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生,时空是怎样一架牢笼啊。我们互相探狱,然后把各自的牢底坐穿。某夜互敬杯中最后一口冷茶,隔着波粒二像的光栏,握手言安,薛定鄂之猫在窗外叫了一声,空空的笺上便落下寥寥数笔:
你得从人事脱身,读一点经 并像个普通人想点柴米油盐,还有按揭 你得落到生活的实处,看一下那里的可怜人 把他们的谵语,与你手中的经稍作比对 你得找回万有引力的线头,你那样轻 想入非非
你得回到事态的本质 看一下砧板上这条年糕,你将如何下刀呢 你将如何定夺锋刃的走向,并以怎样的偏见和厚爱 把本意实在的喻体,切成去年,今年和明年 你是年糕的主宰 你便是时间和生命的主宰 这便是时空相对而统一的真理 赋予你的特权
我们得怎样善用这一禀赋 把版图上的颓势挽回 你看时间正在逃离,空间越来越稀 越来越难以承受生命的托付 你随时间流浪,毫无意义,你对新家园的探求 在孤独的数轴上不存在实数解
谁来找回引力的线头 谁把扯出的纤维,这纷繁于世的生生息息 织补回宇宙的料布 谁的纺锤,正让玻色和费米 这两枚纺锭欢跳
说件不相关的趣事,一个物理学大拿的大舅,某次从美回中探亲,时差让他几日都七昏八倒,认真而无奈告我: 这时差想来是相对论效应。天,他莫不是以为坐的是Hafele-Keating 的飞机?
就感到压迫。
或者耶稣说,这不是你的家。大家也感到压迫。因为一当真,就似乎有回家的牵挂,大家心里不安,就不舒服了。
就像监狱里的犯人,如果都认定没有逃出去的路,大家就可以听天由命,如果一个人突然说,有一条路可以出去的,这也给大家增加压力。因为不出去就成了个人的责任,无可推脱。
所以真话,也不是总让人舒服的。不过,也许大家对“什么是真话”也有不同意见:)
如果附会一下,佛教叫做性光。是超越黑暗-光明对立的。所以修的好人在暗室中突然什么都看见了。跟暗不暗没有关系。
对于人生,时空是怎样一架牢笼啊。我们互相探狱,然后把各自的牢底坐穿。某夜互敬杯中最后一口冷茶,隔着波粒二像的光栏,握手言安,薛定鄂之猫在窗外叫了一声,空空的笺上便落下寥寥数笔:
你得从人事脱身,读一点经
并像个普通人想点柴米油盐,还有按揭
你得落到生活的实处,看一下那里的可怜人
把他们的谵语,与你手中的经稍作比对
你得找回万有引力的线头,你那样轻
想入非非
你得回到事态的本质
看一下砧板上这条年糕,你将如何下刀呢
你将如何定夺锋刃的走向,并以怎样的偏见和厚爱
把本意实在的喻体,切成去年,今年和明年
你是年糕的主宰
你便是时间和生命的主宰
这便是时空相对而统一的真理
赋予你的特权
我们得怎样善用这一禀赋
把版图上的颓势挽回
你看时间正在逃离,空间越来越稀
越来越难以承受生命的托付
你随时间流浪,毫无意义,你对新家园的探求
在孤独的数轴上不存在实数解
谁来找回引力的线头
谁把扯出的纤维,这纷繁于世的生生息息
织补回宇宙的料布
谁的纺锤,正让玻色和费米
这两枚纺锭欢跳
说件不相关的趣事,一个物理学大拿的大舅,某次从美回中探亲,时差让他几日都七昏八倒,认真而无奈告我: 这时差想来是相对论效应。天,他莫不是以为坐的是Hafele-Keating 的飞机?
就感到压迫。
或者耶稣说,这不是你的家。大家也感到压迫。因为一当真,就似乎有回家的牵挂,大家心里不安,就不舒服了。
就像监狱里的犯人,如果都认定没有逃出去的路,大家就可以听天由命,如果一个人突然说,有一条路可以出去的,这也给大家增加压力。因为不出去就成了个人的责任,无可推脱。
所以真话,也不是总让人舒服的。不过,也许大家对“什么是真话”也有不同意见:)
如果附会一下,佛教叫做性光。是超越黑暗-光明对立的。所以修的好人在暗室中突然什么都看见了。跟暗不暗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