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信网络谣言了,真实的意大利防疫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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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shang
楼主 (北美华人网)
原创:王勤伯 在本文的开头,首先有必要让读者明白,作者的讲述绝非完全可信。
我在意大利住了十多年,又是媒体记者,这次意大利疫情爆发以后,很多媒体都来找我,甚至有人愿意出丰厚的稿费,希望我讲述意大利的抗疫故事。


但我是否就对意大利的疫情拥有足够的了解?就好比你们每一个人,是否又对经历过的中国疫情拥有足够的了解?灾难发生的时候,人们总是希望在最短时间内有个大致性的了解,迫不及待想要建立一套简洁明了的理论,但我对这样的“解读消费”感到格外警惕。


新冠病毒能够造成如此巨大的危害,其威力并不完全在于其“毒性”,而在于它强大的伪装。或许这才是大灾难本身的特性。


除了声明我所写的并不完全可信,我还希望大家尽力放松心情——我的心情是放松的。刚从外面遛狗回来。我和两条狗每天上午和晚上分别出门一次。


上午,托斯卡纳3月的阳光无比灿烂,我在公园广场看到大约十来个人,彼此保持着至少十米距离。有两个常年在公园长椅上过夜的流浪汉,见我过来,很远就开始嚷嚷。


两条狗狗开始在枯树叶上拉屎,我对流浪汉说,你们真是百毒不侵,去年冬天到现在,我已经病过好几次了,而你们每天都在这里晒太阳。


“因为你不喝酒。”其中一人回答。

午夜再去公园广场,街上一个人也没有遇到,也没有车。流浪汉没有在长椅上过夜。
突然觉得,夜晚的佛罗伦萨很美。然而我却要写一篇十万火急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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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的防疫灾难是如何形成的,我们首先需要了解意大利的公共医疗体系。


这次四川医疗专家团来意大利,谈到了30年前意大利援建四川急救中心、2008汶川大地震参与救援的往事。在很多人印象里,“意呆利”是个令人发笑的国家,意大利人总有太多浪漫不守规矩的举动。


系统提示:若遇到视频无法播放请点击下方链接
https://twitter.com/i/videos/1238534135318265860
宅在家中的意大利人开起了阳台音乐会,2020年3月14日

他们却不了解,尽管拥有不小的贫困地区和数量不少的贫困人口,意大利却是世界上最长寿的国家之一,他们的公共医疗水平在全世界也排前列,急救更是意大利的医学强项。


我身体还算健康,来意大利前几年对该国医疗体系接触不太多,却接触到另一个未曾想象的事情:无论去健身房还是参加业余球赛,都需要医学检查证明,根据运动类别还需要不同的证明,例如踢足球需要严格的心脏检查。


这是意大利医学界引以为豪的一项举措,可以最大限度避免运动猝死的发生,检查费用都是国家买单。


最近几年,家中添丁,我们终于对意大利的公共卫生和医院有了更多了解。像我们这样的外国人,正常纳税,自动就被归入他们的公共医疗体系,当地卫生部门把医保卡寄到家里。平时找家庭医生看病、做常规检查、买药产生的费用,可以在缴个税时冲抵。


遇到需要入院的情况,例如生小孩,或是前一段女儿生病,全程不需要花1分钱,而且手续、程序格外简单,签字都是护士把表格带到病房里。同时意大利医院还给病人提供可口的伙食,也是免费的。


公立医疗好不好?对于需要帮助的人,当然很好。医疗水平有保证,而且病人没有后顾之忧,不会治病治到一半因为钱不够被赶走。


在大流行病(Pandemic)面前,公立医疗和国民之间的关系却成为一个软肋。太多意大利人无所谓生小病,实在情况不妙,不就是往医院病床上一躺?


根据我的观察,这种心理倾向在疫情爆发后表现最明显。2月下旬隆巴底科多尼奥小镇刚“爆点”,立即出现了几个轻症自愈的患者,他们迫不及待地告诉公众,这病就是“小感冒”。而根据早期统计,轻症和无症占感染人数的80%,难怪意大利著名病毒学家吉斯蒙多也发出乌龙怪论,“就比流感厉害一点点”。



意大利病毒学家吉斯蒙多(Maria Rita Gismondo)曾宣称新冠病毒“就比流感厉害一点点”。

意大利经济严重依赖第三产业,“大号流感”论出来,当即得到很多政客站台,例如极右领导人萨尔维尼,他的党派在北部控制了多个地区。萨尔维尼在2月底几乎只会说一个词:“开!开!开!”——刚刚才拉响警报,立即又庆祝重新开业,米兰城甚至搞了“米兰不会停”主题派对庆祝。


#米兰不会停#(#Milanononsiferma)宣传短片

可以说,意大利北部成为重灾区,和这个地区经济最发达、人口最密集、医疗条件最好有一定关系。重症入院、轻症居家吃药,本身也是意大利公立医疗平时的做法,人们对医疗资源崩溃完全缺乏概念,更不知道新冠重症患者占用床位时间远超过其他一些急性病入院患者,丝毫不顾众多医学人士的大声反对和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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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否为意大利的死亡率居高不下感到担心?我想提供截止到昨天的数据:意大利新冠平均死者年龄超过80岁,目前只有2个50岁以下的死者,其中1个正在治疗癌症,另1个是肥胖症和糖尿病患者。


同时,意大利人看似生性散漫,某些地方的脚踏实地却令人佩服,抗疫不是为了拿奖牌,死亡率相对其他地区更高,在意大利医学界看来,更多是统计方式的差异。


新冠病毒一个特点是容易激发体内其他慢性疾病,目前已知包括糖尿病、高血压、癫痫等病症。不少急病死者送到医院不久即已去世,意大利也会给死者测试纸,如果是阳性也纳入统计。对死者也严加检查,是因为医护人员在抢救一些肺炎症状不明显的病人时,并不一定采取全套高规格防护,如果死者是阳性,医护人员就需要回查流程并决定是否立即隔离。


根据病毒和流行病学专家们的研究,新冠肺炎1月下旬开始就在意大利流行了。意大利是最早宣布全国紧急状态的欧洲国家,为什么却没有更早查出?试想,如果提前一两周发现隆巴底的爆点,疫情控制效果是否会更好?


这个疑问有司法调查为根据。意大利的公立医疗水平高,和对流程的严厉控制有关系。疑似流程出错造成后果,就会自动引发司法调查。例如2年前佛罗伦萨队长阿斯托里在睡梦中死去,曾为他提供医学检查许可的医生便面临牢狱之灾,因为根据档案记录显示,阿斯托里心电图上有一部分异常,医生却忽略了。


这次意大利疫情最初的两个爆点——科多尼奥镇和沃镇的急救中心都被启动司法调查,结果显示,医生们并没有犯错。


既然老早宣布全国紧急状态,意大利政府其实知道新冠会传过来。但他们没有提高预警和监测标准,坚持应对传染性流行病的TOCC(Travel旅游,Office工作,Contact接触,Community社区)原则,要有接触史或旅行史才测试纸。这样可能就错过了比“1号病人”更早的病例,


“1号病人”得以现身,需要感谢科多尼奥急救中心一位女麻醉急救师的直觉,她当时有了强烈的怀疑,于是坚持追问病人家属,问出病人之前曾和一个中国回来的经理人吃过饭,这才有了测试纸的理由——意大利疫情终于浮出水面。


意大利1号病人行动轨迹 图源:澎湃

事实上,这位被当作“0号病人”的经理人是阴性,而且也没有抗体,不是传播者。根据病毒学家们的研究,意大利的病毒是从德国巴伐利亚传过来的。也就是说,巴伐利亚最早发生欧洲人传人的疫情之后,尽管德国人立即采取了严厉的措施,但传播早就开始了。


3



大约一周以前,在法国、葡萄牙、西班牙疫情初现的时候,我突然冒出一个感觉:在不远的将来,意大利将逐渐被遗忘。这些国家将抢占新冠疫情的头条。然而约翰逊还是够猛,他的“牧群免疫”理论将是未来几周甚至几个月世界舆论激辩的重点。


牧群免疫(herd immunity)示意图

2020年3月12日,英国首相鲍里斯·约翰逊(Boris Johnson)宣布英国进入抗疫第二阶段“延缓”(Delay) 图源:AFP

意大利医学界对英国的做法反应非常激烈,有人直接指出这是一种野蛮行为。


中国网络对意大利防疫的一个批评,是说意大利医院任由老人自生自灭见死不救。这是误解。


意大利每天会公布一个完整的各大区疫情数据,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行计算,意大利的入院率是很高的。同时,意大利防疫有点像意大利足球的防守,险象环生却总是能找到出路。例如用直升机在各大区甚至全国范围内转移重症患者,合理调配现有重症病床存量,最远甚至有患者从北部疫区贝尔加莫运到南部西西里岛的巴勒莫。



现在距离意大利疫情爆发已经过去快1个月时间。在最严重的隆巴底大区,医院仍然在开辟新的重症病床,同时并未因为新冠疫情停止对其他病患的救治。不得不说,意大利人其实做得不错。


意大利北部布雷西亚一家医院临时加设的急诊病房 图源:Claudio Furlan / LaPresse / AP

那么,抛弃老人的谣言又是如何形成的呢?


可以肯定地说,如果意大利政府或是下属部门要求医院优先救治年轻人,他们会立即在民愤中被迫辞职。事实并非如此。


这个谣言的根据,是意大利麻醉/急救师协会给成员的一份疫情期间的指导意见,建议可以对病人进行选择,不必严守先到先治的顺序,而是优先考虑急救预期和救活以后病人的存活期。


指导意见并不来自政府机构,也不来自医院,而是专业人士的行业协会;指导意见也不是法令,目的只是在疫情爆发、工作高强度的背景中,保证急救的效率和急救师自身的心理状态。一位急救师就讲述过,一些新手往往情绪容易出现波动,实际上,平时的急救同样会有类似的原则,急救不是无限度使用医疗资源和手段去寻找“奇迹”。


米兰萨科医院是收治新冠病人最多的专业医院之一,这里的负责人加利医生表示,不存在挑选病人的说法,“放弃病人”则纯属医学操作,“例如,一位病人遭遇多种基础性疾病并发,这种情况下你朝任何一个方向去抢救都是错”。


加利医生(Massimo Galli)于2020年3月3日在米兰接受关于疫情的采访 AFP via Getty Images, F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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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让我们聊一些让人看到希望的内容。


中国医学界对意大利分享了托珠单抗有助于抑制新冠肺炎的研究成果。意大利医院的临床试验效果非常好,托珠单抗有望立即进入意大利全国新冠医疗方案。


意大利此前就已经试验过的瑞德西韦,对于抗病毒也得到很好的临床反馈。


现在真正缺少的,是一种可以保证多数轻症患者服用以后不转为重症的药物。只有这种药物被找到,人类生活才会恢复常态,新冠正式变成一种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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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mClock
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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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clientg
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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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aiapple
👍

一直很喜欢热情实在创造力爆棚的意大利
前几天新闻里有意大利老人街头还是不顾政府禁令而拥抱,被采访为什么,老人说都是多年老朋友了,如果一个感染了,另一个也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瞬间泪奔。

上帝保佑意大利
弹指芳华
感觉托珠单抗美国也应该试试啊。是Roche的抗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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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nch23
希望多看到这样客观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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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MR
外宣要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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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istal2011
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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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lihellod
需要这样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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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rnia
好文 意大利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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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ssier31
很喜欢意大利这个边吃饭 旁边桌忽然集体拍手唱歌和卖艺的一起High起来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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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dstorm
好喜欢这样的音乐天才邻居。
这样一个乐观的民族,一定能战胜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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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care
意大利加油!挺过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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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dstorm
不过,对于狗屁砖家的牧群免疫,群体免疫理论,我是不信的。这个理论实行起来,最后一定会让几乎所有没有免疫的人染病,让不抗病的人死掉才能终止。
黑森林蛋糕
我觉得这篇文章大概写在15日或16日,那就说明“我想提供截止到昨天的数据:意大利新冠平均死者年龄超过80岁,目前只有2个50岁以下的死者,其中1个正在治疗癌症,另1个是肥胖症和糖尿病患者。”是14日或15日的数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意大利做的很好,比美国做的都要好
山山水水青
好文章。作者生活在意大利,最有发言权。

潜水好久,常常读到一个id,生活在英国,却一直发表关于意大利,奥地利德国法国等等欧盟国家的误导性帖子。
发贴,起码你去那些国家读一下原文吧,不是从哪个中文媒体东抄西抄。
而且很多网友还信以为真。

继续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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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ylove88
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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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er11
最近经常看到意大利人在阳台上开音乐会的视频。 今天看到的视频是一个男的在阳台上弹电子琴“my life will go on" 然后旁边楼的阳台上也拿着乐器出来加入。 各个阳台上都出来了好多人,鼓掌的,叫好的,气氛特别好。 因为这些视频,突然喜欢这个民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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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wings10
回复 1楼xiashang的帖子 给作者手动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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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9
谢谢分享。 我喜欢读这些真实的文章,希望大家也动动脑子。 不要转那些听朋友说的神奇传说。 那些所谓的朋友,我真的怀疑,懂不懂居住国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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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ca
好文章。作者生活在意大利,最有发言权。

潜水好久,常常读到一个id,生活在英国,却一直发表关于意大利,奥地利德国法国等等欧盟国家的误导性帖子。
发贴,起码你去那些国家读一下原文吧,不是从哪个中文媒体东抄西抄。
而且很多网友还信以为真。

继续潜水。

山山水水青 发表于 3/19/2020 2:31:26 AM

她还好啦,大部分是找的英文新闻或者原文然后浏览器翻译成英语看的。意大利的不知道,奥地利的好像没有很夸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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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yArea999
喜欢热情的意大利!老公去米兰出过一次差,连赞意大利的饭好吃!加油!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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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herealuture
写的挺好的,希望赶快好起来
蝶衣翩翩舞
👍

一直很喜欢热情实在创造力爆棚的意大利
前几天新闻里有意大利老人街头还是不顾政府禁令而拥抱,被采访为什么,老人说都是多年老朋友了,如果一个感染了,另一个也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瞬间泪奔。

上帝保佑意大利

我也瞬间泪崩

woaiapple 发表于 3/19/2020 1:20: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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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9

她还好啦,大部分是找的英文新闻或者原文然后浏览器翻译成英语看的。意大利的不知道,奥地利的好像没有很夸张的。

lica 发表于 3/19/2020 4:42:24 AM


有点同意。不过也有可能她的线拉得太长,比如说意大利语,德语,还有其他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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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qiu456
谢谢分享,还是看这样的文心里舒服!希望意大利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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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uan
也泪奔了,不知道英国会怎么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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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breeze
最近经常看到意大利人在阳台上开音乐会的视频。
今天看到的视频是一个男的在阳台上弹电子琴“my life will go on"
然后旁边楼的阳台上也拿着乐器出来加入。
各个阳台上都出来了好多人,鼓掌的,叫好的,气氛特别好。
因为这些视频,突然喜欢这个民族了。
yaner11 发表于 3/19/2020 3:26:01 AM

想起来当时中国好多个城市人们在家开窗唱歌的事情。人性是相通的,表现形式不一样
坐在桌子上
是的 要多读英文source的文章和更靠谱的中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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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okupon
谢谢分享,希望意大利和各国都能快点控制住疫情,能快点疫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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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lj
上帝保佑意大利
梅干茶泡饭

她还好啦,大部分是找的英文新闻或者原文然后浏览器翻译成英语看的。意大利的不知道,奥地利的好像没有很夸张的。

lica 发表于 3/19/2020 4:42:24 AM

说我么?我发的东西都是意大利或者当地正规媒体然后用机器翻译的。之前还在可以在office上班的时候我叫就坐在我身边的意大利人double check。现在不能见面了我只发米兰的权威媒体的新闻。包括用的数据也是和这个作者引用的图片一样的。我也一直强调意大利不是老弱穷而是在医学上很强的。我也从来没搞外宣那一套嘲笑欧洲的抗疫。

当然我不能知道意大利怎么看病的细节。

如果有人觉得有误导,那是新闻本身有问题。

这篇文章回避讨论Bergamo ICU年龄限制问题。把住院治疗和ICU模糊。我看到包括我也贴过的新闻是当地对ICU收拾标准有个限制。另外我也贴了伦巴地拼命加建ICU的文章。从一开始我就在强调ICU率。

有些人如果一直潜水却还看着大家从美国跑来无动于衷才是心肠坏掉了。
甜甜圈123
这种意吹还有点良心么。死亡率高成这样,洗地的还孜孜不倦的往人口老龄化和医疗资源枯竭上洗,多问几句为什么会枯竭为什么做了那么多措施没有实质效果,继续甩锅意大利人民不听话…另外楼里面也别外宣不高兴什么了,呵呵,tg和意大利还在蜜月期,国内风向都是意大利是坚强的人民,不屈的和病毒斗争,风雨之后是彩虹style。不反思背后的原因,吹个没完再加句##加油,和一个多月前全国拼死支持武汉的调调一个样。看了就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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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erella_smile
谢谢分享,意大利加油!
Re re 还看到有人每天定时放国歌 唱歌鼓舞士气 真的很赞。不要相信国内的各种妖魔化报道
最近经常看到意大利人在阳台上开音乐会的视频。 今天看到的视频是一个男的在阳台上弹电子琴“my life will go on" 然后旁边楼的阳台上也拿着乐器出来加入。 各个阳台上都出来了好多人,鼓掌的,叫好的,气氛特别好。 因为这些视频,突然喜欢这个民族了。
yaner11 发表于 3/19/2020 3:26:0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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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wonglstc
其实你这篇文章说的只是医疗系统和他们的治疗。 但是你完全忽略了传染病最重要是隔离。你的文章对隔离也几乎只字未提。 你根本没有意识到传染病和你医疗系统强不强一毛钱关系没有,不管多强,也扛不住感染人数太多。而导致人数变多的原因就是隔离做的不好。这才是意大利最大的决策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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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20152019
大家难道不看英文报道的吗?看英文报道就知道真实情况惨烈到什么样地程度了,区别在于,武汉和湖北有全国各地医护全世界华人支援,意大利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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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nifer111ar
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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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ca

说我么?我发的东西都是意大利或者当地正规媒体然后用机器翻译的。之前还在可以在office上班的时候我叫就坐在我身边的意大利人double check。现在不能见面了我只发米兰的权威媒体的新闻。包括用的数据也是和这个作者引用的图片一样的。我也一直强调意大利不是老弱穷而是在医学上很强的。我也从来没搞外宣那一套嘲笑欧洲的抗疫。

当然我不能知道意大利怎么看病的细节。

如果有人觉得有误导,那是新闻本身有问题。

这篇文章回避讨论Bergamo ICU年龄限制问题。把住院治疗和ICU模糊。我看到包括我也贴过的新闻是当地对ICU收拾标准有个限制。另外我也贴了伦巴地拼命加建ICU的文章。从一开始我就在强调ICU率。

有些人如果一直潜水却还看着大家从美国跑来无动于衷才是心肠坏掉了。

梅干茶泡饭 发表于 3/19/2020 9:23:07 AM

我是帮你说话,反驳那个层主的啊,你要回也该直接回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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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rener123
回复36楼妹 微博上都是播的意大利各种正能量啊 阳台开音乐会 打网球什么的 不过死亡率高也是真的...希望疫情快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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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ongying
意大利是我最喜欢的欧洲国家,去不够。上帝保佑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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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cinew
谢谢这样的文章,很客观,国内微博和舆论都是对意大利提供各种帮助,还有各种意大利人在家自娱自乐,以及意大利有些市长呼吁民众不要外出聚集的短视频。意大利虽然疫情这么严重,但是大部分人看起来还是挺乐观向上的。祝福意大利,也希望全球所有国家都战胜这个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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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X928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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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ohkiss
好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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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nran

说我么?我发的东西都是意大利或者当地正规媒体然后用机器翻译的。之前还在可以在office上班的时候我叫就坐在我身边的意大利人double check。现在不能见面了我只发米兰的权威媒体的新闻。包括用的数据也是和这个作者引用的图片一样的。我也一直强调意大利不是老弱穷而是在医学上很强的。我也从来没搞外宣那一套嘲笑欧洲的抗疫。

当然我不能知道意大利怎么看病的细节。

如果有人觉得有误导,那是新闻本身有问题。

这篇文章回避讨论Bergamo ICU年龄限制问题。把住院治疗和ICU模糊。我看到包括我也贴过的新闻是当地对ICU收拾标准有个限制。另外我也贴了伦巴地拼命加建ICU的文章。从一开始我就在强调ICU率。

有些人如果一直潜水却还看着大家从美国跑来无动于衷才是心肠坏掉了。

梅干茶泡饭 发表于 3/19/2020 9:23:07 AM

我支持mm,喜欢看你关于意大利的系列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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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aiapple
回复 4楼woaiapple的帖子

刚刚看到有朋友转发的顾颖琼博士今天发的微信公众号文章,竟然在第一段内容概要黑体部分一字不漏的用了我这段话,有点不要脸啊。也不希望被人认作顾颖琼博士,引起误会。在此说明。
不过我对顾颖琼博士那篇文章的内容并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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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emory
大家难道不看英文报道的吗?看英文报道就知道真实情况惨烈到什么样地程度了,区别在于,武汉和湖北有全国各地医护全世界华人支援,意大利只能靠自己。
201120152019 发表于 3/19/2020 10:44:37 AM


可是现在呢,ccp 恨不得全世界华人去s 吧。。。。。。。。。。。
这个病毒比流感厉害一点点是意大利先说的?我我还以为美国某人发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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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rnia
意大利国歌吗?国内可是说放中国国歌,然后被意大利官方严正否认了
Re re 还看到有人每天定时放国歌 唱歌鼓舞士气 真的很赞。不要相信国内的各种妖魔化报道 妹 发表于 3/19/2020 9:56: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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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nielam
1号病人的同事A是negative,已经排除了同事A是0号病人的可能性。更新一下你的资料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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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rtboy
好文章。作者生活在意大利,最有发言权。希望多看到这样客观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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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ingforce
喜欢看这种客观角度的文章,谢谢楼主转发
心函
意大利加油,愿lz也平平安安,我也觉得只有当平价的对症的药出世,才能真正解除恐慌,疾病面前,生死真是in God's ha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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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uwan
意大利加油
梅干茶泡饭

我是帮你说话,反驳那个层主的啊,你要回也该直接回她吧。

lica 发表于 3/19/2020 1:28:58 PM

手滑了。。。sorry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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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ton2015
现在- 死亡人数(3405)超过中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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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yiM
意大利国歌吗?国内可是说放中国国歌,然后被意大利官方严正否认了

Narnia 发表于 3/19/2020 2:47:17 PM


国内很多宣传都有问题。你看看那些对意大利的援助等报道就知道了。那些物资基本都是意大利出钱买的。

https://twitter.com/RudyakMarina/status/1238242488843935749

As a researcher of #ChineseAid, #China's #Corona assistance to Italy is an interesting case to follow. The #Chinese statement speak of 援助 (yuanzhu), "help". But contrary to the Euro-American connotations, the Chinese term 援助=help doesn't necessarily mean "for free". /1

It can also mean to give in exchange for something, or to sell (which is the case with Italy). Help refers to the fact that #China has something Italy doesn't have, and China provides it to Italy. It's a different concept of "aid". #ChineseAid

Most of it is on commercial terms - small number of freebies... Same with R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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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pdf
回复 58楼YouyiM的帖子 出钱买太应该了,中国人民辛辛苦苦冒着疫情风险做出来的东西凭啥给政府送人情用? 而且现在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全世界物资紧缺。WHO一个月前就发出警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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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minging
好文必须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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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itch
回复1楼xiashang的帖子 多谢分享! ---发自Huaren 官方 iOS 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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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care
回复 58楼YouyiM的帖子

出钱买太应该了,中国人民辛辛苦苦冒着疫情风险做出来的东西凭啥给政府送人情用?
而且现在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全世界物资紧缺。WHO一个月前就发出警告了吧
peterpdf 发表于 3/19/2020 5:13:42 PM


你可以不送人情用,但是你不能明明卖出去的非要说是自己援助的。

最后一句,意大利现在这么倒霉是拜谁所赐?你放了一把火烧了人家家,现在卖给人家一杯水,你觉得是天大的恩赐?
B
BaoMaoDou
bless
c
cckk
回复 1楼xiashang的帖子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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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ohkiss
好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