息。想着裤裆又硬,赶紧找借口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抱过林玉之后,他总想着要跟林玉做爱,那个念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前几个月的时候,他倒是有过一次机会。他们区算是鱼龙混杂,高中也是,有华人有西班牙人有黑人。坐他前面的是个华人女生,有一次在马路上被另外一个班的西亚人人纠缠,左右躲不过,正好宝气路过,吓的她一把抱住宝气,然后躲到他的身后。宝气跑出去跟男的对峙,他当时穿的背心,胸肌肩膀肌肉一览无遗,对方话也没说就跑了。女生说还是害怕,非要宝气送她回去。回到家里还不让走,说是室友不在,不敢自己一个人睡觉。宝气于是跟她肩并肩躺下,半夜女生抱着他,胸脯顶到他身上,又酥又软,宝气全部血液都流到下体,脑子都不管用了,好几次都想翻身上她。但是他也不是非常地喜欢那姑娘,她长的倒是挺好看,但是没长到宝气心里去,宝气动不了那个情。他怕有了身体接触,就会有扯不清的感情,到时候怎么跟她说他不喜欢她?他不想落一个只是想睡她的骂名。 宝气推开她,给她盖了被子,结果她又附上来,后来干脆把衣服脱了贴着他。那宝气怎么受得了!她软软的身子,一股少女的芳香,宝气血气方刚的一个人,猛地气血上涌,差点把持不住,他裤子脱了一半,但是一想到所谓的男女关系是是非非,就打了个激灵,赶紧起身去洗手间,在冷水里冲了半个小时,直到那东西不再竖起来才出来。 后来他尽量避免跟任何女生单独相处,害怕自己把持不住、睡了人家又不能跟人家维持关系。他一直很同情他娘,觉得一辈子就被人男人毁了,他发誓不要做他爹那样的男人。 虽然跟别的女生他是一万个不愿意单独相处,但是看到林玉,一开始他就总想着在没有旁人的时候跟她一起说个话什么的,后来看到她,宝气脑子里就一片糊涂,老想着那事。 最近,他觉得那个念头愈发地不能抗拒,一想到她,他的下体就会硬,无论什么时候,一下子就硬了,百试不爽,奇了怪了,他想。有几次,跟她刚一说话,下面的东西就不听话地挺了起来,幸好他穿了宽松的外衣遮了过去。 过了几日,被这个念头折磨得挠心挠肺,他便跑去超市买了一盒避孕套,扯了一个塞进牛仔裤的小袋子里。万一呢?如果林玉愿意,他肯定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她。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欣喜若狂。室友不在的时候,他又看了几遍A片,打了几次手枪。 夜里几个人打牌,不知怎地就说到了女人,他老老实实地说他还是个处男,还没碰过女人,最近倒是遇到了个喜欢的姐姐。 “还是处男好。碰过女人之后就停不下来了。”矮个子福建人广发说,“就一直惦记着想吃肉。我女朋友住的远,我一个月才能吃上一次肉。” 阿黄频频点头,假模假样斯文地说,“君子好逑啊。”一面给宝气一个眨眼加抬下巴,横飞过来一个暗示说我知道你想搞谁。 “第一次会不会很紧张?”宝气牌捏在手里没有出,只是一门心思地想知道这个事情到底怎么个神秘法。 “第一次?”广发笑了,“第一次能有两分钟就不错了,呵呵呵。下牌,下牌。” 宝气随便扔了个牌。心里想着,才两分钟,林玉说不定会觉得我不行,怎么着也得坚持个五分钟吧。“时间怎么能长点?”他问。 矮胖子摇头,“大概是没办法的,我第一次还没碰到就完了,太兴奋了。”大家捶桌子狂笑,说矮胖子没用。胖子不服气,说后来搞了好几个女人,比如餐厅里收银台的阿巧,他都搞过。大家说信你才怪咧。矮胖子继续说阿巧胸口有颗痣,不信去问她。大家于是不作声,随他去说。 “你就不要想你在做那事,心里念几首唐诗,念完了大概能有好几分钟了。”阿黄认真地说,“用意念控制。” 过些天要有暴雨,电视里新闻里都叫市民打量采购,以备不时之需。宝气得了个机会,就又陪着林玉去买东西。一番折腾,大袋小袋地买了一车,什么蜡烛手电巧克力,驱虫水邦迪充电宝,林玉说每年搞一次,像过节一样有仪式感。宝气说,那你去年买的呢?林玉说,都没用到就送给当地教堂了。宝气说,那你今年再买一次?林玉说,挺好玩的啊,除了拿不动,这件事情本身很有趣,就像……她顿了顿,像春节采购。 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林玉还崴了脚。待到东西都规整好,天外果真下起了暴雨。宝气看着天气说,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 两人便又挑了个电影,看到一半,林玉说有些累了,宝气说要不要我抱你去床上睡觉。林玉说你别闪了腰。宝气说,我哪里会闪了腰,我的腰是最结实的,不信你瞧瞧。他一把抱起林玉,林玉在他手臂里轻的跟什么似的,完全不费力。他于是跨过客厅,把林玉抱到卧室,放在床上。 林玉的卧室里绕着柔和的香味,是从她化妆台上的香水和脂粉传出来的,宝气这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总有一股她特有的女人香,她一走近他就心跳。林玉的床是双层的床垫,高且厚实。床头是铁栏杆弯成的古典造型,像杂志里那种欧洲王室的样子,繁复华丽,下面是花纹,上面是皇冠一样的环形角。 外头的电视机还在响着,宝气想起身去关掉,然后离开,回头便发现林玉已经睡着了。要不坐一会儿,他想。于是坐在床边,入神地看着她香飘云腮的样子。林玉的头发不是乌黑的,而是深褐色的,而且很软。他想去摸她的头发,但是坐着有些姿势变扭。他便起身走到床的另外一侧,在林玉旁边躺下,用手指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床单被褥全是白色的,干净得连一点点灰尘都找不到。宝气想着自己的牛仔裤是外头干活回来的,不要弄脏了她这么干净的地方,于是悉悉索索地褪了外裤,扔在地上,复又躺下。内裤已然被里面的东西撑得老高,他侧身去想去嗅一下她的头发,但是下体没了牛仔裤的管束又涨的难受的紧,一时间燥得他坐立不安。 他尽量不去想那事。但是转念,自己现在不正躺在林玉身边吗,如果林玉不拒绝呢?这不是他本来就想要的机会吗?想着,他伸手去摸她的腰,她没有抗拒。她的身体又软又纤巧。腰肢柔软,皮肤像丝绸一样。他的大脑完全不受支配了。他往前探了一下,去吻她的脸颊。这一吻,她的体温和体香一并传来,惹得他的下体一股燥热。林玉似乎被弄醒,懒懒地转身朝上,这下,她的身体在月光下一览无遗。 宝气一股血液冲上头。纵身起来,跪到她的腿中间。他的东西已经硬的要爆炸了,坚挺得如同火箭一样,一个劲地往上抬头。他握着硕大无比的器官,要送到林玉身体里,却不知道往哪送,左面推一下,右面推一下,找不到位置。林玉轻轻抬起身体,他的器官突然像吸铁石找到了另外一个磁极,猛的就进去了。 他的脑子开始眩晕起来。原来在里面的感觉如此美妙。天地都浑沌起来了,她的里面就是他的世界,温暖,湿润,紧紧地包围他。 他开始一点一点抽动。动的时候感觉更好,她那个软那个润滑,真是想叫人永世都不愿出来。他的动作有点笨拙,但是他自己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在动了,他的那个东西带着他,一下一下往里面送。送到她的身体里面,他在她的身体里面享受最大的男女之欢。他二十多年的童子之身,此刻有了如此大的欣喜和愉悦。那种愉悦完全无法用言语表达,他只知道自己在畅游,在她的身体里享受他第一次作为男人的快感。那种快感直击到他的头顶,要穿破房顶。 很快,他感觉快要忍不住了,他快要喷了,什么唐诗什么意念全部都想不起来了。月光里林玉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他看了她一眼,一下子心旌摇荡,一个没把持住,一股热流倾泻而出。像龙卷风刮过的海浪,激荡,澎湃,汹涌,他由着自己狂潮爆发,一下接一下地喷。他最精华的东西都射到她的身体里,全部都献给她,因此她是他的。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又射了一次,身体随之紧了一下。直到最后一滴出来的时候,他都万般不愿意离开她的身体。终于,他的东西疲软了,一点一点地从林玉身体里滑出。 他侧身躺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才恍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然后低声道,“宝宝,我全部射在里面了。”嘴上说着,心里想到射在她身体里是一汪液体,他二十年最精华的东西,他非常心满意足又有些愧疚和紧张。 “我在安全期。下次记得用避孕套。”她说。没有责怪的意思。宝气想问“你刚才舒服吗“,或者”有没有高潮“,又觉得都不合适,于是就静静地躺着。过了片刻,林玉起身去浴室冲洗。门缝间流出灯光,水龙头哗哗的,香皂和蒸汽的味道溢出。宝气痴迷地听着,贪婪地嗅着属于她的味道。 林玉冲洗完,裹着浴袍,有点头发湿漉漉的。宝气透着月光看着她,一阵抑制不住的激动,这就是我的女人了,她是我的人,我的女朋友,我宝气的女人,我要好好把她捧在手心里喜欢。于是又想到,以前都是叫她名字,刚才跟她第一次完了以后,脱口而出叫她“宝宝“,他真是打心底里疼惜她。 林玉没有留宝气过夜,宝气骑着自行车,半夜里觉得路上的空气都散发着一股爱恋的气息,让他心颤感动。回到那个肮脏不堪的寝室,一股烟味和隔夜食物的馊味扑鼻而来。他蹑手蹑脚,踩到一个塑料瓶,踢到一个烟灰缸,然后在一片鼾声中摸回到自己的床铺躺下。 林玉说下次得用套,宝气想着,听着那么动人。想着他跟她还有下次,又一股欣喜若狂袭上心头。快到天亮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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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课,宝气心不在焉。想着每次抽插的快感,想着射精时候的淋漓,课堂里讲的东西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好不容易熬到第三天,店里没有排班,他一溜小跑出去超市。 林玉有个奇怪的习惯,她喜欢喝某个牌子的矿泉水,但是自己又拎不动。据她自己说每次开车去超市买了一箱回来,然后拆开,几瓶、几瓶抱上楼,抱不动的就留在车里喝。即便那样,凉白开她是不喝的,不知道是对什么过了敏,碰错厨房的东西就会起疹子,换了无数的水壶也不管用,她索性就不喝凉白开了。吃的方面,也是尽量拌个沙拉,或者叫个外卖,很少自己做饭。超市里,他拎了一箱那个牌子的矿泉水,半个星期的小费,付账的时候他眼睛都没眨一下。 把矿泉水拎到楼上的时候,开门,林玉一脸苍白,坐在沙发里有气无力。“我来大姨妈了。”她的嘴唇微张,轻轻地说。 宝气一下子紧张起来,“要紧吗?”林玉道,“不要紧,每个月都折腾一次。喝点热水就好了。”宝气噢了一声,说我能做点什么吗?林玉说,明天要出差了,本来还要找人来照顾我的鱼。说完,抬手指了指那个大鱼缸。 宝气说我先给你弄点热水,然后帮你收拾行李,要什么你说,我去找了放好。鱼缸,你放心的话我帮你照顾,我小时候也养过鱼。 林玉说那又要麻烦你了。宝气说,“什么叫麻烦?你是我女朋友,照顾你是应该的。” 林玉遂拿了备用钥匙给他,交代了什么时候喂、喂多少、怎么清理,说出差5天,如果不懂的地方打电话给宠物店,请他们找人来照顾。 次日,林玉去了机场。宝气便上完学就去林玉那里,擦擦弄弄,喂鱼,看会儿电视。然后拿出手机拍照给林玉。林玉回的也是很快,说谢谢。 “想我了吗?”宝气问。“嗯。”林玉回。“我身上还有你的香味,舍不得洗澡。”“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呀。”“那好,我先洗了,然后再抱你。” 宿舍里,宝气打着牌,嘴角都是笑意。 “呦,宝气搞定姐姐了,做男人了呀?”阿黄推了他一把。宝气点点头。“怎么样?爽不爽?”广发的爬牙欢快地跑出来。宝气又笑着点点头。“干姐姐最爽,经验老道,小处男学着点。”阿黄道。宝气有点不开心,“她是我女朋友,你别那么说。”“好了好了,不说了,再说宝气要生气了。祝百年好合。”阿黄知趣地找台阶下。 Rambo道,“店里你也不去了,你阿舅还问你怎么老请假。问我们是不是你病了。”广发哗哗大笑,“他的身体才不会病咧,一夜几次郎。”宝气没接话,他跟林玉才一次,而且那么快,下次一定不能那么出丑了。想到下次,他又有些心跳加速,于是又想着,林玉怎么还不回来,说是五天,今天也是第五天了,该回来了。想发个短信给她,但是觉得还是先去林玉的房间里整理一下再说。于是放下牌,说我出去走走。后面传来广发叫声,“牌都没打完咧,说走就走。” 宝气一路飞骑又往林玉家去,他每次在她家就特别安心,闻着她的味道,想象着抱着她吻她跟她缠绵,总是一阵心驰神往。上了楼,宝气拿钥匙开门。 一进门,林玉正好从浴室洗了澡刚出来,穿了个浴袍,头发都是湿漉漉的。见了他,她微微一笑,娇媚得像雨水打过的白玉兰,“来了?我给你带了礼物。”她的嘴唇俏皮地扬起,身体娇俏地晃动。 林玉真的算不上曲线丰满的那种性感女人,她胸不大,臀部也没那么多曲线,她体格小巧,有点瘦,手臂细长,但是动起来,就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女人味道,一颦一笑,极尽妩媚。林玉属于那种媚到骨子里的人,但是她的眉眼间却总是有些无辜和娇憨。 宝气此刻只想把她拥入怀里,好好的跟她做爱。他已经等了一个多星期了,先是她来例假,又是出差,天天等。每天晚上他的东西都会自己硬起来,鼓鼓地戳着内裤,身体里火烧火燎,辗转难眠。他趁着室友酣睡的时候,跑去洗手间,退下内裤,站在那里,一手撑着墙,另外一个手开始手淫。他的东西大,而且漂亮。他从小切了包皮,切口有一圈点点缝合后留下的小疤,像是套了一串细小的项链。室友说有些男人往里面植珠子,摩擦让女人有快感,他觉得他的小疤看着像珠子。手淫的时候,他打开手机摆在洗手台上,看着手机上的A片,横竖那东西还是坚挺的了不得,摆弄了半个小时依然不得其所,丝毫没有让他睡觉的意思。他索性闭上眼睛,想着夜里跟林玉的进进出出,男人的第一次,总共才没几下,但是每一下都让他心脏飞奔一样的跳起。想到第一次始料不及地射在她身体里,他一下子又血脉涌起,捏在手里的那东西变大以后又狂乱地开始喷出液体,滋的老远,一下,一下,他看着那白色的液体,想着那次把它们留在林玉的身体里,他还是有种蠢蠢的满足。浊气开始褪去,他便回屋酣然入睡。每夜如此,他想着跟林玉的水乳交融才可以手淫尽兴。 他关上门,一把抱住林玉,她的腿从浴袍里露出来,白净嫩滑,他的手从大腿一路摸到她的腿根,他的东西已经硬的不行,死死的抵住林玉的小腹。 “宝宝,你回来了。”他喘着粗气道,然后把她抱起,放到床上。台灯下,他看清楚她的腿根内侧有个纹身,一个蝴蝶,随着她张开大腿,蝴蝶的翅膀像是在扇动在飞。她的腿部匀称结实,像瓷器一样光滑。 他迅速褪去上衣,脱掉牛仔裤,从裤袋里拿出避孕套,扯掉包装,熟练地套上,然后拿着那东西往她的腿中间送。 从第一次以后,他像突然开窍了一样,完全没有了慌张,有种驾轻就熟的感觉。他知道手淫了几个晚上,这次他会持久很多,他要让她享受他的东西,他的每次进出。他想让她高潮,看着她潮红的脸,然后趴在她身上呢喃。 他长驱直入,她里面那么湿,那么紧且软,让人全身发酥。宝气抽动了几次,感觉又要一泻千里了,低吟了一声,停下,使劲忍住。 她嬉笑着轻轻地夹了他一下,他差点全部泻出,咬了咬牙,“你等着求饶。”待静定了几分钟,全身的肌肉再次进入状态等待调遣,他又开始在她身上动起来,他抱着她的腿,让自己全部进入她,林玉轻轻呻吟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东西完全攻陷了她,她的喘息又激起了他的野性,浑身犹如熊熊野火,他反复地把自己送给她,她的身体跟着他起伏,两个肉体交织着,缠绕着,她抬起身,他就送进去,她放下身,他出来一点,又舍不得,立刻便又进去,她就又抬起身迎合他。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娇嫩细腻,无数次他想猛烈进攻,又怕弄疼她,只能温柔地但是深深地插入,她娇吁着,胸脯起伏着。逐渐的,他的喘气越来越粗,汗水顺着脖子流下来,滴到她的胸口,打湿了一片。“宝宝,我要出来了。”他伏在她耳边说,说完便再也忍不住,加快速度,那东西又膨胀了一圈,然后顶着她,喷泻而出。她里面随着他的高潮,也一夹一夹地收缩,她夹一次他喷一次,再夹一次再喷一次,直到他彻底喷了个干净,整个酥软。 他出来以后,躺在林玉身边。须臾,林玉刚想起身要去洗澡,他不让,说今晚要做一个晚上。她说别闹,刚才那一次就半个多小时了。他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东西上,那东西于是又硬了,林玉赶紧缩回了手,说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他说不用,起身又骑到她身上,说今晚没完。 宝气的体力简直无比配合。平日里的健身锻炼使得他不仅有着巨大的爆发力,更让他能短时间迅速恢复体能。他一定要让林玉看看他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当然,也不是完全是因为想要表现一番,他看到林玉就抑制不住地想一次一次地跟她交姌。他一门心思就是想跟她做爱。 做完一次,他休息一会儿,起身喝点水,躺回床上,一手抱着林玉,那东西又硬了,他又骑到她身上。一晚上黑白不分,厮杀昼夜,天地浑沌。到了第三次的时候,她脸色潮红,鼻尖细细的都是汗珠,眼神迷离,不停地呻吟。他拼命地往里面送,又轻又送到底,整个男根都插进去,直到她一下子抓紧他的背部,身不由主地开始颤抖。他心满意足,有种当了帝王和君临天下的感觉。是夜,他又让她高潮了两次。最后天快亮了那次,他软了之后没有掉出来,他吻她,她伸出舌头,他吸着她舌尖的甘露,一下子又硬了起来,在她的身体里面硬了起来,她轻轻惊叫了一下,然后便由着他摆弄。他又开始跟她做爱,心潮澎湃地做,快感流遍了他的全身,他的躯干,最后一次泻出的时候,他低吼了一声,男人的雄壮低吟。他知道这是他此生最满足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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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季节刚过去,林玉开始忙了起来,公司有两个项目都在赶进度,林玉有时候连短信都来不及回了。她说人人都在加班。宝气说你加班回家晚了不安全,我去接你。林玉说,我才不想在办公室里呆到半夜,我把图纸拿回来做。 宝气于是每日先放了学去锻炼,然后到地铁站接了林玉。林玉干活的时候喜欢放音乐,设计什么戏放什么音乐,有一次把《加勒比海盗》轮番放了5个小时,听的宝气都傻了,她却每每跳起来说,这里可以加个设计细节。宝气就趴在桌子对面痴痴地看着她,她一回头,说,你干吗?宝气说,没干吗,看姐姐。林玉就用支铅笔敲一下他的脑袋,少油腔滑调。宝气又问,你们公司有没有人?林玉说,有啊,几百号人呢,挺多人的。宝气说,不是,我想问的是,你们公司有没有你喜欢的人?你为什么会看上我?林玉睇他一眼,一双转盼多情的眼里盈盈都是笑,问这干什么?宝气连忙说,就是问问,看你喜欢我什么。 林玉说宝气老看着她工作会很无聊,于是把遥控器给他,自己戴了耳机听音乐。宝气或者看电视,或者拿过来游戏机打游戏。 林玉畏寒,一日两人决定吃火锅。宝气去买了鱼肚、鱼丸、虾滑,尽是林玉喜欢吃的,满满一袋。林玉说以后不许买了,要买就开车一起去。进了厨房,宝气一顿操作,做了油爆虾、葱油海蜇、蒜泥黄瓜、火腿干丝几个冷菜,又自己配了川料锅底,端上桌,满满一桌菜,林玉吃惊地说,你会做菜?宝气说,本来会做一点,后来看你喜欢吃几个菜,就去跟广发学的,广发是我的室友也是店里的厨师,有空带你去见他们。林玉下箸,赞口不绝,说比国内大厨做的还好吃。 宝气说,你最近一次什么时候回国的?林玉说,去年啊,每年回去一次,又逛又吃,朋友聚会,热闹的很。宝气说,在这里有朋友吗?林玉说,也有,就是忙,没空出去一起玩。宝气说,我也想回国,但是是探亲来的,到了这里开始办移民,绿卡不下来就不能回,挺想念国内的,想姥姥姥爷。林玉说,也是,不过H1B中间应该能回的吧?宝气说,不是,我办的是亲属移民,回去就回不来了,见不到你了。林玉说,你有绿卡了再念大学也好,有不少学费减免,这里福利挺好的,参过军的上大学都还免费的。宝气点头,又给林玉夹菜。 如此安居乐业地过了一阵子。每晚两个人都要做爱,云雨一番。有时候看着电视,他就把她搂过来,爱抚她,痴缠一番,滚落到地毯上,衣服都来不及脱干净就做。有时候林玉洗澡,他便赤身进去,在水龙头底下做,两个人满脸都是水,什么都看不清,做的水花飞溅。 林玉虽然长他好几岁,但是对换体位却显得并不娴熟,甚至有点别扭。他想在侧入跟她做的时候,她横竖找不好侧躺的姿势。他想从后入做的时候,她趴着的体位也完全不对,他得拉着她的胯部提起来,以便他能进入。女上位的时候,她甚至有点害羞,头发遮住了半边脸,他扶着她的胯帮她上下摆动,他看到她的眼睛里,她低下眼睛,不敢看他。这便更滋长了宝气的底气—他完全像个经验老道的大男人,在手把手教她性爱之道。每次换体位的时候,他会用他粗壮的手臂把她提起来,摆好姿势。然而一旦等到他进入,他便忘了一切,一心都是在跟她做爱,用他的器官摩擦着她,为两个人制造爱的极乐世界。 做爱这个词真是无比巧妙,他对她的热爱和怜惜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情感,只能通过自己的器官一次一次地送给她,让她用身体感觉他是多么的爱她。噢,比爱更多,他想,那是一种看到她就想跟她交织在一起的情感,比诗人口中的恋爱更为强烈,比吉他歌手唱的情歌更醇厚。 他希望他器官上的那串珠子给她更大的快感,他每次捏着那东西的时候都会看一眼那串珠子,想象着林玉能够感受到每一粒的摩擦。她每次到高潮的时候,他感动的要心碎了,他会俯下身去吻她,仔细看着她的眼睛,轻呼着“宝宝”,刚才舒服吗“,她点头,他便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