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家 配方药或等类一定随身 而且尽可能不 check bag 衣物可以当地买 一定不会為一件行李花这么多心力
多年下來,LG 可以做到 少於 7 Kg 的手提去 个 45 days 的 trip, 中间包括两个邮輪. 我自己还是要 10 to 11 Kg. 除非航司手提有尺寸和重量的限制 比如 Intra Europe 的 flights, 否则绝不 check bag, except it is the last segments returning home. 避免了无数次的麻烦 包括在 irregular operation 的时候 航司通常优先 accommodate passengers without checked bags. Make sense.
在提比利亚我们订的民居是一栋二层小楼,房东住楼下,我们住二楼。
刚刚抵达,房东就热情地招呼我们赶快进屋看电视,那天正好是世界杯决赛的最后一场。
于是,在加利利湖畔的那个夜晚,我们在遥远的提比利亚,目睹了梅西夺冠的光辉时刻。
在房东的推荐下,那晚我们在附近的餐厅,品尝了加利利湖的特产 - 彼得鱼。这种鱼,其实就是我们在加拿大经常看到的罗非鱼,虽然圣经里并没有明确记载当初彼得做渔民的时候所捕的鱼种,但因为加利利湖盛产此鱼数千年,于是人们就称它彼得鱼。
被称为“流着奶和蜜的土地”的以色列,其甜品也很有特色。我们让店主推荐一款当地特色,他推荐了马拉比(Malabi) - 沁着玫瑰露的牛奶布丁。
次日一早,收拾行李,下得楼来,才发觉小楼的位置极好,紧邻加利利湖,极目远眺,依稀可见北边的黎巴嫩,叙利亚和东边的约旦。
屋前的金桔树,果实挂满枝头,依依惜别之际,房东热情地摘了很多金桔,让我们在路上吃,
离开加利利湖之前,再瞻仰一处彼得的遗迹吧。
这是加利利湖畔的彼得献心堂(Church of the Primacy of Saint Peter)。
据圣经记载,彼得曾经只是普通渔夫,也没念过什么书,可是当耶稣来到加利利湖的时候,彼得却立刻认出耶稣是神的儿子,于是领着自己的弟弟安得烈义无反顾地跟随了耶稣。
但即使作为耶稣大弟子的彼得,在耶稣被捕后,在敌人面前他也三次不敢承认自己认识耶稣,更有甚之,在耶稣被杀害后,他又惊慌失措逃回了加利利湖区的老家,导致其他的门徒也都没有了主心骨。
这是荷兰画家Nikolaas Verkolje的著名油画《彼得三次不认主》(Denial of Saint Peter)。
耶稣复活后找到彼得,彼得向耶稣忏悔了自己的错误,在这里向耶稣献出了自己的真心,耶稣原谅了彼得,并指定他为自己的下一任继承人。之后天主教圣方济会各会在此地修建了这个教堂,被称为“彼得献心堂”。
这座教堂比一般的教堂要小许多。我们去的那天,正逢一队来自非洲的朝圣者,一路唱着圣歌,走进教堂。
他们膜拜的就是这块岩石,据说当初耶稣和众门徒曾在这块石头上一起吃饭。那天吃过早饭后,耶稣就是站在这块岩石的位置对彼得说:“你喂养我的羊。” 羊,代表耶稣的信徒,代表那些信奉耶稣的人们。
彼得继承了耶稣的衣钵,继续传播基督教,公元64年10月13日,他被当时的罗马皇帝尼禄判处死刑。
彼得说:我不配以和我主耶稣同样的方式殉道,我要仰望天国的荣耀,于是他在罗马城被倒钉在十字架上。罗马教廷尊崇彼得为第一代教皇,死后彼得被葬在梵蒂冈的一处山坡上,著名的彼得大教堂,后来就建在那个位置。
1940年梵蒂冈的发掘者称他们在圣坛下发现了彼得的遗骨。
据约翰福音记载,耶稣一生曾有七大神迹:
一:变水为酒
二:治好病人
三:让瘫痪之人能够行走
四:五饼三鱼喂饱五千人
五:海面行走
六:让盲人重见光明
七:让死人(拉撒路)复活
我们要去的迦拿(Kafr Cana),就是耶稣显示第一个神迹的地方。
迦拿这座小镇,面积不大,却十分热闹,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在小巷深处找到停车位。
很多年前我曾经去过法国卢浮宫,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那儿看过的画作淡忘了许多,但对于卢浮宫最大尺寸的,由意大利画家 Paolo Caliari所作的油画《迦拿的婚礼》(The Wedding at Cana),我却始终记忆犹新。
这幅油画描绘的是耶稣母子和使徒们被邀请去参加一场婚礼,但喜宴上一早便用光了酒,耶稣施行神迹,把水变成酒的故事。
迦拿婚礼教堂(Cana Catholic Wedding Church),就坐落在“迦拿的婚礼”故事发生地。
公元四世纪,当时罗马帝国皇帝君士坦丁大帝的母亲海伦娜千里迢迢来圣地朝圣,在迦拿的这个地方,建立了一座教堂,以纪念耶稣第一个神迹发生之地,如今的这座教堂,是19世纪在海伦娜修建的那座教堂的遗址处重建的。
一千多年前的教堂废墟依然保留至今。
考古人员挖掘出的一个石头酒坛,也许它就是当年耶稣用来将清水变酒的酒坛中的一个。
如今每一年都有很多新人从世界各地来到迦拿举行婚礼,因为人流量太大,教堂方要求想在此举办婚礼的新人,必须提前三个月提交申请。
历史上到底耶稣有没有把水变成酒,或者那个神迹到底是不是发生在这座教堂所在的位置,现在已经没有人说的清了,众说纷纭之下,在天主教堂隔壁,东正教19世纪也建了一座婚礼教堂。
100多年来,紧邻的两家倒也相安无事。
对于宗教来说,事实如何也许并不是那么重要,信,决定了一切。
来以色列之前,我一直觉得这是一个独尊犹太教的国家,因为犹太人占总人口的大多数,而基督徒还不到人口的2%,但我没想到一路走来,基督教的历史遗迹,在这儿保存的如此之好。
以色列和穆斯林世界争端不断,但它的国土上还有迦拿这样阿拉伯人占多数的小城。
不同宗教,民族的融合,相容,才是维护以色列稳定的基础,虽然这条路还很漫长。
离开迦拿不到10公里,就是拿撒勒。
拿撒勒(Nazareth)是一座山城,虽然不大,却是我们此次中东之行开车最艰困的地方,道路崎岖狭窄陡峭,绕了很久,才找到一处停车场。
天使报喜东正教堂(Greek Orthodox Church of the Annunciation)。
圣经上说,圣母玛丽亚和木匠约瑟夫订婚了还没有同房,却突然怀了孕。约瑟夫想退婚,大天使加百列(Gabriel)奉上帝之命从天堂来到拿撒勒,告知玛丽亚,她是受圣灵感应而怀孕,将要生下上帝之子,名叫耶稣,又去告诉约瑟夫,玛丽亚怀的是上帝之子,要他好生照顾母子俩。
达芬奇有一幅非常著名的油画《Annunciation》,描绘了加百列告知玛丽亚,她怀的是上帝之子-耶稣的情景。
拿撒勒一共有大大小小18座天使报喜教堂,因为行程匆匆,我们只去了东正教的这座天使报喜教堂,里面有一口玛丽亚当时打水的泉眼,据说她就是在这儿第一次听到天使的呼唤。
这口泉眼作为唯一的水源,曾经为拿撒勒全城服务了将近3000年,如今依然流水潺潺,依然为百米外,公元2000年修建的公共喷水池玛丽亚之井(Mary's well)提供水源。
天主教,东正教都特别尊崇玛丽亚,圣母童贞(Aeiparthenos),已经成为教会赞美玛丽亚的专有名词,但玛丽亚究竟是卒世童贞,还是终身童贞,却又是基督教社会一直争执不下的话题。因为如果是前者,那么玛丽亚是先死后上天堂,如果是后者,那么玛丽亚则是肉身直接上天堂。
但据圣经所说,耶稣其实是有兄弟的,这和玛丽亚终身童贞相矛盾,于是天主教解释说,耶稣的那些兄弟,可能只是表兄弟,或者约瑟夫以前结过婚,那些兄弟是他拖油瓶带来和玛丽亚结婚的。
倒是新教来的干脆,他们认为玛丽亚只是一介凡人,于是反而少了许多解释的麻烦。
中午时分,我们推开街角的一家汉堡店,老板自豪地说,他们是以色列最好的汉堡连锁店。
闲谈之间,他告诉我们,他曾经在多伦多住过20多年,但后来还是选择回到以色列。我问为什么?他说北美社会风气不好,离婚率太高了,还是以色列比较传统。
但是老板对今日的以色列也是颇多抱怨,他说,他们本来世世代代居住于此,结果几十年前犹太人跑了过来,占了他们的大片土地,我以为他是穆斯林,他说,不,我是阿拉伯基督徒。
拿撒勒是以色列最大的阿拉伯城市,但这儿的阿拉伯人却多是信奉基督教。
很多人习惯上都会把阿拉伯人和伊斯兰教,和穆斯林画上等号,但在中东,还有一个特别的群体 - 信奉基督教的阿拉伯人。虽然以色列的基督徒不到总人口的2%,但这些以色列的基督徒里,居然七成都是阿拉伯人。
自从以色列建国以后,大约有六十多万的阿拉伯人逃离了这片土地,但大批信仰基督教的阿拉伯人却留了下来。但这些年随着以色列对于境内阿拉伯人的不公平待遇,这些阿拉伯基督徒们也开始逃离以色列。
从种族和生活习俗上,他们靠近东方的穆斯林,但从信仰上来说,他们又靠近西方的以色列,但两边都不拿他们当自己人。
但我却特别喜欢这些阿拉伯的基督徒,他们不像正宗犹太人那么排外,又比穆斯林开放,豁达。走在拿撒勒的街上,提着相机的LD时不时会被那些热情的阿拉伯中学生们拦住,要求他为他们合影。
离开拿撒勒,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小城狭窄,拥挤,坡度大,Google导航出错,多次把我们导进死路,在一边深沟,一边是玻璃围栏的小巷,做三点掉头。几十辆汽车拥堵在陡坡上,前面的车还在慢慢下滑......
出城折腾了我们一个多小时。
早晨离开提比利亚的时候,接到机场电话,告知我们那件行李终于到了,让我们去机场提取。今天下榻地在以色列南边,我们正好顺路去机场,至此,我心里吊了几天的石头,总算放下了。
从拿撒勒到特拉维夫机场,大约100来公里,估摸着一个小时左右应该到达。没想到在距离机场30多公里的地方,交通开始堵塞,折腾了2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
分工之下,我在车上留守,父子俩进机场去取行李。半小时过去,LD来电话,到了失物认领处,对方让他们去堆在那儿的几百件行李里自己去找。又过了一个小时,父子俩灰溜溜地出来,告诉我,行李没有找到,机场方说,也许,大概,可能行李还在转运公司的车上,让他们明天这个时间再来。
我当时气疯了,丢下父子冲进机场。再次历经安检,再次进入行李提取处,我对他们说,今天你们必须给我把行李找到,因为行李里不仅有我的衣服,更要紧的是,儿子隐形眼镜的药水也在里面,再拖延,儿子的眼睛就可能要感染了,再说,你们让我们明天再来,我们今晚要赶赴200多公里外的地方,难道来回400公里再折腾一次不成,如果明天再拿不到怎么办?我要求对方主管出来和我说话。
我们家仨人有个奇怪的习惯。不出门的时候,父子在家脾气大,我基本没脾气,出门以后,父子俩永远是好好先生,脾气大的反而是我。但很多时候,有脾气的比没脾气的反而能把事情办好。
我在机场里发火,丢在外面的父子俩除了那辆车,没钱,没护照,而且随时还要担心机场警察来赶他们。
机场这边,10来分钟后,一位工作人员出现在我面前,手中提着的正是我们那件行李。
我提着行李大步走出机场,来到车旁,儿子正在给远在多伦多的女儿打电话,让姐姐来做危机处理,因为妈妈貌似疯掉了。
等我们驱车来到那天的最后一站,以色列南方沙漠小城阿拉德(Arad)的时候,四周已经漆黑一片。
小城几乎所有的餐厅都已经关门,我们最后在一家足球吧里解决了晚饭。
来到我们租的民居,已经晚上10点半。
难忘的一天,不到8个小时内,我却体验了七情 - 喜怒忧思悲恐惊。
满足的是我,受苦的是我们的司机,赶快梳洗完毕,上床休息。
次日凌晨5点起床,今天我们要横穿沙漠,去以色列人的心灵支柱,去那座圣山 - 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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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芸芸众生基本如此。
很少人在行李延误的情况下,也不跟进,直接就对自己说,不要紧,丢了咱就不要了吧。不太明白您说的把所花时间和精力折成金钱的含义,因为我们并没有因为行李问题,耽误了行程。
那几个小时你们完全可以躺在沙滩上发呆。
也正因为不想再次回到机场,我才坚持让对方找到行李的。我也好奇,如果您的行李没有到,就挥挥手,直接放弃吗?您说的确实没错,不是当事人,倒真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多年下來,LG 可以做到 少於 7 Kg 的手提去 个 45 days 的 trip, 中间包括两个邮輪. 我自己还是要 10 to 11 Kg.
除非航司手提有尺寸和重量的限制 比如 Intra Europe 的 flights, 否则绝不 check bag, except it is the last segments returning home. 避免了无数次的麻烦 包括在 irregular operation 的时候 航司通常优先 accommodate passengers without checked bags. Make sense.
事实上 Travel Light 很容易做到 懂得如何 pack, 一樣可以很多配搭满足拍美照的需要。
如果是 check bag gone astray, 能够当地購买补充都不值得花心力时间去追寻。而且航司应该把行李送到 passenger 現在地 而不是要乘客去机场取的。 不过你家男的脾性和我 LG 一模一样。外面有什么不顺的东西都是我去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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