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年前,茶馆里回响着清亮的鹤鸣。听上去富于节奏感,用不了多少个音节就把个事情唱得清清楚楚,功力了得。鹤嘛,免不了带着仙气,终究还是飞走了,留下些痕迹供人回味。 后来,忽然听见驴叫了。这接地气儿的大嗓门儿多可乐啊,更不用说,听驴叫,也曾是文人雅士的一种风尚呢。众茶客高兴得拍手称赞,不亦乐乎。当年王粲充其量就是学学驴叫,现在自比为驴子的,可不是了不得,茶馆的大师就此诞生了。所以嘛,就连茶馆掌柜的,都要特地将驴子牵到城门口,招徕生意。 茶馆的驴子要叫半天,才能七里拐弯地说完一件事,而且时常故意把声音搞得含混不清。原因嘛,喜欢拽文是其一,混淆视听为其二。比如说,《五毛系列》。 年前借着莫言获奖,驴子对着不喜欢《讲话》的人大吼大叫;年初将敢于抗命的《南周》狂踩一气;腊月里,终于将老马的外衣拎出来,披挂上阵了。 茶馆嘛,都是闲聊。衣常事件中,看着那件被各色人等穿上去脱下来的袍子,自然会说到袍子里面现在曾经有过的东东。将老马拿出来晒一晒,顺理成章。 驴子一直号称十分讲究逻辑,并时不时用他的逻辑教训茶客一下。不知茶客晒出来的,老马和仆人生了私生子,把这个黑锅让老恩背上,还从来不给仆人一分工钱,等等,按照什么逻辑,在驴子的眼里,就成了“丑化”,及至“泼粪”了?
拿棒槌当针使了。
这坛子上有人狂傲,有人狷介,有人谦虚,有人幽默,有人一本正经,有人玩世不恭,有人相信马列,有人反感马列,只要不演变为个人恩怨,都不算事。人非圣贤,说话总是有过火的地方,论坛又怎能千人一面呢。劝大家不要相互有点讽刺挖苦而心存芥蒂,像米大学习,以无我心态,对一切是非。
另:知道幸福为啥不来茶坛了吗?
差不多一年前,茶馆里回响着清亮的鹤鸣。听上去富于节奏感,用不了多少个音节就把个事情唱得清清楚楚,功力了得。鹤嘛,免不了带着仙气,终究还是飞走了,留下些痕迹供人回味。
后来,忽然听见驴叫了。这接地气儿的大嗓门儿多可乐啊,更不用说,听驴叫,也曾是文人雅士的一种风尚呢。众茶客高兴得拍手称赞,不亦乐乎。当年王粲充其量就是学学驴叫,现在自比为驴子的,可不是了不得,茶馆的大师就此诞生了。所以嘛,就连茶馆掌柜的,都要特地将驴子牵到城门口,招徕生意。
茶馆的驴子要叫半天,才能七里拐弯地说完一件事,而且时常故意把声音搞得含混不清。原因嘛,喜欢拽文是其一,混淆视听为其二。比如说,《五毛系列》。
年前借着莫言获奖,驴子对着不喜欢《讲话》的人大吼大叫;年初将敢于抗命的《南周》狂踩一气;腊月里,终于将老马的外衣拎出来,披挂上阵了。
茶馆嘛,都是闲聊。衣常事件中,看着那件被各色人等穿上去脱下来的袍子,自然会说到袍子里面现在曾经有过的东东。将老马拿出来晒一晒,顺理成章。
驴子一直号称十分讲究逻辑,并时不时用他的逻辑教训茶客一下。不知茶客晒出来的,老马和仆人生了私生子,把这个黑锅让老恩背上,还从来不给仆人一分工钱,等等,按照什么逻辑,在驴子的眼里,就成了“丑化”,及至“泼粪”了?
拿棒槌当针使了。
这坛子上有人狂傲,有人狷介,有人谦虚,有人幽默,有人一本正经,有人玩世不恭,有人相信马列,有人反感马列,只要不演变为个人恩怨,都不算事。人非圣贤,说话总是有过火的地方,论坛又怎能千人一面呢。劝大家不要相互有点讽刺挖苦而心存芥蒂,像米大学习,以无我心态,对一切是非。
另:知道幸福为啥不来茶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