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9-10: 法国著名的抒情风景画家Camille Corot(柯罗)的“Orpheus Leading Eurydice from the Underworld”(《俄耳甫斯带领欧律狄刻从冥界中走出来》),主题是古希腊神话中音乐之神俄耳甫斯与他年轻妻子森林仙女欧律狄刻的悲剧故事。俄耳甫斯回眸的悲剧使我想起圣经《创世纪》里罗德回眸的悲剧。
照片11-12: 挪威19世纪著名印象派画家Frits Thaulow(索洛)的“Spring Day at the Royal Palace of Oslo”(《奥斯陆王宫春日》)。欣赏这幅画时使我想起全家25年前探访挪威的美好时光以及下个月将故地重游。
照片17: 我们城艺术博物馆还收藏了莫奈晚年一幅著名画作 “The Japanese Footbridge at Giverny”(《在吉维尼的日本步行桥》),那是他家花园睡莲池上的一座日本风格步行桥。这幅画创作于1922年,那时莫奈已经82岁,患白内障,视力模糊。这幅画以深黄和暗红为主,线条模糊,几乎看不出来事物的轮廓,但却是他那年完成的最具代表性的画作之一。每次看到这幅画我都会“埋怨”很难从这幅画看出那座桥;每次先生都提醒不要靠画太近,要站远一点距离欣赏,他也会提醒我这是莫奈晚年作品,已经患白内障。
照片22-23: 我们城艺术博物馆收藏的Vincent van Gogh(梵高)名画“The Rocks” (《岩石》)。看到这幅画不禁使我想起2017年夏天第三次法国之行探访小乡镇Auvers-sur-Oise(奥维尔),瞻仰缅怀梵高生命的最后70天;他在那短暂的时间里创作了八十多幅巨作,其中包括闻名遐迩的《奥维尔教堂》和《有乌鸦的麦田》(《三访法国(11):奥维尔(上)--梵高的最后足迹》)。梵高既是后印象派画风的杰出代表,也是表现主义画风的先驱,他的作品拍卖价格高达9千万美元,远超其他印象派画家和后印象派画家们。然而,他活着时却是穷困潦倒,作品无人问津,天才与精神疾病交织,自杀时年仅37岁。
照片24-26: 法国十九世纪著名画家和雕塑家Jean-Leon Gerome (杰洛姆)的油画“Tiger on the Watch” (《守卫虎》)。今年是虎年并且我加入了从山到海连夜越野接力赛“飞虎队”(《退休后成了一只母老虎》),所以,我特意照了这幅强壮有力、威风凛凛、一触即发的老虎油画:-)))。
音乐:《French Provincial》
从夏威夷度假回来已经两个月了,先生尚未拿过画笔;他画的最后两幅画是送给我59岁的生日礼物,在度假前完成的。最近两个月不动画笔与以往几乎每周一幅画的频率相差太大,在这期间,我不止一次地关心问他“怎么啦”,先生几乎是同样的回答:“江郎才尽,没有了灵感,不知道画啥。”一个多月前初听到他这样的回复时,我安慰他“没关系,大概到了一个瓶颈期。反正你画画是业余爱好,咱们也不指望着卖你的画过日子。没有灵感不想画就别画,沉淀一段时间也许会又有灵感了。”
退休后已接近两周,上周六又听到先生这样的回复,于是我提议“咱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游览艺术博物馆了。要不今天早晨锻练结束后,咱们开车去城里逛逛美术馆,如何?”先生开心地回答:“好主意,也许我能从大师们的作品中获得灵感呢。”于是,上周六从布什森林跑步回来之后,我便陪伴先生进城寻找炅感:-)))。
先生在参观游览过程中一会儿自愧不如,与真正的艺术家们相差十万八千里,更不想动画笔了;一会儿又感慨,有些画他也能画,唯一不同的是他是无名之辈,画出来的画无人问津;他的结论是当一名艺术家真不容易,许多艺术家生前或末出名前穷困潦倒,需要有对艺术真正的热爱和追求才能保持初心。
照片1:上周六冒着夏日闷热气温,从家出发跑入邻近的布什森林长跑6英里;跑步结束后,陪伴先生进城浏览艺术博物馆寻找绘画灵感:-)))。使劲表扬一下自己,上周跑了5天,分别是周一4.25英里,周二8.05英里,周三8.0英里,周五6.0英里,以及周六6.0英里;因为参加无休跑活动和接力赛训练,上周我打破了通常一周只跑3次以及隔一天或隔两天才跑步的习惯。
照片2-4: 先生拍的我们城艺术博物馆五光十色的地下通道,艺术家们将这些地下通道设计成光影交错的享受。参观艺术博物馆早巳经不要求戴口罩,但先生坚持我们必须继续戴口罩,我就听他的话继续戴:-)));但我觉得有点可笑,因为我们去健身房锻炼并不戴口罩,先生自己也说这是猪鼻子插葱- -装象:-)))。
照片5: 我们上周六只浏览欣赏了艺术博物馆的一小部分,主要是欧洲艺术画展那部分,先生说他的绘画风格接近印象派:-)))。
照片6-8: 我很喜欢的一幅名画,19世纪法国著名学院派画家William Bouguereau(布格罗)的名画“The Elder Sister” (《姐姐》);每一次欣赏这幅画,我都被其静怡而令人动情的画境感动。William Bouguereau的画以严谨的人体造型风格、唯美的画境、和朴素的画面色彩著称。据相关介绍,《姐姐》是他以自己12岁的女儿和她刚出生的弟弟作为模特画的一幅两个孩子油画:宁静的乡村,坐在岩石上的姐姐抱着熟睡的婴儿弟弟;婴儿戴着红帽的头懒洋洋地靠在姐姐的臂弯睡着。姐姐直视的眼神淡定且略显成熟,微笑又略显忧郁的纯净脸庞,让人心生爱怜。。。
照片9-10: 法国著名的抒情风景画家Camille Corot(柯罗)的“Orpheus Leading Eurydice from the Underworld”(《俄耳甫斯带领欧律狄刻从冥界中走出来》),主题是古希腊神话中音乐之神俄耳甫斯与他年轻妻子森林仙女欧律狄刻的悲剧故事。俄耳甫斯回眸的悲剧使我想起圣经《创世纪》里罗德回眸的悲剧。
照片11-12: 挪威19世纪著名印象派画家Frits Thaulow(索洛)的“Spring Day at the Royal Palace of Oslo”(《奥斯陆王宫春日》)。欣赏这幅画时使我想起全家25年前探访挪威的美好时光以及下个月将故地重游。
照片13-14: 法国著名新印象派画家Maximilien Luce(卢斯)的“Notre Dame, Paris”(《巴黎圣母院》)。看到这幅画使我想起遭遇火灾正在修复中的巴黎圣母院,祈祷一切进展顺利。
照片15-16: 我很喜欢的我们城艺术博物馆收藏的又一幅名画,19-20世纪法国著名印象派画家Claude Monet(莫奈)的“Water Lilies”(《睡莲》),这是他画过的睡莲系列作品之一。莫奈的画以独特的光影视觉著称;他的多幅名画都与他在法国小镇Giverny(吉维尼)的花园,尤其是睡莲池有关。
照片17: 我们城艺术博物馆还收藏了莫奈晚年一幅著名画作 “The Japanese Footbridge at Giverny”(《在吉维尼的日本步行桥》),那是他家花园睡莲池上的一座日本风格步行桥。这幅画创作于1922年,那时莫奈已经82岁,患白内障,视力模糊。这幅画以深黄和暗红为主,线条模糊,几乎看不出来事物的轮廓,但却是他那年完成的最具代表性的画作之一。每次看到这幅画我都会“埋怨”很难从这幅画看出那座桥;每次先生都提醒不要靠画太近,要站远一点距离欣赏,他也会提醒我这是莫奈晚年作品,已经患白内障。
照片18:从网上下载的莫奈在1899年没有患眼疾时画过的他家花园里的日本步行桥和睡莲池。这幅画与他晚年的那幅画(照片17)大为不同,细节更清晰,颜色的细腻。
照片19-21: 我们2017年再次探访莫奈在吉维尼小镇的故居花园时拍的闻名遐迩的睡莲池;从不同角度观察欣赏睡莲、特别是水中的各种倒影,瞬间变化,美不胜言(《三访法国(8):吉维尼(上)--莫奈故居、花园、和水园》)。莫奈的多幅名画与这个睡莲池有关,启发了他的创作灵感,使这位印象派大师将光影和色彩应用到极致。他的《睡莲》系列中一幅画在2014年的一个拍卖会上以2700万美元被一位收藏家拍走。
照片22-23: 我们城艺术博物馆收藏的Vincent van Gogh(梵高)名画“The Rocks” (《岩石》)。看到这幅画不禁使我想起2017年夏天第三次法国之行探访小乡镇Auvers-sur-Oise(奥维尔),瞻仰缅怀梵高生命的最后70天;他在那短暂的时间里创作了八十多幅巨作,其中包括闻名遐迩的《奥维尔教堂》和《有乌鸦的麦田》(《三访法国(11):奥维尔(上)--梵高的最后足迹》)。梵高既是后印象派画风的杰出代表,也是表现主义画风的先驱,他的作品拍卖价格高达9千万美元,远超其他印象派画家和后印象派画家们。然而,他活着时却是穷困潦倒,作品无人问津,天才与精神疾病交织,自杀时年仅37岁。
照片24-26: 法国十九世纪著名画家和雕塑家Jean-Leon Gerome (杰洛姆)的油画“Tiger on the Watch” (《守卫虎》)。今年是虎年并且我加入了从山到海连夜越野接力赛“飞虎队”(《退休后成了一只母老虎》),所以,我特意照了这幅强壮有力、威风凛凛、一触即发的老虎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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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们这里展了梵高三幅画,一个搞美术史的同事带领大家去耍,他事先给我们扫盲,说梵高要近看,好好看他当时的笔触,结果我们大家呼啦围上去近看,把保安都惊动了,大叫“别凑那么近!”哈哈!
每周可能还有一两次更快的。
来凑个小姐姐,当年二喵抱着初生的三喵
还好没退步太多
最近一直在看Dali 的作品和自传,跟您先生分享一个Dali对Millet作品的延伸:
Jean Francois Millet: The Angelus
Dali: Atavism at Twilight
Archaeological Reminisce of Millet's Angelus
Geological Destin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