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症啊,懂不懂?不是当妈的狠毒,是当妈的绝望了,认为活着受罪,不想让孩子自己活着受更大的苦,所以一狠心,杀了,带走。这得有多绝望啊。当妈的但分有点办法也不会出此下策的。我得过抑郁症,知道那份幸苦。每一天眼睁睁的,清醒的经历痛苦,太苦了。这妈妈是经历了怎样的内心折磨,才做出如此的决定,自以为帮助孩子解脱了。想想我就心疼她们。rest in peace.
抑郁症啊,懂不懂?不是当妈的狠毒,是当妈的绝望了,认为活着受罪,不想让孩子自己活着受更大的苦,所以一狠心,杀了,带走。这得有多绝望啊。当妈的但分有点办法也不会出此下策的。我得过抑郁症,知道那份幸苦。每一天眼睁睁的,清醒的经历痛苦,太苦了。这妈妈是经历了怎样的内心折磨,才做出如此的决定,自以为帮助孩子解脱了。想想我就心疼她们。rest in peace.
杨满堂在事发地附近烧掉了四个孩子的遗物。
杨兰芳(音)关于那件事的回忆,是从重孙女的新鞋开始的。
8月26日下午五点左右,孙女杨改兰带着四个孩子在家吃过晚饭。孩子们都在院子里玩耍,7岁的大女儿杨一雪(化名)闹着想要穿新鞋。杨改兰没答应:“明早不上学,过两天上学了再穿。穿早了就弄脏了。等到上学去,穿新衣服、新鞋给老师看,老师也高兴。”
天蓝色的外套和新鞋都是杨改兰在几公里外的镇上买回来的。杨一雪在阿姑山大庄幼儿园上学,杨改兰每天走山路一个多小时来回接送,眼看着,再过几天孩子就要开学了。
从21岁起至今七年,杨改兰生了四个孩子。杨一雪是老大,21岁生了她之后三年,杨改兰生了一对龙凤胎姐弟,又隔了两年,小女儿也降生了。因为家里穷,超生的社会抚养费一直拖着没给,四个孩子的户口近年才上。
那天吃过饭,杨改兰带着四个孩子一起出门牵羊,去了很久还没回来。
杨兰芳再看到杨改兰时,她坐在放羊的坡上,一米多宽的路,四个孩子散开躺在地上,眼睛都闭上了,只有老大还有气,但“脸涨得那么大,认不得了”。
杨改兰坐在一边,情绪平静,还在笑着。杨兰芳难过地揪心,问杨改兰:“你做的这是啥?”
杨改兰抓住她的双手,“阿奶,我把你顾不住了。我要过我的去了,你过你的,我把你顾不住了。”
“到底咋了,有啥事你跟我说。”
“把我逼得……你谝不过(你不理解),我跟你不说。”
9月8日晚,甘肃康乐县政府新闻办公室通报称,2016年8月26日下午18时许,杨改兰在其家房屋后一小路上用斧子将自己的4个子女:杨某帆(女,6岁,系因钝性物体作用头部致颅脑损伤死亡),杨某利(女,5岁,系因钝性物体作用头部致颅脑损伤死亡,肝破裂起加速死亡作用)、杨某清(男,5岁,系因钝性物体作用头部致颅脑损伤死亡)为双胞胎,杨某福(女,3岁,系因钝性物体作用头部致颅脑损伤死亡,肝破裂起加速死亡作用)致伤后服农药自杀。其中杨某利、杨某福当场死亡,杨某清在送往医院途中死亡,杨改兰、杨某帆被送往县医院进行抢救,杨某帆抢救无效死亡,杨改兰于当晚12时转往兰州大学第二附属医院进行救治,于29日凌晨0时55分死亡(死因系2、4-D丁酯中毒死亡)。
9日上午,康乐县公安局政工室线姓主任对澎湃新闻表示,在侦查过程,警方通过走访杨改兰的父亲和妹妹了解到,杨改兰18岁的时候有自言自语的现象,但从来没有去医院看过病,因为本人已经死亡,此事无法证实。但杨改兰的堂姑杨雪丽对澎湃新闻表示,并未发现过杨改兰有精神异常症状。
针对此前“杨家低保曾被取消”的说法,该线姓主任表示并不清楚,但景古县派出所相关负责人回应网传的杨家因“超生没能上户口”的说法称,杨改兰的四个孩子目前都有户籍。
前述的通报称,事发后第八天即9月4日,在阿姑山村树林发现李某英(注:杨改兰的丈夫)尸体,经公安机关侦查系服毒身亡。目前,案件仍在进一步调查中。
杨改兰在这块荒草地上杀死了自己的四个孩子。
惨案
景古镇阿姑山村山老爷弯社窝在层层叠叠的大山里,离康乐县城30多公里。景古城始建于金代,距今有八九百年历史。此处东接临洮,西接甘南草原,南临莲花山。
康乐县是国家级扶贫县。“举全县之力,集各方之智,打好精准扶贫攻坚战”的红色横联和“双联扶贫同频共振,脱贫致富精准对接”的对联贴在一个门框形巨型铁架上,架在从县城通往景古镇的道路中。
在阿姑山村,杨改兰家是村里20多户人家中最贫困的一户。问起她家住处,村里人向澎湃新闻记者指路说,“从土路下去,最困难的一家。”
丈夫李克英常年在外打工,杨改兰带着四个孩子和父亲,奶奶生活在一起。背靠着山,杨家住在一个带院子的土坯房里。
土坯房外观破败。9月8日下午,澎湃新闻记者在此处看到,一盆鸡食在屋门口放着,土炉子上架着老式的烧水壶,外面有黑黑的一层积锈。屋里没有灯光,即使白天也十分黑暗,隐约可见黄土地面坑洼不平。左侧的墙边不断飘出呛人的烟熏味,大约是烧柴火的地方。
院外堆着柴火,院子里有一小片空地,三头牛在院子里拴着。出事当天,在出家门之前,孩子们就在空地上玩耍。
杨改兰的父亲杨满堂(音)每日上山放牛,26日下午回来后歇了一会,等了好久还没见杨改兰牵羊回来,便出门寻她。好一会,他跑回家跟杨兰芳说,赶紧来。
绕着杨改兰家的土屋侧面往后走,是一条仅能容下两脚合并宽的羊肠小道,向外是一米来宽可以耕种的土地,这个季节看起来荒着,再向外就是山崖。沿着羊肠小道走一两百米,耕地也没了,路合并为一条,两侧长着荒草。
杨兰芳赶到的时候,杨改兰和她的四个儿女就躺坐在荒草上。“你把一雪给我留下。” 杨兰芳说。
杨改兰回说:“一雪给你不能留,你拉到18岁人也去了过呢。”(编注:大意为18岁也要嫁人留不住)然后,杨兰芳记得杨改兰提到一句:“全庄全队的人都在告我。”
杨兰芳深刻地记得,重孙女一雪看起来十分痛苦,一直在发出“啊、啊”的声音——说到和杨改兰的对话,又回忆起重孙女当时的模样,杨兰芳眼圈已经红了。
村子里的人家沿着山坳分散居住,常常一里地范围内没人家,杨改兰和她的堂姑杨雪丽、杨雪丽的叔叔三家挨着住。
那天,杨满堂去几十米外的堂叔家找人,堂叔出门挑水不在,只有堂妹杨雪丽(即杨改兰堂姑)在院中玩手机,听说杨改兰“喝了药了”,她赶忙跟去看。
杨雪丽看到,杨兰芳坐在一雪旁边哭,而杨改兰仍是坐在一边,神态平静,只是嘴唇已经紫了。最小的两个女儿身体健全,但已经没气。儿子右额头凹进去一块,像是被钝器所砸,旁边肿起一个大包,已经不能说话,看胸膛起伏还有呼吸。大女儿一雪头上有个洞,血流了一地。
杨雪丽坐到杨改兰身旁,只听她说:“你好好照顾奶奶,有吃的给奶奶吃上。”
杨雪丽转身就跑回家,接着杨满堂也到了她家,杨雪丽的父亲刚挑完水回来,听杨满堂说:“杨改兰喝了药了”,也匆忙赶去看,回来一边喊人帮忙。
好多人赶来了。杨改兰和大女儿杨一雪被抬上架子车,尚有呼吸的儿子被杨满堂抱在怀里,有人打了120。
三个活着的人被送到了杨雪丽的叔叔家(即杨改兰的堂叔爷)门口,等待救护车的到来。
据杨雪丽的婶婶说,杨改兰的丈夫李克英是接到杨雪丽父亲的电话,从打工处景古镇赶回来的。
他看到这个场景后,人像吓呆了一样,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哭,只是从岳父手中接过儿子抱在怀里,然后默默地站在一旁,自始至终一言未发。
中途,大女儿杨一雪吐了一次,将饭菜吐了出来。杨雪丽的婶婶帮着把脸擦了一下。一直没舍得穿的新鞋和天蓝色的新衣服外套,也给她换上了。
想到要抢救,杨兰芳问杨改兰:“钱在哪?”杨改兰说:“在包包里。”杨雪丽去杨改兰家取包,给了李克英。包里有一千来块钱现金,还有两张卡。李克英说:“这张没钱。这张里面有800。”
“120”赶来时,土路进不来,等在村口。只好把架子车往外推,李克英抱着儿子一起往外走。走到一半时,发现儿子没气了。他又把儿子抱了回来,放在家门口。
跟随救护车而来的还有警车。刑警封锁了现场,两个已断气的小儿小女被围在里面,杨雪丽无法靠近。
李克英和杨雪丽的父亲陪着杨改兰和大女儿杨一雪上了救护车。车先开到景古镇医院,又拉到康乐县人民医院。在康乐县人民医院,杨一雪不治身亡。
根据大夫的建议,26日深夜杨改兰被转送到兰州的兰医二院。
27日晚上,四个身亡的孩子被一起埋在了距离杨家不远处的半山腰。
29日凌晨,杨改兰也在兰州大学附属第二医院去世,她的遗体当天在兰州火化,家人把骨灰撒在了河里。
就在杨改兰火化的那天早上,杨雪丽还看到李克英和父亲商量火化事宜。她本想回去,由于没有身份证未能成行,后来是杨改兰的妹妹杨改青回去找人来接,她才于29日晚11点多回到了村里。
那天早上也是杨雪丽最后一次见到李克英。
后来她听说李克英回家了。然后又听说李克英好几天没回家。直到9月初——她不记得具体是哪天了,下午四五点,有人在距离杨改兰家不远处的林子里发现李克英,他已经死了。也是喝农药死的。
杨改兰的家。
杨改兰
对杨雪丽和杨雪丽的婶婶来说,这事来得太突然。他们没看出杨改兰有什么异常,今年28岁的她性格一直挺好。
事后想起种种,杨雪丽说起从前跟杨改兰聊天,杨改兰曾经跟她说:不要太早结婚,20多岁再结。她还跟杨雪丽说过,家里的负担都在自己身上,很辛苦。
杨改兰的母亲在她十岁左右时离开家,“跟别人走了,留下她和妹妹杨改青。”
家里只有父亲一个男丁。可父亲在村里人的眼里,“整天放牛,别的啥也不干”,是“撑不起家的男人”。曾经卖过一头牛,只换回两头小牛,但从未赚到钱。
杨雪丽的婶婶说,奶奶在家也不干什么活,大概是因为杨改兰劳作时太忙,杨兰芳吃饭和杨改兰分开吃,自己吃自己的。杨改兰则做自己、父亲和四个孩子的饭。家里有十多亩地,都是杨改兰在种。
在外人眼里,她性格“特别温柔”,也不太爱说话,“从来不骂人,也不骂她丈夫,奶奶骂她的时候也不喘(回嘴)”。
19岁时经人介绍,杨改兰从石磊村招到了入赘女婿李克英。村里人说,李克英为人十分老实,很少与人交流,只偶尔会去杨雪丽家,与她父亲说说话。
不过在杨雪丽父亲眼里,李克英“脑子不太清楚,你说这个呢,他说那个。出去打工,都不知道自己赚多少钱,老板说是多少就多少。”但夫妻二人感情在外人看来不错。杨改兰对孩子们也一直很好。
麦子6月收,大豆7月收,农忙时杨改兰每日早出晚归,丈夫也会回家帮忙。收完麦子和大豆,丈夫就出门打工,杨改兰则留在家里,照顾四个孩子。大女儿杨一雪在阿姑山大庄幼儿园上学,本打算明年上小学。剩下三个孩子还小,杨改兰去干农活的时候,就奶奶在家带。
今年农历7月10日左右,李克英在景古镇找到一份养猪的工作,农历7月18日还回了家一趟,带回来1500元钱,带走了手机充电器,都没有过夜,又返回镇上。
家里总是穷。养了三头牛三头羊,十几亩地一年只收一次麦子,一次大豆,卖下来总共三四千块钱,有时候连这个数都拿不到。在杨家人看来,李克英在外打工,拿多少钱自己都不知道……除了7月拿回来1500元,似乎之前没赚到什么钱。
养猪场的老板9月9日上午向澎湃新闻记者回忆,在刚到养猪场工作的第四天,也就是农历的7月18日上午9点多,李克英跟老板说,他想给孩子寄学费,以前在兰州的工地打过工,包工头欠了他两千块钱,他要去讨回工钱。
老板劝他,包工头那边钱不好要,需要多少钱,他先给垫上。李克英说,需要1500块钱。随后揣着这笔钱,他9点半就从镇里回了家。老板记得清楚,李克英把钱放家里后一刻也没耽搁,就又回猪场了。
驮着杨家母女去医院的架子车。
“低保疑云”
李 克英的弟弟 李克清说,李克英2008年入赘到杨家,李家有两个儿子,杨家有两个女儿,李家考虑到如果娶媳妇,当地至少要五六万彩礼,而入赘只需要两三万,因为自家有两个儿子,便入赘一个过去了。在李克清印象里,尽管夫妻感情不错,但杨兰芳脾气不太好,不太能看上入赘到杨家的李克英,在家经常骂他。重孙辈里,杨兰芳最看重的就是大重孙女杨一雪。
8月29日凌晨,杨改兰在医院去世后,当天早上,李克英回到村里。30日,李克清把李克英接回老家,当晚,他们睡在一张床上,李克清听到哥哥在做噩梦,梦中一直叫“改兰,改兰”。31日晚上,又见他一直在叹气,当时,李克清很担心哥哥寻短见。
后来,杨兰芳对李家有些意见:人还没过满天,就把人接回来娘家(注:李是入赘到杨家)了。听这么说,9月1日,李克清只得把李克英送回杨家,当时看他的情绪还比较平稳。
9月2日晚上,李克清在镇上通往村里的路上,看到李克英骑着摩托车往杨家的村子走,后座还驮着一个箱子。事后,村里人猜测,箱子里应该装的是烟火炮仗。不少村民听到,村子里那晚响起了烟火炮仗声。而当天晚上,李克英出门后再未回来。
9月3日,杨雪丽的父亲看见李克英的摩托车停靠在林子外边。杨家人也没注意去找。直到4日,杨雪丽的父亲打电话给李克清说,摩托车已经停了两天了。李克清赶紧到村子里分头找人,村民在树林里找到了:李克英躺在地上,农药瓶倒在他的脚底下。
事发后,有媒体报道援引村民的说法称,三年前杨改兰家还是有低保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几年村上和镇上把低保取消了”。
报道称,也有村民们说,“他们家被取消低保的原因是有三头牛,可是两头牛主要是耕地的劳力,另一头牛崽子还没长大,这些对于这个家庭来说,是没有办法变现的。”
一则落款为“李克义”的网帖事后在网上流传,在帖子中李克义称,甘肃省康乐县景古镇阿姑村山老爷弯社,一家六个人喝农药自杀,家里很穷,“由于孩子都办不了户口无法上学,农村低保都被有钱人领去了”。
李克英工作的镇上养猪场老板告诉澎湃新闻,李克义是李克英的堂兄弟。澎湃新闻按网帖上的电话联系到李克义,他称今天有事,之前去派出所录过口供,想了解情况可询问派出所,随后他挂断了电话。
9月9日上午,景古镇派出所相关负责人向澎湃新闻回应称,杨改兰的四个孩子均有户籍,为此他调出了四人的户籍信息证明。
杨雪丽的婶婶告诉澎湃新闻,第二胎杨改兰生了龙凤胎导致超生,但因为家穷社会抚养费一直拖着没有交,后来因没有“结扎”又生了一个小女儿。为此,孩子的户口在去年才办好。
一位甘肃本地媒体记者曾采访杨改兰所在村的村干部李进军,该记者援引李进军的话称,杨家低保被取消,是村民经过投票、商议的结果,因为杨家人老实,不爱说话,因而人缘不好,低保被分给了其他比杨家境况好得多的家庭。
杨兰芳并不了解低保的事。杨雪丽说,她印象里前些年杨满堂还在领低保,具体什么时候开始没领了不记得,但最近两年没领。对于家中的这起悲剧,杨满堂不愿受访。
杨家八口人,现在只剩下七旬的杨兰芳和五旬的儿子杨满堂。在澎湃新闻采访期间,杨满堂牵着羊走过,提起那天的事,他木然地晃晃脑袋,重复了好几遍“我说不清楚”,便转身走了。
顺着杨改兰出事的那个山坡往后走一段,有一片光秃秃的大土坡,土坡向下倾斜的地方,是浅浅的杂草,孩子们的遗体,就埋葬在杂草的尽头。
再往前,路没了。一条更细的小道掩映在荒草中,绕过了这一段小道,进入更远处的林子,是孩子们的父亲李克英的遗体被发现的地方。
杨满堂将四个孩子的遗物,在事发地附近烧了。草皮被烧出一块小小的黑色的圆圈,灰烬中,只剩下一只童鞋和一本剩了半截的书。
来源:澎湃新闻
===========================你的奢华,我的赤贫……==========================
2016-09-09 08:23:22栏目: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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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史上最奢华的盛宴刚刚落下帷幕,媒体还沉浸在自豪和喜悦的醉意之中,认为这是世界了解中国认识中国的契机,也是中国改变世界的开始……然而就在此时此刻,从西部甘肃传来的消息却让人心碎让人忧伤!如此巨大鲜明的反差,意味着在中国并不是人人生活在天堂还有人煎熬在地狱!
8月24日下午,甘肃康乐县景古镇阿姑村山老爷弯社发生一起人伦惨案。年仅28岁的母亲杨改兰因为贫穷,把农药先后喂给了四个孩子,然后自己也服下农药,自杀了。
杨改兰的丈夫李克英在镇上一家猪厂当小工,妻儿出事后,他被叫回家中,李克英8月27日早上回家,先是给孩子料理后事,9月2日离家出走,村民们发现他去向不明后,遂报警,经过两天查找,发现李克英也在离家不远的树林里服毒自杀。
9月7日,有记者来到杨改兰家,随着年轻夫妻和孩子的殒命,四世同堂的8口之家仅剩下52岁的杨满堂(杨改兰父亲)和70杨兰芳(杨改兰奶奶)母子两人。
“当时看到重孙子一个个不行了,我扑上去问我的孙子(杨改兰)为什么要这么做,改兰这才握着我的手说,她要把她的孩子带走,一个也不留。”70岁杨兰芳称,她对孙子的这种做法无法理解。坐在门槛一边的杨满堂泪水在眼圈打转,似乎不愿回忆这段经历,一个劲吸着烟。
杨改兰在大山深处拉扯着4个孩子。最大的8岁,最小的3岁。她的丈夫在镇上一家猪厂打小工。杨改兰在抚养孩子和赡养老人之余,还养着家中的两头老母猪,耕种家中的17亩山区薄地。
如果按照山区人民的正常生活轨迹,她的4个孩子长到十几岁,将先后辍学去外地打工,在工厂流水线中继续凑合着他们的人生。这样的生活虽然在某些人眼里很不屑,但对这一家人来说,无疑是未来最好的出路。
然而,杨改兰却等不到那一天,用一瓶农药,亲手结束了她自己和四个孩子的生命。“他们家平日生活过得紧巴一点,杨改兰平日性格温和开朗,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下手。”村民表示不解。
媒体在报道这起惨剧时,很多都在标题中突出了这个细节,“三年前该户被取消低保”。一个孩子都没有衣服穿的家庭为什么被取消低保?“他们家里实在困难,孩子们连穿的衣服都没有,冬天炕上不下来,夏天不穿衣服跑来跑去,三年前他们家还是有低保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几年村上和镇上把低保取了。”
有村民们这样说,“也有人说他们家被取消低保的原因是有三头牛,可是两头牛主要是耕地的劳力,另一头牛崽子还没长大,这些对于这个家庭来说,是没有办法变现的。”
媒体透露:杨家低保被取消,是村民商议的结果,因为杨家人老实,不爱说话,人缘也不好,村里就把本该属于杨家的低保分给了别的人家。
精准扶贫是官方发明的一个新词,而这个赤贫的家庭显然没有得到这样的恩惠和优待,而杨家8口人仍然挤在58年前的土坯危房里,上面每年划拨的危房改造专项资金,他们一分钱也没有拿到。
在网络上,有一篇《甘肃康乐:民族小村携手奔小康》的报道,对外界描绘了甘肃康乐的美好景象:
“初秋的甘肃省康乐县群山怀抱,绿色掩映,景色宜人……沿途隔车窗而望,村路两边一座座白墙黛瓦的村民新居格外耀眼,一片片苍绿映入眼帘,满目尽是一片丰收的景象。”
“我们无意中来到该村贫困户马亥三家中,记者一行走进院子时,干净整齐、错落有致的房子,房内宽敞明亮。”
“当记者向马亥三爱人了解其家里现在的生活怎么样时,马亥三爱人语重心长地说:“好的很,还得感谢党的好政策。”
“我们有理由相信新时期在好政策的支持和农户自身努力下,小村庄不仅有绿水青山,还会有“金山银山”。
如此美好的生活,对于杨改兰一家来说,肯定还很遥远。而在中国,像杨改兰这样的赤贫家庭,绝不是孤例。1985年,中国设定的扶贫线是人均年收入200元,2009年这一标准提高为1196元,2012年又提高到2300元,26年来这个扶贫标准提高了11倍。
而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中国财政收入增长了103倍,从1979年到2009年,中国GDP增长了93.41倍,从1985年到2010年,中国广义货币供应量增长了814倍。而这个扶贫标准只是提高了11倍!
中央将农民人均纯收入2300元作为新的国家扶贫线,这一标准更接近于国际上公认的扶贫标准。扶贫标准提高了,相应地,中国真实的贫穷人口也大幅增加了。以贵州为例,2000年贫穷人口为890万人,2010年下降到505万人,贫困率为16.5%,位居全国第二。但是采用人均纯收入2300元的新标准来衡量,2012年贵州的贫穷人口高达2000万之多,贫穷人口比例占了贵州总人口的一半以上。
联合国千年发展目标确定的标准是,日均消费低于1.25美元属于极度贫穷人口。如果采用联合国的贫困标准线,中国贫困人口和低收入群体应该有4亿之多,占中国总人口的1/3以上。
习近平上任之初,走出北京城,就是顶风踏雪,前往地处太行山深处的河北省保定市阜平县龙泉关镇贫困村看望困难群众,媒体称习近平对当地干部说:窥一斑知全豹,到这里就是要了解我国的真实贫困状态,如能看到真实的贫穷,从北京3个半小时的路程就值了!
阜平县位于太行山腹地,中国河北省西部,距北京约350公里,曾为晋察冀边区政府所在地,属全国连片特困区,村民人均年收入只有900多元。据骆驼湾村村长介绍,村里608口人中有428人为贫困人口。人均年收入900多元是个什么概念?在北京还不够上一次馆子或者玩一趟长城!
奢华的中国,除了打造美仑美奂的形象工程面子工程,除了旗袍美女载歌载舞的夹道欢迎和精细服务,除了五彩焰火以及火树银花不夜天的壮丽画面,除了对外不计成本不惜代价的大量援助,对于自己这块土地上存在的赤贫现象,并没有真正下足功夫去消除。
很多杀人犯,真的很可恨,但是这样的女人杀孩子,除了可恨以外,真的也很可怜,很同情。
这女的也可能是抑郁症,用斧头打女儿逼女儿喝药太没人性了。
搞不懂了,是你们新一代年龄太小所以对旧日子没有记忆吗?居然都开始给毛时代洗地了。再怎么比,现在的日子比毛时代好了不止几千倍好吧?
太惨了
看了全篇,最可恶的是拖欠工资的包工头!
1968年4月25日,浦北县北通公社定更大队分四批杀了24人,并剖腹取肝煮食饮酒。全社被杀害180人,凶手刘维秀、刘家锦等人把刘政坚打死后对其未满17岁女儿进行轮奸,然后打死,并剖腹取肝,切乳房,割阴部。
所以说中国那么大,真的很多地方非常落后啊。
很明显她是有精神病才这样的。但是却没人知道没有治疗。
记得以前小时候看雪山飞狐里面,有个妈妈把孩子肚子切开让人家看没有鹅毛,证明他们没有偷吃。
所以生活真的可以把好好的人逼疯。疯了就什么都做得出来。
114万穆斯林,3000座清真寺,折合每380人一座清真寺,看来旁边的LZ没说错,的确政府拨款有极大部分是给了伊斯兰教。
反对这种逆向歧视汉族的政策。
如果政府真的拿财政拨款建清真寺,那就真的罪大恶极了。
宗教信仰自由是“不限制”,而不是“选择性支持”,财政(纳税人的钱)首先应用于解决民生。
我也是,我清真饭店都不去吃。
同难过。但是毛的时代,可比这惨多了。。。
家庭年收入不可能3万多的,隔壁那发帖的多半是五毛,或者哪里随便看来的就信了。你看看新闻照片里她家那个土胚房条件差成那样就知道这样的家会不会年收入3万多。我农村远房亲戚好些年前就修的砖水泥房,现在年收入也没有3万多。
呃。。。饿死的很多,但是打死杀死的也很多,虽然总数比不上饿死的多。
和我说的一样! 草泥马伟光正! 问题是, 这根本不是个例, 中国有4亿人赤贫!赤贫的定义是每天只消费80美分。 这是我们最大的耻辱和悲哀。 这个邪恶的政府我X他妈八辈祖宗八宝山!
有人说打工可以赚多少多少,她丈夫已经是在打工了,被骗什么的,赚的钱杯水车薪
什么去大城市做月嫂之类,四个孩子谁管啊,大城市哪里容得下她一家?
我有些农村亲戚之前若干年都是在大城市打工的,建筑工人之类,这几年都干不下去只好回到农村。家里好几个娃,前些年还养得起,现在非常困难。因为打工太久,种地的本领荒废了,而且现在一点点地也赚不到钱养家的。亲戚就折腾在农村做各种小生意,今年的小饭馆也因为生意不好关门了。
huaren上说起中国就是北上广,其实现在的农村还有很多很多的穷人,只是不在公众舆论视野罢了,除非极为凄惨的死法……
wu yu dui ni
☆ 发自 iPhone 华人一网 1.11.08
记得你这个id以前发的帖就挺蠢的,但是今天又一次自行刷新了下限。。。
如果可能我也愿意领养, 特别是大闺女, 看姥姥对她说把大闺女给我留下,就知道这个孩子平时多么乖巧讨人,加上她求生欲望,真是最心疼她了,
记者居心不良,炒作这种时间试图谴责取消低保。这家人的情况,有低保如果妈妈产后抑郁,估计也是同样的结果。可怜几个孩子,投胎没有投对人家,唉。
太难受了!
难理解啊,结扎好像免费的吧,去医院生都会问的,既然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应该知道养孩子比买避孕套更贵吧
我告诉你,这几个孩子的死因是中毒,肝脏破裂(为什么自己想),和钝器打击头部,老大逃了以后又被拖回来杀掉,你觉得哪个妈会这样对孩子?应该不配叫人了吧。
你自己都说了贫苦能加重抑郁。没有抑郁症但走投无路绝望的人也会自杀啊。有基本生活保障的话,人的心情会慢慢变好。
而且最小的孩子三岁了,突然出现产后抑郁的可能不大。我觉得主因是生活贫苦大女儿要上学了要花钱负担不起,尤其想到四个孩子同时上学的情况,唉。
有低保这些很大可能会避免。
让我想到电影shutter island,里面的妈妈就是把三个孩子活活淹死的
这个妈明显精神病。孩子太可怜了。送孤儿院送人也比这强。
不懂也罢了也没有悲悯心。
生4个就该穷死吗?人家生了十几个,你们还不都得乖乖地掏出税金养着,讨厌你这种人,只会谴责弱势群体。在单位也是怕硬的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