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年以前,南京沦陷(2/3)

冯墟
楼主 (文学城)

张著借鉴黑泽明电影《罗生门》手法,中、日、第三方分别叙事。采用新鲜第三方史料,本是张著一大优势。但她对史料的运用存在瑕疵。第三方叙事本应集中呈现第三方经历的事件经过,但张著重点似乎是拉贝、韦如柏(Robert Wilson)和魏特琳(Wilhelmina Vautrin)等第三方人物生平事迹的介绍和颂扬,叙事视角存在偏差。

张著第141页有这么一句,“拉贝甚至抓到一名日本兵在后院的一间茅草屋里强奸一名妇女,一名军官除打了强奸者一耳光,没有采取任何惩罚措施。”一般理解,耳光也是一种惩罚,尽管跟强奸行为的恶劣程度相比过于轻微,至少说明这名日本兵这次强奸并没有得到上级许可。事实最有力量,夸大和缩小都会损失力量。

 

有关南京大屠杀死难人数,她搜集不同来源的数字,可靠性天差地别,但她缺乏分析。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认定超过20万,不知道她为什么写成260000。江苏社科院孙宅巍先生根据南京当时尸体埋葬的数据,推算死难人数超过227400。太田 久雄少校在抚顺战犯管理所报告,他所在部队共往南京秦淮河抛尸19000具,邻居部队共处理尸体81000具,其他部队抛尸50000具,总计整好150000具。凑成的这个15万令人生疑,而且就算这个数字是准确的,他没说这15万尸体全部都被抛往河中或被焚烧,他明确说了有的被抛入地坑。孙宅巍的数字不包括抛往河中和被焚烧的尸体,但包括埋入地下的尸体。张著不加分析,将太田的这15万全部加入孙宅巍的数字,得出377400,是不妥当的。孙宅巍先生最新确定三十万,并且反对过高数字。

张著引用了1938年1月17日日本外相广田 弘毅发的一封密电。这封密电被美国军方截获、破译。这是她的引文:“几天前回到上海后,我接报调查了日军在南京和其他地方犯下的暴行。可靠目击者的口述和可信度不容置疑的人物的来信提供了令人信服的证据,证明日本军队的行为方式和正在继续的行为方式让人想起阿提拉和他的匈奴人。不少于30万中国平民被屠杀,许多以冷血方式。”(第122-23页)张著据此声称,南京大屠杀死难人数超过30万,但是广田的数字除了南京,还包括其他地方。

关于南京大屠杀死难人数统计,来自欧美的数字普遍远远低于来自中国的数字。客观来讲,战争死人有时不容易统计。张著提到,德累斯顿轰炸死人,最初估计22.5万,后来发现只有6万;实际上到今天也没有统一意见。

1995年张纯如曾在江东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入口处纪念墙前摄影留念。我一直认为这堵墙上的文字有可商榷之处。其一,英语单词Victims意义不明确,不仅可以指死难者,也可以指受害者。受害者的范围可就广了,南京大屠杀的受害者肯定不止30万。建议改成Death Toll,明确无误。其二,南京大屠杀具体死难人数没那么重要,但如果一定要公布一个数字,这个数字必须有根有据,并且科学表达,体现个体生命价值,同时允许讨论,这样才能让世人信服。现在300000这个数字没有达到这个标准,连有效数字位数都不明确。

日本长崎和平公园立有原子爆弹落下中心地碑,碑文写到1945年8月9日原子弹爆炸瞬间杀死7.38万人。碑文写于1956年3月,核爆之后十年。这个数字是原爆当年死难人数,日、美、韩等各方都没有异议。到2013年核爆68周年时,又在碑的左侧更新核爆死难人数,162083人,精确到了个位。附近的国立长崎追悼原子弹死难者和平祈念馆中收藏有核爆79年以来全部198785名死难者每一位的姓名,防紫外辐射、控制湿度。

同样是战争灾难,南京和长崎,前者是中国首都,后者不过日本边地。长崎能将数字落实到个位,具体到每位死难者的姓名。孰优孰劣,各人自己判断。我觉得数字的质量反映战时和战后当地社会的组织能力。

长崎和平公园里还有一块浦上刑务支所中国人原爆牺牲者追悼碑,日本人在2008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纪念日立的,代表当代日本社会主流。碑的背面刻有全部32名死难者姓名。这些中国人生前不幸成为日本的强制劳工,并且遭受了最可怕的死亡。但在身后,他们在异国最终获得了逝者的尊严。我希望有朝一日,南京大屠杀死难者也能获得同样尊严。

 

张纯如的写作意图当中,重要的一项是找到日本发动侵略战争、南京日军由人蜕变成兽的文化根源。在这点上,她不能说成功了。知己知彼,不光是对军事指挥的要求,也是对国际历史研究者的要求。她对日本的历史文化了解不够,将日本发动侵略战争的动机,归结于当时日本面临的经济困难,缺乏说服力。读过日本历史的人都知道,至迟江户时代学者本多 利明在1798年、佐藤 信渊在1823年、古贺 侗庵在1839年就开始主张日本积极对外扩张。本多主张往虾夷地区(今北海道)殖民,佐藤主张入侵满洲、吞并中国、建立大东亚,古贺主张占领南海诸岛。这些政策主张从明治时期开始逐步实现。1875年日本制造江华岛事件,迫使朝鲜签订《江华条约》。1894年甲午战争,日本战胜清朝,次年签订《马关条约》,迫使清朝割让台湾、澎湖和辽东,另外也实现了对琉球的控制。1904年,日本在辽东击败俄国,成为远东第一霸主。张著将二战亚太战区起点定在1931年日本占领满洲,太晚了!实际上从1875年江华岛事件开始,日本军国主义侵略扩张的铁蹄就没停下过。

张著将南京日军由人蜕变成兽的原因,归结于武士道,也缺乏说服力。山鹿 素行(1622-85)是日本古学宗师,“以周公、孔子为师,而不以汉、唐、宋、明诸儒为师,”跟中国朴学观点一致,但实为自创。他发明了山鹿流兵法,开创了武士道,认为武士不事稼穑而获食、不事制造而获用、不事贸易而获利,其价值在于忠其君、信其友、敬其事。认为以智、勇和仁衡量,日本而不是中国才配得上是中华正宗、中央之国。他跟东渡的浙江余姚人朱舜水(1600-82)有交。显然日本武士道是中华儒学的产物,我没有读到日本武士道特别不好的东西。当然我阅读量有限,期待方家教正。

我个人认为,在特定时期、特定场合,人堕落成兽,跟理性和人性的崩塌有关。哲学家阿伦特(Hannah Arendt)在她的《恶的平庸》(1963)中主张,德国纳粹邪恶的根由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多数纳粹分子的平庸。他们要么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要么迫于外部压力、知恶作恶,随波逐流。平庸成为罪恶,不可以服从命令为借口推卸责任。阿伦特的理论不仅适用于屠杀犹太人的德国纳粹,对参与南京大屠杀的日本军国主义者同样适用。对军事命令不加分析的绝对服从,对潮流裹挟的顺从、附和和助长,理性和人性的彻底崩塌,价值判断的完全缺失,导致侵宁日军从上到下都陷入完全的疯狂,他们由人蜕变成了兽,走向了人的反面。也许侵宁日军并未下达正式命令,让官兵去虐杀无辜、强奸民女。但参与的官兵不能免责,他们禽兽不如;高级军官更不能免责,他们制止不力。

总体来讲,我觉得张著在呈现史料方面远不及章开沅先生系统深入,在分析历史时更没有达到阿伦特的深度。阿伦特在《纽约客》发表《恶的平庸》时激起了轩然大波,受到的批评比起张著或有过之而无不及。争议归争议,真相和真理会顽强生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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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墟
这一节篇幅不长,但问题重要。
蒋闻铭
冯兄好文章。沙发。
冯墟
长崎原爆中国人死难者纪念碑对我有震动,坚定了我原来的观点,任何关于南京大屠杀的数字都要对得起死难者。
蒋闻铭
中国政府现在刻意营造的人文氛围民族情绪,跟上世纪初的日本有一拼。不过实力,特别是军事实力,相对美国,和日本当年相去甚远。
冯墟
完全同意。情绪跟日寇一样——后面会写到。实力么,厉害了习的国。
蒋闻铭
所以总体上,不会有像当年日本那样的疯狂。至于张和她的书,算是一家之言。命运会和大多数同类的书一样,过眼烟云罢了。
冯墟
张是作家,不是史家。她的钱学森传写得好,南京大屠杀的书是第一本英文专书、也有价值。可惜她死得早。
冯墟
同意,想疯狂,但是实力不够。
蒋闻铭
其实南京大屠杀这个事,不是日本政府和军队指挥系统主导的。当时对日本政府和日军,都是非常负面的事。抗战对日军最打击最严重的
k
kl3527
给具体死难者留名在现在的体制下很难:可能引发给49年以后被各种人为运动冤死的人留名,给死在人民军队枪下的人民留名:)
蒋闻铭
是武汉会战。但是日军接受了南京的教训,占领武汉时,就没有出问题。
冯墟
这个问题我没有专门研究,感觉是(不一定对)军纪失控、过度纵容。武汉没有重复南京,有一点,武汉有日租界呀。
冯墟
哎呀没想到,这也会给党和政府添麻烦!难道“为人民服务”只是口号吗?我不信。
蒋闻铭
日军在进入武汉的时候,一再严明军纪,基本上是秋毫无犯,和进入南京时完全不一样。
蒋闻铭
这个事,本质上是东西文化的不同。西方文化,对每一个个体生命的尊重,是从基督教大家都是神的儿女那里来的。日本在这个事情上,
蒋闻铭
是完全西化了,中国还没有。等到中国融入西方文明的世界的时候,这些事,会有人去做的。
冯墟
找花姑娘的事情难以避免,要有军纪。当然日本侵华,根本不正当。
冯墟
“不走西方邪路。”完了,我们这些入美籍的,都走了西方邪路,习总不会生气吧。要不然我们也学习那啥啥、啥啥啥啥。
铁甲连环马
她们家的家长过早,过度地使用孩子。
咲媱
哈哈,我们都是东方来的,专走西方邪路,喜欢西方民主流毒,所以叫东邪西毒。都是绝世高手,哈哈。
十具
研究一个群体丧失人性,自知自愿地干禽兽不如的罪行的书中,我觉得最尖锐最深刻的要数“Hitler’s Willing Ex

研究一个群体丧失人性,自知自愿地干禽兽不如的罪行的书中,我觉得最尖锐最深刻的要数“Hitler's Willing Executioners”。

冯墟
谢谢指点,我要找来一读。阿伦特《恶的平庸》大量篇幅说明,希特勒是通过犹太人的手来杀犹太人。
冯墟
她的死因,我后面会提到一点。
蒋闻铭
读到您博客里的第三部分了。这三篇的内容,越写越精彩。
冯墟
好,东邪西毒就东邪西毒。
冯墟
谢谢文明兄表扬。
D
DYLM
不明白你在这里夸夸其谈的意义何在?

好奇心引着我看完了你的第一篇,有点不解其意,所以硬着头皮看了第二篇,不料更不解了。

你批评张纯如的书不专业,带着感情,或南京大屠杀的数据,时间,细节不合理,也许都有一定道理。在中国的历史,传统文化中对人命的漠视,对数字的模糊,常常以”数万将士阵亡”这种形容看得我一头雾水,不知是2,3万?或是5-6,7-8万人?多少将?多少士?

民国时期,百姓民智未开,政府腐败,地方割据,日日内战,国贫民弱,实在缺乏一个现代国家基本架构和能力。在兵荒马乱,面对强敌的慌乱时刻,要统计被屠杀的军民人数,姓名,具体细节,你实在是书生谈兵,太高估了一个腐败政府的能力。其后,改朝换代,后任政府党天下,根本不关心前朝军民的生死血泪。

所以,对与南京大屠杀这一人类惨史的记录,一定有诸多细节上的矛盾,甚至错误,但是日军大规模残酷杀害我同胞军民的事实是铁的事实!!故意纠缠于数字,或一些细节,不是蠢,就是极卑鄙!以为旁人看不出你企图以细枝末节,来转移注意力,借以局部细碎的小错误,来否定大事实!

二战中,纳粹到底屠杀了多少犹太人?遇难者是谁?有多少吉普赛人也在其中?从来就没有人纠缠于数字的精确,或遇难者的具体名字。纳粹屠杀犹太人就是铁一般的事实!

冯墟
“南京大屠杀具体死难人数没那么重要...”是南京当局大写300000。不可以讨论?党永远不错?
D
DYLM
当然重要,但当时的兵荒马乱,你有何等超级能耐得出精确数字?把时间浪费在争论根本无法精确的数字就是障眼法!
蒋闻铭
故意纠缠于数字,或一些细节,不是蠢,就是极卑鄙!您这个话,是在批评贴主,还是在批判张的书?
冯墟
长崎遭核打击,为什么可以?
蒋闻铭
“二战中,纳粹到底屠杀了多少犹太人?。。从来就没有人纠缠于数字的精确,或遇难者的具体名字“。这样无知的话,您也能说出来?
D
DYLM
日本政府的管理能力,蒋的政府望尘莫及!如何赶得上?否则抗战也不会那么艰苦卓绝,几乎亡国!
冯墟
你自己想想自己的话有无道理,我就不评价了。不要纠缠数字跟数字“当然重要”,二者不矛盾吗?
D
DYLM
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知,纳粹屠杀了多少犹太人?给个精确数字
冯墟
纳粹在某地某时屠杀犹太人的精确数字都不可知,这是什么话?南京大屠杀是一地、一个时间段。你在混淆概念。蠢,还是卑鄙?
s
supercs88
DYLM老兄不常来几坛,可能不知,这两个货过一段就出来为日本鬼子喊冤招魂,大家都司空见惯了,呵呵
s
supercs88
日本数次更改长崎死亡人数,先7.38万,再162083,再198785,我就纳闷了,到底死了多少?日本不是以认真而闻名吗
冯墟
得辐射病过了若干年才死。为你捉急。
s
supercs88
你怎么证明都是得辐射病死的?如果我说日本为了夸大死亡人数,把自然死亡的人数也加进去了呢?
冯墟
日本就是把数字写成无穷大,也得不到一个子的补偿。日本不能、不敢谴责美国。伪造数字没有好处。
s
supercs88
不要这么弱。。。天真好吗?日本图什么补偿?日本的目的就是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受害者,当然死亡数字越高越好。
冯墟
你怎么想是你的自由,我怎么想难道不是我的?
s
supercs88
我没妨碍你啊,你也不会听我的啊。冯兄您继续,我也支持您,热心为您增加点击率,不用谢。:)
s
supercs88
我很自重,是中国人,有中国心,有中国人的气节,有中国人的良心。
s
supercs88
冯兄知识渊博,不妨说一说纳粹到底屠杀了多少犹太人?
s
supercs88
蒋老师,你虽然不是南京人,但也是在南京受的教育,没有南大,有你的今天?你能在美国天天吃方便面?人还是要有感恩之心的。
新手庚
蒋老师学会明知故问了,哈哈。
s
supercs88
这还用问吗?一点阅读能力都没有?当然,蒋老师如果喜欢这个帽子,不妨也送给你一顶,免费,不要白不要喔。呵呵
D
DYLM
说你蠢还不自知!举个例子,纳粹在奥斯威辛毒杀了多少犹太人?你要时间是吧,就说1944年,要月份,那就8月吧,你还不明白,

纠缠这些细节,有什么意义?对于结论,有何价值?最多夸你一句,会计数

D
DYLM
哦,原来如此,明白了!谢Supper兄指点
s
supercs88
羡慕啊,成美国人了,拥有民主之身了,光芒万丈,什么时候去白宫做客的时候,发张照片到坛里,让俺也顶礼膜拜一下?呵呵
D
DYLM
赞!实在无法理解这些人连最低底线的良知都没有!可悲!
冯墟
你自称读完了我全文。我什么地方说南京大屠杀死多少人了?我从未说过一个具体数字,这跟你自己的观点有何不同?请先说明。
s
supercs88
做梦吧你,天天西方文明,东方文明教育下,怎么出了这么一个货?
新手庚
没有下达屠城命令的证据。但有些命令是模棱两可的,如“肃清中国军队”,所有俘虏,青壮年均被杀。后来更是见人就杀了。
冯墟
在我看来,你才可悲。但我理解你。

• 我很自重,是中国人,有中国心,有中国人的气节,有中国人的良心。 supercs88 -    (0 bytes) (1 reads) 02/03/2025  11:01:44

• 赞!实在无法理解这些人连最低底线的良知都没有!可悲! DYLM -    (0 bytes) (0 reads) 02/03/2025  11:13:33

s
supercs88
不客气,欢迎兄台常来,维护人类的良知和良心。:)
D
DYLM
这就是你的那点脑!数字大小就是为了你的利益服务的!能捞多赔偿的,就多算,捞不到赔偿的,就没有必要多算,良知哪?事实何价?
冯墟
你再这么温文尔雅下去,我也拿你没办法。

• 给具体死难者留名在现在的体制下很难:可能引发给49年以后被各种人为运动冤死的人留名,给死在人民军队枪下的人民留名:) kl3527 -    (0 bytes) (3 reads) 02/03/2025  08:15:45

• 哎呀没想到,这也会给党和政府添麻烦!难道“为人民服务”只是口号吗?我不信。 冯墟 -    (0 bytes) (0 reads) 02/03/2025  08:28:25

• 这个事,本质上是东西文化的不同。西方文化,对每一个个体生命的尊重,是从基督教大家都是神的儿女那里来的。日本在这个事情上, 蒋闻铭 -    (0 bytes) (3 reads) 02/03/2025  08:33:19

• 是完全西化了,中国还没有。等到中国融入西方文明的世界的时候,这些事,会有人去做的。 蒋闻铭 -    (0 bytes) (2 reads) 02/03/2025  08:35:29

• “不走西方邪路。”完了,我们这些入美籍的,都走了西方邪路,习总不会生气吧。要不然我们也学习那啥啥、啥啥啥啥。 冯墟 -    (0 bytes) (2 reads) 02/03/2025  08:40:33

• 哈哈,我们都是东方来的,专走西方邪路,喜欢西方民主流毒,所以叫东邪西毒。都是绝世高手,哈哈。 咲媱 -    (0 bytes) (5 reads) 02/03/2025  08:47:14

• 好,东邪西毒就东邪西毒。 冯墟 -    (0 bytes) (0 reads) 02/03/2025  09:30:48

• 羡慕啊,成美国人了,拥有民主之身了,光芒万丈,什么时候去白宫做客的时候,发张照片到坛里,让俺也顶礼膜拜一下?呵呵 supercs88 -    (0 bytes) (0 reads) 02/03/2025  11:12:40

• 做梦吧你,天天西方文明,东方文明教育下,怎么出了这么一个货? supercs88 -    (0 bytes) (1 reads) 02/03/2025  11:15:08

冯墟
道不同,不相与谋。省点精神吧。
s
supercs88
冯兄上一篇写南京大屠杀的文章,连张的死因都搞错了,怎么着?后来补课了没有?下一篇别再写错了。
老生常谈12
以数字不精确没人名为借口为鬼子南京大屠杀洗地,责怪中国人记仇,反复发了3次了,被网管删除了几次。毫不掩饰痛恨中国热爱日本
新手庚
蒋老师终于暴露了鼓吹西方文明的本性,哈哈。你崇拜西方文明也没问题,但中华文明真的就这么不好?
s
supercs88
哈哈,冯兄别误会,不是说你。我和蒋老师关系铁,说话没啥顾忌,蒋老师虽然小气,也不会见怪。
铁甲连环马
远东国际战犯军事法庭。、
冯墟
我观点没变,《呼唤实证史学:从南京大屠杀说起》原文和跟帖都完好。

https://bbs.wenxuecity.com/memory/1580166.html

冯墟
我同意。
老生常谈12
被众网友痛扁。以是美国公民为由不恨日寇侵华暴行,却谴责中国仇恨日寇,日本至今不道歉,就不应该原谅,前事不忘后事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