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颗红亮的心》 (白)奶奶你听我说! 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 虽说是,虽说是亲眷又不相认,可他比亲眷还要亲。 爹爹和奶奶齐声唤亲人,这里的奥妙我也能猜出几分。 他们和爹爹都一样,都有一颗,红亮的心。
《打不尽豺狼,决不下战场》 听奶奶讲革命, 英勇悲壮,却原来我是风里生来雨里长, 奶奶呀,十七年教养的恩深如海洋.
(略去部分 今日起志高眼发亮,讨血债 要血偿 前人的事业后人要承担,我这里举红灯光芒四放)
我爹爹像松柏意志坚强,顶天立地是英勇的共产党. 我跟你前进决不彷徨, 红灯高举闪闪亮,照我爹爹打豺狼, 祖祖孙孙打下去, 打不尽豺狼,决不下战场!
--------------------------------------------------------------------------------- 附文 2020 居家抗疫
"奶奶,你听我说", 我在居家抗疫, 嘿嘿,宅男的我,这有什么经不起. 这不,对着电脑,哼起儿童的记忆, 不出家门,就能够参加各种会议, 关掉视像,就可以随心所欲! 只是有个烦恼,我不知应该咋地. 你看, 胡乱生长的头发,已把眼睛遮迷. 去理发店? 那可是疫情期的禁地. 剃个光头,这是什么建议? 唉,只好在镜子面前,对着头发说声对不起. 但对脑后的他们那些同伙们,我可咋办呢? 只好求助于,那个唯一一个不必顾虑什么所谓的安全距离- 她, 正在莫名其妙对着手机,呼气,吐气,深呼吸... -我可不是剃头的,剪坏了你可别抗议 -放心,只要剪短些,如何您随意 哎呦, 嘁哩喀喳, 头发掉地, 陪伴着我一起哭泣. 心中默默地祈祷,这自找的酷刑,还有那该死的疫情,快快离去. 嗯, 不对, 她好像对我,不,对我的头,怎么越来越充满爱意? 那个一丝不苟,好个仔仔细细. 还冒出一句, 不想理发师的工作,竟然如此惬意! 我忽然醒悟,她是把我的头颅, 看成家中的花草,在练习园艺. 我刚想反抗,只听一声,"别动,这里我还不大满意, 听姑奶奶我, 给你讲革命, 你这头上的野草,数也数不清, 告诉你,打不尽"豺狼",我是不会结束这次战役" 天啊,我的上帝!
都有一颗红亮的心》
(白)奶奶你听我说!
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
虽说是,虽说是亲眷又不相认,可他比亲眷还要亲。
爹爹和奶奶齐声唤亲人,这里的奥妙我也能猜出几分。
他们和爹爹都一样,都有一颗,红亮的心。
《打不尽豺狼,决不下战场》
听奶奶讲革命, 英勇悲壮,却原来我是风里生来雨里长,
奶奶呀,十七年教养的恩深如海洋.
(略去部分
今日起志高眼发亮,讨血债 要血偿
前人的事业后人要承担,我这里举红灯光芒四放)
我爹爹像松柏意志坚强,顶天立地是英勇的共产党.
我跟你前进决不彷徨,
红灯高举闪闪亮,照我爹爹打豺狼,
祖祖孙孙打下去,
打不尽豺狼,决不下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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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文 2020 居家抗疫
"奶奶,你听我说", 我在居家抗疫,
嘿嘿,宅男的我,这有什么经不起.
这不,对着电脑,哼起儿童的记忆,
不出家门,就能够参加各种会议,
关掉视像,就可以随心所欲!
只是有个烦恼,我不知应该咋地.
你看, 胡乱生长的头发,已把眼睛遮迷.
去理发店? 那可是疫情期的禁地.
剃个光头,这是什么建议?
唉,只好在镜子面前,对着头发说声对不起.
但对脑后的他们那些同伙们,我可咋办呢?
只好求助于,那个唯一一个不必顾虑什么所谓的安全距离-
她, 正在莫名其妙对着手机,呼气,吐气,深呼吸...
-我可不是剃头的,剪坏了你可别抗议
-放心,只要剪短些,如何您随意
哎呦, 嘁哩喀喳, 头发掉地, 陪伴着我一起哭泣.
心中默默地祈祷,这自找的酷刑,还有那该死的疫情,快快离去.
嗯, 不对, 她好像对我,不,对我的头,怎么越来越充满爱意?
那个一丝不苟,好个仔仔细细.
还冒出一句, 不想理发师的工作,竟然如此惬意!
我忽然醒悟,她是把我的头颅, 看成家中的花草,在练习园艺.
我刚想反抗,只听一声,"别动,这里我还不大满意,
听姑奶奶我, 给你讲革命, 你这头上的野草,数也数不清,
告诉你,打不尽"豺狼",我是不会结束这次战役"
天啊,我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