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一点点回复]客观讲一下湾区码农的生活和状态

c
crappage
嗯,我在版上注册时间不长,不过关注了挺长时间了,发现版上经常会有一个话题是关于湾区码农,湾区生活成本,湾区房价等等这样的话题。 其实,有很多时候是想给大家提供更多的信息点,可以做一些参考。我们两口子在湾区生活了5年多了,最少可以从自身的角度,尽可能客观地讲一下自己的感受。 都说了是尽可能客观,所以,如果和某位大佬的感受不一致,请轻喷。
背景:我们两口子都属于赤贫的家庭环境,如果在北上广的话,掏空家里六个钱包也是连个厕所都买不起的。之前一直在东部学习,两口子,一个是博士,一个是硕士。2015年毕业后就来湾区了,这就是背景。
湾区的工作:女方是CS专业,小码农一枚。男方是非CS专业,不过在湾区的大环境下,还是强行转码了,一线厂子码农一枚。湾区的工作其实在码农的眼里只有两类,要么就是码农,要么就是非码农。这种强势划分确实给人感觉很不舒服,更多的是心理落差,所以,如果某人不在码农行业的话,就会觉得压力很大,很不爽。要么逃离,要么融入,嗯,我为了五斗米折腰了,选择了转码。
湾区的生活,四个方面,衣食住行: 衣:没什么好说的,全美国都差不多。这里有几个mall,可以有LV, YSL这样level的实体店,可以逛逛。我们刚开始财务负担得起的时候买过,后来也觉得就那么回事,没有追求过了。偶尔去看下,碰见了特别喜欢的才会买。 食:刚从东部搬到湾区的我们,仿佛是从农村走进了城市,好吃的太多了。不过,都吃过了一遍之后,还是经常会因为吃什么发愁。公司都会有食堂,家里就不怎么做饭了,做饭也是给娃吃。 住:这个是争议比较大的,总体来说,在我们30出头这个年纪,其实没啥太大选择余地,因为家里帮不了,首付不够,在刚开始的时候只能边攒首付,边眼睁睁看着它房价起来。如果你想要一个跟东部那样的house的话,如果又要有学区,又要有交通,那么我觉得最低最低最低最低,不会低于1.5M了。压力还是挺大的,算一下每个月的房贷,房产税,HOA,各种杂费,保险,等等等等,每个月都是一个很可观的开销。剩下的开销大头其实就是娃的开销了。 行:我们只有两辆买菜代步车,一个Sedan,一个SUV,这好像也都是有娃家庭的标配了。没有对豪车的渴望和奢求,代步,安全,舒服,省心就行。
OK,下面关于湾区码农的工资。首先声明,我没有BSO的资本,更不会有BSO的欲望,只是希望能够提供给一些人一些参考。毕竟,工资收入在美国还是一个挺隐私的话题。 我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就听说过湾区的码农工资很高,那时候看MITBBS经常可以看见别人晒包裹,动辄几百K,当时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肯定是BSO,凤毛麟角的那种,没有可比性。 我来了之后,才深刻体会到,那些帖子也许有一些有吹嘘的成分,但是,最少在大体上是没有错的。我读完PhD出来,工资远不如一个CS的硕士。而且,我的工资能看见的增长更赶不上CS了。 说直白一点,从收入的角度来说,我的career的终点,还不如人家的起点。现实原因,确实需要钱,买房,生娃,养娃,心理原因,很简单,不平衡啊,不患寡而患不均,老子也是辛辛苦苦念的PhD,凭啥我挣得比你少,还少那么多?当你在办公室干活干得好好的,突然有个人跑来跟你说,嘿嘿,我刷题转行了,package 300K,你加油哦。靠,老子当时就想把键盘砸了走人,连自己的工作都不想做了。这种情绪经常会存在的。
以一线大厂为例,一线大厂除了大家老说的FLAG, FAANG之类的,还有Uber, Pinterest, Twitter, Airbnb, Adobe, 等等等等这些公司,大概的包裹还是很稳定的。你一旦说了你在哪个厂子,在哪个level,大概就把家庭收入算出来了。以一个硕士毕业为例,G家一般会给个T3,做两年升T4,做三年升T5,这是一个很normal的path。这就大概到了30岁了,一个这样的package, 300K是跑不掉了。所以,我们两口子经常开玩笑说,在湾区的码农,多少岁,就是多少万的package,这是最起码的尊重。当然,有的是牛人比这个高多了的,我有一对夫妇朋友,30不到,就一米的收入了,不过这样的属于最少top 10%吧,更多是跟选择有关,而不是努力。
我们家刚来湾区的时候,因为我不是码农,严重拖了家庭收入的后腿,后来转码之后,就好了很多。双码农家庭,稍微有点工作经验的,半米其实很正常。再做几年,或者股票行情好,一米也不会很惊讶。我身边的朋友中,只要是双码农的,按照我对公司,level和pacakge的信息了解,应该没有在半米以下收入的了。
蛋素,蛋素,蛋素,这个真的不是BSO。因为这个钱其实很大一部分都被税收和房子耗掉了,我们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嗯,房子也算投资。另外,这个钱其实也是辛苦钱,不好挣,生理心理都很辛苦。公司不会说996,都是说得比唱的好听,弹性工作,不打卡,随便work from home,无限制PTO,等等等等。我只想送给它两个字:呵呵。 绝大多数公司都是按照project或者task来的,给你个活,给你个due day,中间你想干嘛干嘛,但是,现实是,老板比你精明多了,给你的活永远干不完。你不996,根本就不可能在due day之前干完。否则,你的performance就掉了,亲,performance会影响你的refresh,bonus, pip等等,这他妈都是钱啊。还有一个心理原因就是压力太大。你去湾区看看,乌泱泱一大片程序员,还有乌泱泱一大片想转行做程序员的。那些比我年轻十岁的小码农,不要说娃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让他成天睡在公司都愿意,脑子比我们还好使,学习动力又足,根本就拼不过啊。这个行业,经验又不是那么绝对重要。后浪太强了,你不拼命,分分钟就被后浪按在地上摩擦,所以,没办法,真的是李宗盛歌里唱的:后面还有一班天才追赶,写一些没有bug的代码,是越来越难。
未来的决定?嗯,这个话题其实没有答案,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我也只能分析一下自己的经历和想法。刚来湾区的时候,我们极度讨厌,靠,什么鬼地方,到处都是中国人,印度人,墨西哥人,反倒看不到几个白人,这和我们想象中的美国,和东部的美国校园完全不一样啊。而且房子死贵死贵的,买不起啊,当时的想法就是抓紧逃离湾区吧。当然,现实啪啪打脸,谁也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安家,买房生娃。加州政府有多傻逼,我就不多赘述了,版上的各位比我清楚多了。每次这个时候就会想逃离湾区,可是,仔细一想,逃哪里去呢?我们以前考虑过这么几个地方:东海岸(纽约,波士顿), 德州的休斯顿,西边的西雅图,南边的LA,这是我们认真考虑过的几个地方,一一都被否定掉了: 东海岸那几个大城市,房价不比湾区便宜,生活压力一样不小。 休斯顿和西雅图都是因为天气原因。 LA:最想去的,可是觉得,还是在加州,傻逼的政府依然存在。而且,它太堵了,科技公司都在西边,好吃的都在东边,哎。
其实,湾区对我们最大的吸引力在于这个工作环境。厂子太多了,你的平台太好,无论你是想去大公司划水,还是想去小start up做leader,都没问题,都可以。今天这个组干得不开心了,大不了就换一个组,再不行就换一个公司。这对于码农来说,真的太有吸引力了,对吧。有一些公司在别的城市也有分部,可以调过去,可是,还是害怕的。万一你在那个公司干得不开心呢,咋办呢,或者是表现不好要被开呢?再或者公司不景气要关门呢,你咋办?不要说不可能,参考当年如日中天的Yahoo,谁会想到它的下场?今天牛逼的Facebook,谁知道20年后会咋样?这就是我们留在湾区的最深层的原因。
嗯,啰里啰嗦写了一大堆,也算是吐槽吧。大佬轻喷,谢谢!

****** 补充一下 ******* 我的本意是想把自己的经历分享出来给大家参考一下,最少可以知道,在有些人心里,湾区是这样的。没有任何的judge的意义。看有些人的讨论,我觉得可以补充一下:
1. 关于学历和目前的工作。嗯,我确实是个俗人,跟原生家庭有关。因为生活贫穷,改变生活环境就是我打拼的原动力。对于我来说,读书是最好的,恐怕也是唯一的渠道,确实没有考虑过推动人类文明进程这样宏大的目标,独善其身,能惠及家人确实是我的最朴素的价值观。从来没有觉得TOP 2或者藤校代表了什么,只能说明在该读书的年纪下了功夫。不想去做横向比较,就我们两口子的背景而言,能有当下的生活,已经很知足。虽然辛苦,但是觉得值得。
2.关于生活质量。我的整篇帖子应该都还算客观地在评价湾区,并没有一味吹嘘,也没有一味贬低。它的好处和坏处其实都是同一点:太单一。单一的职业,码农遍地,工厂遍地,这造就了最好的就业平台,就好像国内的横店影视城一样,形形色色的码农,就像形形色色的群演一样,都想着自己会是下一个WhatsApp, 下一个王宝强。但是,也是因为单一,所以生活上会单调一些。我们肯定代表不了全部,身边的码农朋友有很多是有广泛兴趣爱好的。感觉网络上对码农的标签化太严重了。只要提到码农,就认为是宅,猝死,格子衬衫等等。其实并没有,同事们也会有各种运动,旅游,单位办个啥活动,就会发现还是很多同事身怀多艺的,琴棋书画都不错的。这个其实和地域无关,和个人的关系更大。这个锅,不能让码农背,更不能让湾区背。
3.关于小黑屋。我们的房子很普通,2000sf的小house, 也许在很多人眼里连小黑屋都算不上。不过,我们也没觉得有特别不好。版上的同学难道在国内都是住别墅吗?我们两口子的成长环境很普通,国内都是四口之家挤在几十平米的两室一厅,三室一厅里面的,所以,现在这样的房子,我真心觉得满足。生活当然并不全是钱,但是,同样也不能仅仅以房子来衡量。我们只有这一套房,刚需买的,所以也就没考虑过是否升值。以后要是有能力了,或许会想换一个更好一些的,不过也没有那么激进,现在这样真心也能接受。
4. 未来的计划,或者搬离湾区?嗯,以前确实想过,现在是偶尔想一想,尤其是加州政府又出啥傻逼政策的时候就无比想撤,其它时候还好。我们对住要求没那么高,不一定非要离海滩近或者怎样,吃的话,我只待过湾区,LA,觉得都挺好的,LA的选择更多,但是都在东边,离科技公司太远了。LA的科技公司都在Santa Monica, 看了下,房子比湾区还贵,算了。你要是买东边了,那通勤真是噩梦,两个小时单程,不带含糊的。所以,也确实一时半会儿想不到搬去哪里,就先这么呆着吧。
5.推娃?嗯,我们娃还小,没有想过推娃。其实,我也算是一路名校过来了,所以也没有那么大的执念一定要娃去名校啊,爬藤啊,实现爸爸当年没实现的梦想之类的。当然,这只是我目前的想法,也许之后现实又会教我做人的道理,会跟大多数家长一样去推吧。我们确实也想过,东部的教育其实比加州要好,藤校不也都在东部嘛。要不,我们等娃大一点,搬去东部,让他爬个藤?可是,爬完了之后呢?上大学又不是人生的终点。真要在一个犄角旮旯的藤校读几年,真的与现实脱离太久了。何况,毕业之后呢,娃跟我说一句,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他又死乞白赖的要去湾区,那,那,那,我不是白折腾了吗?所以,哎,算了,算了,娃现在能从一数到三十,我都烧了高香了,想那么远干啥。还是好好工作吧,捞点钱,手里有钱了,才有选择的余地。客观一点,或者说难听一点,从湾区搬去任何一个州,都不难,反过来,却是不容易了。
6.包裹贫困线?我在帖子里没有提过贫困线,可能有些同学没有耐心看完我的这些吐槽,只看到了 “湾区”, “码农”,就自然联想到了贫困线。嗯,我其实不赞成版上说的贫困线的说法。说得鸡汤一点,幸福是很主观的事情,不应该用一个收入指标来衡量,更多的是个人感受。package我提了,只是想给大家一个基本的参考,毕竟,在美国,即使是朋友之间一般也不会去讨论工资收入。如果这个package冒犯到了大佬,请忽略海涵。
7.最重要的一点: 每个人的选择都是基于自身的情况,不要去judge别人。我发帖并没有想要说服谁,只是提供一个自己感受的数据点。好的package,好的工作平台,是让我留在湾区的最根本的原因,它有很多不好的地方,只能是trade-off,两者选其一的时候,我选了转码留守,但这并不意味着留不下来的,非码农的,都是loser。别的地区的朋友也不用妖魔化湾区,把湾区描述得好像是人间炼狱一样,完全没有生活质量。
嗯,这样比喻一下吧,每年都有无数人从别的地方搬来湾区,为梦想也好,为生活也罢; 同时也有无数人从湾区逃离,因为压力大也好,因为钱捞够了,功成身退也罢,没关系。这是双行道,不是单行道,希望大家在擦肩而过的时候,能够相互微微一笑,彼此尊重,彼此祝福,给对方提供一些如何好好生活的tips。 而不是瞪着对方,心里说一句“傻逼”。
爱码仕 发表于 2020-09-17 01:45

写的非常好!两人的娃以后肯定也是藤校。
h
haigee
楼主这个年纪不看钱,以后拿什么生活。那些谈生活的也是谈钱过来的。 支持楼主。羡慕。
g
grandocean
回复 198楼haigee的帖子
本事到了,钱也来了,如果只看钱,就亏了这么多年的教育,和煤老板的区别不大了
l
lilpurple
lz说的已经很诚恳了。。。
在弯曲住过一段时间,深刻感受到弯曲万般皆下品,唯有马工高的文化真是无处不在。去餐馆吃饭,要不说两句和马工前坑相关的都不好意思叫服务员点菜
搬离弯曲再想想那种气氛真是太奇怪了,身处其中是不会觉得的
m
mia.orange
这个我不赞同啊。我在尔湾男朋友在湾区。湾区的中餐馆不比尔湾少。
糖小蛮
我发现一个规律: 这个网是每天PST 7点左右东岸的把湾区的按着骂 湾区的那时候正在推娃,还不了手
然后PST 10点之后东岸的都睡了 湾区的推完娃了,又开始统一骂回来
每天循环反复,生生不息,完美的演绎了华人的鄙视链
stanleyli 发表于 2020-09-17 01:48

哈哈哈哈哈
g
grandocean
回复 201楼mia.orange的帖子
我也不赞同,温哥华中餐很有名,来湾区之后觉得湾区的中餐太接地气了,都是家常菜,吃得真爽,比温哥华到处粤式餐厅好太多了。湾区最喜欢青苹果,最讨厌那家经常被人推荐的湘菜,饭点排一堆人又贵又难吃。
2
2good2betru
No offense,你最喜欢青苹果就看得出来你对中餐要求不高。。 湾区吃了不少中餐,都做的挺糙的。 比较喜欢南加的眉州东坡、湾区这边没有
回复 201楼mia.orange的帖子
我也不赞同,温哥华中餐很有名,来湾区之后觉得湾区的中餐太接地气了,都是家常菜,吃得真爽,比温哥华到处粤式餐厅好太多了。湾区最喜欢青苹果,最讨厌那家经常被人推荐的湘菜,饭点排一堆人又贵又难吃。
grandocean 发表于 9/17/2020 9:07:55 PM
2
2good2betru
哈哈其实我觉得这个氛围还蛮可爱的,有时候餐馆吃饭听听前后左右讨论各厂各包裹的谈话,觉得很有国内的感觉
lz说的已经很诚恳了。。。在弯曲住过一段时间,深刻感受到弯曲万般皆下品,唯有马工高的文化真是无处不在。去餐馆吃饭,要不说两句和马工前坑相关的都不好意思叫服务员点菜搬离弯曲再想想那种气氛真是太奇怪了,身处其中是不会觉得的
lilpurple 发表于 9/17/2020 8:49:32 PM
g
grandocean
回复 204楼2good2betru的帖子
南加的中餐比北加的地道,LA的中餐一直是我的最爱。
r
ray_golden
No offense,你最喜欢青苹果就看得出来你对中餐要求不高。。 湾区吃了不少中餐,都做的挺糙的。 比较喜欢南加的眉州东坡、湾区这边没有
回复 201楼mia.orange的帖子
我也不赞同,温哥华中餐很有名,来湾区之后觉得湾区的中餐太接地气了,都是家常菜,吃得真爽,比温哥华到处粤式餐厅好太多了。湾区最喜欢青苹果,最讨厌那家经常被人推荐的湘菜,饭点排一堆人又贵又难吃。
grandocean 发表于 9/17/2020 9:07:55 PM


2good2betru 发表于 2020-09-17 21:20

喜欢精致一些可以去fang,我老婆觉得也就鱼汤还能接受,我觉得还好吧,在美国不能要求太高。其它国家风格的菜品也有很多,不要都只关注中餐。我倒是觉得五月花的早茶不错,跟鲤鱼门接近,就餐环境好太多了
r
ray_golden
lz说的已经很诚恳了。。。
在弯曲住过一段时间,深刻感受到弯曲万般皆下品,唯有马工高的文化真是无处不在。去餐馆吃饭,要不说两句和马工前坑相关的都不好意思叫服务员点菜
搬离弯曲再想想那种气氛真是太奇怪了,身处其中是不会觉得的
lilpurple 发表于 2020-09-17 20:49

你这是因为跟老中工程师一起吃饭吧?
开舒克飞机的贝塔
南加(Irvine)的中超中餐数量质量都不比湾区。买菜买来买去就两家大华,其中一家看着还破破旧旧分分钟要倒闭了一样...还好可以时不时去洛杉矶解放区打打牙祭
b
birdlikecherry
写的好,给鼓鼓掌
j
jsq
南加(Irvine)的中超中餐数量质量都不比湾区。买菜买来买去就两家大华,其中一家看着还破破旧旧分分钟要倒闭了一样...还好可以时不时去洛杉矶解放区打打牙祭
开舒克飞机的贝塔 发表于 2020-09-17 21:43

感觉irvine都是解放区K-town名店过来开的分店,房子也是一堆cookie cutter,整个感觉就是非常boring
d
deann
南加(Irvine)的中超中餐数量质量都不比湾区。买菜买来买去就两家大华,其中一家看着还破破旧旧分分钟要倒闭了一样...还好可以时不时去洛杉矶解放区打打牙祭
开舒克飞机的贝塔 发表于 2020-09-17 21:43

拿尔湾一个城市和湾区那么多城市比?
b
babysuger
lz挺牛的 国内top2 本身就是藤校博士 过这样的生活 配得上 没啥好说的 没必要酸的 牛人干什么都行的
说笑
LZ说得很诚恳,可能包裹还是刺激到一些人,但我不觉得他在BSO。
R
RedCrayon
喷一下,理工老中的帖子都差不多,转不出包裹房子车子娃吃饭这几件事。写了老长,一句没提有啥兴趣爱好,业余时间玩点啥。无趣的灵魂。
m
manduka
我发现一个规律: 这个网是每天PST 7点左右东岸的把湾区的按着骂 湾区的那时候正在推娃,还不了手
然后PST 10点之后东岸的都睡了 湾区的推完娃了,又开始统一骂回来
每天循环反复,生生不息,完美的演绎了华人的鄙视链
stanleyli 发表于 2020-09-17 01:48

LOL
h
hercyna
每次去北加都觉得湾区最好的地方是离Napa近,SF也有些好吃好玩
x
xiao_hao
我觉得楼主说的很实在, 赞。 生活都是自己辛苦奋斗出来的,没什么值得被酸的。
m
mianmian2
楼主很实在了
开舒克飞机的贝塔
拿尔湾一个城市和湾区那么多城市比?
deann 发表于 2020-09-17 22:55

行吧,南湾/中半岛都比不过,听说东湾中餐更多,没去过没法比。
开舒克飞机的贝塔
感觉irvine都是解放区K-town名店过来开的分店,房子也是一堆cookie cutter,整个感觉就是非常boring
jsq 发表于 2020-09-17 22:36

适合养老。。。
s
saynomore
楼主的发语词是嗯,这好像十几岁小女孩发嗲的口气……
F
FormF
楼主写得很真实实在,谢谢分享。
大菠萝小菠萝
看完楼主发的文字,不说钱多钱少等其他,楼主给人一种很low的感觉
hooping 发表于 2020-09-17 05:15

看了楼主的文字,感觉楼主就是个踏踏实实过日子的理工男,一点也不觉得low。倒是你这种随口在网上judge别人给别人贴标签的人,才让人觉得又酸又low哦。
S
Spaghetti
楼主说得中肯
a
ab18
这么恳切分享的帖子也有人喷 大概很多人宁愿当鸵鸟把头埋沙子里也不愿意知道外面的世界
不管湾区大包裹,值也好,不值也好,钱都那里放着。30岁的senior码农全都收入300-400k+,顶上很多人career ladder爬一辈子也爬不到的位子 合理吗?公平吗?我也不知道,但这就是个事实,你愿意听不愿意听,都天天发生着
飞飞猫
楼主讲得挺实在的啊,干嘛有人拍。
s
sizhiyi
楼主写的很真实。 特别是关于如果搬离湾区的话可以去的城市的选择,真的和我想的一样。 感觉我是搬不走了,湾区好吃的多, 亚裔人多,生活自由,工作机会多。
G
Galaxy
觉得写的很实在啊 赞楼主 其实我觉的加州生活方便 天气也还好 出门就可以买奶茶盐酥鸡 活的挺好 关键是大家理念也近似 不像东部白人看着挺礼貌 其实骨子里不见得多待见你
w
wulinat303
lz说的很实在,心路历程很相似。 拍lz的不知道啥心态
g
gard
喷一下,理工老中的帖子都差不多,转不出包裹房子车子娃吃饭这几件事。写了老长,一句没提有啥兴趣爱好,业余时间玩点啥。无趣的灵魂。
RedCrayon 发表于 2020-09-17 23:47

人家兴趣就是事业和家庭,非要合你口味才叫灵魂有趣呀?
橙色天空
west LA很贵。不比硅谷便宜,还不带学区那种的。带学区的上看pacific palisade。价格比PA还贵。不要拿尔湾说事儿。尔湾都不在洛杉矶城区。十万八千里。
e
elaine_328
马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