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谈到通过自住房重贷投资股市,论坛上很多人都极力反对,认为这种方法是居士那样的高收入人士独有的,普通工薪阶层不应该搞。 难道普通工薪阶层当初自住房贷款不是贷80%?现在自住房重贷,就是把已经还了一些的贷款重新贷回80%而已。但现在比当初开始买自住房时应该有了更多资产积累,工作收入也提高了,怎么说现在自住房重贷本身的风险也不会比当初刚买房时更大! 至于到底要不要通过自住房重贷投资股市,可以有这些原因: 1. 预计以后自己的收入是否依旧稳定,是否有能力继续付房贷 2. 是不是快退休了,心态上还想不想再背负新的贷款了 3. 对未来的股市回报率的预期,觉得能不能跑赢自住房重贷利率 4. 觉得股市风险太大,那可不可以自住房重贷再去搞个投资房呢 还可以有很多其他考虑因素,但和是否是居士那样的高收入没有关系! 最后退一万步说,就算是跟收入和已有财富有关系,那也不是跟收入的绝对高低有关系。都是相对比例的问题,中部收入低一些,但房价也低啊,自住房重贷的钱也少。居士收入高,在硅谷房价也高啊,自住房重贷数额也高啊。 至于自己没有居士那么多资产,就是因为资产不多,才需要想办法,在控制风险的前提下,多承受一些风险,更快的积累资产。居士不是因为资产千万才搞自住房重贷的,而是自住房重贷帮助他更快的资产过千万。 总之,可以是自己心态的问题,对未来股市回报预期的问题,不选择自住房重贷,但不要把原因简单的推卸成自己收入没有居士那么高。 BTW,Yale大学经济学教授提出过类似的观点,LifeCycle Investing,这个观点简单总结是把自己未来的收入都先借到现在来投资。跟自己未来借钱最安全的做法应该就是自住房重贷了,没有margin call,不会强平。
FA是根据我们的当时的工作情况建议的,我们自己也很小心,分析了风险。 当时贷的是一个5.几的5yr ARM, 没想到5年后利率一路下跌。
我们当时的想法是,既然自己2000年都把自己清零了,现在请别人做不会比我们更差了,还省了我们不少的力气。
我70岁的同事拿着最高的SSN 和遛弯paycheck
差巨大。谁都不能保证自己未来的收入一定和现在的收入一样。除非家里有矿有人兜底吧。这也是为什么富人更富穷人更穷。
不影响当前生活是根本。
对工作有自信,即使被炒也能立即找到同等薪水的工作,保证还房贷不是问题。
的意大利裔的码工,我们一起工作了20多年,每天要与我一起喝下午的咖啡。2008年之后的几次大裁员后,他在楼里巡视了一番,对我说,下次裁员就剩我和Ann 了,没别人可以裁了。
一谈到通过自住房重贷投资股市,论坛上很多人都极力反对,认为这种方法是居士那样的高收入人士独有的,普通工薪阶层不应该搞。
难道普通工薪阶层当初自住房贷款不是贷80%?现在自住房重贷,就是把已经还了一些的贷款重新贷回80%而已。但现在比当初开始买自住房时应该有了更多资产积累,工作收入也提高了,怎么说现在自住房重贷本身的风险也不会比当初刚买房时更大!
至于到底要不要通过自住房重贷投资股市,可以有这些原因:
1. 预计以后自己的收入是否依旧稳定,是否有能力继续付房贷
2. 是不是快退休了,心态上还想不想再背负新的贷款了
3. 对未来的股市回报率的预期,觉得能不能跑赢自住房重贷利率
4. 觉得股市风险太大,那可不可以自住房重贷再去搞个投资房呢
还可以有很多其他考虑因素,但和是否是居士那样的高收入没有关系!
最后退一万步说,就算是跟收入和已有财富有关系,那也不是跟收入的绝对高低有关系。都是相对比例的问题,中部收入低一些,但房价也低啊,自住房重贷的钱也少。居士收入高,在硅谷房价也高啊,自住房重贷数额也高啊。
至于自己没有居士那么多资产,就是因为资产不多,才需要想办法,在控制风险的前提下,多承受一些风险,更快的积累资产。居士不是因为资产千万才搞自住房重贷的,而是自住房重贷帮助他更快的资产过千万。
总之,可以是自己心态的问题,对未来股市回报预期的问题,不选择自住房重贷,但不要把原因简单的推卸成自己收入没有居士那么高。
BTW,Yale大学经济学教授提出过类似的观点,LifeCycle Investing,这个观点简单总结是把自己未来的收入都先借到现在来投资。跟自己未来借钱最安全的做法应该就是自住房重贷了,没有margin call,不会强平。
FA是根据我们的当时的工作情况建议的,我们自己也很小心,分析了风险。 当时贷的是一个5.几的5yr ARM, 没想到5年后利率一路下跌。
我们当时的想法是,既然自己2000年都把自己清零了,现在请别人做不会比我们更差了,还省了我们不少的力气。
我70岁的同事拿着最高的SSN 和遛弯paycheck
差巨大。谁都不能保证自己未来的收入一定和现在的收入一样。除非家里有矿有人兜底吧。这也是为什么富人更富穷人更穷。
不影响当前生活是根本。
对工作有自信,即使被炒也能立即找到同等薪水的工作,保证还房贷不是问题。
的意大利裔的码工,我们一起工作了20多年,每天要与我一起喝下午的咖啡。2008年之后的几次大裁员后,他在楼里巡视了一番,对我说,下次裁员就剩我和Ann 了,没别人可以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