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医生的悲剧

落花飘零
楼主 (文学城)

上次提过一个医生去年疫情严重的时候突然自杀了。他是非常active的的登山和自行车爱好者,也很受病人爱戴。我很难想象这样热爱生活的人,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是逝者已矣,外人去胡乱猜测也是一种不敬。

昨天一个病人,是那个医生多年的好友,他说,压断这个医生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他没有办法做video visit,

我们现在都是电脑系统,好处是可以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access,但是也是一个双刃剑,因为现在很多时候我度假的时候,都会自己cover自己的message,因为似乎没有理由不cover。

这样的系统也是在去年十年里迅速席卷整个医学界,彻底改变了医疗界的工作模式,我们要上很多课,学习怎么billing,怎么document,group花了很多的钱投资电子系统,把一切care都变得标准化,所有我们的医学工作,都变成了可以量化的计时计件的unit。我经常觉得自己是文革里挣工分的文青。

我记得我们group刚开始launch这个系统的时候,很多老医生就被迫辞职了,以前他们是靠dictate ,现在完全无法靠打字来完成每天的office work。

这个自杀的医生,是solo practice,可能也是无力负担昂贵的电子系统,因为一直用paper chart。疫情时候,因为无法及时adapt到remote visit,所以整个诊所都被迫歇业。这对他的压力可想而知。

听完以后,我觉得很唏嘘。

电脑系统,是被设计来解放人力,但是也成为一个监督劳动,促进产量的强大工具,残酷地淘汰着传统产业,和无法跟进的人。

 

🔥 最新回帖

勤恳兢业
104 楼
你们的门槛那么高,怎么都不算残酷, 房产经济行业才是残酷
何时归故里
103 楼
Re

 医疗行业数据管理目前如此落后绝对是美国医生行业保护的结果。随着数据数字化系统化,几乎所有的工种都将计件化。其实医生看病人这个business model本身就是计件化的。医生本质上和其他职业没什么区别。美国的行业保护用高昂的沉没成本保证了医生的高薪。随之而来的是高昂的医疗费用,成为社会的沉珂

咏月
102 楼
不是新技术逼迫死人,而是老人不能退休的问题
思龙
101 楼
我觉得现在的医生太关注打字做记录,而忘了看病人才是重点。
A
Airi
100 楼
一看就是外行人。保险金融巨头才是既得利益者

 

🛋️ 沙发板凳

桃花好运
太可惜了,不能找个人帮忙吗?
布兰雅
现在的理论,电脑创造了十倍的冗余工作量。人是填表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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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Gym
的确是令人唏嘘。这种淘汰和适应在各个领域进行着

最简单的一个事,我们以前出差,都有秘书和 travel agent, 现在都是新系统,要自己上网搞定。还有这次新冠疫苗上网注册也是非常考验人,我认识好几个老医生都搞不定,要别人帮忙。

这个趋势是不可避免的,只能努力适应。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讲,对病人来说是福音。作为病人和家属,我非常喜欢现在病例记录电子化,可以随时查到病例资料,可以自己比较每次测试结果找trend。。。我爸每次做了检查,在和医生讨论前我已经知道结果,这样就可以更有重点地问问题。我爸的一个肿瘤科医生,是个老印,把新的系统玩得炉火纯青,比如,他找便宜的印度人用video系统帮他同步做病例记录,他只要review一下,省了他好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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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e116
是大资本加的一层搜刮
数与形
前阵子去看皮肤科,过后发现她写了特长的记录,我说了哪些话,她说了哪些话,

特别细,直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带了小录音机

以前看医生没这样啊,是不是新规定呢?

写这么细好像也是浪费时间啊。还不如直接录音存档呢吧

G
GoGym
我估计是 voice to word, 现在电脑这方面的能力越来越厉害
落花飘零
voice recognition system. 我们也有,我不喜欢,因为有滞后,我都是直接打字
落花飘零
是的,电子系统改变了以前传统的医疗模式

病人可以直接看到检查报告,然后发消息给我,然后我要回消息,如此往复,其实给我们增加了不少工作量。但是这是以后的trend。

我们group规定病人发的消息我们24小时之内一定要回复,很多病人事无巨细都要发消息给我,这是让我们burn out一个很大的原因

布兰雅
奴隶。
螺丝螺帽
这是今后的大趋势。因为大数据, 真的可以整理好多事情
糯米粥
globalization & automation,每个领域都这样。觉得我们的孩子们这一代面临的挑战比我们大得多
落花飘零
hug hug,所有的进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最近一直在club house上听一些医生burn out的讨论。确实patient message是很大的原因,还有就是我们对自己的expectation,觉得我们就是应该work har,否则就不是一个好医生。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们首先应该照顾好自己。我准备每周take half day off

G
GoGym
我这里发消息给医生,都先是护士回复,等于和以前的打电话一样

不过我几乎没有用过这种方式。你们可不可以大家分摊个护士做这种filtering工作?

还有可以考虑像律师一样按时间charge。以前见医生就几分钟时间,很多问题当时想不起来,事后就没机会问了,现在可以随时问,我能理解病人要 她可advantage of it. 但你们的系统可以按时间来Bill insurance,这样大家都学会有效利用时间?

G
GoGym
是的,很多行业都会消失,或者有根本性的模式改变
布兰雅
我经常开会

因为同僚各个国家,我一般开着Caption. 可以存下来,一些明显的错别字稍微修改一下就行了。

很厉害,同步的。话说半句、每个词都出来了,发现更精确的词,会自动倒回去重新显示完整句子。

 

G
GoGym


比如我爸新老伴的胆固醇高,我把她十几年的指标用 excel 画出来,什么趋势,标上什么时候开始吃什么降醇药,一目了然,拿着去给她医生看,成功说服医生减少她的用药量 (本来医生就是照本宣科给标准量)。所以,我很喜欢现在的系统

布兰雅
时间好快。我前天晚上急急忙忙敲的,说你去年全面体检了一次

但去年没比赛啊。是....前年了吧。妈呀~~~

我和那个年轻人聊,为什么那么拼,他说这是他第二个全马,第一个不满意,他想BQ!!

G
GoGym
多的,现在voice recognition非常厉害。不过我爸的那个老印医生

说雇个真人老印在那头记录,比他自己review voice recognition记录和修改还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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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lie
码农发表点异见吧

码农一直被当作医生的对立面,知识技能更新快,学习压力大,吃青春饭。而医生是黄金钻石古玩恒久永。

可问题是医生这一职业因为人命关天而被保护得太久了,在办公室技术工具方面已经太脱节落后于社会了,小痛积成大病的问题就容易出现了。而码农天天被折磨,鸟枪换个盒子炮都不算回事。

布兰雅
Work hard, AND work smart.

喝杯咖啡吧
太惨了!也许有其它原因?RIP,病人都会记得他。
G
GoGym
同意,美国的医疗系统的确太不与时俱进了,电脑化数据化远远落后于很多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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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quoia_CA
+1
布兰雅
这个设备系统先进么?

https://bbs.wenxuecity.com/kghy/3294004.html

落花飘零
我们只能bill和病人接触的时间

所以每天回复大量的病人message,或者打电话给病人通知结果都是不能bill的。这是medicare规定的。但是占据我们每天极大的工作量。我想以后也许会慢慢改变。

疫情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契机,让医疗系统开始反省这个系统的不足之处

落花飘零
如果你一天看完一天的门诊,或者做完一天的手术,再来说改进电脑太容易了

其实不光是时间,还有很多经济和政治方面的限制。医疗系统盘根错节,电脑系统冗杂繁琐,很多不是医生能够改变的。用户端和服务端永远是不在一个层面上,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n
nolie
就说个医生那鬼画符的手写处方吧

我就不信换成哪怕一个打字机没多救下几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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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fish2010
几十年前读书的时候, 系里有好几个秘书,

有一个专门绘图的, 算绘图员, 所有要发的文章中的插图, 都是大致画个草稿, 绘图员给你制出专业的图。文字都是系里秘书打字, 剪贴。 有了ms以后, 打字绘图全是自己做了, 做个ppt其实浪费了很多时间。各行各业早都是这样了。

这个医生可以付费外面请专业IT做, 或者培训年轻护士做这些辅助工作。

落花飘零
嗯,去年也做了年检,就是血液,没有做stress test呵呵
落花飘零
我是支持电脑化的,给我们带来很多便利,我只是唏嘘一下时代进步的残酷
福禄寿喜
用ZOOM不就可以远程看病了吗?为了这个自杀,太可惜了。

社会的确都是适者生存,比较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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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a123
惋惜,可能没有足够的人手帮忙。我女儿的主任医师都有助手给写note的,他就西装革履带着学生跟病人谈话
布兰雅
Nolie 有抵抗情绪,以为爱踢和医疗对立。其实是现在的爱踢太落后了,太不好用了。

爱踢要做的东西,不能傲慢。不是我做成什么你就用什么,你不会用是你笨淡。而应该是我们需要什么你做什么。

聆听客户,是爱踢的基本原则和方向。都知道,却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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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e116
开发那些数据系统的码农似乎没与时俱进。我看过一个系统

瑟那,及其落后难用的界面。而且集成性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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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45
记得

在英国留学时,那是刚刚开始用互联网,一位教授拒绝使用,结果给辞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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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e116
貌似他需要购买一个和大系统集成的终端系统。很贵的
k
kingfish2010
user friendly inter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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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lie
不是对立吧

我是觉得整个医疗系统里对电脑化接受程度落后于整个社会了。

个体层面,不愿不能更换技术而痛苦的码农也多,但肯定比医生少。即使换到电脑不算核心技能的中餐行业,对电脑的接受度也高多了。

G
GoGym
那这是 Medicare 的一个大弊端,他们的规定也没有与时俱进。你们能不能去反映?包括你们行业年会期刊

造声势才能有改善

布兰雅
用户界面是其一。
落花飘零
我可以给你几十个现在系统的问题,呵呵,你不在临床第一线根本想不到这些问题。所以不要轻易judge别人的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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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boyibo
也是码农的意见

我也很烦医生鬼画符的处方,但是现在的医疗系统界面不够简单和友好。要不那一大批做UX的人就没饭吃了。真正好的界面就是要让非码农们一看就会才行。我有个同事有这样一句话:“User Interface is like a joke. If you have to think about it in order to laugh, then it is not a good joke."

医生的工作是治病救人,要求他们花大量时间去专研花里胡哨的工具,是本末倒置。

很多设计不好的界面,就是码农也要花很多时间去折腾的。码农的工作就是折腾这些东西。东西做不完老板顶多给你少加薪,逼也没用啊,要不怎么公司都要经常改变release的时间呢?即使是那些如雷贯耳的大公司也经常有做不完或者做砸到项目的。

医生可是到时间一到病人就要来,有问题了马上就要回,没法拖的。

而且,整个医疗系统问题很严重,每个医生对病人的记录没法联到一起,这些都不是医生的错。

落花飘零
medicare规定不能用zoom,说侵犯病人隐私,一定要有医学界认证的软件,但是很多不好用。也很贵
G
GoGym
是的,一边要给老房子救火一边要建新房子。你们正好赶上了医疗行业更新的镇痛
落花飘零
非常感谢,说出了我说不清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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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boyibo
医生有专门的安全系统要求,ZOOM达不到要求。
G
GoGym
我二十多年前有个老板,公司要给高层都配BB机

他死活不干,说是毒品贩子才要时时和外界联络 那时候还没手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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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e116
最烦左一个表右一个表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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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boyibo
User Interface is like a joke. If you have to think about it in

你说的就是我同事说的意思。他是做界面设计的,现在在地球人都知道的某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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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e116
你算年轻的。可以相见老医生有多抓狂
S
Sequoia_CA
我呢,几年前开始算计自己

我希望呆在职场能多久就多久,于是乎算计算计,如果我自愿降职转个部门只绘图,不费脑子,多好。

没几年,计算机绘图软件突飞猛进,3D绘画了,我的妈,老费脑子,罢了。

我还是读图纸,摇头晃脑琢磨我的本事算了,反正它们已经在我的肚子里了。

布兰雅
上面我问你的

你没有回答我那个系统的问题,而用鬼画符来defend。你看落花和我并没有反对IT,只是觉得IT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们都在向别人提供Service,要弄懂the serviced 是做什么的,需要什么。

不觉得医疗系统对IT的接受落后,反而是因为这个系统非常复杂,IT没有吃透,提供的东西不能用,那让人怎么用。你提供的东西不能用不好用所以不愿意用,不表示用户落后。而是相反。是IT落后。

R
Redcheetah
RIP
落花飘零
我们group几乎cover所有的专业,每个专业都有自己的一套东西,我们买的软件

就只能折衷,每次要做一个调整,都要牵涉到其他专科,所以基本上不可能。只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量让自己觉得便利。

我们每天看这么多病人,我需要一点开就马上看到我要看的界面,但是我知道这个目前为止是不现实的。

然后kaiser有kaier的一套,斯坦福有斯坦福的一套,VA有va的一套,有时候如果cover好几个医院,你能被活活折腾疯掉

落花飘零
是的,所以我经常提醒自己要多学习,keep open mind
G
GoGym
医疗系统过于复杂其实是AMA是罪魁祸首,为了行业保护。现在自食其果,该都该不动,当然他们也不想该
落花飘零
说得好。
G
GoGym
说的不错。不过美国医生多年是这种鬼画符复杂无比的系统的既得利益者

以为把门槛搞得高高的,外人进不了,是最好的保护。一旦当成了医生,就拿到了非他不可没有竞争的金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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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boyibo
确实是这样的。而且因为医疗系统对安全性隐私性要求很高,投入要求也高,

而用户就那么多,利润就少,大公司也不愿意花大钱投入。不是技术做不到,说到底,是政治问题。

(twitter 被人hack, 连奥巴马,比尔盖茨的账号都被盗用,但是对公司没啥大碍。要是一个医疗软件泄露奥巴马的医疗历史,你看看国会的反应,比较一下,为啥大公司不在医疗软件上投钱,就很明白了。)

n
nolie
我也觉得医疗行业保护是罪魁祸首

不单说电脑,对新技术接受程度最高的两个行业是军事和华尔街,一个落后就要挨打,另一个慢个1毫秒,真金白银就飞了,没法行业保护,只能不断更新才能生存。

有需求自然会产生供给端的竞争。想想二十年前我们给华尔街的软件工具,现在看起来那个丑陋难用性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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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a123
波士顿儿童医院就是用zoom,可能因为儿童不用Medicare?
落花飘零
很有道理,屁股决定立场
落花飘零
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既得利益,电子处方已经很多年了。甚至在整个医疗界都用电子系统之前就开始了。

我说实话觉得美国的医疗门槛真的不算很高,当然要做到顶尖,在什么国家都不容易,中国协和八年也不容易进。但是美国给外国医生开放了许多机会,老是说美国医疗行业保护,其实欧洲亚洲不是更厉害

D
DoraDora2008
对新技术接受程度最高的难道不是色情业吗?
落花飘零
在法国基本上都做不到常规医生,很多外国医生都是一辈子做住院医生,我好像就从没见过外国人在中国做医生,除非是在外国医院
布兰雅
这两个行业当然简单些。

钱学森是搞空气动力学的。但是他只敢导弹,扔出去,轰隆一炸就完,不计后果,多简单啊。

政府让他搞飞机,他既不敢,也没信心。那才是真本事真家伙,把人送上去,还得安全准点舒适地送达。每一条都是生命。

你华尔街一进一出,随便折腾都行。钱多钱少都是过。医生你试试看,每一条都是生命。你折腾看看。

j
julie116
数字化并不能让医疗更便宜。反倒可能更贵。是切蛋糕问题
k
kingfish2010
做IT的必须有一个部门做用户体验, 反馈给码农
布兰雅
对。我们不准Zoom。很严厉。连自己的手机都不许安装,除非是你第二个手机,不与系统联通的。
h
hutuwawa
Healthcare IT落后的原因

很多,特别是在美国,因为insurance,各种复杂的billing,耗费大量人工机器工。但是,如果不是过去十年meaningful use大力推进,美国的医疗系统IT会更落后。medicine society并没有敞开双臂拥抱变化,而是被政策所迫,应对行事,medicine和IT并没有建立很好的partnership,这是很遗憾的现实。相对来说欧洲的医疗软件更发达更好用一些,从一定程度上可以归因于他们能专心于服务医生和病人,而不用管billing。

a
alwaysluck
还有一个美国医疗界很大的问题:很多规模非常小的诊所,几个人的,单人的

实际上效率非常低。

G
GoGym
门槛高是通指,电子系统只是个表象。全世界没有哪个国家当医生有美国那么难吧?当然待遇也不远远如美国

这就是AMA的行业保护。保护不止是防外国医生,而是本国的门槛。至于到中国当医生,这有可比性吗?中国那个行业有很多外国人?本国的人口那么多,再说光中文就对付不了

福禄寿喜
不知道有这个规定,我认识的人看Medicare都是用的ZOOM。
二狗娘
我们医院刚开始EMR时, 引发了一大批退休的,从paper chart到paperless 到所有EMR,年纪大的确实感到很困难
军大衣
想想真可怕
咖喱披萨
有钱能使鬼推磨。医疗系统愿花大钱,必定就有公司能做出好用的it系统

问题是医疗系统有没有这个决心?别的地方花费能不能牺牲一下?

不能?那就等着时代的自然淘汰好了。

最终能淘汰现有系统的,永远是由市场需求驱动的新技术。

二狗娘
我们和病人video用医院专用渠道的zoom;其他和病人有关的会议,用医院提供的WebEx或video系统,用医院的ID/PW
咖喱披萨
医疗算好的了。为啥医生可以做到老,it不能?就是因为IT知识更新换代快得多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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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boyibo
他们怎么达到HIPPA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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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waysluck
金融系统隐私性要求不会低于医疗系统吧?

比如川普的信用卡、帐号支付都被盗用了?

a
alwaysluck
其他各行业早就对电脑技术有较高的要求了。
K
KMT88
we get almost everything for free in our clinic, including most
K
KMT88
office supplies, computers/phones/internet and EMR......
a
alohamora
有录音转录还算好的。我的doctor visit变成和nurse见面,然后发给我的记录,

很多内容都没在meeting上说过。或者说过的没有记录

a
alohamora
这种机器替代人的未来,我觉着挺可怕的。有些医生的作用是无法量化的。

人也不是机器制造出来的,各种配件和指标都有统一的数据,都能一致。。。。。

 

 

浅路明
这是因为美国的医疗保险太复杂,医生不接受同样的保险的话,很难建立共同的practice。

加拿大的家庭医生几乎没有自己单独营业的,至少是4,5个人的group,有时候是10来个医生一起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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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boyibo
金融系统有钱赚啊。很多人可以很多年不怎么看病,

有多少人离得开银行呢?

 

R
Rosedot
学会各种不同的EMR, 不是从residency 就开始了吗。现在到医院on call, 最烦记各种密码,还到时就得更新。好像也

我还用过用dos 的EMR呢。一紧张一吓,也就逼会了。病人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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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uangqiushui
不给钱谁给你更新啊,虽然自己看了也要吐:)
S
SerendipityA
可能会有privacy 问题
S
SerendipityA
是的, 那种处方不知道害死多少人
S
SerendipityA
外国人不在中国做医生主要是语言还有文化, 现在钱不少了
新手一位
人成立机器的奴隶。以后人会越来越独,宅,冷漠,无情。拜IT业的发展。
麻辣鸡丝
估计也从医不短了,应该经济条件应该不错吧,怎么会因为诊所

关了就轻生啊。

新年好运
提前退休嘛
神迷
国内老人因为不会用健康码、手机支付等功能,基本上不能自己去看病、买菜等
无法弄
其他领域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