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weddings at Susa; Alexander to Stateira (right), and Hephaestion to Drypetis (left). Late 19th-century engraving. Battle of Issus, Alexander Mosaic, House of the Faun, Pompeii. c.100 BC
最后看一幅壁画吧,就是描述前面提到的 Battle of Issus。这幅壁画上的两个局部人物,亚历山大和大流士三世,分别成为现在我们认识这两个人物的标准肖像。
先上今天的主图:意大利画家委罗内塞(Paolo Veronese)的作品,「降服亚历山大大帝的波斯王达利乌斯全家」。
好长的名字啊。英文的全称是,The Family of Darius before Alexander。
The Family of Darius before Alexande, 1570, by Paolo Veronese (1528–1588), National Gallery UK这里当然有一段故事:我们都知道,亚历山大大帝(Alexander the Great)继承了他老爸的遗志,一直往东方扩张和波斯交战。此时波斯的国王是大流士三世(Darius III),也就是上面这幅画作名字里的达利乌斯。
公元前 333 年,亚历山大的希腊军团和大流士的波斯军团,在伊苏斯(今土耳其中部)拉开战线,展开了著名的伊苏斯战役(Battle of Issus)。波斯一方其实有希腊军团两倍以上的兵力,但军心涣散,指挥不力,最终不敌亚历山大的神勇。
大流士三世见状不妙,率先逃离战场。这一下可好,他的老妈,老婆,和两个女儿,都做了希腊军团的俘虏。于是有了上面这一幅画里的场景,The Family of Darius before Alexander。
这里就能看到亚历山大的人品了。
那时候的战俘家眷大概率是这几种结局:被杀死,被蹂躏,被纳为奴,或者等待高额赎金。亚历山大却对大流士的家属女眷们好言劝慰,奉为上宾。
大流士的王后,Stateira(下图中的右二),据说是倾城倾国的美貌,在希腊军营里有“全波斯第一美女”的名声。亚历山大不仅没有占为己有,而且据说在第一次受降接见后,就特意控制着自己,再也没有见她一次。
Detail, The Family of Darius before Alexander,从右数,先后是 Darius III 的妈妈 Sisygambis,妻子 Stateira,和两个女儿
大流士的妈妈,Sisygambis(上图中的右一),犯了一个大错误:她们面对的是亚历山大和他的好朋友 Hephaestion。因为 Hephaestion 比亚历山大略高,老太太错把这个副将当成主帅,跪倒向 Hephaestion 致敬。
为了解除面前老妇人的尴尬,也顺便捧一捧好友的身份,亚历山大温和的笑道,“你没有错,他也是亚历山大”(You were not mistaken, Mother; this man too is Alexander)。
就这样,亚历山大和大流士的妈妈 Sisygambis 建立了相互的尊重和友谊。在大流士死后(被一个波斯总督暗杀),亚历山大把他的尸体交给她厚葬。
再到后来,亚历山大在32岁时英年病故,老妇人闻讯后绝食自尽。
Detail, The Family of Darius before Alexander,左边红衣男子是Alexander, 右边金色衣服的是他的好友 Hephaestion.
Alexander 一手在安抚老妇人,另一只手在介绍:“他也是亚历山大。”
说起亚历山大的这个好友 Hephaestion,他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可以说是出则同舆,入则同席。
亚历山大一直自比为阿喀琉斯(希腊第一勇士),自然也把好友 Hephaestion 比作阿喀琉斯的至交,Patroclus。
与阿喀琉斯和 Patroclus 类似,后世一直有传闻说亚历山大和 Hephaestion 之间,也有着超过友谊的同性亲密关系。这在当时的希腊,是很常见的事情。
The emblema of the Stag Hunt Mosaic, c. 300 BC. Pella, Macedonia左:Hephaestion,右:Alexander
咱们前面提到了大流士的两个女儿,但没有说她们的名字:大女儿叫 Stateira(和她妈妈同名),小女儿叫 Drypetis。
后来亚历山大占领了 Susa(今伊朗和伊拉克交界处),在公元前 324 年,他举办了一场集体婚礼。一对新人是亚历山大和这个波斯的大公主 Stateria。另一对新人则是好基友 Hephaestion 和这个波斯的二公主 Drypetis。
这倒不是亚历山大贪图波斯公主的年轻美貌。在那个时候,征服者的将军和被征服者的公主联姻,算是安抚当地老百姓的常见政治手段。
The weddings at Susa; Alexander to Stateira (right), and Hephaestion to Drypetis (left). Late 19th-century engraving. Battle of Issus, Alexander Mosaic, House of the Faun, Pompeii. c.100 BC最后看一幅壁画吧,就是描述前面提到的 Battle of Issus。这幅壁画上的两个局部人物,亚历山大和大流士三世,分别成为现在我们认识这两个人物的标准肖像。
据说作者是 Apelles,亚历山大同时代的人,古典时代最伟大的画家。他画的实在太好了,亚历山大把自己的一个妻子都让给了他,当然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Alexander Mosaic (detail), House of the Faun, Pompeii Darius III Mosaic (detail), House of the Faun, Pompeii更多我的博客文章>>> 从一幅画说起:亚历山大的一点八卦 梦,梦游,玛丽和僵尸 关于苹果的大忽悠 从上帝造人说起,浅谈一个基督教的\'异端\'分支 赛姬(Psyche),下
Love finds you in charm。这个CHANNEL推的电影都是超高质量可惜是德语。我觉得英语肯定有类似的。我都追了好多了
不知道你看过没有
这种电影,在美国我们管它叫 'hallmark movie',就是把公主/灰姑娘遇见白马王子的故事,改编放在现代。最多加一点点小曲折:可能先碰见一只大灰狼,但女生会毫发无损的躲开。
前两天在另一个 thread 里,有人提到Thomas Hardy。其实我一直想着他的另一本书,“Tess of the d’Urbervilles”。那个才是真正的人生,而且不止限于女生。
从某种角度,我们都曾经是刚步入社会的virgin,被reality 和各种失败摧残/rape,直到成熟起来。 这个除了比较顺的,基本都逃不过。关键是在过来之后,还能不能留下一丢丢最初的innocence.
瞧我多黑暗。
油管上的声音开头很好,说着说着就变小了,哄孩子睡觉讲故事似的。是不是保持一开始的声音比较好?
说正经的呢。我觉得是我不贪心。从来不侥幸不偷懒。我做事不怕花力气。我用勤奋补智力不够的那一部分。谁这样做都会比我强的不是一点半点。我就信这些。
真心话。
我是需要换一下新尝试了。上次没注意音量,但确实自己都快被催眠睡着了。
你看我,是被生活逼的这么黑暗。我也想一直‘傻’啊,可是没那个福气。
为啥他们油画里男女都不爱穿衣服?
1,西方真的不那么保守,不然也不会有天体海滩天体小镇了
2,觉得人体美,画的也高兴,看的也高兴
3,一直有种说法,比如victorian age, 社会太保守了,绘画是那个时代的 porn。大家可以名正言顺的创作和‘观赏’这类
4,我个人的理论:古希腊的时候有时候画家有要区分画中男女的需求。尤其是小一点的人物,裸胸大概是最容易的标志
我们有一份8挂报纸,公开发行而且发行量很大的,每星期天那版必有一张女的裸胸照(谁想都可以自荐,没男的,男的没得看),但是不露下体。她们长得好而且自己很骄傲,真的,这方面亚女我认为是没法比的。我是说长得好没法比,还不是意识。意识没关系。
再早,不是victorian,再早一点的希腊罗马,就是随便一裹。我认为画服装的褶皱比画纯人体难多了,不信你可以试试。特别有模特的情况,你随便一动衣服的褶皱就会变,即便姿势恢复也回不来,而身上的肉是不会的。所以中国的工笔画(包括日本那个年代的作品)只是纸片人。这没什么,风格而已。
至于男性,我记得看孩子的历史课本说古罗马男孩8岁后就要去上学(必须),就两门课,体育和数学。体育就是搏斗,搏斗都是裸体。我还看过一个纪录片讲这些。所以我怀疑当时的衣物的确御寒的成分更大,美是饱暖思那啥思出来的。
学习了。
你说的要真正做到才是最难的。
贪心,靠侥幸,偷懒都是很普遍的人性的弱点。(至少感觉我自己是占全了。)
https://egyptwords.blogspot.com/2018/10/egyptian-clothing.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