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认为皇帝的新装是一个overrated or overlooked 的童话,它里面或许还有别的意义。但,大概自从它被写好,人们乐于一种脱口而出的解释:小孩说的话就是真话,或者,只有少数人能够说真话。问题是一个小孩,并不是圣人,尽管听说是可以进入天堂的一员,是否他/她有足够的能力去理解一个现象或一副画。如果小孩的理解力认知力或智慧就是人生的巅峰,为什么还需要教育的存在? 同样一个成年人,没有认真地去探索过反思过或经历过,只是随大流,又有什么可以判断你具足够的审美能力和思考能力呢?
波洛克在六十年前就说过,"The modern artist is living in a mechanical age and we have a mechanical means of representing objects in nature such as camera and photograph. The modern artist, it seems to me, is working and expressing an inner world - in other words - expressing the energy, the motion, and other inner forces." 逼真不是一个真正热爱艺术的人的终极目标,而是寻找到内在的声音,让尼采所说的"Will to Power",那在每个人身上都有的非理性的能量以一种艺术的形式表达出来。
inspired by 立兄's drawing
你所看到的是你所能看到
立兄上次贴的情色画令人忍俊不禁之余还令人回味。画面上,男人一边做爱一边手握垂下的绳,既幽默又充满了喻意。如果说"safety net"是人们安全感的底线,那么这根垂下的绳子就是"safety rope",保障着精神与肉体的分割,或,尽可能的减少情感投入的保险。这是对现实里常见的的两性关系模式的不回避。而立兄配图所写,"最困难的时候我们都不应该放弃希望"。可以说给予了这副看似简单的画很深邃的含义。或许在最危机的时刻,我们仍然要做爱。因为我们是人类。在做爱的高潮,我们至少有些人仍然为最坏的事情的发生做着准备。因为我们是人类;里面所包含的对我们生存选择的宽容理解。
我一直是立兄的画的爱好者。有人可能认为是粉丝崇拜而失去理智的盲目。如果你读过我写的系列分析文章(当然相信一些人读过之后仍然是坚信我是失明的,这也无妨),你可以拿自己做一个实验,给自己十五分钟,或更长一些,客观地清空自己的头脑片刻,来看一副自己第一眼不喜欢的画,看看是否能够有所改变。如果不能有所改变,可以问问,为什么我非常执着于自己的想法? 我是否有所畏惧? 我所有无法越过的,到底是什么? 这甚至可以是一个自我战胜的练习。这比读什么经书或心灵鸡汤书都有效,因为你在行动,必要的前提是诚实。当然你不做,也无妨,对于与自己生死或现实生活无直接关连的东西,大多数人不就是如此一笑置之,而后不断的永恒的重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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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认为皇帝的新装是一个overrated or overlooked 的童话,它里面或许还有别的意义。但,大概自从它被写好,人们乐于一种脱口而出的解释:小孩说的话就是真话,或者,只有少数人能够说真话。问题是一个小孩,并不是圣人,尽管听说是可以进入天堂的一员,是否他/她有足够的能力去理解一个现象或一副画。如果小孩的理解力认知力或智慧就是人生的巅峰,为什么还需要教育的存在? 同样一个成年人,没有认真地去探索过反思过或经历过,只是随大流,又有什么可以判断你具足够的审美能力和思考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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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要掌握绘画的逼真的技巧并不难,如果你去社交媒体,那些逼真的绘画在每个文化年龄层次到处都存在,都有大批的追随者。
波洛克在六十年前就说过,"The modern artist is living in a mechanical age and we have a mechanical means of representing objects in nature such as camera and photograph. The modern artist, it seems to me, is working and expressing an inner world - in other words - expressing the energy, the motion, and other inner forces." 逼真不是一个真正热爱艺术的人的终极目标,而是寻找到内在的声音,让尼采所说的"Will to Power",那在每个人身上都有的非理性的能量以一种艺术的形式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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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语言如同语言一样,一旦你适应掌握,你要突破这种语言不容易。
譬如中文是我们的母语,对很多学习其它语言的人来言,如果不是很小来美国,英文学习总是存在很多障碍,因为母语的约束与它带来的习惯性思维。同样一个人在学会了一个视觉语言,脱离它的框架同样很难。所以那些学院派的学画画的也有自己的困境。而不少艺术大家希望能如同孩子一样绘画,其实就是希望自己能够突破约束而自由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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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言,立兄的画是能激发起深层次的思考,诠释,拓展精神世界,甚至开始一个精神上的寻求跋涉出走。
当然,在这个互联网时代让"pilgrimage"都显得有些廉价与荒谬。因为一个click,你所收获的搜寻结果不计其数。你可以呆在自己的comfort zone里,但你也有机会可以走出它,看到另一片天空。
更多我的博客文章>>> 十副当代情色作品,有些来自当今最闻名的艺术家 你所看到的是你所能看到的 2:29 pm 信仰 爱 - 这是一个永恒的重复的爱情故事
我认为这个梦以精炼生动的形式表现了我所体验过的和描述的全部内容,因此我想,对于已经理解我的人们来说,叙述这个梦将使写得冗长、占了很大篇幅的内容汇成一个统一体,易于理解,形象鲜明。这个梦是这样的:我发现我躺在床上。我既不感到舒服,也不觉得难受,只是仰面躺着。但我开始思考,我躺着是否舒服,我就觉得腿上似乎不大舒服,不知是床短了些,还是不平,总之是有点不舒服。我挪了挪,同时又开始想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问题——我躺得怎样和躺在哪儿。我察看了床垫之后发现,我睡在系在床沿边上的、由绳索编成的吊带上。我的脚搁在一条吊带上,小腿在另一条吊带上,因而腿感到不舒服。我不晓得怎么会知道这些吊带是可以移动的。我用两脚将靠边的一条吊带推远些。我觉得,这样可能舒服一点。但我把它踢得太远了,想用脚把它攫住,但这个动作使得小腿下面另一根吊带也滑掉了,于是我的两腿悬空了。我挪动全身,想躺得好些,我也充满信心,以为马上可以弄好。可是挪动一下以后,我身子下面的一些吊带滑掉了,也弄乱了,我看到事情很糟糕。我身子的下半部向下滑去,悬空挂着,两脚也不着地。我只是依靠脊背的上半部支撑着,我不仅觉得不舒服,甚至有点毛骨悚然。这时候我才问自己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我问自己:我在哪儿,躺在什么上面?我开始环顾四周,首先朝下看,看我的身子悬空挂着的地方,看我即将掉下去的地方。
我朝下一看,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是处在高耸入云的塔顶或山颠那样的高度,而是处在我从来也无法想象的高度上。
我甚至不清楚,在那下面,在我悬空挂着也能掉下去的无底深渊中,我看见了什么。
我的心紧缩起来,我感到恐惧。朝那儿看很可怕。如果我朝那儿看,我感到,我将从最后几根吊带上滑下去摔死。我不去看,但不看更糟,因为我在想,如果我从最后几根吊带上滑下去的话,结果会怎样。而且我感到,因为恐惧,我正在失去最后的支持点,慢慢地从背上往下滑去。只要一瞬间,我就会掉下去。这时候我产生一个想法:这不可能是真的。这是一个梦。快醒过来吧。我拼命想醒过来,但我做不到。怎么办?怎么办?——我问自己并向上看去。上面也是深邃无底。我看着深邃莫测的天空,竭力忘却下面的无底深渊,真的,我渐渐忘了。下面的无限性使我讨厌和害怕,上面的无限性使我感兴趣和坚定。我就这样靠身子下面几根尚未滑掉的吊带悬挂在深渊上。我知道我挂在空中,但我只看上面,我的恐惧便消失了。像通常在睡梦中那样,有个声音说:"注意,就是这个!"于是我一直看着深邃莫测的天空,感到内心平静下来,记得过去的一切,也想起了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我怎样挪动双脚,怎样挂在空中,怎样通过观察天空摆脱了恐惧的感觉。于是我问自己:现在怎样了?我还像过去那样挂在空中吗?我不是察看四周,而是以全身去感觉我所依靠的支点。我发现,我已经不是悬空挂着,也不往下掉落了,而是稳稳当当的。我问自己,怎么会稳当的,我摸索着,察看周围的情况,我看见,在我下面,我身子的中央有一根吊带,当我向上看的时候,我躺在吊带上保持了最稳定的平衡,原先就是躺在这条吊带上的。这时候,象在睡梦中常有的那样,我觉得我躺在上面的那种办法非常自然,明白,不容置疑,虽然在现实中这种办法是毫无意义的。我在梦中甚至感到惊讶,我以前怎么会不理解。原来在我床头有一根柱子,这根柱子的牢固性是毫无疑问的,虽然这根细长的柱子并没有任何支架。后来又发现从柱子上挂下来的绳圈似乎做得很巧妙,同时也很简单,如果身子的中段躺在绳圈上并向上看,那么根本不会产生往下掉的问题。这一切对我来说非常清楚,我很高兴,也安心了,好像有人对我说:你可要小心,要记住。于是我就醒过来了。
于是愿意分享,这不就是很美好的事情么?
我分析立兄的诗文画都是花了不少时间去写得,有时还要停下来思考很久。这是否在某个程度上可以证明立兄带给我的共鸣超过了托翁给你的共鸣?或者说,人们对立兄的态度,仅仅因为他不是一个名人?
托翁说人类用4种方法活着,无知,享乐,毁灭,苟且偷生。
寻找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他的每一次寻找就会有一些支撑他的吊带滑掉,他身体在不断的往深渊下滑。上面有无限的天空,下面有望不到底的深渊。
他最后的发现和结论“我身子的中央有一根吊带,当我向上看的时候,我躺在吊带上保持了最稳定的平衡”。。。
立还在继续在看深渊,托翁最后那根吊带是信仰,立的那根绳子是什么?
我一直重复写这句话,阳光下没有新鲜事,我看到都是变着花样重复的表述,看到立的那个绳子,我就想起了托翁的吊带。
记得我刚遇到你的时候跟你说过,如果是很多很多年以前,我也许会喜欢你的文字,这表达了我对你才华的肯定啊。
我只不过是,当看到一直仰着头走路的人,我偶尔顽皮童心就会冒上来,想拿着羽毛痒痒他一下,感觉你挺好玩的,所以才童言无忌,痒痒你啊。
相信每个女人都知道,掌声最热烈的女人,在男人身上所起的作用就最大。但是掌声和效果的关系也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一个英雄,一旦他需要掌声,他便不再是英雄。不善于鼓掌喝彩的女人可能会令不少男人望而生畏,但是却有可能因此而得到真正的英雄。精于拍巴掌的女人到头来碰到的则很有可能是一个江湖骗子。
他怎么对待真诚的批评是他能不能自我救赎和突破的绳子。
习惯清贫的,而这又是一般人所做不到的。
这就是茶坛的魅力之所在,不管多奇葩的人,总是有人能懂他。
我知道国内竞争很厉害,什么样的渠道可以帮到他呢?
用我们普通大众的俗语说,就是救命稻草:DDD
我不是艺术家,不要歧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