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friend Mr. Hsu ... ... I venture to forward you a translation of his remarks .... 开始往下读 ------------ 1878年夏天,刚刚创刊两年的中国近代最早的科学杂志《格致汇编》第七卷上,发表了一篇题为《考证律吕说》的文章。文章不长,研究的也是非常冷门的古代乐律之学。然而正是这样一篇毫不起眼的小论文,在近代中国科技史上,具有石破天惊的意义——某种程度上,它代表了一个半世纪前中国人向西方学习先进科技所能达到的高峰。 中国古代一向采用弦音和管音相合的方式确定音律,以弦定律,以管定音。然而,现代物理学实践告诉我们,弦的振动和管的振动,有着根本的区别,对于这个问题,漫长的中国古代乐律史根本无能为力。 一直到1878年,一位中国学者开始注意到这个似乎是“细枝末节”的小问题。他用现代科学试验(尽管很简陋)的方式,否定了延续千年的“管弦结合论”,写成了这篇《考证律吕说》: 惟声出于实体者正半相应,故将其全体半之,而其声仍与全体相应也。至于空积所出之声,则正半不应,故将同径之管半之,其声不与全体相应,而成九与四之比例。 不久,这位年过花甲学者读到了自己儿子的译作——近代声学启蒙著作《声学》(Sound),它的作者是赫赫有名的物理学家、英国皇家学会会员约翰 · 丁铎尔(John Tydall)。他惊讶的发现,这本被欧洲物理学界称誉为19世纪声学集大成者的著作,却在管长与音高的问题上,犯了与中国古代音律学者同样的错误。 在创办格致书院的好友傅兰雅(John Fryer)的帮助下,这位学者将自己的论文翻译为英文,并誊写了两位,一份寄给丁铎尔教授,用实验数据与他进行商榷,另一份寄给了欧洲最有名望的科学杂志《自然》(Nature)。 尽管中国的挑战者始终没有等到丁铎尔的回信,但五个月后,《自然》杂志却以《声学在中国》为题,刊发了这篇来自中国的论文。在编者按中,编辑斯通博士写道: (这篇论文)以真正的现代科学矫正了一项古老的定律,这个鲜为人知的事实的证实,竟来自那么遥远的(中国),而且是用那么简单的实验手段和那么原始期器具来实现的,这是非常出奇的。 △ 1881年3月10日刊载徐寿论文的《自然》杂志
My friend Mr. Hsu ... ... I venture to forward you a translation of his remarks .... 开始往下读 ------------ 1878年夏天,刚刚创刊两年的中国近代最早的科学杂志《格致汇编》第七卷上,发表了一篇题为《考证律吕说》的文章。文章不长,研究的也是非常冷门的古代乐律之学。然而正是这样一篇毫不起眼的小论文,在近代中国科技史上,具有石破天惊的意义——某种程度上,它代表了一个半世纪前中国人向西方学习先进科技所能达到的高峰。 中国古代一向采用弦音和管音相合的方式确定音律,以弦定律,以管定音。然而,现代物理学实践告诉我们,弦的振动和管的振动,有着根本的区别,对于这个问题,漫长的中国古代乐律史根本无能为力。 一直到1878年,一位中国学者开始注意到这个似乎是“细枝末节”的小问题。他用现代科学试验(尽管很简陋)的方式,否定了延续千年的“管弦结合论”,写成了这篇《考证律吕说》: 惟声出于实体者正半相应,故将其全体半之,而其声仍与全体相应也。至于空积所出之声,则正半不应,故将同径之管半之,其声不与全体相应,而成九与四之比例。 不久,这位年过花甲学者读到了自己儿子的译作——近代声学启蒙著作《声学》(Sound),它的作者是赫赫有名的物理学家、英国皇家学会会员约翰 · 丁铎尔(John Tydall)。他惊讶的发现,这本被欧洲物理学界称誉为19世纪声学集大成者的著作,却在管长与音高的问题上,犯了与中国古代音律学者同样的错误。 在创办格致书院的好友傅兰雅(John Fryer)的帮助下,这位学者将自己的论文翻译为英文,并誊写了两位,一份寄给丁铎尔教授,用实验数据与他进行商榷,另一份寄给了欧洲最有名望的科学杂志《自然》(Nature)。 尽管中国的挑战者始终没有等到丁铎尔的回信,但五个月后,《自然》杂志却以《声学在中国》为题,刊发了这篇来自中国的论文。在编者按中,编辑斯通博士写道: (这篇论文)以真正的现代科学矫正了一项古老的定律,这个鲜为人知的事实的证实,竟来自那么遥远的(中国),而且是用那么简单的实验手段和那么原始期器具来实现的,这是非常出奇的。 △ 1881年3月10日刊载徐寿论文的《自然》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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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78年夏天,刚刚创刊两年的中国近代最早的科学杂志《格致汇编》第七卷上,发表了一篇题为《考证律吕说》的文章。文章不长,研究的也是非常冷门的古代乐律之学。然而正是这样一篇毫不起眼的小论文,在近代中国科技史上,具有石破天惊的意义——某种程度上,它代表了一个半世纪前中国人向西方学习先进科技所能达到的高峰。 中国古代一向采用弦音和管音相合的方式确定音律,以弦定律,以管定音。然而,现代物理学实践告诉我们,弦的振动和管的振动,有着根本的区别,对于这个问题,漫长的中国古代乐律史根本无能为力。 一直到1878年,一位中国学者开始注意到这个似乎是“细枝末节”的小问题。他用现代科学试验(尽管很简陋)的方式,否定了延续千年的“管弦结合论”,写成了这篇《考证律吕说》: 惟声出于实体者正半相应,故将其全体半之,而其声仍与全体相应也。至于空积所出之声,则正半不应,故将同径之管半之,其声不与全体相应,而成九与四之比例。 不久,这位年过花甲学者读到了自己儿子的译作——近代声学启蒙著作《声学》(Sound),它的作者是赫赫有名的物理学家、英国皇家学会会员约翰 · 丁铎尔(John Tydall)。他惊讶的发现,这本被欧洲物理学界称誉为19世纪声学集大成者的著作,却在管长与音高的问题上,犯了与中国古代音律学者同样的错误。 在创办格致书院的好友傅兰雅(John Fryer)的帮助下,这位学者将自己的论文翻译为英文,并誊写了两位,一份寄给丁铎尔教授,用实验数据与他进行商榷,另一份寄给了欧洲最有名望的科学杂志《自然》(Nature)。 尽管中国的挑战者始终没有等到丁铎尔的回信,但五个月后,《自然》杂志却以《声学在中国》为题,刊发了这篇来自中国的论文。在编者按中,编辑斯通博士写道: (这篇论文)以真正的现代科学矫正了一项古老的定律,这个鲜为人知的事实的证实,竟来自那么遥远的(中国),而且是用那么简单的实验手段和那么原始期器具来实现的,这是非常出奇的。
△ 1881年3月10日刊载徐寿论文的《自然》杂志
这是中国人第一次在《自然》杂志上发表论文,也是中国人第一次正式在国外刊物上发表论文,而这位“以真正的现代科学矫正了一项古老的定律”的学者,名叫徐寿。
有可能提到徐。而这是做为新闻刊登的。不是学术论文。更不是徐寿的文章。
呵呵呵,这就是某些中国人做人和做事的态度
(这将是我的最后一贴)
什么叫“提到徐”?此文从第三段到倒数第三段(即除去类似“编者按”的全部内容),占全文90%的篇幅,不是徐寿逐字逐句写的? 再说,这怎么不是学术论文?Nature那个年代发表的学术论文就是一封封的给编辑的信件啊?你知不知道直到今天,Nature的学术论文还是叫做Letters to Nature?
一天一帖。改了标题可以发俩帖。
哪?
这样也行?
可以的。就是聊天而已。
不是说每一个黑妞都会黑盲人的钱,只是个别会,但没有一个白妞会。 当然,这只是一个样本不大的社会实验的结果而已。统计显著性有待验证,不过也跟许多人的生活经验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