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参加了中印自卫反击战的老军人:田启元

古树羽音
楼主 (文学城)
不久前读到了一篇关于62年中印自卫反击战的博文,想到了我所知道的一位参加过该战前沿指挥的老军人。他给我的印象很难忘,认为有义务,有必要记录下来。 那是八十年代初期,这位老军人特意来京看望我的父母,因为他是我的一位亲属的父亲。我奉父母之命,前往西山招待所去接他们。乘车的途中,我与同乘的他的子女之一因为如何教育子女争论激烈。她是军人,认为对孩子就要严格;而我坚持说要给孩子宽松。我们争论不休,气得我鼻子都要歪了。正好坐在司机傍边,就叫停车,我在长安街上就跳下了车子。我改乘公交回到了家,正在多少为没有完成父母的任务懊悔,也是啊,太失礼。此时,门铃响了,忙去开门一看正是那位老军人。他先是乐呵呵地拍了一下我的头,然后就向我父母道歉,因为交叉路口违反交通规则(其实,是我在那时私自打开车门下的车),后来再也没有找见我,并让那吵架的女儿向我道歉。在要强任性的我也被感动了,要知道我父亲那时还没有完全被解放啊。我感觉到那真是一位平和普通的老人,一点也没有被人称为打起仗来就是田二杆子的踪影。那天,我拿出了最佳的努力,为他们更为我父母做了一道“松鼠桂鱼”。(那时北京没有桂鱼,记得用的是一条大鲤鱼)

田启元,曾任西藏军区副司令员,成都军区副总参谋长。1921年12月出生于安塞县沿河湾镇,13岁时参加陕北红军,东征西战,英勇杀敌,在安塞县的干部群众中广为传颂。曾在著名的劳山战役中负伤,抗战后跟随一一五师转战冀、察、豫,参加过百团大战;1944年因负伤复员,回家参加了地方游击队,与来犯胡匪展开了不懈的斗争,创造了许许多多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1962年参与中印边境自卫反击站时任11师33团团长,田启元打起仗来不怕死,故部队称他田二杆子。(以下是转载刚刚在网上查到的一篇文章,向原作者致敬) 中印之战,这位打的最远的团长绰号二杆子

原创 阳光灿烂照天山  2019-12-02

62年对印自卫反击战的第一阶段,红军师的主力担任预备队,歼灭印军第七旅主要是藏字419部队打的,所以第二阶段作战,红军师上下求战欲望强烈,向军区张国华司令员要任务,要最艰苦也最关键的“切尾”任务,余致泉师长提出的理由是:一、克节朗战斗我们没赶上,全师求战心切。二、我师位置最靠前,机动便捷。三、在解放战争和剿匪平叛中,我们有多次远距离迂回包抄的经验。四,我们已派出侦察分队摸清敌侧后道路。张司令说,老余啊,咱们想到一块去了。这个角色,红军师还真是当仁不让。 发起对印自卫反击战,就是要打痛印军,彻底打掉尼赫鲁用军事手段解决边界争端的念想,按刘伯承元帅的话说,一定要准备打硬仗,打恶仗,要以“雄狮搏鸡”的姿态去打,特别要以歼灭印军有生力量为主,而不是后来人想象的如何轻松,更不是“由北到南,一推就完”。派出一部主力远距离迂回穿插,为的就是堵死印军的后路,动摇西山口、德让宗印军的防守,阻敌逃跑,大量歼敌。

不仅要能走,还要到了就打,堵住路,向内攻击,向外阻援,两边同时打。
刘帅专门强调:不要以为插进去就是胜利,穿插、迂回、分割包围只是机动的样式,不是胜利本身,胜利要靠把敌人打死、打伤、俘虏,要准备强攻,啃硬骨头。张国华司令员制定作战计划,也是要把仗打的“大一点,恶一点,歼敌多一点。”最后的结果,印证了将帅们的预见。 打穿插的任务可以说肯定交给红军师,这四点理由,最有份量的是第三点,原因无他,这个部队能走,特别是在高寒缺氧的地区玩儿命的走。当年在东线打印度的四个野战师,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有在高海拔地区的作战经验,因为这四个师都参加了1959年的平叛,藏字419是老西藏不用说,130师转战康区、山南、藏北,红军师横跨青藏,55师在青海,整整打了三年,仅西藏平叛就牺牲了1500多名战士,是中印之战牺牲人数的两倍多,这还不包括康区、川北、青南、甘南等藏区的牺牲人数。用这些部队,除了离战区近,更重要的是适应高原反应。所以什么中国的王牌部队都没上啦,用边防部队就把印度打的一败涂地啦,都是传言。面对从未交过手的印度军队,一个个参加过二战的番号,又是在高寒缺氧的世界屋脊打仗, 后勤保障极度艰难,解放军怎么可能不重视对手,更何况“集中兵力打歼灭战”、“战略上蔑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是解放军历来奉行的重要原则。 后人的自豪感,应该来自对前人流血牺牲的尊重,而不是无依据地贬低对手。至于王牌,王牌都是打出来的,红军师是兰州军区的主力师,藏字419集中了驻藏的三个老主力团,130师是四野54军的主力,参加过朝鲜战场的金城反击战,55师是解放战争中长期孤军奋战在陕南的二野老部队,加上换防55师作为预备的21军, 中印一战,四大野战军的人都到了。请大家养成点一下的习惯,多谢。
高原作战,气喘嘘嘘,头晕脑胀,异常艰苦 ,哪支部队上来,也必须过高反这一关 。1959年红军师受命参加平叛,青藏高原就来了个下马威,部队翻唐古拉山口,战士大量冻伤,有的战士不得不截肢。现在坐火车到拉萨, 过唐古拉山口的时候,车厢都要充氧,就这样喊着要呕吐的也不少。做饭两三个小时做不熟, 西藏军区的人见了,说你们这个锅架的有问题,不能用石头,要挖地灶,高原上风大,火苗离锅太远了不行,要在地上挖一个和锅一样大的坑,把锅放进去,再从侧面挖开放柴火。这个办法比原来好点,但饭还是夹生的,全师80%拉肚子。红军师三个团,分别撒向不同方向,开始平叛作战, 羌塘地区是藏北高原,平均海拔5000米以上,是“世界屋脊的屋脊”,其中,序号排行老三的团就一头扎进了可可西里无人区,叛匪从这儿跑的。这个团是红军师的主力团,也是兰州战役血战沈家岭的两个主攻团之一,进入藏北高原,过冰河的时候驮马掉进了冰窟窿,把电台摔坏了,从此,这个团就和上级失去了联系,长达四十五天,军区和师里都急了。副团长叫田启元,因为性格火爆,好训人,打仗不怕死,团里当面叫田团长,背后都叫他田二杆子。(见韩学润老兵的回忆,下同)田副团长舍不得破电台,这是和上级联系的唯一希望,问电台呢,回答战士背着呢,他说:这么重的铁砣子,人背怎么受得了,快把我的大青骡子拉去驮。骡子是他的坐骑。田启元13岁就跟着陕北红军打仗,资格很老,这次的任务是远距离插向西藏和新疆交界的阿里,他们在无人区走了四天 ,每天都走40公里以上,没有追到叛匪,也没有见一个藏民,感觉不对劲, 迷路了。藏北的风沙厉害,人走过的脚印一会儿就被刮干净,再转回来都不知道,关键是手里的地图是英国人靠想象绘制的,根本没用,连当前方位都确定不了。田启元上过南京军事学院,受过刘伯承院长的亲自点评,这个团的干部很多都在军校学习过,都是识图用图的老手,都被无人区给难住了。到了1976年,国家组织的科考队,带足器材和补给,才正式踏进藏北无人区考察。接下来就是断粮,只能到处找有草场的地方,打野羊和野驴,兽肉吃多了,人受不了,病号发起了高烧,田启元对警卫排长说,把你的后备力量拿出来,警卫排长留的一点米,是给他留着的, 他命令全给病号煮成稀饭,军医仅剩的一点止泻药, 他命令必须自己和军医两人签字才能用。战士抓到了地老鼠,他问军医有没有毒,军医说没毒,田启元不放心,自己先吃,等过了24小时,心里有底了, 命令全体出动,抓地老鼠。他最大的担心,就是自己带的这五百多人,被饿死在无人区。他还知道,随着冬天的临近,一下雪,野兽也就见不到了,地老鼠也不够这么多人吃。有一天,有一架飞机飞过去了,但联系不上,众人空欢喜一场。四十多天过去,路没找见,一直在5000米海拔的无人区乱闯。实际上,空军一直出动在找这个团,藏北太大,像是大海捞针。终于有一天,飞行员看见地上腾起大片黄尘,以为是部队和叛匪交火了,压下机头掠过扬尘地带,给步兵助阵。地上的正是田二杆子和他那群饿的眼都绿了的兵,对面的不是叛匪,是七八百头野驴,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一大群猎物,田副团长精心组织了一场正规的“伏击战”,他派出二十个组,带着轻机枪,迂回包围,明确了射击纪律,一声令下同时开火,滚滚黄尘是受惊狂奔的野驴趟起来的。 

田启元一见飞机,心中大喜,也不对野驴搞火力追击了,赶紧在地上用红柳点了三堆大火,飞机盘旋了几圈,天快黑时飞走了。他命令部队就在原地等待,他知道,飞机明天准来。第二天,飞机早早就来了,投下一个降落伞,一打开,是一部电台,田启元高兴的亲自摇发电机,接通了,他抢着抓起话筒大喊大叫,机上的空14师副师长告诉他,马上就来空投粮食,通报了现在的位置和行军方向,并说以后每天都有飞机来,帮助指示路线。四十五天虽然没有打仗,田启元的警觉却从没松懈过,飞机来后,走到第三天,田启元突然闻到一股烟味儿,有烟就有人,不是叛匪就是牧民,派出侦察后,果然在一片草地上发现有帐篷,还有背枪的人进进出出,他命令部队包围起来,让侦察排从正面匍匐抵近,结果二百米就被叛匪发现,只得转入强攻。这伙叛匪很厉害,不仅警觉性高,而且很会打仗,他们把帐篷里的地面挖低一米,躺着睡觉,有情况翻身就是掩体,侦察排长在火力掩护下接近一座帐篷,看见里面是空的就冲了进去,结果被几个叛匪按住用刀捅死。田启元命令无后坐力炮和重机枪压制,一面让藏族排的战士喊话,进行政治争取,在强大火力震慑下,剩下的叛匪一百多人都放下了武器。当年这个团有藏族排,原西藏自治区主席多吉才让,当时就是藏族排的翻译。田启元爱说怪话,不容易领导,但打仗勇敢,责任意识很强。脾气大是有资本的,他会带兵,和战士同甘共苦,为了带着部队走出死亡,他带头尝地老鼠,要死自己先死,二杆子劲头的背后,是身先士卒,是真敢玩儿命。也正是这种个性,田副团长不久就闹出了件轰动红军师的事。3号地区平叛战绩不佳,团里放走了向导,使该团无法追击叛匪,有战斗意志消极之嫌,因为大多数人都和老田一样,对放走向导有意见,班子里闹了矛盾,老田因为带头吵架, 被记了个处分,他不干了,直接越级给军区打报告,申述受冤理由,说明即使有向导,也追不上叛匪,因为叛匪早于部队到达的二十多天之前就已经跑光,自己要求回家当农民。这件事惊动了兰州军区,张达志司令员专门派来了调查组,查明情况,给他撤销了处分,后来田启元转为团长。田启元被称为二杆子,部下也都很“二”,敌后大穿插完成后,面对当面敌情,为了及时抓住战机,要变更作战任务,这时必须迅速请示上级,关键时刻,田启元的电台又掉链子了。田启元对满头大汗的电台台长大吼,电报发不出去就枪毙你,团长的脾气上来,周围的人谁也不敢劝。这个台长进藏三年了,看着电台越想越气,心一横,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吃惊的举动,他猛地拨开两个修机器的电台兵,举起电台通地就给摔地上了,然后往地上一蹲,爱咋地咋地吧。这还了得,大伙的心都悬在嗓子眼上,生怕团长拔出枪来。就在这时,电台台长突然笑了:团长团长,你听,你听,电台好了。耳机里笃笃响着,这一下破罐子破摔,没想到把电台给摔好了,有时候反其道而行,效果往往出人意料。田启元哭笑不得:这小子咋球搞得,今天给我来这一手,都说我二杆子,这小子比我还绝。。。田启元不是李云龙那种独来独往的剧中英雄,个性归个性,但在大事上,全局观念,纪律性是绝不含糊的,所以在藏北再累也不扔掉坏电台,只要有一点希望,也要和上级联系上,作为指挥员,机动专行与组织纪律性都是必须要有的,田启元总在电台上倒霉上火,正在于此,他带的这个团,战后被赞誉为“抓住了所有能抓住的战机”,打出了成串的经典战例。红军师的这个团,带着重机枪无后座力炮迫击炮,在海拔5000米的藏北,50多天走了1100多公里,人家那心肺功能,是经受严峻考验过的。担负穿越贝利小道远距离迂回的部队,最艰苦,也最危险,正如刘伯承元帅指示的:分进合击是军事原则,是一个主要战法,分进合击者与被分进合击者有一条利害变换线,协同搞好了,可置敌人于不利地位而合围歼灭之,反之就有被敌人各个击破的危险。穿插部队的前卫,要开路疾进,遇敌猛打,到位后要马上转入战斗,这项重任,师长就交给了田启元这个团。

33团经过七天五夜,六战六捷,夺取拉洪桥,截断德邦公路,深入敌后180公里,对内对外形成正面,已园满完成穿插迂回的截尾任务。但田团长认为,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部队要想站稳脚跟,还必须扩大战果,向敌纵深发展。特别要尽快拿下印军最后的支撑点,攻占帮迪拉。这里号称印度"东北边境特区",又是印军第四师战朮司令部和48旅旅部所在地。如果行动迟缓,失去战机,则可能前功尽弃。于是经商议决定,立即攻占帮迪拉。田团长指挥作战料敌如神,被官兵称为“战神”,他善于捕捉战机,扩大战果。当时帮迪拉在那里,实际距离有多远,我们只能按地图拟定作战计划,但从俘虏口供中得知,帮迪拉山上有重兵防守,大约有一个步兵营和一个炮兵营。通往帮迪拉有两条道路,一是沿公路可到,二是从山间骡马小道也可到达。田团长分析,公路上敌人一定防守严宻,易守难攻;山间小道丛林宻布,便予隐蔽接敌。当即决定三营为主攻营,18曰下午一时从山间小道进发,边侦察边前进,相机攻占帮迪拉。西山口、德让宗、邦迪拉的印军防线垮了。第二天,田团长就率部进入邦迪拉市区。这时西山口、德让宗的印军已经溃不成军,满山乱窜,根据联指乘胜追击的指示,这个团不顾疲劳,马不停蹄一路向南打下去,又打了相当精彩的三场仗,仗仗经典。

西藏军区原副司令员田启元:毛主席指点我烧炕砖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5月03日10:05 中国新闻网
 

  人物小传:田启元,西藏军区原副司令员,1921年12月出生于陕西安塞,1934年1月参加革命,先后参加了陕甘革命根据地的游击斗争、东征和西征。 

  在西藏军区驻川办事处肖家河干休所85岁的老红军田启元家里,珍藏着一枚珍贵的陕甘宁边区新民主主义奖章。这是60多年前,陕甘宁边区政府为表彰那些为保卫党中央、毛主席,在红军东征和西征中取得过突出成绩的同志而特意订制并颁发的。 

  1934年1月,陕甘边红26军第42师辗转作战来到田启元的家乡陕西安塞。那时他还不满13岁。听说红军打仗为的是“打土豪、分田地”,让穷人都能过上好日子,田启元就报名参了军,成为红三团少年先锋队的一名战士。 

  田启元当红军还不到一个月,就遇到了国民党军对陕甘边根据地历时一年半的两次“围剿”。在刘志丹、谢子长等的指挥下,红26军、27军英勇奋战,到1935年8月已经使陕北根据地连成一片,这就为中国革命大本营奠基西北做好了准备。随后,两支部队和红25军合编成15军团。1935年10月,党中央率陕甘支队到达陕北后,军团被编入红一方面军建制,田启元所在的少年先锋队也随之被改编为中央警卫团第一营第一连,并由他出任连长。 

  开始给毛主席站岗,田启元对他的第一印象是每天都睡得很晚。当时中央红军长征刚刚结束,陕甘根据地还不十分巩固,党中央经常利用晚上时间开会,讨论政治时局,制定重要决策。会议一般都要开到10点多钟,有时更晚。开完会,其他人都回去休息了,毛主席还要继续工作。透过玻璃窗,田启元经常发现他在地图上不是勾呀,就是画啊,有时可能感觉过于疲劳了,就点上一支纸烟,来院子里散散步。 

  陕北的冬天风沙很大,凛冽的北风经常刮得人睁不开眼。到了晚上,风虽然小了,气温却更低了。为了照顾年轻的战士,田启元和指导员都是替换着站夜岗,一人站上半夜,一人站下半夜。有一次,大约十一点多钟,田启元正带一个战士执勤,这时毛主席又出来散步。看他走到跟前了,田启元“啪”地敬了一个礼,轻轻地问:“主席,您太辛苦了,这么晚了咋也不休息?” 

  毛主席抬头看到是田启元,乐了:“噢,又是你这个‘皇帝’站岗哪。” 

  田启元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原来在此前几天,毛主席到警卫一连看望大家。临走时,他对田启元说:小田啊,连长就是连队的“皇帝”,连队带得好不好,你的责任可大着哩。结果从这以后,毛主席见了田启元就不喊“小田”,而开玩笑地叫“皇帝”了。解放后,田启元到北京看望毛主席,他使用的仍然是这样的称呼。 

  毛主席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纸烟,低头点着了,吸了一口,然后关心地问:“怎么样,值夜班冷不冷?” 

  田启元嘴里虽回答“不冷”,但其实腿脚早就冻僵了。 

  听田启元这样讲,毛主席仰头大笑:“这个你可骗不了我的。我的房间里有炭盆,有时还觉得冷,你们在外面站着一动不动,怎么会不冷呢?”看田启元还想争辩,毛主席摆了摆手:“你呀不要再说了,就是你不冷其他同志也会冷啊!” 

  说着,毛主席扭转头,笑着问身后站岗的小战士:“你说是不是,小鬼?” 

  小战士挠了挠后脑勺,嘻嘻地笑了:“是啊,主席。” 

  毛主席又吸了一口烟,略作思忖,然后对田启元说:“这样吧,我给你们出个主意。咱们陕北不是烧火炕么?你们晚上烧炕洞时多放进几块炕砖,站岗了就抱过来垫在脚板下面,一来可以给大家挡挡寒气,二来还可以站得高、看得远嘛!” 

  看到毛主席关心部属这么周到细致,田启元心里热乎乎的,就说:“行,主席,我们赶明儿试试。”这时夜已经很深了,田启元又劝毛主席:“主席,您还是睡吧!” 

  毛主席摇摇头说:“还早,还早,我十点睡。”他说的是第二天上午十点睡,一般是睡到下午3点起床。毛主席说完这番话,就回屋继续工作了,那晚他房间的那盏油灯一直闪烁到天亮。 

  第二天晚上,田启元和战士们就按照毛主席的法子,烧了两块炕砖,执勤时站在上面。你还别说,这下脚啊、腿啊,包括整个身子都暖和多了。 

  在毛主席的倡导下,中央警卫团的干部战士夜间站岗都知道烧炕砖了,而田启元通过这件小事,也更加懂得了如何带兵和爱兵。 (摘自解放军报;作者:刘聚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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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人当领导是非常重要的。5次战役要是田启元指挥180师一定会克服各种困难,打破包围圈,成建制返回。

 那个郑其贵显然不配当师长。

古树羽音
您知道历史!感谢留言。是的,将在先,兵才勇,自古如此!

留言让我哭得更后悔了,2000年去成都却没去看望老人。然而,却再也不能见到了。我也刚刚明白家兄嫂对我爱答不理的原因了。