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问的人很多，问完就没声音了，或者约完看房就消失了，或者来看了房说马上交申请然后就没消息了，或者终于交了申请，一看收入信用惨不忍睹的。
每一步成活率低于30%。费了天大的劲撒网，最后捞上来几块粪池里的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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