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试图攻击我来引发我跟你的争论。你想不到怎么借鉴不代表别人想不到。关键的问题根本不是无法借鉴,而是无心无动力借鉴,大家批判的也不是困惑和挣扎,而是对弱势群体理所当然的压榨。而且退一万步说,客观做的不好就是应该接受批判,否则就无法进步,这才是正常的真正有心做事的态度。and to answer your question, 即使我不做别的,坚持致力于帮助弱势群体发声,也比这些尽想着堵悠悠众口的强一百倍。还有啊,各位看客,对于5毛惯用的什么你能你up啊,你在美国不能亲力亲为做事就没资格批判政府做的不够啊,千万不要被误导,不要被emotional manipulated,即使我们能做的很微薄,起码我们不是吮吸着弱势群体的献血过上奢侈生活的。独善其身一点也不可耻,为虎作伥才可耻。
看到杨改兰的事件时,格隆真实感受到一种无法呼吸的窒息,胃部阵阵痉挛绞痛,随后泪水不由自主溢满眼眶。
如果没有杨改兰令人窒息的“自我灭门”,谁会相信我们这个“盛世”下有这样惨绝人寰的生态与人群?
2016年8月26日18时许,甘肃省康乐县景谷镇阿姑山村,28岁女子杨改兰在其家房屋后一条羊肠小道上,用斧子将自己的4个亲生子女(一个6岁,两个双胞胎5岁,一个三岁)一一砍杀,在发现孩子未死后,又逼迫他们喝下农药,随后自杀身亡。
奶奶杨兰芳闻讯赶去时,杨改兰还没断气,马上要报名读一年级的6岁的大重孙女也没断气,但看起来十分痛苦。她曾经请求,让杨改兰把这个孩子“留下”,但杨改兰没同意——这个女人很决绝、近乎残忍地不给亲生骨肉留任何生的机会。
外出打工的丈夫李克英在接到电话赶回后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他一言不发、没流眼泪,抱起还没死的小儿子就向村口跑。半路上,儿子断气了,他又木然把儿子抱回家。
在平静料理完一家人的后事后,这个男人也以喝农药的方式离开了人世。
二、
景古镇阿姑山村位于景古镇东北面,距镇ZF6公里,全村共有10个社、191户、841人。2013年全村建档立卡贫困户73户、281人,占总户的 38%。低保户56户、152人,占总人口的18%——超过一半的人口在贫困线下。
19岁结婚的杨改兰就生活在这个村里。她几乎撑起了一个家,带着4个子女和父亲一起生活,还要照顾奶奶。杨改兰家的生活环境,用尽词典中对于贫穷的形容都毫不为过:那是村里人都说最穷最破的房子,那是大风几乎都会吹翻的土坯房,那是连大门都关不严、家里任何值钱物件都没有的危房。杨改兰就是这样日复一日劳作,平日一个人带着4个孩子在10平方米左右的、连电都不舍得多用的危房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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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改兰的亲人与破旧的家)
入赘的丈夫李克英平时外出打工,家里的十亩土地,各种农家杂货,4个孩子的衣食住行,上学等等一系列沉重的问题,都压在了杨改兰的肩头。麦子和大豆是当地较为常见的农作物,几乎也是杨改兰一家的口粮和重要经济来源,农民看天吃饭,十亩贫瘠的土地种上小麦和大豆,收成好了一年能够有个三四千,不好的话,除了能吃饱饭,啥也干不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无尽的苦海中挣扎,没有尽头。
外出打工的李克英的收入也并不高。堂弟李克义说,他们这样农村出去的打工者,饥一顿饱一顿,勤扒苦做,一天小工工资也不过120元左右,但有时候几个星期也没有工作。
因为超生,四个孩子统统没能上户口(当地官方给的说法是:均未及时申报户口)。作为全世界仅有的四个有户口的国家,没有户口,就意味着国家对孩子的抚养与成长不承担任何责任,这也是杨家在2010年被纳入农村三类低保,直至2013年底取消低保,四个孩子一直没有纳入低保范围的原因——杨改兰的孩子们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是“黑户”,真实存在,却又如隐形人一样,视若无物。
这就是杨改兰们——中西部绝大多数农民——的真实生态:他们都是“盛世”下的蝼蚁,无关紧要,无人在意,也无人关注。他们在社会的最底层苦苦挣扎,但始终看不到一个出头之日。对他们而言,勤劳致富只是一个美丽且虚幻的泡沫。杨改兰即使不自杀,穷尽一生所得,也可能无法在哪怕省城兰州买一个厕所。“精英”占有和集中了社会所有的资源,留给杨改兰们的,只剩下贫瘠和这辈子也可能爬不出的穷困泥沼。社会车轮滚滚向前,但他们被毫不怜悯地刻意甩下、遗弃甚至无情碾压。
希望,永远不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对于杨改兰、李克英们,活得憋屈,死无尊严,支撑他们活下去的几乎唯一支柱,就是心中那点卑微、渺小、若有若无的希望。这也是在新学期开学前,6岁的大女儿要报名读书,李克英在工地上厚着脸皮提前“善意预支”1500元钱的原因——拿回去给大女儿报名用。
当某一天,某件事,比如小孩报名遭拒,比如全家被取消低保资格(杨家在2013年底的群众评议中未通过,而被全家取消低保——我百思不得其解,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通过群众评议的方式),令他们觉得连最后的希望都不剩下的时候,他们能很轻松地做出放弃自身生命的决定——这也是这个弱势群体抗议和呐喊的最后、唯一的合法工具。
这个时候,于杨改兰,生和死,已经不是道选择题,而是一件吃饭睡觉一样的必选、单选项。到这种份上,生亦何喜,死亦何哀!死亡,可能反而是一种愉悦的解脱。
我不知道杨改兰在砍杀自己孩子并自杀前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她做过怎样的挣扎。但我相信,但凡对人世哪怕还有丝毫的留恋,这个世界但凡哪怕给过她哪怕一丁点的希望,但凡在她喝药前的那几个小时、几分钟,身边的人,社会,哪怕给过她一丁点的色彩、微笑,或者是希望的暗示,她都不会选择死亡的。
事实上,这个渺小而卑微的女人,哪怕临死前,内心都还是怀有希望的:杨改兰的大女儿是穿着杨改兰此前去几公里外的镇上买来的新衣服离开这个世界的——买回家后,杨改兰一直不让她穿,说是怕脏了,让她等开学再穿。
那件色彩艳丽的新衣服,和它的主人一起,埋入地下,成为了永远也不会再见阳光的希望。
三、
杨改兰并不孤独。之所以社会会形成他们是“社会的少数”的错觉,多半是因为“形势大好”的阳光宣传,以及镜头从来没有对准过他们的原因。
事实上,我们这个社会始终都是金字塔型的,杨改兰这样的底层一直都是大多数,无论是在建国前的私有时期,还是建国后的“公有时期”。
90年代下岗工人因生活无着、谋生无路而举家上吊的事情,或许很多人还记忆犹新。其实稍微近一点,这种案例也毫不罕见。2014年一名妇女因盗窃两个面包,被店主当场抓住,店主为防止妇人下次继续作案,将其绑在电线杆上,并在其胸前挂上写有“我是小偷”的纸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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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给这个群体人格和尊严的估值,有时候只值两块面包。
如果记忆力不坏,应该也不会忘记,今年六一儿童节前,一个母亲为了孩子偷一个鸡腿的新闻。
儿童节前一天,南京玄武警方抓获一个奇怪的小偷,对女子进行搜查后,民警在她身上搜出了被盗的一点杂粮、一个鸡腿。而检查到腰部时,则发现了一本儿童读物。
女子姓刘,生了双胞胎女儿,但肾脏都有问题,她这次带着其中一个病情比较严重的来到南京总医院治病。丈夫出走,她在老家种地,没有其他经济来源。她家的主要经济来源,是她每天在废品站打工所得,每天只有四五十元。这次来南京看病总共带了3000元,也都是跟亲戚借的。
“为什么不偷多一点鸡腿呢?”民警很疑惑。
“我就是为了孩子,不是自己吃。”刘女士十分后悔,声音也带着哽咽:“因为今天是儿童节,昨天一早,孩子就说想要礼物,说想吃鸡腿,但是超市的鸡腿要7块钱一个。还想要一本三字经,学校早读课上要背,之前一直没舍得给她买,她常和我说,别的小朋友都有,就她没有,我总跟她说再等等,过段时间买。昨天下午去超市,本来是想买点玉米大豆,给她吃消肿,结果看到有鸡腿和三字经,可我身上只有5块钱,我拿起又放下,拿起又放下,最后还是一个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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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女士和女儿租住的2平米的小屋)
现在我想问的是两个问题:
四、
81年前,美国社会也发出过类似的诘问。
1935年的一天,时任美国纽约市长的拉古迪亚在法庭旁听了一桩面包偷窃案的庭审。被指控的是一位老太太,当法官问她是否认罪时,她说:“我那两个小孙子饿了两天了,这面包是用来喂养他们的。”法官秉公执法地裁决:“你是选择10美元罚款,还是10天拘役?”无奈的老太太只得“选择”拘役,因为要是拿得出10美元,何至于去偷几美分的面包呢?
审判刚结束,人们还没散去,拉古迪亚市长从旁听席上站起,脱下自己的礼帽,往里面放进10美元,然后向在场的人大声说:“现在,请各位每人交50美分的罚金,这是为我们的冷漠所支付的费用,以惩戒我们这个要老祖母去偷面包来喂养孙子的社会。”法庭上一片肃静,在场的每位,包括法官在内都默不作声地捐出了50美分。
这就是著名的"拉古迪亚的拷问”:一个人为钱犯罪,这个人有罪;一个人为面包犯罪,这个社会有罪......
行文至此,必定会有高高在上的“爱国者”提醒格隆:杨改兰们的贫困是自己不够努力的结果,与社会何干?
我们回到杨改兰“灭门”现场。奶奶杨兰芳见到还未断气的杨改兰时,看到了她的笑容。亲手了结4个亲生骨肉后,她的情绪竟然那么平静而欢愉。奶奶问她究竟怎么了,她用方言说:你不理解。
“你不理解”这四个字,我相信,绝大部分习惯了俯视众生,“何不食肉糜”的城市看客也不会理解。脾气和善,几乎从不抱怨的杨改兰如同大多数中国农村妇女,逆来顺受,勤扒苦做,早已习惯了穷困。对她们而言,穷,并不可怕;比穷更可怕的是失去了希望和信心。
我想,杨改兰说的“你不理解”,应该是指那种对今生和来世都没有希望的绝望感,是那种想挣脱现状却又极端无助的绝望感,是那种靠自身力量,再怎么勤扒苦做,也完全没可能走出贫困的无能为力的绝望感……
事实上,我们必须承认的一点是:对于杨改兰的四个孩子,几乎从一出生,就基本注定了不会有出人头地的机会。杨改兰,杨改兰的孩子,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弱势群体”的那一部分。
梦想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这句励志鸡汤,对杨改兰和她的孩子,就真的是梦想。
所以:真不是杨改兰的问题,确实是社会的问题。
尾声、
有解决办法吗?
当然有,不外乎两条:
第一种方法,有可能吗?
答案是悲观的:基本没有可能。理由掰着脚趾头也能明白。
更现实可行的,无疑是第二种:既然是我们的社会机制必然性地“制造”了弱势群体,社会就有义务和责任去善待他们,至少,让他们的孩子有病能治,有书能读。如果我们有资源让“老干部”群体医无所忧,我们就一定有资源让杨改兰的孩子们能治上病,读上书。
这实质就是给杨改兰们留下一丝卑微而渺小的希望,也是给他们留下活下去的勇气。
怎样对待弱势群体,是一个社会最柔软的部分,恰恰也是一个社会最强大的部分。
一个国家是不是真的强大,一定不是出了多少英明领袖,造了多少核弹,有多少外汇储备,在奥运会拿了多少金牌,GDP增长率多高……,这些和杨改兰们没有毛线关系。
是看你怎么对待你的弱势群体!
就是从广大杨改兰身上吸血才能让老干部医无所忧啊。
中国农民这几十年来都是被吸血的命。没有那么大pool的廉价农村劳力资源,统治阶层、精英阶层哪能享受着价廉物美的各种服务啊。越来越看不到希望。
什么个例啊,杀小孩是个例,但赤贫明明就是普遍的存在。前两年社科院还是哪个大学做的那个农村老人自杀报告,总不是个例了吧,还记得受访的老人说,他们村的老人都说自己有三个儿子,药儿子绳儿子水儿子,我倒想看看小粉红们怎么诠释这份报告,估计就装聋作哑了。
农村问题是很复杂的问题,必要的援助推手起步是必须的,但是还是要靠自救。要摆脱多少年的愚昧和落后不是一朝一夕或是单方面的努力能够完成的。不知道大家知道吗现在很多助学项目虽然是普及教育,赞助生活费饮食,还要单出一笔钱给失学儿童的家庭作“误工费”才能把孩子带入学堂。否则家长宁愿七八岁十来岁的孩子留在家里带带弟妹,帮帮农活。农民是很贫苦,但是有的时候贫穷会衍生出很多局限他们自身发展的东西。
农村问题是复杂,她从低保取消后是完全没有任何援助,要说自救,像他们这种人估计连家门都没怎么出过,哪儿有什么想法和自救的能力? 我在河北一个有名的企业做过半年翻译,老板的父母也是当地农民,他妹妹带我去他们以前农村看过,然后路过一户人家她对我说,这家是村里最穷的,根本没人和他们来往,农村好多人也是嫌贫爱富,这种人基本是没人走动也没人帮助的。 农村那种赤贫的人多得不行,不靠救助(物质上和精神上包括给他们机会接触外界和上学)很难活的。 而我们的政府却是不差钱。
我国各级政府都是两套班子,党委一套,行政一套。你还可以查一下党委的开支是来自于党费,还是来自于财政。
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两个支柱,出口加工和房地产,劳动力的主力都是农业人口。他们不享受城市医保和城市社会保障,他们的小孩不能在他们工作的城市就近入学。他们为一个城市创造税收,但这个城市的各种保障和他们都没有关系
这都不叫吸血,那你觉得什么叫吸血?
看得真的好难过,四个孩子被这么杀了。。。祝福他们来世投胎到好人家过上幸福的生活
https://view.inews.qq.com/w/WXN20160912044893060?refer=nwx&cur_pos=0&newsGid=20160912_r4027455&_rp=2&bkt=0&openid=o04IBAAVPwo1nFTm1DgIggYF8_Qs&groupid=1473677332&msgid=0
所以农村户口的劳动力都在家务农是吧,大量使用农民工的那么多行业都不算生产总值、不被征税是吧,当今农村普遍的留守老人儿童,以及人类最大规模的迁徙--春运,是咋回事?
冒昧的说一句,从另外一个帖子到这里,你胡扯瞎掰的本事令我叹为观止,不会再回复你了。
我也觉得政府应该加大救助的投入,但是农村的情况就是这样,不是所有的人有了援助就干劲儿更足了。加大救助了,生活有可能变好了,也有可能没什么改变甚至更糟。扶贫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不是往里砸钱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出来当保姆不行吗?我家从来找保姆困难。
党政这个不大明白,不是一套人马么,应该是财政吧。
第三产业确实是农民工主力,还有下岗职工。他们的社会保障也确实是非常少。有道理。可是不出来,青壮劳动力耗在贫瘠的土地里,不是更没有活路了。
农妇和农村里的老人,自杀率都蛮高的。
而且我看过另一篇只述事,不加评论和诱导的文章,细算杨家的收入,感觉更真实可信。还有其他采访杨家亲戚的文章,作者一心往贫穷上扯,家人采访都没有顺着走。穷是事实,但并没有到揭不开锅要杀人自杀的境地。送医院时,她老公身上还有银行卡,拿出来治疗,当然后来是政府抢救治疗的。
用斧头一个个锤死自己的亲生孩子,甚至女儿哀求也不停手,这个明显是精神疾病。
在内地省份,这种观念可能真的很严重。。。。不是城镇长大的受“男女平等”观念的人,能理解的。
从这类帖子的发言早就发现,一些人有明显的预设立场,就是把再多数据、论文、史书、纪录片摆在它们面前都没用,它们就是能坚持用新闻联播式的语言进行模糊和转移,顾左右而言他,一会儿排比一会儿设问,最后再来一段抒情,反复强调只有支持党和政府才是爱国这一中心思想。
从这类帖子的发言早就发现,一些人有明显的预设立场,就是把再多数据、论文、史书、纪录片摆在它们面前都没用,它们就是坚持并反复强调都是土工的错,必须推翻土工才是有良知懂黑白。如果多问几句怎么得出结论的,就是各种莫名其妙的既得利益阶层领五毛钱之类的谩骂,总之没有道理可讲,不同意观点的都是可以被随意谩骂的。
再怎么样语言转移模糊,也没有用它这个字。偷偷摸摸骂也是骂人吧,你的爱国中心思想打算靠骂人普及么。
过往发言还在服务器上存着呢,我是真贴过n次数据、论文、史书、纪录片,有兴趣可以自己翻。你就不要胡乱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吧,一毛钱的内容都没有。
我已经委婉表达过了不想搭理你,还要再表达几次才够啊。。
帮不过来,这种家庭太多了在国内,不是冷血,有很多人过得那么奢侈的生活,自然要有很多人过很贫穷的生活,如果大家都过上像在美国这种生活 ,简直不敢想象资源是有限的
对的,每年喝毒药死的不计其数。
“何不食肉糜”, 他们家穷成这样,连出农村的车票都买不起,没有文化,不怕出来被人骗?
我也是,我只能祝福“何不食肉糜”的人下辈子继续投胎自带gps
同感,做人怎么可以这么冷酷。
是的,太冷酷了。冷漠的社会。
我好像是在哪里看到过,中国是比较少见的女性自杀率高于男性的国家,而且集中于农村妇女,曾经农村女性自杀率非常高,除了贫穷困苦之外,缺少关爱,没有出路,看不到希望也是原因。
后来改革开放,南下打工的热潮兴起,女性可以在许多加工业工厂找到工作,或者做保姆,她们能离开农村,赚钱,找到同类的工友成为朋友,有机会自由恋爱,比男人更能赚钱,收入稳定,往家里寄钱,因此能够受到家人的重视,感受到更多关爱。
农村女性大量外出打工以后,自杀率就陡降了。最近这些年,自杀率陡增的是农村的老人。也是特别凄惨、穷苦、缺乏必要的关爱和照顾的一群人。
半个五毛都看不过去你了,农业占国民生产总值不到10%,不就正好说明农民被吸血了么?杨家妇女,一人种10亩地,却卖不了多少钱。要是农产品按劳动投入算价钱,城市人估计早就嚷嚷吃不起了。
美国的造房成本就高很多,因为建筑工人工资高,美国建房原材料贵,在建房食物链上的人都受益。在中国只有项部的几个人受益,食物链底端的被喝血。
what?!
顶这个。不能让这一家人白死了,然后让此类悲剧不断发生。多亏有网络,这些弱势群体才有被外界知道的可能性。希望即得利益阶层吃相好看点,多照顾一下弱势群体,不然民可载舟,亦可覆舟。
这帮精英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吃着人血馒头长大的。看看五四运动那时的精英们,再看看今天缺乏悲天悯人同情心精英们,这个国家没救了。
没有动力做自然不会做。现政府就是靠军事+宣传上台的,维持统治的手段还是军事+宣传。政府财政收入44%养这个体制,昨天某自干五说这里面一定有大量的钱需要拨给国防,仿佛国防事业是多么的伟光正,其实所谓的国防就是用来维稳的,只要各级地方政府有钱雇佣武警和军队控制住各种群体性事件,就能继续稳坐江山,人家又何必要干“建立更好的监督机制”这种没用的事情呢。
海外投资到各种流氓国家投得起,投资连年巨额亏损亏得起,就是国内弱势群体管不起,只能说弱势群体的优先级没有流氓兄弟高,大概是因为流氓兄弟能帮忙在国际上给党妈背书,而弱势群体p用都没有。
那个土豆ID说的有道理,第三产业产值大部分来自农民工,却没有合理社会保障,这部分确实是剥削。深圳富士康前几年的惨案也是。市场经济,土地贫瘠,农村大批剩余劳动力,推动第三产业,但是社保没有跟上。
维稳重不重要当然看你屁股坐在哪一边了。我国的群体性事件的由头都是维护宪法权利,比如反对强拆强行征地、反对有毒化工厂、反对司法黑暗、反对高考名额被划走,等等。我不知道哪点跟墨西哥人闯美墨边境有可比性,思维正常的人不会这么比的。
微信上这篇文章已经被删了。
其实某种程度上,越来越没人看的春晚担负了给底层人民灌输希望与信心, 起到了pacifier的作用。让我印象最深的是某年让农民工的孩子诗朗诵:“我们的明天很美好“,
真是把人当傻子哄。 ””
现在的国家资本主义制度下就是要牺牲最底层的那一批的
至于说上海养活了几个落后省,说话要有根据,养活的是哪几个省,养的是公务员还是全体人民,是不是有几个省的人每天躺在家里等着上海人养
嗯 不是穷人懒蠢愚昧,是通往前面车厢的口子已经被利益阶级封死了,不革命你根本翻不了身 只能吃蟑螂做的布丁 随时被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